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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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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415章 也做不了(2更)

    “王爷几时来的?”

    弦音的声音因为受到惊吓还带着几分薄颤。

    卞惊寒没有做声。

    因是逆光而站,且一豆烛火被他挡得干干净净,弦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得返身将门关上,走近几步,这才看到他俊眉微微蹙着,抿着两片薄唇长身玉立在那里,用一种她完全吃不透的深沉目光盯着她。

    弦音长睫颤了颤,不知他意欲何为。

    指尖微微攥紧了披风,她又开口问道:“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还没睡?”

    还以为这次男人又要无视,却不料他出了声:“你不是也没睡?”

    男人语气沉沉,说话的同时,紧紧攫着她的凤眸微微一眯,一道暗芒一闪。

    弦音心口一颤,猜测着这个男人深更半夜突然来她房间的种种原因。

    要她提前答复?

    就是下午她说明日再说的,跟不跟他回大楚那件事,他现在就要她的答案?

    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她讲?

    又或者有什么需要?神医交代过,若他跟管深有什么需要,就同她讲。

    不,都不是。

    她将这几种可能都否定掉。

    他这般寒气逼人的架势,就像是她杀了他家人一样,怎么可能会是上面的那些原因?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的事?”她干脆开门见山。

    “你觉得呢?”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说完,两片薄唇又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看来是的。

    弦音思忖片刻,也没想起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天生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男人拔开长腿,前跨两步,攥了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与此同时,大手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披风,扬手一抛,披风在空中跌宕,委于地上。

    弦音吓了一跳,她本是攥着披风的,被他这样大力一扯,她猝不及防,指甲都给崩断了两根。

    心里头就不禁有些恼了。

    “深更半夜,王爷突然跑过来发什么疯?”

    尼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动口光动手这是几个意思?

    “你也知道深更半夜?”男人声音低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弦音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艾玛,不会以为她大晚上的跑神医房里去做什么了吧?毕竟,在他眼里,神医可是一个男人。

    是了,肯定是,不然也不会扯她披风,那披风就是神医的。

    正对着房中的梳妆台,她一个抬眸,便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

    因为本来已经睡下了,自然早拆了发髻,披头散发,又只着一套中衣,且,中衣的前面。。。。。

    她低头,自己一侧的胸前有一小块湿了,她自是知道那是榴莲羹喷到外衣上,浸到中衣里的,很小很小一小块,可因为中衣颜色浅,所以还是看得出来。

    那位置,那一侧正顶中的位置,还有那湿润的一小块,特别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她自己就禁不住想多了。

    她觉得特别像是被人隔着衣服咬了胸前的某处一样。

    见她垂眸望着自己身前,卞惊寒也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然后,原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你们。。。。。。”

    弦音抬眸,见男人盯着自己身前的那团湿处,面若寒霜、眸中阴霾翻腾,她眼帘一颤,惊觉过来自己又作死了。

    本来他可能还没注意到这点,她在那里看什么看啊!

    “王爷误会了,我跟神医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弦音吓得赶紧解释。

    “真的,我去找神医是因为有点事要找她,然后,我去的时候,神医正在吃榴莲羹,然后被我说的一句话给逗呛到了,榴莲羹喷了出来,喷到了我的衣服上,我怕那个气味,就将外衣脱了,中衣的这个地方是外衣上的浸进来的,真的,不信,王爷闻闻看,还有榴莲的味道。”

    弦音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扯起自己这个地方的中衣、踮起脚尖送过去、想给卞惊寒闻。

    等到她意识过来自己的这个动作又作死了一把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了她的腰。

    “告诉本王,是什么事那般急,非得深更半夜去找他的,你又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能将他逗乐成那样,也说出来给本王听听。”

    男人倾身,唇瓣就贴着她的耳垂,明明语气很轻,明明他的唇很烫,弦音却是听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

    还未想好如何回答他,身子已陡然一轻,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床榻边走。

    弦音惊呼:“你要做什么?”

    “确认。”薄唇吐出两字,两人脚下不停。

    “确认什么?”

    “确认你有没有撒谎!”

    弦音汗。

    这种事情如何确认?

    扒了她的衣服看吗?还是。。。。。。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弦音长睫颤动得厉害,忽然想起袖袋里的药,她刚刚从神医那里讨要来的那药,眸光一亮。

    对哦,她有药!

    赶紧偷偷掏出来,趁他还在抱着她,趁他心思都在生气上,朝着他腰腹下面的衣袍上一喷挤,为确保万无一失,她还伸进袍角里面朝亵裤上喷了喷。

    当男人将她扔在榻上软被上的时候,她已经放心了不少。

    尼玛,想确认就确认吧,反正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弱女子,他还武功高强,她毫无缚鸡之力,逃也是逃不掉,无谓的反抗只会自讨苦吃,那就确认吧。

    她想过了,最多就是给他看看身子,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她豁出去了。

    反正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他想,也做不了。

    她忽然坏心地想,要不,就让他干看着,心里特别想特别想,然后身子又非常不争气地起不来,那煎熬的滋味该是多么痛的惩罚。

    最重要的,有可能他还会以为自己对她没感觉,从此之后放过她呢。

    当机立断,这般想着便这般做。

    “王爷想怎么确认?是看我身上有什么痕迹吗?”

    还未等卞惊寒动手,弦音已经自己主动解了中衣的盘扣。

    卞惊寒一怔,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这般。

    弦音也不看他,自顾自将中衣脱了,然后又开始脱里衣。

2 第416章 你自找的(3末)

    卞惊寒也未动,就站在床榻边上,眸色沉沉暗暗地看着她,看着她非常淡定地将里衣也脱了下来。

    里衣脱掉,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裤了。

    颈脖处和双臂白璧如如雪的肌肤入眼,卞惊寒喉头一动,蹙眉:“够了!本王相信你!”

    弦音一怔,转眸看向他。

    所以,不用再脱了是吗?

    也是,其实兜衣也就是遮住最重要的部位而已,其余的地方都露在外面呢,很明显,一丝一毫暧昧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她清白了吗?

    可是。。。。。。

    弦音见他高大的身形微微紧绷着,凤眸背着光,暗沉如永夜,看不到一丝光亮,喉结在颤动,也很明显,在忍呢。

    既然在忍,那怎么够?

    不够,不够。

    远远不够。

    见卞惊寒作势就要转身离开,她连忙一把抓了他的腕。

    “不行,为了彻底打消王爷的误会,也为了彻底证明我的清白,王爷怎么能确认一半就不确认了呢?日后免不得猜疑,今日就必须确认个清楚明白。”

    边声音软糯地说着,弦音边松了他的腕,非常夸张地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至脖子后面,解了兜衣的带子。

    兜衣一松,女子美丽的风景就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卞惊寒的眼底。

    卞惊寒瞳孔一敛,咬牙:“吕言意,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虽一字一顿,从牙缝中迸出,却是黯哑得厉害。

    嗯,弦音很满意他的这些反应。

    媚眼如丝,小脸却是非常无辜和懵懂,她点点头:“知道啊,我在配合王爷的检查确认啊,我如此配合、如此乖、如此听话、如此让王爷省心省力,王爷是不是应该有所奖赏才对。”

    弦音作势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卞惊寒喉结一动,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让她继续:“吕言意,小心玩火自焚!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身体不适,就对本王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误会?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就是她以为他不行是吗?

    “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呢?从来只有王爷误会我,我可是从不误会王爷的。”弦音笑眯眯对上男人探究的炽眸,“王爷故意岔开话题,分明就是小气不想奖赏嘛!”

    卞惊寒眸色又暗了几分,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奖赏,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

    弦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奖赏是什么?

    就是做那个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当然信,”弦音眉眼弯弯,将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奖赏拿来,不拿是小狗,是乌龟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愿!”

    卞惊寒另一只大手捞过她的后脑勺,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来,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颤,心中有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她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会儿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这般想着,她不仅没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缠上他的颈脖,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卞惊寒几时经历过她这样,心里身里的有些东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想,现在急切成这样,等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偃旗息鼓的时候,是不是该钻地缝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后,卞惊寒忽的停了下来,也放开了她的唇。

    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吗?

    弦音心头大喜,缓缓睁开迷离水眸,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识和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那个囊。

    就是神医给她的那个药。

    她放在里衣的袖袋里,里衣就丢在榻边上,磕到他了是吗?

    卞惊寒打开囊,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

    弦音心里绷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识出是那什么药,就算被他知道,她对他用了这种药,大不了让他生气发火,反正他再盛怒疯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可能杀了她。

    正躺在那里心宽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给本王用这种药!”

    声如腊月飞霜。

    果然生气了。

    她也不解释。

    就不做声,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默认。

    还以为他会从床榻上下去,然后暴走,然后暴风骤雨一般朝她发火。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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