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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58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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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出来,并顺手给对方拉上了门。

    待卞惊寒走开,她才开门,发现卞惊寒没有回房,直接下了楼。

    因为自己也要下楼,她便走在了他的后面,当然,避免打招呼,她隔得有些远。

    他原本脚步有些快的,自他从聂弦音房里出来,步子就不慢的,可是,在走到一楼,还剩一阶楼梯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她便也停了下来,因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她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他一动不动,正心中疑惑,又见他快步下了台阶,直直朝门口的方向而去。

    可接下来,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为了跟这个叫吕如意还是吕言意的女人搭讪,这个骄傲如孔雀、冷漠如冰山的男人竟然故意丢出一锭银子,然后喊住女人,说是她掉的。

    她当时真的很意外很意外,几乎都不敢相信。

    为了搞清楚这个戴面巾的陌生女人是何方神圣,又有何种魅力让这样一个生人勿近的男人主动如此,她没有下楼,就站在了楼梯拐角处偷偷观察。

    女人这边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除了白捡了一锭银子有些喜不自禁以外。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卞惊寒本已经出门了,却又突然去而复返,提出让这个女人帮他一个忙,说要给府里的朋友买衣服,让这个女人随他去成衣店帮忙试一试。

    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借口,像卞惊寒这种男人,能对一个陌生女人提出如此要求,说明至少他不排斥这个女人,或者说,他愿意接近这个女人,或许对寻常男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是,对卞惊寒来说,那却是稀奇。

    后来,她还看到他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吃东西。

    所以她想,这个女人便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如果这个女人出事,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继续赶路。

    昨夜她出门,跟那个女人撞上,是她故意的,那个女人低头想事,正好给她契机。

    然后趁那个女人蹲下身拾捡包袱之际,将醉梦蛊的蛊虫投在她的后衣领上。

    之所以投在后衣领上,是因为这个蛊虫有个特点,无论是进入人体内,还是从人体内出来,都只能是从人的眼、耳、鼻、或口进出,而眼、鼻、口都易让人察觉,只有耳最隐蔽,所以投在后衣领上,蛊虫寻最近路径,便是耳朵。

    其实,虽然这类蛊虫的进入几乎让人毫无知觉,但是,毕竟是爬行进去的,若是敏感之人,可能还是会有所感觉,只不过,这个女人可能当时心思在别的上面,所以,丝毫未发现。

    其实想想,她又何尝不是?

    这也是她此刻最后悔和懊恼的地方,就是她投蛊之时,满门心思都在蛊虫之上,又走得急,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包袱里的东西。

    后来将二虎的钱袋放进她的包袱是摸黑放的,就不说了,可这一次,包袱都散了,里面的东西都露出来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如果注意到那里面是聂弦音的衣服,她可能就不会走杀死二虎栽赃陷害这条路,而会在是这个女人谋害了聂弦音这方面做文章。

    或许那样,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暴露了。

正文 第193章 如此厚待(3更)

    其实,她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为何聂弦音那死丫头的衣服会在她的包袱里,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卞惊寒在明明看到她的包袱里有聂弦音的衣服的情况下,在管深和薛富都觉得她谋害了聂弦音,薛富甚至用长剑横在她脖子上的情况下,他都十分坚定地相信着这个女人,那就说明,就算她此刻再用聂弦音的失踪,跟这个女人有关来做文章,卞惊寒依旧会相信和袒护这个女人。

    **

    官府的人到了。

    见弦音依旧痛得大汗淋漓,卞惊寒吩咐管深先将她送到他的厢房里休息,这边的事情他处理。

    原则上,弦音是当事人之一,必须在现场,但是,卞惊寒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提出这般,官府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其实弦音也是想在现场,看看事情到底如何发展、如何处理的,毕竟事关自己,但是,五脏六腑实在痛得厉害。

    而且,她一直在出汗,又恐将脸上的胭脂化掉了,便依言跟着管深去了卞惊寒的厢房。

    经历了如此一场浩劫,弦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又加上剧痛难忍,她也顾不上卞惊寒是有洁癖的人了,进房就倒在了他的床榻上。

    管深本想阻止,可见她汗得头发都湿了,终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蹙眉离开。

    **

    处理完一切,卞惊寒回房已是晌午。

    见床榻上的女子已经昏睡了过去,管深问他:“奴才要不要去寻个大夫来?”

    卞惊寒摇摇头,“不用,她是体内还有蛊虫,才会如此这般。”

    “蛊虫不是已经被王爷逼出来了吗?还有?”管深震惊。

    “嗯,应该是那只母蛊产下的一些子蛊,没事,本王一会儿再替她清一清。”卞惊寒扬袖示意管深出去。

    管深本想说他的身体矜贵,不能大量耗费内力,他替他来帮她清,后一想似是不妥,便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其实,他有一肚子疑问。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会得他家王爷如此厚待?昨夜又是一起出门,又是坐在一起同食,今日又这般替她出头,此刻还要亲自替她清蛊,方才进来见她鞋子都没脱躺在他的榻上,亦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桩桩件件,都不像是他家王爷会做的事啊。

    最重要的,弦音那丫头还下落不明呢,这个男人怎么就不管不顾了呢?

    方才官府审问的时候,流云承认二虎的钱袋是她放进吕言意的包袱的,但是却矢口否认弦音那丫头的衣服和钱袋也是她放的,坚持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

    实情到底是怎样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杀了二虎,流云已是死罪,没有必要誓死不承认谋害了那丫头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流云依旧是在抵赖,可那小丫头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不是吗?

    若说是普通的婢子也就算了,可那小丫头不是跟他有那种关系吗?平素他对小丫头也是挺上心的呀,这关键时候怎么就。。。。。。

正文 第194章 痛死姐了(4末)

    厢房里,卞惊寒长身玉立在床榻边上,垂目看着榻上昏睡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尽数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小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原本脸颊和下巴处的红色被汗水化掉,只剩下极淡的阴影,让她整张脸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其实那日在御书房后面,他已见过她的真容,只不过当时隔着有些距离,可饶是如此,昨夜在一楼大堂,见到她的第一眼,他还是识出了她,哪怕她掩着面巾。

    倾身,将她的鞋子脱了,他坐于床榻边上,撩起她的衣袖,探上她的脉搏。

    的确是子蛊。

    一只蛊虫已能让人痛得生不如死,何况多个子蛊!

    轻抿了薄唇,他凝力于掌心,按上她肚脐的位置,再一施力,他看到她皱眉闷哼了一声。

    依旧没有醒。

    知道她会很痛,可他不得不又再加了几分内力,便看到她痛得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一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另一手甚至攥住了他的手臂。

    仍旧是闭着眼睛。

    他也希望她不要醒。

    昏迷的状态下,都痛得如此,若是清醒,又岂能忍受?

    再加几成内力。

    她便开始哭了,闭着眼睛流泪,低低啜泣,嘴里甚至开始梦呓,嘟嘟囔囔、嘀嘀咕咕的,秀眉的眉心都皱成了一座小山,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诉苦。

    他听了听,含糊不清,几乎没有辨出一个字,直到他听到她迷迷糊糊中似乎在喊他的名字。

    对,是他的名字,而不是王爷,也不是三公子,而是卞惊寒。

    “卞惊寒。。。。。。”

    “卞惊寒。。。。。。”

    鬼使神差的,他竟回应了一声:“本王在。”

    “你。。。。。。都是你这个混蛋,如果昨天。。。。。。你听我的话将流云这个坏人赶走了,我又怎么会被她害成这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这个混蛋。。。。。。死卞惊寒。。。。。。不过。。。。。。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姐原谅你了。。。。。。可是,真的好痛。。。。。。痛死姐了。。。。。。”

    卞惊寒:“。。。。。。”

    看来真是痛得神志不清,且神志不清得厉害,就算她不缩骨,就算她是成人,也绝对不可能比他大,还自称是他姐了。

    简直了!

    她还在哭,泪流满面,大概是太难忍受,她开始用自己的脑袋撞软枕,攥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几次想借力起来,都被他按住。

    “再忍耐一下。”

    其实也的确怪他。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说流云是坏人,甚至不惜掐自己也要赶流云走,但是他却很清楚,流云的确不是好人,这在他看到流云第一眼就知道了。

    一个年轻女子手上会有茧子,只有三种可能,一种长期干粗活,拿锄头、拿斧头那些东西;一种长期在厨房干活,拿刀切菜;还有一种,便是长年拿剑。

    而第一种的茧子一般是在掌心,第二种的茧子在食指下方的位置,只有第三种茧子是在虎口的位置。

    流云属于第三种。

    所以,她应该是谁派过来的细作。

    这也是昨日这丫头提出赶流云走,他没同意的原因,他想的是,既然是细作,何不将计就计留在身边,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而且,既然是有心潜伏,自然也不会轻易对一个小丫头下手暴露自己。

    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事。

正文 第195章 自己去买(1更)

    “卞惊寒。。。。。。”

    她还在哭,还在说,还在骂。

    “闭嘴!”

    卞惊寒蹙眉,估摸着蛊虫快要出来了。

    醉梦这种蛊虫有个特性,只会从人的眼、口、鼻、耳进出,而且通常是寻最近的出口,从肚脐往上最近的出口便是嘴巴。

    女人毫无意识,自是不会听他的话,还在絮絮叨叨的。

    因为不止一只蛊虫,他一只手必须一直在肚脐处使内力,迫使那些蛊虫不重回肚脐处,而另一只手又一直被她攥着,没办法,他只得强行将胳膊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拿那只手去捂她的嘴。

    她又岂会乖乖被他捂?拼命摇头挣脱,一双手去推他那只手臂,不仅如此,还身子扭动,让他肚脐处的内力都没法施。

    他内力耗损严重,同样大汗淋漓,扭头看了一下门口,他差点就要喊管深过来帮忙了,见女人浑身湿透、又不停叫他名字,他终是忍住。

    “该死!”低咒一声,他一手施内力,一手捉了她胡乱挥舞的两只小胳膊压过头顶,倾身一把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

    唇瓣相贴的那一瞬间,世界戛然静了,他也难以抑制地浑身一僵。

    他没有动,身下女人也停了挣扎,他一度还以为她醒了,慌乱垂眸,却见她依旧昏睡着,这才心口微微一松,以自己的嘴驱捻着她两唇闭上。

    她的唇,很凉,却非常软,少女香甜的气息直直钻入他的呼吸里面,竟让他心神一荡,生出几分贪念来。

    微微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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