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1704-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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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先不提了,法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拉迪斯劳斯之所以敢于在威尼斯岛上铤而走险,就是因为法兰西暂时无力阻挠哈布斯堡家族了,欧陆暂时没有平衡力了。
“巴黎的情况没有失控。”琼斯的第一句话就让拉迪斯劳斯相当失望,“露易丝王太后王权控制了局面,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的儿子在帕维亚丢掉了两万人,自己也被抓了。可是她还能控制局面?怎么做到的?”这位太后虽然在逼反波旁公爵的事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可是那件事似乎不能说明她的才能。
“她完全控制了卡佩家族的其他支系的首领人物。”卡佩家族除了王室主枝还有阿朗松和旺代这两支,旺代是波旁的小宗,如今旺代这一支的首领就死新的波旁公爵。
“旺代波旁刚刚获得波旁公爵的爵位不足论,阿朗松公爵是撤退法军的天然首领,她怎么拿下他的?”在拉迪斯劳斯看来,控制了剩下的两万野战军的阿朗松公爵根本是无法拿下的,法兰西再次竭力动员之后也许可以有另一支大军,可是要控制这个公爵也是千难万难。“难道是皇帝的秘使被发现了?”
“露易丝王太后也是出自萨伏伊家族,在萨伏伊公爵的帮助下吉斯公爵和小谈舒尔在都灵发动兵变拿下了阿朗松公爵。”虽然萨伏伊公爵一向在法兰西和西班牙之间两头倒,可是关键时刻还是支持自家的姐妹啊。
不过他这样深层地参与法国内政,一般王太后失势或者下一次哈布斯堡大军再次攻进去的时候,他肯定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罪名不是谋叛,而是作战不利。”琼斯继续说道,“根据西班牙大使的说法,皇帝的秘使根本还没来得及和阿朗松公爵接触呢。”
阿朗松公爵在帕维亚的表现极其糟糕,他被只有他所属法军十分之一数量的帕维亚守军阻隔在主战场之外,没有出发挥任何作用。
“新任波旁公爵呢?”拉迪斯劳斯只能寄希望于这一位了。
“王太后显然也控制了这位公爵,这位波旁公爵已经带着少量随从去了巴黎。”这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啊,在波旁支系内部都没有足够权威的这位新公爵显然不打算浑水摸鱼,毕竟和哈布斯堡家族在一起的这个波旁公爵才是波旁支系的正宗。“没有宗室亲王挑头,各地的省长里就算有野心家也不敢冒出来。”
“露易丝王太后更向各国大使宣告,如果法王有所不测,她和她的孙子将同术士皇族死战到底,必报此仇。”萨扎斯坦补充道,“更麻烦的是真选教皇的使者也在四处活动,教宗陛下甚至于在梵蒂冈城堡公开为法王举行祈福弥赛,为弗朗索瓦陛下的健康祈福。”
“无耻的东西,以为几个世俗国家会打成一锅粥的时候就大发战争财。”拉迪斯劳斯对于罗马教会以童叟无欺的高价卖给自己“泰拉斯奎之甲”这件事可是念念不忘。“马基雅维里你代我告诉西班牙大使,请皇帝陛下不要去理会他就行了,奥地利永远是西班牙可靠的盟友。”
“西班牙大使对于威尼斯事件也很关注,我该如何回复他?”马基雅维里知道拉迪斯劳斯不想见西班牙大使,其实费迪南德陛下对于拉迪斯劳斯在威尼斯的行动并不是很支持。
“奥地利对于威尼斯岛没有领土野心。”拉迪斯劳斯不需要将重音放在‘岛’上,他的意思不会被误解,外交语言从来是即很模糊又很jīng确的。
“佩斯卡拉侯爵和奥伦治亲王的进展呢?”如今只剩下硬来的希望了。
“不论是利古里亚还是都灵,似乎都没有什么机会,后勤压力太大了,意大利的城邦本质上和罗马教会一样,也不希望法兰西彻底完蛋,他们已经几乎不再提供帮助了。”没有了制衡的哈布斯堡家族对于所有意大利小国都是灾难,威尼斯就是例子。
“这么说来,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再次出兵了。还是安排我和西班牙大使见一面吧。”拉迪斯劳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凯瑟琳娜公主,别人都可以不帮忙,奥地利总归是要支持西班牙的。
至少在不涉及内部利益时如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七十五章事与愿违
。。om拉迪斯劳斯没有在皇宫召见西班牙大使,而是把会面的地点选在了新下水的内河战舰上,八十吨的帆桨并用船在在多瑙河上已经是第一流的战舰。
这里有他投入了许多心血的成就。
多瑙河上如今每时每刻都有商船和渔船在出港入港,在多瑙河中的多瑙岛上,甚至还有通常只见于海港的灯塔在引导船只。
不过这些对于见识过千帆群聚的塞维利亚港的西班牙大使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一艘载着新大陆的染料和珍宝的巨型商船就抵得上十个在奥地利可称大商人的身家,八十吨的战舰在西班牙主力舰队里,只能当通报船。
拉迪斯劳斯也知道这一点,他真正要让西班牙大使见识的是其他东西。
“红衣大主教阁下,能顾得到您这样的君主真是奥地利人的福分。”西班牙大使很配合地赞美道。“这一网下去,能打几千斤鱼吧?”
“哪有那么多,哈哈。”玛格丽塔女总管作为技术顾问一起作陪,大使的夫人也需要一个女伴。
最初是拉迪斯劳斯在多瑙岛上建立了一个造船厂,并投资了一些如灯塔之类的公共设施,然后一个新的小镇就以造船厂为中心形成了。
然后玛格丽塔根据拉迪斯劳斯的建议,引多瑙河水在岛上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养殖塘,当然“小”是以拉迪斯劳斯的标准来说。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个养殖塘不仅很新鲜而且规模也很大了,虽然易于养殖的淡水鱼在欧罗巴不值钱,不过这对于需要高强度训练的水兵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蛋白质来源,玛格丽塔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河军的伙食供应合同。
河鱼的价值就是她管理这个珍珠塘的报酬。
是的。这个水塘真正的养殖品是淡水珍珠。
哪怕在李迪的时代,有璀璨火彩可以透光的宝石也是绝对的奢侈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珍珠是更亲民的装饰,也是李迪能够负担的礼物。
出于好奇,他多少了解一些养殖上的技术。有一些后世粗浅的常识实际上是无数代有智慧的人多少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在这个时代相当超前,比如用渔网吊着河蚌养殖,而不要让河蚌自然沉到河底。
少量河鱼只是零头,而珍珠的收入是属于拉迪斯劳斯私库所有的,珍珠也将是维也纳的一项有力出产。对于促进贸易价值巨大。
“哪里哪里,和西班牙统治的大海相比,多瑙河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沟渠罢了。”第一年的产出确实只是意思意思,不过相比西班牙的掠夺,制造业才是国家实力的源泉,特别是这种“高科技”产业。
“不仅仅是西班牙统治的大洋。也是术士皇族统治的大洋。”这种话如果在马德里说,可以让大使成为过街老鼠,不过在奥地利那就是非常讨喜了。
“哦,我差点忘了,玛格丽塔。”拉迪斯劳斯接过一个jīng美包装的盒子,递给了大使。“这是我送给阿斯图里亚斯王子的礼物。”
费迪南德陛下在帕维亚战役期间得到了自己的头生子,以他祖父的名字命名为马克西米连。
而阿斯图里亚斯王子类似于英格兰的威尔士王子。是王太子的专属称号。
“我代皇帝陛下向您致谢。”西班牙大使收了礼物,然后开始说正事,他知道友好的气氛马上就要结束了,奥地利人以为他要求和拉迪斯劳斯会面是因为急切地要求支援一起攻击法兰西的,实际上可不是这么回事。
“听说这一次您从威尼斯也得到了不少造船工匠?”
“也不是很多,不过我想威尼斯岛的兵工厂对于皇帝陛下在东地中海的地位是一个妨碍,我就彻底拆了它。”实际上威尼斯岛的兵工厂对于苏莱曼大帝的妨碍更大。“要一劳永逸就不能只拆房子,还要把人也带走。”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西班牙当然希望能和威尼斯人一起对付奥斯曼帝国,但是如今皇帝也不可能为了已经不存在的东西和自己最重要的盟友翻脸。
“这一次真是了不起的胜利。皇帝陛下一定要为向您表达他对您收回神圣罗马帝国自古以来领地的谢意。”可是为了奥地利的继承权,就很难说了。
威尼斯共和国大陆上的领地,曾经都是神圣罗马帝国的领土,也确实可以说自古以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谢意”。这两个字让拉迪斯劳斯勃然大怒。
“是谢意?不是恭喜?”一直在船上没说话的马基雅维里虽然知道这下糟糕了,但是还是要确认一下。
“是谢意,殿下。”西班牙大使再次确认到,这种事情任何圆滑的语言都没有意义。“皇帝陛下非常感谢您为帝国收回这些神圣的国土。”
刚刚一片良好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拉迪斯劳斯立刻拂袖而去。
“真是没想到,老子出生入死打败了法国居然让他如此自大。”拉迪斯劳斯从牙齿缝中挤出对皇帝的怒火。
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努力,今天特意选择在多瑙河上召见西班牙大使也是希望通过大使之口向皇帝显示奥地利欣欣向荣的景象,为双方下一步的合作打好基础,也可以在分配利益时加大分量。
查理五世在比克卡大胜之后放纵自己的傲慢。费迪南德在帕维亚的胜利后做了一模一样的事,果然权力会让人自负,胜利会让人迟钝。
“西班牙的支持对于我们至关重要,我们必须紧急评估,西班牙不再打击法兰西而是把jīng力集中到我们头上该怎么办。”马基雅维里相当忧心忡忡,这是帕维亚战役和奥地利夺取威尼斯大片国土的连锁反应。
西班牙的一贯国策是以法兰西为主敌,可是当法国不行的时候,奥地利的利益也不是那么稳当的。
“西班牙的国力不足以越过奥斯曼人的实力,渗透进亚得里亚海。”拉迪斯劳斯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紧缩的眉头表明对这件事不是那么有把握。
西班牙和奥地利真的大动干戈,苏莱曼只怕做梦也要笑星,他会怎么反应真是难以预测。
本来预定的参观河军营地和造船厂的行程当然统统被取消了,西班牙大使和夫人在周围奥地利人的注视下,夫人甚至一度担心拉迪斯拉斯一声令下然后她和丈夫要游回维也纳。
当然了,这种于事无补的体育运动和大使预料的一样最终没有上演。
在可怕的气氛中,拉迪斯劳斯返回了皇宫,他费尽全力控制住自己情绪,让玛格丽塔召集所有国务会议的成员来进行紧急会议。
不过在大臣们到达之前,凯瑟琳娜公主先到一步。
“他真的谢谢你了?”
拉迪斯劳斯点了点头,西班牙大使的话一出他拂袖而去并不是单纯的因为愤怒,也会对试探的回应。
西班牙大使的话,是宣告更是一种试探,拉迪斯劳斯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留下任何疑惑的空间。
帕维亚战役固然大大加强了西班牙的地位,但是我拉迪斯劳斯绝不是好惹的。
“打败了法国,又有了儿子,他以为这个世界都是他的了。”凯瑟琳娜公主对于自己哥哥的宣告同样愤怒,这也极大地侵犯了她的权力,她疾走两步跪倒拉迪斯劳斯脚下,握住自己男人的手,“请您相信我,我完全不知情。”
“当然,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