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怔了一会儿,心口突然发起涩来……
原来之前待自己那么好,又是治伤又是关怀的,全是因为自己长的像浩儿,仅此而已。
446果然很般配
【446果然很般配】
原来如此…花音盯着浩儿,低声喃喃,“浩儿,你真是有一个好爹爹,待你那么好……”
浩儿却不知是不是看懂了他此时眼里的忧伤,突然跃了起来,绕到他的头边,用小手开始碰花音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动作虽不知轻重,却很认真的在捏着他方才用手捶过的地方……
花音愣住。
这孩子是以为自己肩膀酸疼在难过,所以开始学着自己方才的手势,为自己捏肩膀纾解酸楚……这孩子,其实是能听懂他的话,也愿意模仿他的动作的。
花音拿开浩儿的手,坐了起来,他坐了许久,才终于起身,走到桌旁唤,“浩儿,过来。”
浩儿嗷呜一声,欢快的跑了过去。
“渴不渴,想不想喝水?”花音低头问,做出了喝水的姿势以助他理解。
浩儿看了他的姿势,果然懂了,猛点头,伸出了舌头。
“告诉我你渴了”,花音把杯子里蓄了茶水,“我给你喝这杯水。”
浩儿茫然看他,花音循循善诱,“你,渴,么?”
浩儿只嗷呜,除了爹说不出一个字来,神色可怜的伸着舌,花音不管,只是一遍一遍问,你渴么,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浩儿终于艰难吐出了断断续续的三个字,“你……渴……么……”
花音脸色一喜,低着头继续,“我,渴,了。”
有了第一次的突破,后来的教导都变的简单了些,时间的花费也相应减少,当浩儿成功的说出我渴了,这是杯子,给我倒茶等语句时,花音疲惫的神色一散为空,赞赏道,“小东西,学东西真快。”
浩儿知道自己受了赞赏,也是极其开心的舔花音的掌心,花音捏住他的小脸儿,继续指教,“多,谢,夸,奖,浩,儿。”
“多谢夸奖浩……儿。”
浩儿回答,已可以自发连贯起来了。
花音被一种从没有过的欣慰与喜悦感染,他低头试道,“哥哥?”
浩儿歪头,看了花音一眼,“爹爹……”
“哥哥。”
“爹爹。”
花少爷郁闷一抱头,低声叹,“前功尽弃……”
脸上却没有放弃的神色。
“总有一天,会让你学会叫那个男人爹爹”,花音看着浩儿,神色笃定,过了半晌,又向自己解释,“这完全是为了本少爷尽早解脱而已。”
天凉向凤傲天去问快马之事,凤三王爷有求必应,吩咐侍卫即刻去把马牵了过来,天凉见那马匹时,只觉十分熟悉,再仔细一瞧,不正是当时西凤与凤惜云一争胜利后,他带她上皇城顶端骑着的汗血宝马么?
他把缰绳送到天凉手里时,天凉忍不住道:“我记得这是殿下你的爱骑,平日旁人别说骑,连碰都不让多碰,这次真竟容易就借给我了?可没什么附加条件吧?”
凤王爷一听,才知自己平时在她心中塑造的形象有多差,他一笑,爽朗道,“我说是借给你了?这是送你的。”
“送我?”天凉抬眼,难免惊讶。
这宝马也算是凤傲天的心头之物,常年带兵相随,也培养出了深厚情谊,方才说借已让她想出言感谢了,这会儿竟然说要送给她……天凉咂舌,“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罢了,待回西凤,我会吩咐简统领即刻送往殿下府中……”
“往日抢还觉应该,现在竟送的东西也不要”,凤傲天看着她,摇头低叹,表情怀念的感悟,“将军呐,你与从前不同了……”
“合着我就该踹你是不是?”
天凉看着他的表情,噗嗤一笑。这人,把他当自己人看还感悟这感悟那的,一副很想受虐的模样。
凤傲天平时不怎么逗人,方才说那些话时还在担忧自己表情会过于僵硬,这会儿看到她笑,才放下了一半吊起的心思,挑眉道:“你若是想踹,还会等到现在么?”
他一手扶着马身,俯身朝天凉低道:“本殿觉,将军越来越在乎我,对否,应否?”
天凉正在整理马鞍,不料他突然弯腰凑近说话,热气吹在脖颈里很痒,她弯腰躲开,没好气推了他一把,“还是先改改你自恋的毛病罢!”
凤傲天被她推时,故意抓住了她的手,身子向后倒去———
天凉眼见自己被他拽着就要落到他怀里,随而手劲儿收起,一臂将半倒的他拽了起来,松手鄙道:“殿下您体验过民情么,难道不知道这样的登徒子招数已经很老套了么?”
“老套?”三王爷皱眉,不解,“什么意思?”
“你很落伍的意思。”
“落伍?又是何思?”
“说明你很过时。”
“过时?”
眼见这话题又要无止尽的纠结下去,天凉一个无耐,慎重道:“殿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你无视我所有的话罢。”
“不行,本殿命你解释清楚,否则,今晚本殿就入住到你的帐里。”
“死皮赖脸四个字,殿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不知道,所以才要做做看!”
“行,您住罢,我到别处住……”
“到哪儿去?”
“跟您有关系么……”
天凉拉着马匹走,凤傲天便随了上去。
两人一言一语,一路上吵的不亦乐乎,经过的侍卫们听到两人争吵声,纷纷忍俊不禁,只觉有过婚约的西凤殿下和厉将军果然很般配。
447简统领的气愤
【447简统领的气愤】
“情投意合”,阮美人淡语,转眼看了眼立于一旁的男人,问道,“圻大先生,有何感想?”
圻暄望着低处,看了眼天色,也言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阮美人开口要语,忽听得营地最前方传来了号角声,负责前方守探的几人纷纷骑马而归,向将士们高声报告,数里外,有敌来攻,至多再过一个时辰便直抵营帐来了!
圻暄应声,面无半分惊慌,神色安静的踱步走了下去。
“好在本先生没被你算计过”,阮美人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语气些许敬佩,“还真给你料到了,敌军袭攻的时辰……”
◆◆◇◇
号角四起,前方奔来的侍卫急声报告,敌军来袭!
天凉神色一惊,才刚宣战,敌方怎会大批急攻?
“即刻宣尔方将士前来”,凤傲天命,“商议对策。”
“兵势已布。”侍卫答,递上了东西,“此为地势图和兵策,殿下与将军过目。”
天凉与凤傲天打开一望,见那是引敌抗兵对策,附带着附近地势,简言数语写的清清楚楚,将由南而来的喀图与几个联合小部落交予厉将军,望其一举而攻之。
“诡策”,凤傲天看着纸张低赞,“也是良策。敌军已至,我们必须速速集兵前迎。”
天凉一望便知那是圻暄字迹,看墨迹干染情况,绝不是方才情急之下书写的,难不成令敌急攻而来,也是他使了什么引敌策略?否则敌人应该知晓,大批离巢来攻,其实也未必有过多胜算。
这时,听到了号角声的厉天啸简少堂以及花音全都赶了过来,说明了情势后,几人一起入了凤傲天营帐,商议了出兵之策,便纷纷带队出发了。
花音负责照料浩儿,随后备部队待,随时准备后撤。
此刻混乱之下,简少堂也只好先放下夜回西凤的打算,暂延时间,随厉天啸一同先行与兵出击,向南迎挡在喀图之前先攻过来的几个小部落。
凤傲天则与天凉一起,整顿军列后,领军迎击。
夜幕降临时,战火终于打响。
两方大军压境,各对各敌,各应各势。
天凉不知圻暄为何要自己与喀图对敌,是又是不是在避免自己与古诺部队正面交锋,只是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在心中对他稍存感激的。
她不知道北瑜将士有多少人识得自己,只是在那场蹴鞠赛赢了后,那些所有随着帕丽用北瑜语心存感激叫着厉天凉名讳的人,她至今,还无法坦然面对。
战争没有对错。
她在高岗上独自思考时,将这句话,这句圻暄向她说的话,在自己心底不知复述了无数遍来安稳自己浮躁不安的心,直直说的自己心底麻木了,才终于起身回帐,决定去继续进行这场对峙。
现在,她穿上铠甲将服,与凤傲天一同并马出征。
凤傲天察觉到了她的神色不安,静静道:“天凉,身后这成千上万的将士,同样有家有子有牵挂,你若犹豫不决,那便是对不起后方这些相信你的战士们。”
天凉回头看了一眼,想着凤傲天的话,心头一定,摇头道,“殿下请放心,对敌人仁慈这般自掘坟墓之事,末将自不会做。”
说罢,她扯马回头,厉喝几声,身后所有将士们士气大振,回声高吼,皆喊必胜。
吼声震天,穿破了乌黑的穹空直达另一方与北瑜古诺对阵的阵营里,送将出营的东文锦朝南处看去,“看来厉将军胸有成竹阿。”
阮美人笑接,“有西凤殿下护航,当然信心大增。”
圻先生平语提醒,“殿下,出征时辰到了。”
东文锦点头后,带兵出营了。
阮美人与圻暄一同目送黑压压的队列出营,直到那些整齐的步伐声渐行远离后,他才伸懒腰道:“好在你提了时间开战,本先生要早日回去教导徒弟呢。”
“先生再候七日”,圻暄面色温和。
阮美人道:“以后,你会至何处?”
“大致,是要回家去罢。”
圻暄低头扫去袖中沾染的浮尘,满目沉静,“待这北瑜消失之后。”
◆◆◇◇
这一夜,平静彻被打破。
简少堂带前锋先攻,精良的人马直对零散部落来袭的兵马,节节攻进,厮杀之间,开出一条血路。
厉天啸带大队善后,两方人马奋力拼搏,刀光剑影。
而那些部落里的人也不甘示弱,远后方已布上特制弩箭,在前锋队冲来时远迎射击,挡的他们难再前行,只能以守为攻。
“大当家,我即刻带人去破弓箭阵。”
简少堂见情势不妙,朝厉天啸急报一声,领着几排带护盾的士兵们便冲了过去。
厉天啸自然相信简少堂的本事,提声一应退,便退离了弓箭射击范围,负责善后。
简少堂令小队人冲上前,以自身风遁为护罩,生生快速令那二十几个士兵随自己冲入了箭阵内,简少堂直达到将领,飞刀袭至,两方攻打起来。
不出半刻,剑阵被破,被压制的西凤军队再无忌惮,高吼着朝前冲去,双方开始拼杀。
当此战持续了两个时辰,天色愈加深沉时,部落里的兵退了出去,厉天啸深知此地对方对地形更于了解也更占优势,深夜里不易继续追下去。立即军命暂歇一夜,明早再攻。
简少堂冲在前锋,在喊撤退时还在拼杀,直到最后一批才赶回,与厉天啸会和时,右臂受了箭伤,连连六处。
厉天啸知道他身为前锋,必须战的急,打的猛才能提士气。
放于平日,简少堂一定极为重视保护自己的安危,因为他明白一个优秀的前锋领队对一个队伍来说是多重要,可现在他心里挂念着天暖,拼杀时难免心神不定,攻入敌方阵营时,也更是无法避及失神下受伤。
“你现在治伤,稍候便寻捷径避开敌兵,回西凤去!”厉天啸怕他这种状态下明日再战连性命都丢了,出口严令,“军令如山,就这样。”
说罢出了帐,吩咐人马上叫军医来给简少堂包扎。
简少堂看着自己受伤的右臂,有些挫败,从前出使任务从不会分神的他,现在竟做不到了最简单的心无旁骛,连与阵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