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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94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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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有点长,她反应了一下。

    不食言?

    方才夜里他许诺过她,说昨日下午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就算不发生昨日下午那样的事,他也有办法让她后悔?

    艾玛,不会用别的方式吧,比如,手,比如,口。。。。。。

    吓得她赶紧躺了下去,拉过毯子盖好:“我困了,我睡觉了,王爷随意。”

    见她眼睛闭得那叫一个快,卞惊寒弯了弯唇。

    侧首看了看时漏,见丑时即刻将至,他敛了唇角笑意,倾身将榻上小丫头身上的毯子掖掖好,转身拿了床头柜上的另一条备用毯子,走到房中的躺椅上坐下,展开毯子盖住自己,他躺了下去。

    弦音闭眼躺了一会儿,听没动静了又睁开眼,见卞惊寒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

    她眉心一跳,转眸看了看时漏。

    赫然已经是丑时了。

    “王爷。”她对着男人唤了声。

    男人果然没有反应。

    她呼吸霎时就紧了,连忙掀开毯子下了床,走到长椅边。

    饶是心里早已做了准备,饶是已曾经见他发过一回,她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刚刚还什么事都没的一个人,刚刚还那般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就这刹那的时间,面色白得就像是一张纸,连唇瓣都毫无血色,就那样阖着双眼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死人,且还是死了很久的人一般。

    她的心中大痛。

    是谁,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身上有这种毒?

    颤抖地掀开他身上的毯子,她也挤到了长椅上,在他身侧躺了下来,紧紧将他冰凉的身子抱住。。。。。。

    **

    弦音是被脸上的潮热湿润弄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俊颜。

    似是在亲她。

    “醒了?”

    弦音还有些在神游,惺惺松松、半梦半醒地看了看他,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作势要睡过去。

    “天亮了。”男人低醇的嗓音又响在耳畔。

    她闭着眼睛蹙眉嘟囔,对他的聒噪表示不满,忽的想起什么,陡然睁开眼睛,自男人怀里猛地坐起身。

    看看他,又看看周遭,满眼的懵懂。

    “天这么快就亮了。。。。。。”

    她感觉似乎刚睡着。

    转眸看向男人:“王爷没事吧?”

    “没事,”男人黑眸如曜,凝着她,“你怎么睡到躺椅上来了?”

    弦音眸光闪了闪,挠挠头,“是啊,我怎么躺到这里来了?难道。。。。。。梦游?”

    卞惊寒在寿宴上说她梦游的事,以及后来跟皇帝要了禁卫,全员寻找梦游的她,神医都已经跟她讲了,她也知道,因为这个,皇帝才让她不用去太子府,留在三王府的。

    男人笑:“嗯,梦游。”

    “天那么亮了,快点起吧,等会儿桃红或者神医过来看到不好,”弦音从躺椅上下来,忽的想起什么:“对了,秦羌也进来了。”

    “看到了。”

    “王爷见过?”弦音有些意外。

    男人点点头,没做声。

    见男人情绪不明,弦音恐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他进来,跟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的确是进来发疯的。”男人想起昨夜的一幕,漫不经心开口道。

    弦音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男人看着她,“有胭脂吗?今日脸上还得点几个红斑。”

    “对,有。”

    梳洗完毕,弦音将自己的脸上点好红斑,闹着要亲手给卞惊寒点。

    卞惊寒自是由着她。

    结果弦音就在他的眉心点了一颗美人痣,在他的鼻翼和嘴角中间点了一颗媒婆痣。

    卞惊寒倒是没什么反应,弦音自己笑得前俯后仰。

    好吧,果然有颜就是任性,这样的两颗痣,他也完全hold得住。

    弦音当然不会真的让他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又在他白璧的脸上随手点了几颗。

    早膳是内务府准备好让人送过来的,桃红在前厅布好,便一一通知几人。

    厉竹没有来。

    秦羌来了。

    面色很憔悴,眼睛里也布满血丝,似是一夜未睡的模样。

    弦音本想读读他的心里,他又一直低敛着眉眼,但,见他如此,弦音已是猜出昨夜他跟神医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去看看神医。”

    弦音有些担心,拿了一盘芙蓉糕和一碗小米粥、一碟小菜,放在托盘上,端着便走。

    她十分意外的是,卞惊寒竟然没有阻拦她,连一句不中听的话都没说,甚至还提醒她忘了拿勺子。

    弦音走后,前厅里便只剩下卞惊寒和秦羌了。

    两人都低垂着眉眼,优雅地吃着碗里的米粥,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最后,还是秦羌打破了沉默。

    “昨夜,你看到了什么?”

    声音沉沉,语气不善。

    卞惊寒眸光微敛,徐徐抬眼看向他。

    连三王爷都不叫,用的是“你”,看来,对他意见不轻。

    他知道他问什么,换句话说,他知道他在意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本就是明摆着的,昨夜,他自然是什么都看到了,这个男人却还是要问,还是要听他亲口答,可见他心里的在意程度。

    当然,他理解,若昨夜是他跟聂弦音,他或许会杀了闯入之人,又或者,废了那人眼睛。

    停了手中瓷勺,他不徐不疾开口:“殿下放心,本王眼中早已看不到他人。”

2 第524章 妙不可言(3更)

    弦音回到前厅的时候,就只见卞惊寒一人坐在那里,如清风霁月般优雅地用着早膳。

    “秦羌呢?”

    “走了。”卞惊寒抬眼看向她。

    走了?

    弦音一怔,“走哪里了?”

    “出了明宫,这会儿应该也出了行宫吧,应该是要回午国去了。”卞惊寒淡声道。

    弦音很是意外,“为什么?”

    昨夜那样对厉神医,一早就拍拍屁股走人?

    卞惊寒微微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说他回午国治水痘。”

    或许是有事,或许是知道厉神医不愿意面对他,又或许是知道留下来几人尴尬,也或许是要理理清自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过来用早膳看似是问他问题,实则是过来宣示主权。

    想必是确认了他对厉神医无任何非分之心,又宣示完了自己的主权,所以,才放心地走了。

    弦音站在那里怔忡了片刻。

    其实秦羌走了也好,对神医来说,是好事,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你吃了吗?”卞惊寒问她。

    她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身便走:“吃完来我厢房。”

    留下卞惊寒一人坐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

    这丫头刚刚是在命令他吗?

    **

    匆匆结束了早膳,卞惊寒便来了弦音的房间。

    厢房里,弦音一人静静坐在桌边上,一动不动,似是在想什么事情,又似是在专门等他。

    “怎么了?”他举步走过去。

    弦音回过神,扭头瞥了他一眼,朝他敲了敲自己边上的桌面,示意他坐过去。

    见她小脸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卞惊寒心中疑惑,不知她意欲何为,依言撩袍坐在她边上。

    然后看着她。

    看着她自袖中掏出一个可以挤的那种小囊,“啪”地往桌上一放。

    卞惊寒眼波微微一敛,问她:“什么?”

    她没答,却是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一点。

    卞惊寒一头雾水。

    不过,因为对方是她,他也乐意回应,且还心情甚好。

    身子朝前微微一倾,逼视到她的脸前,差点亲上她的鼻尖。

    弦音长睫颤了颤,也未避开,与他四目相对。

    还以为她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没想到她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心中更加莫名,遂笑道:“这是要比谁先眨眼睛吗?”

    末了,又道:“那你肯定比不过,本王可是练武之人,睁着眼睛睡觉都能办到,何况这种简。。。。。。”

    “别动!”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弦音打断。

    他一怔,便停了话,也定了身子。

    弦音抬手伸到他的脸上,两指撑开他的上下眼睑看,就像是大夫检查病人瞳孔时那样。

    看完左眼,又看右眼。

    卞惊寒心中疑惑更甚。

    “本王很好奇,你到底在做什么?”

    弦音将手拿下:“我是在看,王爷有没有长针眼,若是长了,就得给王爷上点眼药水了。”

    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那个小囊:“没长也得上点,预防它长。”

    话落,就动手拧那小囊的盖子。

    卞惊寒:“。。。。。。”

    无语的同时,恍然大悟。

    汗啊。

    他抬手扶额,身子朝后面椅背上一靠,低低笑出声来。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他都忘了她会读心术了,看来她是从厉神医那里知晓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包括他贸然踢开厢房的门,将秦羌和厉神医那什么的画面尽收眼底,也将厉神医什么都没穿的身子尽收眼底。

    所以。。。。。。

    他低低笑:“聂弦音,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呢,吃味也能吃得如此另类。”

    “谁吃味了?”弦音当即就不悦了,朝他勾手:“过来,我给王爷上眼药。”

    卞惊寒笑着将她拿药囊的手按下来握住。

    “放心,本王绝对不会长针眼。”

    边说,边朝她面前一凑,唇瓣贴上她的耳珠,暧昧吐息:“除了你,别的女人在本王眼里,都是物。”

    弦音心尖一颤,很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真的,特别意外。

    斜眼睨他。

    一副不相信怀疑之姿。

    还以为他会再说几句这种千年难得一闻的情话,他却已坐起腰身:“不过,你这一说,本王觉得还真有可能会长针眼。”

    弦音小脸瞬时就冷了,轻哼:“刚刚谁说绝对不会来着?”

    “不是,昨夜不是给你擦药了吗?你那处里里外外本王都看了个干净。。。。。。”

    弦音汗,手里的药囊直接朝他砸了过去:“流。氓!”

    卞惊寒轻轻松松将药囊接在手中。

    “聂弦音,本王就喜欢看你吃味的样子。”

    弦音:“。。。。。。”

    自然是不承认。

    “谁吃味了?谁吃味了?搞搞清楚,到底是谁吃神医的味儿了?在神医府,我夜里去神医房间,衣服被榴莲羹弄脏了,披了神医的披风回来,是谁吃味发疯?我跟神医写信,是谁不放心,怕我们暗通款曲,非要亲自过目?素芳通房那夜,我说,神医说养生之道是过午不食,是谁特别没风度地说神医半夜饮酒是不是养死之道?那日看到神医前来,我从梯子上滑下来,是谁沉着脸说话酸我,还将我支到了浣衣房?还有昨夜,看到我那里被缝针,是谁愤然而起,直接杀上门去找人算账?”

    弦音气呼呼,一连搞了几个质问。

    卞惊寒也不否认,轻哼了一声,斥她:“原来你都知道啊,既然知道,还不懂收敛?”

    “人家是个女的,我为何要收敛?”

    “本王不知道啊,你若告诉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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