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出没,请小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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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炫冥淡淡一笑,霎时间万物都失了颜色。“不,我们是去祈福!”
“祈福?”孟黛黛微微回神,对于自己这般花痴不由臊红了耳根。“我并不觉得你是个会求神佛保佑的人!”
“我是求苍天佑我启冥国的百姓,不过,这也只是一个仪式,我知道,百姓的好日子还是要靠我!”夜炫冥很清楚,只求神佛而自己不做事是不成的。在这个时代,这种祈福仪式是不可缺少的,尤其是一国之君,由此,也可以安抚了百姓的心,让他们有着坚定的新年,去追求自己美好的日子。
往年夜炫冥也会亲自前来,在护国寺中的千年老树下呈上自己的祈愿,不久就会有前来祈福的百姓陆续看到,他们便会知道皇帝求上苍保佑过他们,从而敬重这个皇帝。先帝在世的时候,每年也会祈福,但那时都是风风光光的来,排场很大,劳民伤财。百姓心中颇有抱怨,夜炫冥登记之后改了这种做法,反而得了民心。后来,也就坚持了下来。
护国寺在这座山的山中,中部为寺庙,从后门而上,便是信徒小住的地方。夜炫冥亲自祈福不许人打扰,所以正月十五这日护国寺会闭门,就连后山所住的人也不许进如寺中,太后娘娘也不例外。
一路慢行,到了寺中的时候已近正午,孟黛黛走得满头细汗,停在护国寺门口的时候还喘着粗气。不禁暗自抱怨:“这身子都养了半月,竟还这么虚弱,不过是爬了会子山,就这么不济!”
夜炫冥此刻也才发现,孟黛黛脸色微白,身子是不及以前健康了。她素来不爱得病,前几日却因为气温的骤变而着凉。好在有于子的细心照料,孟黛黛才能在短短几日就康复。只是今日这般给夜炫冥提了个醒,孟黛黛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不过他表面不动声色,只是平静的道:“这山不好上,你一个姑娘就赤脚爬上来已经不错了。”
“那太后娘娘上山也是这样走上来的?”
“是吧!”夜炫冥答得不太肯定,按理说任何人上山都是该步行的,可自己的母后,她肯受这个累吗?
孟黛黛见他神色有异,便不再多问,看着他敲了寺门。
很快就有人开了门,入眼的是一位身着僧衣的老者,老者胡子有半尺来长,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容,虽然没有得到高僧的感觉,却也觉得慈祥。他见了夜炫冥便双手合一低了一下头,道:“施主来了,主持已经等了你多时,快请进!”
☆、第95章上来,我背你!
夜炫冥点了头,和孟黛黛跟着他进入寺中。和尚这才发现跟在夜炫冥身后的孟黛黛,有些意外的神色,往年夜炫冥都是孤身一人前来祈福的。
不过和尚没什么好奇心,只看了孟黛黛一眼,便安然的走在他们前面引路。
护国寺的香火很旺盛,但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进香,因此寺中格外整洁、干净。和尚引着他们走过庙堂,通过无人的回廊,往一间朴素的屋子而去。
到了屋子近前,和尚双手合一对夜炫冥和孟黛黛鞠了一躬,便离去。
夜炫冥和孟黛黛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门,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门便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布衣和尚,此人唇红齿白,年纪在二十四五岁左右,比起刚刚引路的和尚年轻了好多。“施主来了,请!”
和尚平淡的扫了眼夜炫冥和孟黛黛,眼中没有任何可以表露情绪的神色,淡然得比夜炫冥还甚。他把孟黛黛和夜炫冥请进屋中,屋子正中央摆了一张木桌,桌旁有三个**,和尚首先走过去,坐在正中央,夜炫冥和孟黛黛对视一眼,分别坐在了两旁。
孟黛黛心中略有疑惑,这和尚似乎早知她要来一般。可这年纪轻轻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得道高僧啊!
和尚不知孟黛黛心中所想,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拿出两张红色的纸,奉上笔墨,分别给了夜炫冥和孟黛黛。夜炫冥接过纸,见孟黛黛也有分到纸,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和尚,眼中有着询问。
和尚只是淡然一笑,颇有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之态。“请两位写下祝愿!”
“是!”夜炫冥不再多想其他,虔诚的在红纸上写下自己的祝愿。孟黛黛见他动笔,自己也拿起了毛笔,来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也可以祈福,所以并没有想好该写些个什么。
待夜炫冥写好了,把红纸递给和尚,和尚把红纸装进了一个明黄色的锦囊,又做了处理。孟黛黛还是对着一张空空的红纸发呆,她心里想着都是为自己好的愿望,这会儿在护国寺祈福,她还真是不好意思写在上面。
“怎么不写?”夜炫冥见她发呆,开口询问。
“不知怎么写!”
“你没有愿望?”
孟黛黛叹了口气,才答:“不是没有,而是怕写了也无法实现!”
“只要诚心,而且努力,任何愿望都是会有机会实现的!”说这话的是和尚,他直接收了孟黛黛还没写字的纸,装入另一个大红色的锦囊。
孟黛黛想抢回纸,这样什么都不写,好像Lang费了一个愿望,太可惜了。
和尚却只道:“施主刚刚所想,已经凝聚在纸上了,佛祖会知道的!”
孟黛黛翻了个白眼,才不信他鬼话。佛祖那么忙,怎么可能理她这种小角色?
不管怎样,那纸是没有写上什么就被和尚收走,然后又引着夜炫冥和孟黛黛往寺中的一个园子而去。这个院子现在看起来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园子的正中央有一棵大树。此树是孟黛黛从未见过的,也说不上是何种树木,其树干粗大,三个成年人手拉手才得抱住这棵树杆。树上枝子繁茂,这个季节还没有任何的绿叶,却有各色的锦囊悬挂于树枝之上。其中也少有几个明黄色的锦囊,看起来颜色破败,该是许久之前所挂,但大红锦囊却是没得一个,让人有些生疑。
走到这里,夜炫冥似乎才想起什么,看向和尚的目光带着震惊。
和尚对于夜炫冥震惊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在树下念了一阵孟黛黛听了会困倦的经文,然后再次把两个锦囊还给夜炫冥和孟黛黛,示意他们抛上树。
夜炫冥收了震惊,虔诚的把锦囊抛上树,整个人却比来之前深沉了许多。
孟黛黛依葫芦画瓢,拿着锦囊往树上抛,看着锦囊上那条红色的丝线,她并不以为这锦囊一定会挂在树上,谁知,只是轻轻一抛,锦囊就飞刀了书中的至高点,稳稳的挂在了上面。
和尚一笑,看了眼夜炫冥,夜炫冥虽没再有什么异样,眸子却更深,更黑!
所谓的为国祈福就是这么简单,做完了这一切,他们二人就出了护国寺。依旧是步行下山,夜炫冥却安静的不开口,和来时判若两人。
孟黛黛可不是个习惯沉默的,寻着话题问夜炫冥:“刚刚那个小和尚是谁?怎么不见主持?”
“他便是主持!”
“怎么会?他这么年轻,说那个开门的是主持我还信几分!”
“呵……事实往往出人意料,那个小和尚就是主持。而开门的和尚只是个扫地的!”
孟黛黛知道夜炫冥不会为这种事情说谎,可年纪轻轻的小和尚就做了主持,年纪大的却还在扫地属实说不过去。回头看了眼护国寺的大门,又问:“你不去看看太后娘娘吗?”
“不用了,母后在这里会更适合!”太后娘娘前往护国寺其实是夜炫冥所决定的,他和太后关系本是极好,可在夜炫靖的事情上总是存在着分歧。同是自己的亲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太后不会让夜炫靖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所以,当两兄弟间出现了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做母亲的参与其中。
护国寺没有皇宫中奢华、舒适,却也安然、自得。夜炫冥会把最好的送来这里,所以也不觉得亏欠太后。这件事情风波一过,他便会接回太后娘娘。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果不其然,没走几步,孟黛黛就差点被枯树枝挂倒。好在夜炫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险险的稳住脚步,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山路虽然不是很陡峭,但这么一摔,也难保不滚下山。若只是她一人,她还不滚啊滚,从一个大胖子滚成一个死胖子吗?
“谢谢你!”窝在夜炫冥的怀中,她喘着粗气,双腿还在不停的斗。不仅仅是刚刚惊得,还因为这会儿身子虚弱疲乏的很。
她的异样夜炫冥看在眼中,在她身前俯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
☆、第96章情愫
“呃,这不用了吧!我这么胖!”孟黛黛没想到夜炫冥会想要背自己,犹豫着不肯爬上他的背。虽然他的肩膀很宽阔,可人毕竟瘦瘦的,自己这健硕的身子,还真怕压坏了他。
“上来吧,再有一个你,我也背的动!”察觉孟黛黛心中的担忧,夜炫冥不由觉得好笑,别说现在她不到两百斤的身子,就是四五百斤,他背着也不在话下。
孟黛黛还想推脱,可自己的身子真的是不舒服。只得爬上他的背,想着若他背不动,自己再下来也不迟。
可她想错了,夜炫冥背上她走下山也如履平地,步伐轻松而矫健,没有丝毫的费力。她不由得暗叹,习武之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趴在那宽阔的背上,舒服至极。脚步迈着使得她一颠一颠的,舒服得想要睡觉。这么想着,便如此睡去,什么时候到了山脚下她都不得而知。
直到重新上了马车,那颠簸没有趴在夜炫冥的肩膀上舒服,她才醒来。入眼便是夜炫冥的眉眼,让她刚刚醒来就忍不住心跳如捣鼓!
“咳咳……”咳了一声,想要缓解这尴尬,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仍在他的怀中。
夜炫冥圈着她的身子,二人斜躺在马车中。普通的马车并不舒服,可不知什么时候在马车里面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锦被。“睡吧,晚上有的累,这会儿你可以多休息一下!”夜炫冥说着,温热的气息直扑她的面颊,即便隔着一层人皮面具,她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
且这句话蕴藏着很深层的意思,今儿可是正月十五,花灯会的同时,也是月圆之夜。
再度闭了眼,不敢去看身旁的夜炫冥。马车行的很慢,虽然颠簸,却也不至于受不住。本是不长的路,却行了许久。该是夜炫冥交代过,二人在马车上度过了一段漫长而静怡的时光。
随着车外渐近的喧哗之声,孟黛黛知道,他们进了闹市。花等会必定要在闹事举行,所以他们也要融入这篇喧闹之中。
皇城中某茶馆,夜炫冥预订了最好的位置赏灯,仅仅三层的茶楼,在最顶楼便能一览花灯会的全局。这会儿天还没黑,摊贩们纷纷都在摆摊挂灯,附近各大商铺也在忙着装饰。元宵佳节是家家户户都注重的节日,更是姑娘、小伙子们相互结识的最好时机。
往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子们也会带上慕离,结伴观赏花灯。若是遇上心仪的男子,便可互猜灯谜,护送花灯以此来表达爱慕之意。虽然到最后能结成连理的很少,却也是个Lang漫的游戏。
这个时代素来保守,今日也算得一个难得的机遇。所以夜炫冥才会带了孟黛黛出来逛逛,以她的性子,该能玩的很开心吧!
二人在茶馆的三楼雅间落了坐,窗子被打开,半透明的纱质窗帘掩了些许凉风,也掩了外面人群的目光。里面的人隐约可以看得清下面的情况,孟黛黛立于窗前,惬意的观赏着。
夜炫冥安静的坐在房中,静静的看着窗前身着男装的孟黛黛,思讨着今日护国寺主持的用意。要知道,可以同时与夜炫冥祈福的只有一国之母,那大红色的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