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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黑化竹马的青梅日常-第11章

小说: 黑化竹马的青梅日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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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夙夜站在床边看着靳如,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看起来好上一些了,嘴唇没那么发白,也没那么干涩了,然而这丝毫没有让他开心。
  一开始明明只是着凉,却被这帮奴才拖的高热反复,这才一副药就好转这么多,若是一早医治,何至于发展成这个模样。
  说来是他疏忽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给别人带来了这样的错觉。
  “景月呢?”他问。
  “在杨树巷。”景阳答道。
  “把她叫回来,今晚和黄槿一起照顾夫人,明天一早再请大夫过来复诊。”
  “是。”景阳应声退下。
  王夙夜又看了靳如一会儿,正想走时,发现她的嘴唇微微张阖,似乎在迷迷糊糊的叫什么。
  黄槿很有眼色,轻声道:“将军,奴婢之前听到夫人一直在叫一个名字。”
  名字?王夙夜的眼神微闪:“什么名字?”
  “小眉。”
  那个丫鬟。王夙夜微顿,他没想到靳如叫的是这个名字:“仔细照顾夫人。”
  “是,奴婢必会打起十二分精神。”黄槿道。
  “虽然你也算有功,但也不可不罚,”王夙夜忽然说,“罚你半年月钱,可有意见?”
  哪敢有意见,若不是都打了没人照顾靳如,她只怕也得一顿板子受。
  黄槿赶紧磕头道:“是奴婢大错,以后必然认清谁才是奴婢的主子,必然以主子的话马首是瞻。”
  王夙夜点头,对着景风道:“走。”
  走到厅里时,他的目光落下桌上的那对宫绦上,看了一会儿从手绢上拿走了宫绦,出了映雪阁。
  一路往青阁走着,跟在身后的景风并没有觉得王夙夜的心情变好,原本只以为是苛待主子,现在又多了靳如的密事,也不知道接下来将军还会怎么做。
  回到书房里,王夙夜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宫绦扔在桌上,微阖的眼睛盯着那东西,一动不动,冷峻如雕塑。
  许久,他道:“明天去把空缺的人都选好,我不希望府中再出现欺主之流。”
  还以为自己的府中没有人敢阴奉阳违,谁知,非但有还自认为想当然。
  “是,”景风应道,又问,“那映雪阁呢?是否调派新的丫鬟服侍夫人。”
  “不必。”今日已经给了她们深刻的教训,她们永远也不会忘记,也会牢记有些事不能提也不能说,否则今日的红露就是以后的她们。
  景风稍稍一想便也明白了,若是再新添人过去,再窥探到夫人的心事,想必还会惹出麻烦,倒不如已经知晓利害的人。
  “属下这就去办。”景风道。
  “等等,”王夙夜叫住他,幽深的眼睛在烛光下不甚清楚,“你派人去一趟永泉县。”
  景风一顿,垂首道:“是,将军。”

☆、第十四章

  映雪阁里,红伶等人有气无力的爬在床上,黄槿在景月过来后,拿着景月给的伤药去给她们上药。
  四个人在床上微阖着眼睛喘气,听到开门声受惊似得都睁开了眼,看到是黄槿便又松下神经,但看她毫发无损的,心里又忍不住的一阵记恨。
  “你们喝茶吗?”黄槿问道。
  四个人都没吭声,黄槿默了一下,还是拿了杯子到了茶,一个一个给她们喂去,她们也没拒绝。
  “这药是景月侍卫给的,你们记得上药,我出去了。”她把药放在床边,本来还想帮她们上药,现在这样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装模作样。”黄莺咬牙道。
  黄槿的身子一颤,忍住没有回头,也没说其他的话,抬步出了门。
  早先让她去找红伶,她自己不去又管她什么事?黄槿也有些委屈,若是黄莺去找的话,自然现在伺候夫人的好差事就落在她身上了,何至于挨板子。
  回到主屋里,景月正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盯着靳如,从她出去就一直看到现在,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见她这么快回来,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给她们上药?”
  黄槿摇头:“她们自己能的。”
  景月扫了她一圈,明了的点点头,又问:“你们夫人是什么样的人?被欺负的这么惨。”
  黄槿不吭声,哪还能议论主子。
  她不说,景月也没再问,只是再度打量起靳如,虽然病中脸色苍白,但依旧是个病美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坚强有主见之人,性子估摸也是逆来顺受吧!
  从小就与将军有父母之命的女子长这个样子,可怜啊可怜,将军那么冷酷的人,这小姑娘还不得吓哭,哈哈~
  一旁的黄槿见到她诡异的笑容,忍不住浑身一抖。
  “景月姑娘。”门外忽然有人唤道。
  景月走出去,问:“都收拾好了?”
  “是,姑娘,现在就可以搬过去了。”家丁低着头说。
  景月点点头,回屋对黄槿说:“先收拾几件衣服,随我一道去别的院子。”
  黄槿不明白:“这是?”
  “这里经过这么血腥的事情,夫人当然不适合再住在这里了,将军给夫人另安置了新的院子。”
  这么迅速!黄槿愣了一下,心里高兴起来,这更加说明将军还是在意夫人的嘛~
  景月看到她开心的样子,也笑的开心,然后把锦被中的病美人裹得紧紧的,一把抱了起来。
  “……”黄槿抱着几件衣服睁大眼睛愣在原地,“您、您……”
  “您”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干嘛这么吃惊,”景月挑眉道,“我可是将军的护卫诶~别说抱起夫人了,后面我再背个你都不在话下,要不要试试?”
  黄槿合上大张着的嘴,重重的摇头,笑道:“姑娘先请。”
  两人跟着家丁往外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丫鬟提着灯笼等候。
  家丁道:“奴才不便进去,就送夫人和景月姑娘到这里了。”
  “回去吧!”景月抱着靳如进了屋子。
  虽然是刚刚收拾出来的,但也布置的整齐干净,而且明显比映雪阁要大上许多。
  景月把靳如放下后,对黄槿道:“今晚我在这里照顾夫人,你先回去休息吧!”
  黄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关门出去了,门外的丫鬟看她出来道:“姐姐是否要休息?随我到这处来。”
  新的院子,丫鬟的宿舍也不小,刚刚那个丫鬟说,这个房间是给她住的。
  天刚蒙蒙亮,黄槿就醒了,昨晚就想着厨房没人了,她得赶紧去煎药煮些清粥。
  里面的景月看到她起来了问:“你要去打水吗?”
  “我去厨房煎药,给夫人煮一些粥。”昨天大夫说了,今天靳如就会醒过来。
  “你是不是睡傻了,这里已经不是映雪阁了,”景月笑了:“再说,这事儿哪用得着你操心,你去给夫人打些热水过来就好。”
  靳如昏昏沉沉的睡了几天,醒来就看到一个不认识的、样貌明丽的姑娘在给她擦拭额头,见到她睁开后,咋咋呼呼的回头招呼人道:“醒了醒了,你家夫人醒了!”
  另一个人听到姑娘的叫声,快步跑过来,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惊喜道:“夫人醒了!周大夫说的太准了,夫人要喝水吗?”
  靳如还有些头疼,喉咙里也仍是干粘,只点头应了。
  一杯温茶下肚,喉中的粘腻感去了不少,她这才仔细看向两人,一个黄槿她认识,这一位是……
  看到她的眼中的疑惑,景月道:“我是将军的三卫之一,景月,奉将军之命来照顾夫人。”说着还眨了下眼。
  将军之命?王夙夜回来了?
  “他回来了?”靳如哑着嗓子问。
  “是,昨天午后回来的。”景月答道。
  靳如“哦”了一声,撑着床想坐起来,黄槿赶紧扶着她坐好。
  “夫人要用餐吗?”黄槿问。
  “嗯。”
  黄槿出去拿饭食去了,留在屋里的景月则一直盯着靳如。
  靳如被她看的不自在,问道:“我很奇怪吗?”
  “嗯?”景月摇头,“没有啊!”
  “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眼神还那么怪异。
  “有吗?”
  “有。”
  景月堆起笑容,一双眼睛眯成了两道缝:“哎呀!我是好奇嘛~这么久了,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啊,不,夫人。”
  神经兮兮的。靳如不再理会她,待黄槿进来后,问道:“其他人呢?”
  黄槿端粥的手一顿,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景月在一旁道:“她们犯了错,挨了板子,就黄槿这丫头聪明,出去给夫人请了大夫。”
  靳如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没做声,接过黄槿手中的粥,小口的吃起来,几天没怎么进食,她喝了一碗半才觉得胃里好受了许多,然后就想起身活动一下。
  还真是药到病除。景月这么想着,更加觉得那帮人活该被打。
  黄槿给靳如换了新的衣裳,只是她的身体还是有些乏力,在黄槿的搀扶下才能走路,从内屋走到客厅,靳如越走越疑惑,问道:“这是哪里?”
  “将军给夫人换了新的住处,您瞅瞅,是不是比之前大了许多?”黄槿道。
  靳如点头:“是大了许多。”但一看就知道还没有安置妥当。
  “将军是特地吩咐不要装饰的,好等夫人病好后,按着您自个儿的心意来布置。”景月说,语气里满满的“我家将军很贴心”的意味。
  靳如看向她道:“少来骗我了。”
  景月嘴角一咧,这人不傻嘛~她呵呵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意思啦~那映雪阁里死气沉沉的,我想着新的院子不如按着你的喜好来布置,这样才能过的舒服。”
  靳如对她微微一笑:“多谢。”
  “不用不用,”她连连摆手,“我、属下应该的,应该的。”
  周大夫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王夙夜,两人进来时,正看到里面的三个女子不知在说什么,靳如笑的很开心,但是一见到他后,就立刻收回了笑,犹如小兔受惊一般微撇了脸不敢看他。
  其他两人也吓了一跳,因为刚刚有些没大没小的。
  “属下、奴婢见过将军。”景月和黄槿赶紧行礼。
  靳如这才醒过神,她刚刚不应该撇过脸,而是行礼才对,她扶着桌子想站起来,刚使了力就听到平淡的声音道:“不用了,坐下。”
  靳如刚抬起的屁股又落回凳子,细声说了句:“谢将军。”
  景月和黄槿也起身,分站在靳如两侧。
  王夙夜和周大夫落座,周大夫问道:“夫人现在感觉如何?”
  “好多了。”靳如道。
  周大夫点点头,让靳如伸出了手腕,给她把脉。
  须臾,周大夫收回手,点点头:“夫人已无大碍,接下来每日坚持服药,饮食上清淡为主,今日先不要出屋,明天再出去活动。”
  靳如点头:“我记住了。”
  黄槿送周大夫出府,景月拿着调整过的药方去煎药,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顿时气氛干了起来。其实在王夙夜来的时候就干了,现在只是更干。
  靳如低着头,王夙夜不说话,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但只有靳如觉得尴尬,王夙夜向来如此,不说话那就不说话,反正只是看望,他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茶,然后顺便也给靳如倒了一杯。
  靳如又局促又紧张,其实在病中她想了许多,无论哪种方法,她都必须要见到王夙夜,现在王夙夜来了,可是她又害怕了,怕王夙夜本人,怕自己的意见被无视,于是在喉中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脑子里胡饶了许多想法,最终落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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