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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32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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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没想到神医手上也有假药,不对,是过期无效的药。”

    弦音一震,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其实不是没听清楚,而是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他。

    卞惊寒扬手将装药的小囊扔在房间的地上,再次倾身覆了过来。

    当滚烫的唇瓣重新贴上她唇的时候,她听得他道:“竟然对本王用这种药,看本王怎么惩罚你!”

    弦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结结实实将她占据,她颤抖地躬做一团,她才彻底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无效药,包括他要惩罚她。

    欲哭无泪都无法形容她心里的崩溃。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会疯癫会暴走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连疯癫和暴走都不能,因为神识很快就被他带了去,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如何说到做到,又是如何惩罚她。

    她只记得他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一遍碾压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干,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意识思想。

    起初,还知道他对她做了些什么,后来,完全不知道,只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只知道,最后的最后,自己眼前一白,彻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毕】

2 第417章 分得很清(1更)

    意识到弦音受不住晕了过去,卞惊寒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倒在弦音的边上,他也不急着穿衣服,自背后将弦音轻轻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窝上,微微阖上眼睛,很满足。

    身和心都觉得前未有过的满足。

    唇瓣贴着弦音的耳垂,又温存了一会儿,恐她着凉,他起身想将被褥给她盖上,发现她就躺在被褥上面,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将压在她下面的被褥扯出来。

    也就是这时,也就是翻转弦音身子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原本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还有腰上,腰上是特别明显的掐痕,触目惊心。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的确要得有些狠了,其实算来,这个女人总共也就经历两次人事,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基本不算,他都未全进去,第二次她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急切又强势,占着主导,唯有这一次,她全程受着,他又需索无度。

    当然,最主要的,他心里清楚,他带了些情绪。

    撇开她深更半夜去找那个什么厉神医不谈,就说他下午让她同他一起回大楚,她没有答应,以及夜里竟然对他用那种药,特别是最后这件,就足以让他气结。

    她到底是有多不想跟他做这事,有多不情愿,才会对他用这种药。

    不仅用了,还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还要对他百般撩,这是多想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带着这些情绪,所以他就有些失了轻重。

    只希望明日早上醒来,她不要恨自己。

    拉了被褥给她的身子盖好,他再次躺在她的边上,继续将她拥在怀里。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抬起身子看了看房里的时漏,发现马上就要到他发病的时辰了。

    恐像山洞里的那次一样,她醒来发现他昏死,会吓到,且现在在别人府中,以防引起什么纠复,他决定还是回房。

    起身下床,将衣袍穿上,他又将她的兜衣亵裤和里衣替她穿好,被褥盖好掖好,这才出了她的房。

    **

    再次醒来已是丑时,他有些不放心弦音这边,便起了身再次来到她的厢房外面。

    屋里的烛火仍旧亮着,他几经犹豫,抬手敲门。

    对男女床笫之事他了解不多,但是他会医,他知道会有女方受不住晕过去的情况,他也知道晕过去不会太久,很快就会醒来。

    门敲半响,里面没有反应。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她定然猜到是他,也定然不想见他。

    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门,还以为她会起来栓了,谁知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眉心微凝,他拾步进屋。

    发现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切还是他先前离开时的原貌,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果然还没有醒。

    微微变了脸色,他唤她:“吕言意。”

    见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吕言意,吕言意。。。。。。聂弦音!”

    依旧没有反应。

    他就有些慌了。

    伸手探脉,入手一抹滚烫,他一惊,她在发热。

    好在脉搏并无异样。

    他又自袖中掏了银针,准备以针刺穴将她弄醒,后又觉不妥,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

    又在床边守了很久,弦音一直没有醒。

    **

    房门被重重敲响的时候,厉神医正准备上榻睡觉。

    长期以来的失眠,让她已经习惯晚睡,三更睡,五更醒,对她来说,是常态。

    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虚浮,她伸手将门拉开,非常不耐:“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外,男人长身玉立,黑袍如墨,隐在同样漆黑的夜色里,厉神医眯眼辨了辨,识出是卞惊寒。

    “王爷何事?”

    卞惊寒一张俊颜冷硬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厉神医,也不知是犹豫,还是不情愿,片刻之后才开口:“劳烦神医随本王去看看吕言意。”

    说完,也不管厉神医答应不答应,就兀自转身走了。

    厉神医怔了怔:“她怎么了?”

    卞惊寒没有回答。

    厉神医只得回屋拿了件袍子披上就出了门。

    当厉神医看到弦音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经历过什么,上前作势就要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却是被卞惊寒一把攥了手臂:“府中有没有会医的女子?”

    厉神医一怔,侧首,冷眼看向卞惊寒:“没有。”

    卞惊寒又握了她的手臂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俊脸上的神情却是时刻警惕着。

    见厉神医掀开被褥后,只是拿起弦音的胳膊,他便也没做声。

    厉神医撩起弦音里衣的袖管。

    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入眼,厉神医眸光微微一敛。

    这是有多激烈,才能将胳膊这种地方都能弄成这样?

    难怪这厮要跟她拿那种药。

    侧首,瞥了一眼边上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也转眸幽然看向她,眉宇气场都压得很低。

    厉神医眼睫一颤,忽然觉得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白日里或许是太多做戏的成分在,又或许是因为床上的这个女人在,他敛去很多这种冷酷、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她是本王的女人。”卞惊寒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

    厉神医怔了怔,不意他突然说这句话,似是单纯的介绍,又似是告诉她不要大惊小怪,他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他的痕迹很正常,更似是在跟她宣示主权。

    略一沉吟,厉神医回道:“这是你们的事。”

    言下之意,不用跟她讲。

    她抬手探脉。

    脉搏正常,但是有些发热。

    “她只是被摧残得狠了点,并无大碍,明日早上就可以醒来。”

    厉神医直起腰身。

    卞惊寒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医者,从脉象来看,他也知道她没什么事,但是,他就是怕,怕有个万一。

    对着厉神医微微一鞠:“有劳。”

    厉神医发现,这个男人真是理性得很,该言谢言谢,该威胁威胁,一码归一码,分得很清。

    厉神医告辞。

    卞惊寒躬身在厢房的地上拾起那个装药的小囊,递给厉神医:“本王会带她离开。”

2 第418章 你不是她(2更)

    厉神医一怔,为手里的药囊,也为男人的话。

    是药还没用,就被这个男人发现了吗?

    还是用了,只是这个药的药效因为时间太久没有了?

    这个男人将药还给她的目的是什么?

    表示自己知道了药是从她这里拿的,还是。。。。。。警告?

    是后者吧?

    抬起头,她微微一笑:“我说过,这是你们的事。”

    “她说她已拜你为师。”卞惊寒扬目看向床上。

    厉神医眸光微敛,这才想起夜里这个女人特意去她厢房找她,求她帮忙的几件事。

    略一沉吟,她将问题抛给了对方:“王爷想要我怎样呢?”

    “辞了她,不做她的师傅。”

    厉神医挑挑眉尖。

    通常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不要跟她学才对吗?

    “是因为王爷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才让我来当这个坏人吗?”

    卞惊寒将落在床榻上的视线收回,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不是拿她没有办法,是不想逼迫她。”

    “可是王爷现在在逼迫我呀。”

    “逼迫你无所谓,你不是她。”卞惊寒回得利落干脆。

    厉神医汗。

    就算心里这样想的,也没必要当着面这么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吧?

    “王爷有没有想过,王爷还要等着我看病呢,一个有求于人的人这种态度,王爷觉得合适吗?”

    “不需要,本王的病本就是装的。”

    厉神医震惊。

    脉搏不正常,却又一直探不出毛病,她其实也怀疑过是这个男人故意为之,但是,故意而为说明此人肯定懂医,而懂医的话,就应该十分清楚,故意为之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所以她又排除了这种可能。

    “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自是为她,”卞惊寒回得很坦白,“本王想进神医府。”

    只不过,起先,他想进神医府的目的是以为她身上的裂迟没有解,后来,是想能有跟她一起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爷可知道强行让自己的脉搏异常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

    “有裂迟大吗?”卞惊寒转眸看向她,淡声问。

    厉神医怔了怔,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为了他都能食裂迟,他这个又算什么?

    一时间有些动容,也有些戚戚。

    将药囊拢入袖中,她告辞:“我想想吧。”

    “嗯。”卞惊寒朝边上微微让开一步。

    待厉神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请好好想想。”

    **

    厉神医走后,卞惊寒搬了凳子到床边,坐在那里。

    弦音虽一直没有醒,可是在开始出汗,随着出汗,身上的热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乎全身汗透,热度也终于完全褪掉。

    卞惊寒彻底松了一口气,起身在厢房的柜子里找了找,想找套衣服将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换下来,找来找去没找到,见天色也越来越亮,想着外面的成衣店应该也该开门了,便转身出了厢房。

    **

    院子里,厉神医拿着剪刀,专注地将盆栽里面长乱长杂的枝杈和叶子一一修掉。

    管家走了过来,“万”字已出口,见四周无人,便直接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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