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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27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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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跟你什么关系?本宫死了,还要你放鞭炮?”秦羌脸色黑沉,咬牙切齿。

    虽手臂几乎要被捏断,厉竹依旧接得很快:“仇人关系,恐殿下死了做鬼还来纠缠,所以,放点鞭炮送一送。”

    “那现在呢?本宫活得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

    他手臂一挥,一把松开她的胳膊。

    厉竹猝不及防,被力道带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跤,好在及时稳住。

    揉着自己被他拧痛的手臂,她不紧不慢回道:“的确有些失望,不过,也好在你没死,不然,聂弦音怎么办?她身上的三月离,可是指着从你这儿拿解药。”

    秦羌一怔,不意她突然说这个。

    何其精明一人,当即就明白过来。

    不知怎的,心里的火就更甚了几分:“所以,你今日前来是为了聂弦音?”

    “本来是。”

    “什么意思?”秦羌紧随而问。

    厉竹瞥了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希冀划过。

    希冀什么呢?

    转眸看向前方,她冷声道:“本来是想过来找你拿三月离的永久解药,后来想想,你这种人,没给我下三月离已是好的,怎么可能会将解药轻易给我?所以,就作罢了。”

    秦羌闭眼。

    嘴角噙起一丝笑,嘲讽的笑,睁开眼,看向她,笑意愈发扩大:“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你是本宫的谁,你想要,本宫就给呀?”

    末了,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本宫今日重获自由,心情好,你若跪下来求本宫,本宫或许一高兴就真给了也不一定,你可以试试看。”

    厉竹抿着唇,没做声,原本因为长期戴人皮面具,小脸没怎么见光,就白皙得很,此刻更是面薄如纸。

    “跪啊,最好跪在那儿,让本宫看到你的诚意,本宫或许真的就心软了。”

    边说,秦羌边扬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石子路。

    厉竹凝眸看着他。

    半响,忽的开口:“希望你说话算话!”

    说完,就朝那块石子路走。

    秦羌一怔,眼睫颤了几颤,不意她如此,见她走到那块石子路上,拂裙跪下,他更是惊讶得不行。

    心里的那团火却也更加烧得旺盛。

    “聂弦音是你亲爹,还是你亲娘啊?你竟然为了。。。。。。你的自尊呢?你的底线呢?”秦羌声音转嘶,胸口起伏得厉害。

    厉竹背脊笔直地跪在那里,垂眸弯唇:“自尊?底线?我所有的自尊和底线都被你践踏光了,在你面前,我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底线?”

    “明明都是你自己践踏的!”秦羌愤然将她的声音打断。

    相对于他的声嘶力竭,厉竹表现得很冷静,不,应该说,很冷,很静。

    默了片刻,将手朝他的方向一伸:“好了,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跪也跪了,希望殿下能兑现自己的话,将三月离的解药给我。”

    话落,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求、恳求殿下兑现自己的话,将三月离的永久解药赐予民女!”

    见她俯首叩头,秦羌胸口起伏得如同在拉风箱。

    怒极反笑:“请搞搞清楚,本宫方才说的是,或许一高兴就给了也不一定,或许真的就心软了,或许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本宫有可能高兴,也有可能不高兴,而此时此刻,本宫不、高、兴。”

    “秦羌,你就是一个混蛋!”

    厉竹闻言,气得不轻,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头,就朝秦羌砸过来。

    秦羌也不躲不避,就任由那石头重重砸在自己的胸前。

    一声沉闷之响,可见砸得不轻,厉竹眼波敛了敛,秦羌却依旧一副没事人一样,连眉头没都皱一下,就像那石头是砸在了别人身上。

    而且,还笑,带着几分嗜血的残忍笑意:“你说得很对,本宫就是一混蛋。”

    说完,拂袖转身,拾步就准备离开。

    厉竹从地上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将解药给出来?”

    秦羌脚步一顿,回头,嘴角一点一点勾起他惯有的笑意:“过来。”

    厉竹一怔。

    “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轻抿了唇瓣,厉竹犹豫了片刻,才拾步朝他走过去。

    走到距他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站定。

    他也没再要求她再靠近,自己朝她面前迈了一步,倾身:“三月离解药的配方本宫就放在父皇的枕头里,你不是很会爬龙榻吗?去,去拿。”

    厉竹脸色一白,秦羌已直起腰身。

    嘴角的笑意敛去,眸色转冷,瞥了她一眼,他再度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秦羌的一个侍从急急寻过来:“殿下,殿下!”

    “怎么了?”秦羌拧眉。

    侍从上前,附在秦羌耳边低语了一番,秦羌面色大变,回头,恶狠狠看向厉竹。

    骤然扬手一攥,就抄了厉竹衣领,大力一拽,将其拉至自己跟前:“你竟然跟秦义联起手来骗本宫!”

2 第579章 下场很惨(2末)

    厉竹有些意外,愕然看向那个侍从。

    秦义暴露了吗?

    见她如此反应,秦羌更加确定。

    原本他还只是猜测而已。

    “果然是你们二人一起。”

    厉竹没做声,就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将抄她衣领的姿势改成掐她颈脖,任由自己在他大手的用力下摇摇欲坠。

    她甚至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窒息感一波一波袭来。

    就在她干脆闭了眼睛,随他去的时候,他却又蓦地松开了她。

    突然失去支撑的她跌坐在地上,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沉戾的眸中染了一层血色,他忽的咧嘴低低笑出了声。

    “厉竹,想必你现在最关心的,是秦义如何了吧?”

    厉竹呼吸一滞,抬眼看向他。

    他唇角的笑意更浓,扬手指了指边上的那个侍从:“既然他来禀报,就说明秦义已经被本宫的人识破,而且,下场。。。。。。很惨。”

    最后两个字,他是倾身凑到她面前说的,一副幸灾乐祸的邪佞模样。

    见厉竹脸色瞬间煞白,就像是被大石碾过,他心中的那团火更像是被浇上了油。

    抬手,轻轻拍上厉竹如纸般毫无血色的小脸,他咬着牙:“既然你能将本宫药筑的地址告诉秦义,既然你能让秦义去帮你偷药,你就应该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下场,难道本宫以前没有告诉过你,药筑里有很多很多机关,而且关关都是夺命的设计?哦,对,本宫以前好像是没告诉你。。。。。。”

    “秦义到底怎样了?”厉竹红着眼睛瞪着他。

    是她,都是她害了秦义。

    她回到午国后,想了想,以她跟秦羌如此水深火热的敌对关系,秦羌是绝对不会将解药给她的。

    所以,她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她去找了秦义。

    今日是秦羌出暴室的日子,她负责过来将他引开,调虎离山。

    秦义负责戴上她做的秦羌的人皮面具,扮作秦羌去药筑偷解药。

    她也知道,秦义不懂医,找药不容易,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没有找到解药,或者解药配方,能找到三月离的配方也行,有毒药的配方,她也能配置出解药。

    秦羌的秘密药筑她知道在哪里,秦羌曾经带她去过,里面有人把守。

    秦义对秦羌熟悉,且身形相仿,模仿起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而且,今日秦羌正好出暴室回府,把守的人也不会起疑。

    可她漏算了机关。

    因为她曾经跟他进去的时候,并未看到有任何机关,所以就。。。。。。

    是她大意了。

    “想知道秦义怎样了吗?”秦羌悠然直起腰身,“那就跟本宫走。”

    说完,冷然拂袖,带头走在前面。

    那个侍从也连忙跟着一起。

    走了几步,秦羌回头,见厉竹还坐在地上没起来,他又大步回来,倾身攥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从地上拧起来,拽着就走。

    厉竹被拖拽着走了几步,蹙眉,挣扎:“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秦羌也不勉强,松了手,脚步不停,迈得很大。

    厉竹只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2 第580章 是个疯子(1更)

    秦羌的药筑很隐秘,在太子府的后山,洞穴式的设计,门口被巨石和树木所掩,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

    机关在两棵树上,开动机关,巨石移动,里面非常宽敞,别有洞天。

    凭退了那个侍从,秦羌走了进去,厉竹紧随其后。

    洞壁上燃着火把,洞的最里厢还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本没有一丝光线的洞里照得如同外面。

    厉竹一进去就看到了对峙的几人,确切的说,是两人对一人。

    两人手持长剑,站在那里,一人靠坐在洞壁边、双臂全是血,微微喘息,在其脚边的地上,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静陈。

    “秦义。”厉竹脸色一变,快步奔过去。

    秦义转眸看到是她,刚准备说什么,又看到了后面缓缓踱着步,面色阴沉的秦羌,便连忙改了口。

    “二哥,你来得正好,我就是一时好奇过来玩玩,谁知道你这里竟然还有机关,你看,我的一双手差点就给废了,我想去包扎一下,你的人还不让我走。”

    两个手持长剑的看守跟秦羌行礼:“殿下。”

    秦羌没做声,薄唇紧紧抿着,扬袖示意二人退下,眸色沉戾。

    厉竹已经上前,在检查秦义的伤口。

    两只手臂的伤是一样的,像是被旋转的那种利器所伤。

    厉竹蹙眉,撕了自己衣袖上的布料开始给他包扎。

    秦羌脸色越发难看了,沉声:“来人!”

    方才退下的两个看守又返了回来。

    秦羌从袖中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其中一人:“去,去宫里禀报皇上,将今日药筑里发生的事如实禀报于他。”

    秦义和厉竹闻言,皆震惊。

    “你疯了?”厉竹更是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不是曾经告诉过她,此药筑是秘密修建,外人没几人知道他会医?如今此举岂不是将药筑公诸于世?

    最重要的,皇帝若知,定然会怀疑他秘密建此药筑,且隐瞒众人,有什么目的。

    “是,本宫就是疯了,本宫在想,若父皇看到,在自己身下承欢过的女人又跟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厉竹脸色一白。

    秦义眉心拢起:“二哥,你不要胡说,我心里早就有人了,我只爱我的绵绵,我跟神医纯粹朋友关系,而且,你去告诉父皇,就没有想过,父皇知道了你这秘密之地,会如何猜忌你?”

    “猜忌就猜忌,反正你不是也知道了这秘密之地吗?这个女人会告诉你,你觉得,就依她当年爬龙榻的那股浪劲儿,她不会告诉父皇?”

    “够了!”厉竹脸上早已血色全无,连嘴唇都气得发抖发白,将秦义手臂上的布条打了一个结,她起身站起,转眸再度看向秦羌。

    “我要是告诉你父皇,还轮得到今时今日你找人去禀报?”厉竹口气灼灼。

    秦羌一时语塞。

    半响,又冷哼一声:“那你还不是告诉了秦义?”

    “秦义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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