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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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轩辕焱理顺心绪的时间,小院里便传来打斗争,楚流光游魂似的又跟着轩辕焱去了小院,皇甫傲天正与凤无忧斗的难解难分。
“傲天,别打了,别打了!”
“诚儿,带你娘走远点儿!”皇甫傲天低吼一声,刀剑无眼,只要不伤了他的老婆孩子,其他人,自求多福吧。
皇甫傲天为人虽然狂傲些,但是爱老婆疼儿子的品行,却是让楚流光另眼相看的。
百招过后,凤无忧招式更狠更厉,甚招招绝杀,软敛直指皇甫傲天心口,皇甫金诚那头暴吼一声,也不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冲入阵中,要不是他娘替他化身了凤无忧周身的剑气,怕是这小子没等救他老子,自己先被剑气所伤。
摄政王妃不但出手护住了自己的儿子,还便出内力助其夫化解凤无忧致命的一剑,然,凤无忧那一招潜龙入海内力十足,还是洞穿了皇甫傲天的胸膛,若没有凤凝月相助,那个血窟窿便会出现在皇甫傲天的心口处。
“敢伤我父王,我杀了你!”皇甫金诚目光泛红,恶狼似的朝凤无忧扑去。
“想死,我成全你!”凤无忧抖起还沾着皇甫傲天血珠的软剑,今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不论眼见之人在凤栖何等的尊贵,在他眼里,只是仇人。
“诚儿!”怕自己儿子吃亏,皇甫傲天不顾胸膛剑伤,伸手将皇甫金诚拦了下来,这一举动不但扯痛了伤动,鲜血沽沽而去。
“父王!”皇甫金诚如同受伤的小兽,看到疼他护他的父王脸身被血染,他怎能不眼红,怎么能不跟凤无忧拼命。
凤凝月用自己娇柔的身子成了摄政王的依靠,不但如此,还在其身上连点数穴,又拿出药丸给皇甫傲天服下。一番动作下来,相依相偎的一家三口,看在众人眼里,颇为种同舟共济,生死与同的感觉。只是这一幕,却刺着轩辕焱的眼。
一双小手反而有力的回握着他的手,低头看去,迎接他的是那双早已印刻于心的眸子。
“你有我!”轻轻的柔柔的,却像灌注了浩瀚的暖流,把他的心填的满满的。他有她,他有她,俊美的面孔露出轻浅的笑,幽深的眸子光泽层层,就算他被这个世界遗弃,他还有她,他的光儿,他的乖宝儿。
再说凤无忧那边,凤凝月神情严肃的打量着险些要了她夫君性命的男子,何等的仇怨,让他招招绝杀,不死不休。
“这位公子,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你若一心要置摄政王于死地,可否让他死个明白!”虽然摄政王妃的私人感情让楚流光像遭了雷劈一般,但是就凭她此时的一番话,这个女人称得上当世的奇女子也。何况,人家的身手很不错。
凤无忧玉面寒霜,那份气度丝毫不输给摄政王,甚至比皇甫傲天更威势悍然。
“冤有头,债有主,王妃说的好。今日,我就与摄政王算算清楚……”事已至此,皇甫傲天又险些死在他的剑下,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当年惨案,血淋淋的被揭开。
凤无忧说完后,皇甫傲天阴冷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凤无忧,因一时怒敢上涌,原本已止了血的伤口又渗出丝丝鲜红。
“你认定是我做的?!”短短数字,却是从摄政王的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傲天!”凤凝月轻唤,“这位公子,我敢拿我的性命跟你发誓,文王与王妃之死,与摄政王毫无关系。”别说当年血案发生之时,皇甫傲天不在凤栖,就算在,他与此事绝对不沾边,倘若他想要皇位,何需动手杀文王,因为先皇最中意的皇位继续人便是皇甫傲天。
楚流光也感觉此事大有文章,暂且不提轩辕焱曾经说过的,天刹盟不但收了无忧的银子,还收了另一个人的,至于那个人是谁,又为何让天刹盟将查的那般确切的消息交给无忧。
不能说今日的无忧过于心浮气躁了,只是能说他的仇恨压抑的太久,急于找到一个缺口,发泄一下,而眼见的这位摄政王又是天刹盟所查的头号凶犯,即使不杀他,无忧也不会让他好过。
“你如何认定此事是本王所为!”皇甫傲天怒言,其实他更怒的是让凤无忧认定他是罪魁祸首之人,其人当诛。
“无需多问,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你不信?!”
“要我信,除非你当着他们的面发誓!”凤无忧的剑峰指向摄政王妃跟皇甫金诚,“倘若你所言有假,他们便会身首异处……永远不得超生!”凤无忧也是恨毒了那个仇人,言语不免有些过激,甚至是怨毒了。
皇甫傲天何许人也,即便此事不是他做的,骨子里的傲然霸气,是不会向凤无忧发如此毒誓的,此时,他甚至都有了杀凤无忧之心。在皇甫傲天心里,皇位他可以不要,但是,谁敢打他女人跟孩子的主意,那他也会不死不休。也正是这份痴迷,当年,凤凝月已然被封为月妃,成了苍龙帝的女人,皇甫傲天依然不死心,在他心里,凤凝月是他的女人,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都是他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他的女人会重回他怀抱。所以,他才弃凤栖朝政不顾,潜伏在了苍龙数年,兴许也苍龙皇帝也未必能知道,他的后宫除了他这个皇上外,还有另一个男人时常去走动,要不是月妃苦苦相劝,怕是没等月妃假死离宫,皇甫傲天已经忍受不住,直接抢人了。即便后来,月妃有了身孕,还是苍龙皇上轩辕烈的骨肉,皇甫傲天虽然一时情绪激动,要冲进皇宫杀了轩辕烈,但是最终还是被凤族的长老劝了回去,来日方长,若要成为夫妻,是要受些波折的,若是无法忍受,不肯退让,这缘份也就断了。
自持甚高的皇甫傲天见过多少美人儿,名门千金更是随他挑选,但他就像着了魔障般,对凤凝月死心塌地的。听到心爱的女人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怒,他恨,他怨。可最终他还是割舍不下,还是要将她夺回来。
“好,这个誓我来发!”凤凝月清利的嗓音唤回了皇甫傲天扯远的思绪。
“月儿!”皇甫傲天锁眉,凤凝月轻展笑颜,“傲天,这辈子,谁也不能再把我们分开了!”她终究是愧对了焱儿了,但是焱儿说的没错,她若一心求相认,只要给她爱的人惹来纷急,这其中不但有焱儿,还有眼前这个痴心为她的男人得诚儿。虽说不舍不得,她不舍,却将选择默默的看着,默默的听着,只要焱儿一切安好,只要焱儿能过上他自己想要的生活,叫不叫她娘又能如何,他们终究是母子。
“月儿,你,不再折磨自己了?不再苦苦不放了?”这些年,有谁比他看的最清楚,有谁知道那如魔障的情债如何折磨着他们。
凤凝月只笑不语,手却紧紧回握着皇甫傲天的大手,“我凤凝月发誓,若当年文王与王妃惨死是皇甫傲天所为,我凤凝月甘愿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听到凤凝月的誓言,楚流光感觉到了轩辕焱身体的轻颤,到底是他的亲娘,那字字诛心的话怎能不触动他。
第五十九章
临街的装裱铺子,门面不大,实难让人想像,此时此刻,里面坐着的人物足以令天下格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客厅不大,简朴干净,但细看便会发现,桌椅香案皆用极好的木材打制,就连铺地的青石都是特别打磨过的。
装裱铺子虽然在凤栖,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南亲王轩辕焱才是这间铺子的主子,所以,他上坐正位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正位下,左手边是凤无忧与落日他们,右手边则是皇甫傲天一家三口。
皇甫傲天脸色不善,那一剑可是货真价实刺进了他的胸膛,皇甫金诚到底火候尚浅,那眼神能把凤无忧生吞活扒了。楚流光毕竟不是当年血案的当事人,所以轩辕焱的眼神中清清楚楚写着警告,不许说话,让他们自己解决去,若是连这点儿事都解决不好,他真是怀疑,那个飞舞宫宫主不过泛泛之辈,飞舞宫不过江湖以讹传讹罢了。
听凤无忧说完当年之事,又是将他所追查的证据摆了出来,纵然摄政王再好的隐力,能容忍凤无忧报仇心切冤枉他,绝不能容忍捏造证据陷害他的人。
“据我所知,文王为人谦和,鲜少与朝臣间走动、结交。先皇身染怪疾后,便打消了在皇侄中物色皇位的继承人。”言至此,凤凝月看向自己的夫君,“当年若不是有我拖累,怕是今日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说这些做什么,重新来过,本王还会那么做!”
凤凝月叹声中,嘴角扬起微笑,接言道,“无忧公子既然要查清当年的血案,不如将所有人一并查了。”并不是她偏帮,但求一个公平。摄政王,广禄王,还有当今圣上及其皇弟,平亲王,甚至两位太妃及其家族都在查实之列。
“不过,我到觉得无忧公子应该顺藤摸瓜,到底是谁替公子查的那些证据,公子应该好好问问那人,当年之事,难不成是他亲眼所见,倘若不是,为何一口咬定是摄政王所为。”
听凤凝月一席话,楚流光意然禁不住去看轩辕焱,有这般冰雪聪颖的亲娘,轩辕焱那能洞悉人心思的本事自然了得。
凤无忧非但不是愚钝之人,恰恰相反,在那晚轩辕焱突然出现在妓馆后院时,他已然觉查出异样,过后静心细想,天刹盟所查的证据简直太过针对皇甫傲天。此时,杀父杀母的血仇压制的太久,眼看就要寻到仇人了,却又生变故,今日皇甫傲天主动找上门,他已然将这位血源上的叔叔当成了仇人,寻求一个发泄。
轩辕焱冷眼旁观,无论眼前的这些人说什么,或是再大打出手,只要不威害到他的光儿,皇甫傲天也好,凤无忧也罢与他何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身为天刹盟的主子,他自然知晓那个人是谁,可惜他与这二人没交情,自然也就没义务说清楚,若没本事查出真相,活该他们被人当肉垫踩在脚下。
轩辕焱心冷的很,耐何他的小女人管定这事了,一句话听的轩辕焱剑收聚拢。
“天刹盟遍布五国,按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无可厚菲的事,但是,明修战道,暗渡陈仓,没德没品,阴险奸诈之举,真是让人不喜。王爷威武又怎会容忍如此鼠辈算计您,以王爷的权威,铲除凤栖的天刹盟,不过吹灰之力!”
轩辕焱咯噔一声,被他的乖宝儿惊吓到了,打小就领教了这个小女人的三寸灵齿,今天已然修为的如此魄力。轩辕焱嘴角轻勾,既有宠滋,亦有无奈跟头痛,想必还有些苦不堪言吧。她要是天刹盟未来的主母,此时帮着外人铲除自己的产业,当得起大功无私的美誉。
轩辕焱哪里知道楚流光的心思,她哪里是大功无私,分明是居心叵测。借他人之手,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天刹盟在她眼里已然成了待宰的大肥羊。
皇甫傲天深看了眼楚流光,随后唤来方进,“有本王在的一天,凤栖没有天刹盟!”听摄政王威言令语,楚流光眼微眯,心里真是舒坦。往后,天刹盟的生意就由飞舞宫代劳吧,能者多劳吗。
轩辕焱一声冷笑,“摄政王未名太小看天刹盟了,到时候别偷鸡反失把米!”
未等皇甫傲天说话,皇甫金诚终于有了爆发的机会,腾的站了起来,“轩辕焱,这是凤栖,不是你们苍龙,更不是你那什么封地南郡,你信不信本王……”
“诚儿!”
皇甫金诚意图把轩辕焱当初威胁他的话送还回去,却被凤凝月打断,皇甫金诚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其实他的年级只能称为大男孩。
今日不经往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