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170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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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的卡萨诺骑士知道不能让对方施展增益魔法,所以不断抢攻,可是马丁…路德打得游刃有余,没有盔甲的保护差距实在太大了。
双方武器交错之后,卡萨诺骑士被卸掉了大部分力量的长剑即使砍中了马丁…路德也只会在那件重甲上留下一点点白sè的浅痕。
而马丁…路德的武器只要稍微划过卡萨诺骑士的身体,就会留下一道伤疤。
其实卡萨诺骑士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了。他不知道马丁…路德的武器就是传说中的“权力之斧法西斯”,曾经属于古代罗马帝国的执法官,是权力和威信的标志。
马丁…路德也很诧异,他的武器蕴含着秩序之力,可是砍在面前对手身上就好像凡兵一般。一点附加效果都不出,难道对手是一个无以伦比的忠臣?
卡萨诺骑士对西博家族的回报,确实当得如此评价。
当然他更伤不了有秩序之力护身的马丁…路德,渐渐地还是被压制地只能左支右绌。勉强防守。
可是卡萨诺骑士的战斗意志却越来越高昂,因为他知道己方的胜利就在眼前了。
马丁…路德正在步步紧逼之时。突然听到河岸上传来一阵赞美皇帝和术士皇族的欢呼。
他扫了一眼河岸上的战局,他的部下正在崩溃。
他这才意识到一开始突袭自己的西里卡老大在卡萨诺骑士拖住自己的时候,把自己座舰上班恩的大旗给砍到了。
旗帜的落下让河岸上处于优势的jīng锐武士团突然之间陷入了瓦解状态,班恩的教会太强调权威了,这让下层非常恐惧上级而奋勇作战,也让他们在到象征着权威的大旗落地时非常恐惧。
拉迪斯劳斯在到班恩大旗被砍断的那一刻就再次发动两翼包抄,他和叶法安各自指挥几十人从左右两次压向班恩jīng锐武士团的后方。
这一次没有强有力的阻击了,河中船上的人正在向马丁…路德的座舰靠拢,岸上的jīng锐武士团也只顾着逃命。
身上的铠甲曾经是班恩武士骄傲的来源,此时却成了严重的负担再加上马丁…路德施加的增益魔法开始消失,失去了作战意志的jīng锐和起义失败的农民一样无用。
虽然班恩的军事条令同样非常强调在撤退时互相保护和有组织地离开战场,但是依靠恐惧而非共同利益组织起来的部队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执行这种战术动作。
和老虎赛跑时,关键是比同伴快。
他们只想尽可能打败自己的同袍,成功地的逃跑。
拉迪斯劳斯和叶法安率领的收口队已经越来越近,拉迪斯劳斯已经能到叶法安那一袭红袍了。
只有十几个跑步健将在缺口合拢前跑到了船上,大部分班恩教会武士上去有一大半要留在这条河滩之上了,到那时河中的船队大部分也要留下来。
拉迪斯劳斯眼着全胜就在眼前,局面却再次发生了变化。
马丁…路德的大吼传来:“不要我!”
第二百九十四章班恩的死亡徽记
马丁…路德到自己的心血正在消散、毁灭自然是满心焦急,可是他倒也有领袖气质明白此时他一定不能失去镇定。。。
他先是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卡萨诺骑士以为他因为部队失败而心志动摇,发动了过于激进的一击。
马丁…路德以伤换伤,拼着让卡萨诺骑士砍开他的肩胛,用他的漆黑短斧给了卡萨诺骑士一个重击。
卡萨诺骑士从胸膛到肚留下了一个接近一米的巨大伤口,退得稍慢一点就要被开膛破肚。
不过他也没有再战之力了,失去了核心的奥地利斥候队更不可能打败马丁…路德,不过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大部分都活着重新跳下了水,重伤的卡萨诺骑士也被一起拖了下去。
没有追击那个很值得一杀的强大武士,马丁…路德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直接冲到了船头。
从怀中拿出一个瓶,那个瓶底下有一层浅浅的黑sè物质,马丁…路德把自己伤口中流出的血滴进去,冲成了一瓶黑sè冲剂。
然后他将瓶里乌黑的液体,伸出船头浇了下去,同时大喊:“不要我!”
逃跑中的班恩武士虽然慌乱,可是马丁…路德多年积威,这一吼之下所有武士都记起了他的教诲统统掉过头来重新勉强抵挡起了追兵。
然而奥地利人包括拉迪斯劳斯以下却不用自主地把自己视线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斯拉姆伯爵随着马丁…路德的一声大吼,一箭shè去,将那瓶黑sè的液体给shè落了下来。
那些液体并没有倒进水里,而是正好倒在了那个让叶法安决定诡异的“船首像”上,但是只倒到了半边,对拉迪斯劳斯的那一面依然是那个让人不安当没什么危害的脸。
所有的液体都倒在了拉迪斯劳斯的不见的那一面,拉迪斯劳斯永远不会知道另一面到底展示了什么景象。
他只能到叶法安和她率领的那一路人离得那个“船首像”最近,他们仿佛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鲜血从他们的眼睛耳朵以及其他一切孔道中流出,随着鲜血一起流出的还有他们的灵魂。
那些人的身体有如被戳破了的气球一般。迅速萎缩变小,然后只剩下一层皮摊在了地上。
叶法安没有像那些士兵那样立刻死得非常难,但是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昏倒在“尸体”的包围之中。
离得稍远地方的奥地利士兵大多数也模模糊糊地了一眼那个东西,也都纷纷出现了心悸和恶心的感觉。对于班恩武士的攻击自然就变弱了。
包抄的钳被折断了一支。
马丁…路德的招数给了奥地利人重创。并给了拉迪斯劳斯极大的压力。
不过拉迪斯劳斯还是催促部下继续进攻。
他很清楚马丁…路德放出了胜负手,如果不保持攻势对方就会有机会重组。
一旦对方重新恢复了主动权那么局面更要失控。
弗伦兹贝格、斯拉姆伯爵以及老约翰此时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他们随着拉迪斯劳斯的命令坚决进攻,把那些敢于原地抵抗的班恩武士统统杀死。稳定住了局面。
拉迪斯劳斯则将火焰箭和负能量光线对着船上的马丁…路德释放,斯拉姆伯爵的一箭贯穿了他的盔甲,进入了他的肺叶,他本来就是在勉强支撑罢了,拉迪斯劳斯的攻击让他最终选择了退入船舱。
这决定了战局。班恩武士不到威严自矜的首领之后,纷纷再次放弃抵抗继续溃退。
可惜奥地利军的追击力度也不足了,伤亡率一旦超过百分之十,士气就不可避免地急剧下降。
最终一半以上的班恩武士在马丁…路德被迫开船前逃回了船上,虽然未尽全功,但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这依然是一次可观的胜利。
杀死俘虏了超过一百五十名班恩教会的jīng锐。
这些被俘的jīng锐武士在战争结束后势必可以换到巨额赎金不说,超过一百五十具重甲可是一笔了不得的斩获。
班恩教会合积年之力打造出来的这些东西,如今成了奥地利的财产了,只是拉迪斯劳斯一时还没想要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当下最重要的工作是把伤员和俘虏都带回大军之所在。这一次奥地利的损失也是相当巨大。
凯斯勒牧师和他的部下的神术有限,他自己也消耗了不少,重伤员中卡萨诺骑士和叶法安得到了比较多的照顾。
卡萨诺骑士得到了一个“治疗致命伤”之后立刻伤口结疤很快就恢复了一定的行动力,但是叶法安的状况就不大好了,依然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将昏迷中的叶法安带到了萨扎斯坦面前时。叶法安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僵直,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只让人以为是死透了呢。
不愧为当世最强大的施法者,到叶法安的状态萨扎斯坦一口就说出了叶法安的状态:“她见了班恩的死亡徽记?”
“班恩的死亡徽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这个东西。反正马丁…路德朝着一个黑sè女人形象的船首像上倒了一些奇怪的液体,似乎那个船首像就起了变化。杀死了素有到的人,除了叶法安。”拉迪斯劳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尽力描述当时的过程。
“那是用数千生灵的鲜血激发的邪法,马丁…路德这个恶徒不知道杀死了多少起义的农民。”说话的却是纳吉…汤普森牧师,他这一次没能逃掉,被五花大绑一起带到了萨扎斯坦面前。“在下一时糊涂被这些萨克森恶徒蒙蔽,我愿意归顺暗rì,归顺暗rì啊,为术士皇族效劳啊。”
可惜,他不了解奥地利的宗教状态,投降都没找准庙,当然就算他知道应该投降巴巴罗萨或者卡署斯也改变不了什么。
“红袍法师的意志在所有士兵之上,可是还是受到了影响,班恩的死亡徽记本来应该是八级奥术,可是听你们的描述,应该是马丁…路德借助特殊的道具施展的接近传奇魔法的奇术,怎么只杀死了这么几个人?”萨扎斯坦的知识确实不凡。
拉迪斯劳斯在钦佩之余又把斯拉姆伯爵一箭shè落那个蕴含着数千人生命的魔瓶的事情告诉了萨扎斯坦。
“原来如此,怪不得只杀了这么几个人,暂时先安排牧师和医生尽力控制住叶法安的情况吧,只是要解开这个邪法非得要一位zìyóu博爱的神明的帮助才行。”萨扎斯坦说出了办法,“不论是火焰之主还是宏愿骑士都不是这个类型。”
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纳吉…汤普森牧师说道:“您应该能接触到魔的第四层了吧,确实能够为术士皇族效劳了以赎前罪了”
“是的,是的,小人能够使用第四级神术,小人愿意赎罪,小人愿意赎罪。”
第二百九十五淑妮的恩赐
借着夜sè,一场不体面的交易正在进行着。
“萨扎斯坦你这条老狗,我cāo你祖宗十八代。”在近百年的生命中萨扎斯坦见惯了失败者的丑态,倒也不在乎他的哀鸣。
“哈布斯堡你们”不过侮辱皇室就不行了,在纳吉…汤普森说出什么侮辱皇室的话之前,西里卡老大及时堵住了他的嘴。
这也难怪汤普森牧师,他原以为绝处逢生,没想到萨扎斯坦的用处竟然是用他作为代价向淑妮教会买东西。
这也是没办法,“zìyóu与博爱的神明”虽然不少,但是能够及时联络到的就只有在纽伦堡城里活动的淑妮教会了。
这一支教会没有公开起事,所以还可半公开地在纽伦堡活动,不会有人为淑妮教会其他分支的起义来取缔他们,淑妮教会内部的混乱时人尽皆知的。
西里卡老大没费多少力气就找上他们的外围人物,然后谈成了一笔买卖。
“恩,没错这确实就是火发女士陛下赐下的青chūn甘露了。”萨扎斯坦闻了闻手中瓶里液体的气味后,确认里面火红sè的液体就是自己要的东西,这是淑妮陛下赐予人类的恩物,药xìng温和效用明显而且全无副作用,这样小小的一瓶价值超过一千塔勒,而且还供不应求,不通过淑妮教会内部的关系根本买不到。
于此同时,淑妮牧师在呼唤了一声:“淑妮!”的圣名之后一阵火红sè的光芒在纳吉…汤普森的身体上亮起。
她确认了眼前这个被折断了手脚惨不忍睹的货物,是一个班恩的中级牧师。
“那这个暴君的爪牙我们就带走了。”淑妮牧师笑嘻嘻地说道,没想到一百岁的人了,“镇国”法师人老心不老呢。“您放心,有了这个东西,包您找回青chūn。”
说完之后,这位颇有姿sè的淑妮牧师终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对当世强者的仰慕之情。
她意犹未尽的说道:“萨扎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