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共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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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真的有心爱之人?是谁啊,慰贵妃身边的人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我这人最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说不准我还能帮你一把呢。忠君侯的媳妇你知道吧,还有墨王妃,她们可都是我帮着掇合了美满婚姻呢。。。。。。”
楚珊珊双眸发亮,津津乐道地吹嘘起来,完全一副好奇心重的八卦相。欣贵人便呆了,完全搞不清楚裕王妃是来刁难的,还是纯粹无聊同她家长里短一番:“皇妃,您。。。。。。”
“什么?”楚珊珊瞧瞧自己,然后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遂将她拉一把,让其在旁边的凳上坐了,继续好奇地催她:“说嘛,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会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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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贵人越发地不理解了,苦着脸道:“皇妃,欣儿命苦,进宫侍驾也非欣儿所愿,所以,请皇妃不要再问了,欣儿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明白~~”哪知,楚珊珊却突然点了点头,如是说。
欣贵人抬头,美丽的眸子里尽是不信:“您明白?皇妃,请恕欣儿愚昧,但不知皇妃所指何事?”
“唉~~”楚珊珊便叹了一口气,诚心诚意道:“你我都是女人,都与这皇宫沾了边,一入宫门深似海,纵算有心爱之人,爱得死去活来,若然老天不眷顾,一切皆徒然。”
听言,欣贵人满腹怀疑,道:“可是,皇妃与裕王殿下夫妻情深、出双入对,何来这番说话?”
眼看对方的戒心松懈,楚珊珊暗喜,答:“是啊,可贵人不知,在此之前本宫还有段身不由己的婚姻,所以,本宫理解你的苦!”
“但娘娘还是苦尽甘来,遇上了裕王殿下这样的痴情男子,总算是老天眷顾,可欣儿就。。。。。。”说到这里,欣贵人垂了头去,黯然神伤。
见此,楚珊珊趁机安慰她,说:“贵人莫泄气,本宫得已与裕王成就美满婚姻,除了老天的眷顾,最主要的是我没放弃自己,爱情这东西,靠天靠地、靠人或者靠运气都不稳靠,唯自己不放弃,努力争取你想要的,方能成功!”
“靠天靠地、靠人或者靠运气都不稳靠。。。。。。”欣贵人轻轻地念着楚珊珊说的话,既而抬头无力地说:“可是,我又拿什么去争取?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意,更何况我如今都。。。。。。”
什么,欣贵人喜欢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心意?这么说,她只是暗恋喽?话,终于绕到点子上了!
楚珊珊的心跳加快,但她努力压抑了激动,鼓励她说:“那就让他知道啊,求人不如求己,否则,真到了那一日,他根本不知道你这个人,也不接受你这份心意,你岂不一腔爱意付诸流水?”
“这。。。。。。”欣贵人惊慌失措,觉得再这样说下去,非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不可。赶忙站起告辞:“欣儿听不懂皇妃在说什么,皇上可能在找我了,裕王妃,请恕欣儿告辞了。”
说完,不管不顾要走。
“哎?”楚珊珊跟着站起,在她迈步前拉住她,提醒道:“想必贵人也是聪明人,今日你我虽是闲聊,却也不好让第三人知道,欣贵人你~~懂得哦?”
“我。。。我懂,只盼皇妃不要说出去才好,否则。。。否则欣儿就算有两个脑袋都不够掉的,欣儿告辞了。”
欣贵人匆匆忙忙地离去了。望着她步伐不稳地曼妙背影,一抹冷笑在楚珊珊的脸上慢慢漾开。
为了最爱的人而任凭慰贵妃摆步?瞧欣贵人刚才的表现,这颗棋子似乎并不安分,并不使慰贵妃完全放心。
难道楚墨与赵梓桐大婚那晚,赵皇后对慰贵妃所说的‘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块石头指的就是这位欣贵人?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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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说得对,他夫妻二人要想成就帝业,赵皇后这座靠山绝对少不得!眼下之势,她必须助母后坐稳这皇后之位。
抛开别的不说,单为了小圆圆,她也不能眼看着慰贵妃东山再起,重登皇后之位。按说这玄武国的后宫制度也太不完善了,哪能想立几个皇后就立几个皇后呢?
再有,方才慰贵妃有句话也说对了:成王败寇,一旦景王赢了,那她与容琛也活不了了。在这个人吃人的皇宫里,要想活着,你就必须成为那个掌控生杀大权的人!
只有活着,她才能等到与小圆圆一家团圆的那一天啊。圆圆,我的女儿,你究竟穿到哪里了?
国师说你福泽绵长,妈妈亦相信,你此刻定是在另一个时空好好地活着。说不准,你就在妈妈的那个时代呢。
“嗯,冒这一趟险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嘛,起码知道了欣贵人为何会乖乖地听凭慰贵妃控制,太好了!”拍拍手,楚珊珊心情大好地往景德宫而去。
※※※※※※
几日后,听从赵皇后的话,容琛与楚珊珊于‘爱吧’内宴请轩辕凤、宋文柏等一众好友。以感谢他们在自己遇难时挺身而出、鼎力相助。
上官郁莹也来了。
酒过三巡,楚墨带头起哄,说:“璃月,你真要感谢我们也成,记得以前尝过你的手艺,如今还时常回味呢,不行,今日你非得端几盘炸鸡翅上来不可。”
“行!”楚珊珊高兴,只要她做得到的,一切都没问题。起身一边摞起自己的衣袖,一边笑道:“你们等着,我这就亲自下厨,等会儿让你们吃个够!”
“好!”楚墨欣喜,与众人纷纷大叫‘好’。
“三姐~~”楚珊珊刚要走,哪知却被上官郁莹叫住,来到她身边,小声说:“我。。。我也去帮忙吧。”
说实话,换下那一身夸张的华服靓衫,再褪去往日一副阴险狡诈的丑恶嘴脸,如今面前淡扫娥眉、素衣恬淡的上官郁莹,看着还挺顺眼的。
楚珊珊略一愣怔过后,即点头:“行,那就走吧!”
“三姐~~”后厨内,上官郁莹按吩咐,往炸好的鸡翅上涂蜂蜜,暗中迟疑了许久,终开声:“谢谢您替我娘说话,我娘她。。。为我一定要亲自向您道谢。”
“哦?”楚珊珊大为意外,问:“你娘出柴房了,几时的事啊?三娘她。。。身体还好吧?听梓桐说,她病得很严重。”
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汗颜得很。那日梓桐是跟自己这么说过,可后来她又说不必了。楚珊珊是有想过有机会见到她爹的话,就跟他提提这事儿。
可她记得清楚,这事她还没来得及提呢。可是为何三娘就出来了呢?还指名让上官郁莹感谢她这个三姐。
难道是容琛?楚珊珊记得,她爹好像来过裕王府一次的。不过算了,就算这功劳不是她的,她也不打算点破。
好不容易见到上官郁莹这么讨喜的一面了,她可不想一转身又见她对自己横眉竖脸的耍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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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娘回了自己屋里调养,现如今已无大碍,只是每日念叨着要亲自向您说一声‘谢谢’,所以,今日我便央了王爷带我来。”
上官郁莹答得十分恭顺并且得体,活像脱胎换骨般。实则,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当日,轩辕凤一连几日在外奔波,上官郁莹从未见过他那般的拼命与慎重。她暗中查了下,才得知是裕王妃出事了。
她早已知道轩辕凤爱上了上官璃月,以前她想不通,不能接受;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后,她渐渐想明白了。
不管轩辕凤如何的爱上官璃月都好,但上官璃月有了裕王,就再也不可能与他有半点可能的了。
既是这样,她又何必耿耿于怀?倒不如主动向上官璃月示好,就像娘一样,只是三姐跟爹爹提了一句,就被放出了柴房。
前者像苏芹,后来又有赵梓桐,现在再加上娘,但凡与上官璃月扯上关系的,不都有美满的生活嘛。
上官郁莹想让轩辕凤多看她几眼,所以,她低头了,诚心实意地跟她这个三姐搞好关系。如此,她还有可能永远地守住轩辕凤这个男人。
说话间,听得外头一阵喧嚣。
楚珊珊皱眉,叫住门外的一个服务员,问:“外面什么事?”
“回皇妃,”那店小二匆匆进来,说:“有一个顾客点了我们店里的招牌菜,菜刚端上桌就被他倒在了桌子上,他说我们店有名无实,服务不好,上菜慢,还说‘什么招牌菜,一看就不能吃’,主管已过去调解了,可他非吵着要见大老板不可!”
“三姐,”上官郁莹反倒轻轻一笑,说:“看来,这名顾客并不是来吃饭的,而是专诚来找您麻烦的。”
“嗯,看出来了!”楚珊珊微一点头,边将手中盛了炸鸡翅的盘子交给上官郁莹,边说:“这样吧,你先端上楼,我出去会会这个麻烦!”
上官郁莹接过,临走时又试着问:“三姐,要不要叫我姐夫下来?”
嗯,这声‘姐夫’还挺亲切的,楚珊珊极是满意,冲她摇头说:“先不必,我看看再说,你快去吧,别让那群馋猫等久了。”
本以为闹事的一定是仗着人多,要不就是找错人了,毕竟这个酒楼的老板还有苏木兄妹嘛。
出去见了人,楚珊珊才发现,什么‘人多’,对方压根就一人,瞧他那神气活现的样儿,目标很明确:就是冲她楚珊珊来的。
这她就不明白了,在心里头暗想:不应该啊,咋想破了脑袋咱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位啊?
再细看了,哟,敢情这顾客是女扮男装来着。
“这位姑娘,听说——您找我?”楚珊珊略一整理了思绪,面带笑容走到了‘顾客’面前。
“姑娘?”店里的员工闻言皆一愣,明明就一大男人,怎就在皇妃嘴里,生生被叫成了姑娘呢?
不过,员工们向来将楚珊珊当成神一般的人物,楚珊珊说这位‘顾客’是姑娘,那他就是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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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顾客’亦是愣了一下,接着立马恢复一惯的嚣张态度,冲楚珊珊极为不屑地问:“你就是这里的大老板,裕王的正妃——上官璃月?”
“嗯,我就是!”楚珊珊觉得好笑又迷茫,印象中没与这个时代的女人结过仇啊。难道要演一出狗血的恶俗剧——半路杀出只二奶?
不知为何,胸中突然闷闷的。
裕王妃如此淡定,女扮男装‘顾客’极是不甘,挑眉挑衅,道:“你不问我是谁,为何会找来这里吗?”
强压下那一股闷气,楚珊珊依旧面带笑容,依言问:“好吧,那请问姑娘是谁,为何会找来这里。”
“我叫方梨儿,姐姐可能没听说过我,但不可能没听说过家父方庭之吧,前不久,裕王殿下亲自登门提亲,家父已同意了婚事,稍后,我与姐姐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方梨儿的话犹如一记晴天霹雳,生生劈中了楚珊珊。
方庭之,她是有听容琛提过,此次离京前往沙己县,表面上是为督税,实则,拢络驻扎在边境军防的十万大军才是主要目的。
方庭之正是这十万大军的首领。说起这个方将军,倒有一段故事,传言早前方庭之深受朝廷器重,也为国家立下过战马功劳。
皇上敬他,特让他统领宫中十万羽林军,连带京中八万禁军亦归他麾下。他的权势在那时可谓举足轻重。
可是,高处不胜寒,觊觎他位置的大有人在,那些忌妒他的人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方家在朝中‘独大’?
终于,在一次物资运送关卡中,方庭之得罪了慰贵妃一党。其时,慰贵妃身居后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管方庭之如何的冤屈,却哪里敌得过美人的‘枕边风’?方庭之很快败下阵来,举家被贬至环境艰苦的边锤小地看守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