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好巧-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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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知道四宝对贞洁看的很轻,不过听她这么一说,虽然明知道是想象中的事儿,还是让他彻底暴躁了。
四宝不留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给他的黑脸唬了一跳,小声辩解道:“他都能在外头找人,凭什么我就不能啊?”
陆缜给问的噎了下,这话从逻辑上没毛病,但是结合时代背景简直是大逆不道,他顿了下才松开手:“罢了,反正我也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四宝也没有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古代封建体系的能量和胆子,闻言忙做贞静贤淑状:“您说得对。”
陆缜本来想看她酸溜溜的样子,这反应也不符合他的设想,只斜了她一眼就不说话了,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灯火璀璨的长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督主突然的关心…
四宝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认真地思考人生,忽然身边一凹,陆缜平平地躺在她身边,她挨挨蹭蹭地凑过去低声道:“督主~~~”
陆缜潋滟的眸子摆出一个斜眼,四宝莫名的脑补到了滑稽脸,差点破功,忍着笑凑在他耳边,学着他往常的样子,半咬着他的耳垂腻声道:“陆缜~~~”
陆缜伸手捏住她的嘴:“睡觉。”
四宝不甘心地唔了声,不死心地探下一只手,陆缜呼吸微微一停,转身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反正不管过程是啥…结果就是四宝一晚上洗了好几回手,每回洗手的时间近半个时辰,陆缜总算是神清气爽嘴角含笑了。
四宝又如此悠哉悠哉地过了一天,骨头都闲的有点发慌,以至于沈华采鼻青脸肿蓬头垢面的被带到司礼监来她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怔了一下才慌忙扶起沈华采:“你这是怎么了?遭贼了?”
沈华采神情有些躲闪,不知道她其实知道陈家的事儿,脸色白了白,有些含糊道:“是啊,出城的时候遇到了劫匪,侥幸逃过一劫。”
四宝根本不信,陆缜这时候已经走了出来,淡然道:“你照实说吧,你姐姐什么都知道。”
沈华采还没想好怎么说,听到‘你姐姐’三个字的时候震惊地看着陆缜,又看了看四宝,想到陆缜确实对他姐好的有些过分了…“你知道…”
现在解释这些有点复杂,四宝无奈道:“你先说你出了什么事吧。”
沈华采勉强收敛心神,表情少有的苍凉:“陈家…疑心爹爹,他发现不对,当机立断带我们一家出城,没想到陈家派来追杀的人赶了上来,娘受了伤,爹,爹他失踪了。”
四宝下意识地看了眼陆缜,对着全然不知情的沈华采就格外心虚,陆缜倒是气定神闲,只是沈夙失踪让他略带讶异地挑了下眉梢,全程都保持着一脸淡定:“陈家欺人太甚,沈公子节哀,可要我派人帮你找寻?”
沈华采又看了眼四宝,慌忙摆手:“不用了,我已经请了几个平日要好的同学一并帮我找了,若是能找着最好,要是找不到…”他苦笑了一声,头回显出十分复杂的神情。
从亲情上来说,姐弟俩其实都是缺失的,沈夙一心只想振兴沈家然后向淮安沈家复仇,儿女都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母亲庸懦,凡事只求自保,不过那终究是他的父亲…
他念及此处,心头一闷,却没开口让陆缜帮忙,生怕四宝欠他更多人情,以后在宫里更难做,只是默默地磕了个头:“多谢督主相救。”
失踪总比直接听到噩耗要好一些,沈家就剩下他一个倚仗了,他也不能全把心绪用在伤怀上,于是强压住眼底的泪意,缓缓地挺直了脊背。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四宝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他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利用陈家收拾完沈夙,接下来就该收拾屡屡与东厂作对的陈家了,陆缜先是借着陈家逞凶这件事猝不及防地发作,把早就备好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的拿出来,陈家虽然期间也奋力抵抗,但至少有三五成都没有可信的证据,不及陆缜桩桩件件有理有据,最后由皇上下旨定了陈家的罪,一家上下抄家的抄家,贬官的贬官,好不凄惨。
四宝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对着陆缜连连感叹道:“一石多鸟啊。”
陆缜啜着茶笑而不语,四宝对他的手段十分感兴趣,正想深入探讨,陆缜却不想跟她多说这个,转了话头道:“沈夙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就权当他死了便可,沈华采总还算是好的,这份情分也别断了。”
四宝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可是你不是不喜我和沈家人走太近吗?”
陆缜自有打算,于是只笑了笑,忽听外面成安高声报道:“圣上万安!”
第六十九章
四宝和陆缜都是微微一怔,陆缜先回过神来,出门恭迎:“皇上。”
元德帝看起来心情不错,眉毛都飞扬起来,还没等他弯下腰就一把扶住他:“陆卿免礼,咱们进去再说。”
陆缜请他进去,亲手倒了一杯茶,元德帝笑看着他,忽然问了句:“陈家这些日子在朝堂上屡屡与陆卿作对,如今陈家倒台,陆卿是怎么看的?”
陆缜倒茶的手稳当依旧:“陈家骄纵,上不顾忌讳和藩王交好,下不会规制族人,纵容陈家族人仗着陈家的名声欺男霸女为祸一方,圣上圣明,处置了陈家,乃是为百姓除一害,臣甚为钦佩。”
元德帝笑了笑:“只是朕处置的?爱卿难道没有从中协助?”
陆缜从容道:“罪证和弹劾的折子是刑部和几位御史联手递上去的,臣不过是批了一道红而已,实在不敢居功。”
元德帝呵呵笑了两声:“朕怎么听说你和陈家的一位门客相识?”
陆缜道:“见过几回,聊得还算投契,不过不知怎么竟让陈同知着了恼,竟对这位门客痛下杀手,说来倒是臣的过失。”
元德帝听他答的滴水不漏,半分错处也挑不出来,只好淡笑着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又把目光落在四宝身上:“朕记得四宝监官的品阶才不过从五品,今年中秋按例要提一提宫中妃嫔和下人的位份,如今离中秋也没多久了,你想好怎么提拔他了吗?”
陆缜强压住了眼底的冷意,面不改色地道:“回皇上的话,按照惯例走就是了。”
元德帝笑的格外暧昧:“朕以为以你们主仆二人的关系,陆卿会破格提拔呢。”
这时候再否认就显得刻意了,陆缜平静道:“公是公,私是私。”
他既然说的这般客观,元德帝也不好一直夹缠,只是不知道他为何有种感觉,虽然陆缜面上对四宝一直淡淡的,但内里绝不一般,毕竟四宝可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成功爬床的人呐!
他思忖片刻才转了话头:“此时暂且不提,每两年一回的游猎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了,陆卿可有章程?”
陆缜把敲定的章程给他看:“皇上请过目,这些都是按照往年的流程酌情增减了些,您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地方没有?”
元德帝随意翻了几眼,见样样都异常妥帖,心中自然满意,含笑道:“陆卿办事,朕向来是放心的。”他说完又道:“陆卿怎么不跟着一道去?”
陆缜皱眉笑着推拒:“臣不擅骑射,况且司礼监的事儿也不少,臣还得紧着操办。”
元德帝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分盛情地邀请起来:“往年你总有事来不得,今年还是不要缺席了,你平时忙的脚不沾地,趁着游猎的机会好好放松几日也好。再说底下人都是摆设不成?什么事都让你一个人干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陆缜再推拒就是不识抬举了,他也不知道今年元德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欠了欠身:“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静观其变再说。
元德帝走到门口,忽又补了句:“让四宝监官也一并去吧。”
陆缜眼眸微沉。
元德帝看来就是为了邀请他游猎来的,见他答应就心满意足地走了,四宝等元德帝走远了才捶了捶肩,抱怨道:“皇上多少国家大事要关心,老盯着我一个小太监做什么?”
陆缜捏着她的下巴,半是笑半是无奈:“我这么多年了身边都没什么人跟着,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你,他们为了拿捏我的弱点也得把你盯紧点啊。”
四宝一琢磨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她被吓住,过了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道:“可是,可是皇上已经盯上咱们了,那可怎么办啊?”
陆缜眼含笑意地看了她一眼,语意调侃:“倒也好办,另找个人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就行了。”
他说的固然轻松,但四宝拓展延伸了一下,想到陆缜要和别人搂搂抱抱,心里就像是被谁紧紧揪了一下,难受的呼吸都慢了几拍,还不得不故作轻松道:“怎么个转移法?”
陆缜知道她平时心大,便也没往心上去,在她下巴上搔了搔,轻笑一声:“找个人替代你?”
四宝强忍着用小拳拳捶他胸口直到把他捶死的冲动,竭力平静道:“您真有主意,您真聪明,我真是多谢您了。”谢您全家!
按说穿越到古代,自己就得想开点不能死心眼,正头太太尚且得容忍丈夫的三妻四妾,更何况她这样没名没分的,陆缜要什么有什么长得又好,还有根大JJ,潘驴邓小闲样样俱全,虽说是个太监,但能在外面勾搭到人也不算太难。
以上道理她虽然原来也想过,但事到临头了,还是生出一种想把鞋脱下来砸到他脸上的剧烈冲动。
陆缜真琢磨起找个人代替四宝当靶子的主意来,没留神四宝忍的一脸狰狞,等他回过神来才见她咬着腮帮子拧着眉毛一脸扭曲,愕了下问道:“你怎么了?”
四宝没冲口而出:“没怎么!大姨妈来了想拉肚子!”
陆缜:“…”
他下意识地往她身下看,有些惊喜道:“你这就来了?”怎么这个月这么准时?
四宝面无表情地道:“没有,我记错了,我就是拉肚子而已。”
陆缜:“…”
他终于发觉四宝的不对头了,要不是那句石破天惊的大姨妈…= =,他估计还能发现的更早点。
他捏了捏她粉软小巧的耳朵:“怎么?醋了?”
他终于见她吃一回醋,心里欢喜不自胜,瞧见这小模样可爱,想让她多醋一会儿,故作思忖,垂眸片刻,冲她笑道:“你放心,不管我身边有多少人,总越不过你去的。”
这,这是要开后宫?!四宝气的脸都黑了,硬是挤出一脸平静来,面无表情地道:“那我真是谢您这么抬举我。”
她没心情再听他说他的后宫计划,说完躲开他的手,不耐烦道:“您还有事没事?没事我要去茅厕了!”
陆缜:“…”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强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伸手在她脸上刮了刮:“你气什么?”
四宝撇撇嘴:“我没气,您可别随便冤枉人,我说您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就要进裤子里了,到时候您别嫌我。”
陆缜:“…”
他发现跟四宝说话有个毛病,思路不知不觉就被他带偏了,他揉了揉眉心决定快刀斩乱麻:“我不会要别人的,只是找个嘴巴严实的暂时挡一阵子而已。”
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下,板正她的脸和自己对视:“小东西,方才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四宝郁闷完脑子终于开始运转,自己想明白过来,也觉着自己这火儿发的特别没道理,而且毫无根据吗,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嬉皮笑脸地道:“哎呦,还是您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就是诸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