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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70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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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大卸八块!”男人厉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便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尼玛,看来他来了有会儿时间了,她说的大卸八块他也听到了。

    “三爷,怎么了?”李襄韵走了过来,一脸疑惑。

    男人没有看她,一双蓄满风暴的寒眸落在弦音身上,启唇,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眼梢一掠,眸光如刀,剜了管深一眼,便愤然转身,朝路边的马走去。

    弦音这才敢抬起头,李襄韵又问她和管深:“何事让三爷这般生气?”

    弦音也不想跟她说,遂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正跟管家大人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管深还在那场惊吓中没回过神,她说什么,他也没做声。

    李襄韵也没再多问,轻凝了几许眸光,在弦音的脸上稍作盘旋,拾步转身:“走吧。”

    一行人再次打马走了起来。

    哎,又一条路没走通。

    弦音连吃包子糕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不是三岁孩童,本就对这个男人说的,清蛊必须自始至终是一人的说法表示怀疑,所以故意跟管深说,让他替她清蛊,她保证离开。

    一来,是想试试,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二来,是的确想要将体内的蛊除掉,她其实也没骗管深,待蛊清掉后,她再缩骨成小弦音,可不就是保证让吕言意离开。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被这个男人抓个正着。

    不过,管深想要赶她走的这份执着,倒是让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

    大概是太过生气,一路上卞惊寒未跟她说一句话,她也落得清闲想事情。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阻止这个男人前去,就算是陷阱,也是他自己要去闯的,是生是死,又跟她何干?

    可是。。。。。。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坐视不管,她想,或许是因为他要去救的那个人也是她吧,她不想因此亏欠。

    马不停蹄,深夜的时候,终于到了距离午国京师最近的一个小镇,卞惊寒让大家停下来投店休息,天亮再进京。

    四人四间房。

    因为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所以,卞惊寒让管深另外点的饭菜,让熟了送至各人厢房。

    这般弦音自是求之不得,一来,不用跟大家同桌吃饭,特别是李襄韵,二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因为都是定的上房,所以厢房里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正好,省得还要想法子去弄。

    饭都顾不上吃,她就泼墨挥毫写字条,用的是左手。

    【三鱼已上钩,明日入瓮来】

    待墨干,将字条卷一卷、搓一搓,她又自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屏风后面沐浴的地方有不少皂角,便拿了一个,弄个小破洞,将卷好的字条塞到里面。

正文 第234章 还是要救(4更)

    然后,便是等机会了。

    一会儿跑到门缝边看看,一会儿跑到窗台边瞅瞅,终于,看到管深下楼去吩咐小二准备沐浴的热水了。

    她又趴在门缝边瞧了瞧,确认四下无人,赶紧蹑手蹑脚开了门,将做了手脚的皂角放在管深上楼的楼梯拐角处。

    然后又迅速回房轻轻关上房门,凝神静听动静。

    上楼的脚步声响起、一段时间之后停住,又过了一会儿再响起,就变成了急急奔走的声音,最后又停住。

    听声音,估摸着应该是停在了卞惊寒厢房的门口。

    果然,敲门声响起。

    弦音连忙回身端了晚膳的托盘,开门假装送下楼,正好看到管深推门进去卞惊寒的厢房,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一枚皂角。

    弦音弯了弯唇,一切顺风顺水。

    躬下腰,将托盘放在脚边的地上,她假装拂着鞋头上的灰尘,厢房里主仆二人的对话透门传了出来。

    不大,却依稀能听清。

    “王爷,奴才在楼梯的拐角处拾到这个东西。”

    然后便是安静。

    想必是卞惊寒在看字条。

    管深的声音再度响起:“很显然,这上面说的是我们,从这张字条来看,说明两个问题,一,聂弦音那丫头的事可能是个陷阱,不对,不是可能,是一定是个陷阱。二,我们身边有对方的细作,我们刚到客栈,一个时辰都还没有,就有人准备将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说明此人就在我们身边,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又是片刻的静谧,才终于听到卞惊寒出声:“所以呢?”

    “所以,那丫头王爷不能轻易去救,还有。。。。。。奴才觉得。。。。。。觉得。。。。。。”管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直到卞惊寒冷声:“觉得什么?”

    他才把话说完:“奴才觉得吕姑娘有问题,她应该就是传递这个消息的人。”

    弦音闻言,挑挑眉。

    她就知道管深会说是她,不过,她也无所谓,这不是重点,她的重点是让卞惊寒知道对方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至于说她是细作,她想过了,管深也不是才怀疑她,打一开始,他应该就没觉得她是好人,一路上更是以让她离开为己任,此时会说细作是她,也正常得很。

    而这些,卞惊寒也是知道的。

    何况,管深也没证据。

    文房四宝每间上房都有,皂角亦是每个屏风后面都有,对笔迹她也不怕,她用的是左手,最主要的,她并非真的细作,她君子坦荡荡,不惧怀疑不惧查。

    里面卞惊寒的声音传来:“本王身边的人,也不仅仅吕姑娘一人吧?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到底是谁之前,不是应该任何人都有嫌疑吗?包括李姑娘,包括你!”

    艾玛,英明!

    弦音心里都忍不住要为卞惊寒叫好了,她甚至能想象出此刻管深脸上的表情,定然是既惊错,又无语吧,哈哈。

    端了托盘,她直起腰身,刚准备下楼,却又听得卞惊寒道:“至于聂弦音那丫头,本王还是要救。”

    弦音汗。

正文 第235章 是表白的(5末)

    送了托盘回房后,弦音将自己扔在床上,整个人是崩溃的。

    尼玛,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有这么好的主子,有这么锲而不舍、不惧陷阱、不顾安危、不抛弃、不放弃、一心执着要救她的主子,到底是她的幸,还是她的不幸?

    她如此处心积虑,如此方法用尽,都不能让他改变决定,她还能怎么办?

    啊啊啊啊~

    **

    厢房门口,弦音几经犹豫,终是抬手叩门。

    “进来。”

    闭眼,深深地呼吸,再睁眼,弦音伸手推开厢房的门。

    房内,身姿伟岸的男人只着一套白色的里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笔,似是在写什么,抬眸见到是她,黑眸掠过一丝意外。

    见惯了他一身黑,也习惯了他一身黑,突然穿这一袭白,还是这种胜雪的白,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特别是沐浴后的头发还未尽干,几缕湿哒哒垂在鬓边,又加上面前桌案上的烛火,柔和了他平素冷硬的五官线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不少,也儒雅不少,越发得丰神如玉、俊美若仙,弦音一时有些痴怔。

    “有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他朝她看过来,黑眸映着烛火,明明暗暗、潋滟生姿。

    弦音回过神,返身将门关上。

    再转过身来,也未上前,就站在门后边。

    垂眸再一次鼓了鼓勇气,抬头,她开口:“我是来跟王爷坦白的。”

    男人略略挑了挑眉尖,几分意外,几分兴致,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坦白什么?”他问。

    面巾下,弦音轻轻咬了咬下唇,才出声:“王爷说得没错,我其实。。。。。。我其实就是对王爷动了心,舍不得跟王爷分开,想要一直呆在王爷身边,所以,才不想要王爷去救那丫头的。”

    男人闻言,明显一怔,怔完便敛了眼波,双臂一抄,环在胸前,身子靠向身后的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好奇探究地看着她。

    “所以呢?”他又问。

    弦音汗。

    这反应?

    而且,她发现这个男人特别喜欢问这三个字。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因为所以。

    “所以,你此刻前来,不是坦白,而是表白的?”他再问。

    弦音:“。。。。。。”

    有些窘迫,不过,她很快便克服了掉。

    “所以,王爷能不能不要去救那丫头了?”水眸流转,她目光殷殷看向男人。

    男人呶呶嘴,“唔”了声,“救她,你留,似乎不矛盾。”

    “是不矛盾,但是,王爷也看到了,王爷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特别是管家大人,更是恨不得让我马上离开,现在我留在王爷身边,至少还有个理由,因为那丫头还没找到,我脱不了干系,所以不能放我走,如此,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可如果王爷去将那丫头救回来了,我的嫌疑彻底洗清,那我就没有再继续留在王爷身边的借口了,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总不能死乞白赖地缠着王爷不放吧,我也没法做到完全不顾及他们的眼光,王爷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正文 第236章 能体会吗(1更)

    见男人没做声,弦音又问了句:“王爷能体会吗?”

    “不能。”男人终于开口,却回得干脆。

    弦音汗。

    一时间话题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不知该说什么,就只得问了声:“为什么?”

    “因为本王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你对本王动了心,也感觉不到你想留在本王身边的那种心情,白日里不是还想偷偷逃走的吗?”

    “那是我故意骗管家大人的,我见他一直怀疑我是坏人,一心想要我离开,只得骗他说,只要他帮我清掉体内的余蛊,我就走,其实,我心里清楚,这蛊还得王爷来清不是,管家大人也不会帮我清的,我就是故意那样说。”

    “是吗?”显然不信。

    尼玛,这男人也太难糊弄了。

    “要怎样王爷才会信我一颗真心?我一个女孩子,这般前来跟王爷说这番话,已是不顾廉耻,王爷觉得,我会拿这种事说笑或者骗人吗?”

    “可是,”男人俊眉微拢,稍显苦恼,将环抱在胸前的胳膊打开,摊摊手,“本王的确是没有感觉到你对本王一丝一毫的情义啊?”

    没感觉到就对了,姐对你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义。

    弦音心里冷哼,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不仅没表现出来,还眼露委屈,低声道:“那。。。。。。那要怎样王爷才能感觉到?昨夜王爷在山洞里昏迷,我以为王爷是腿上的余毒发作,便什么也不顾,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毒血吸入口中,可能会导致自己中毒,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帮王爷吸。毒,王爷还不能明白我的一片心吗?”

    男人点点头,“本王明白倒是明白的,只不过本王明白的是,你想让本王致残呢,将本王包扎得好好的伤口拆开,好不容易不流血了又被你猛吸一顿,特别是你那最后那一脚踩上去,本王差点就落个半身不遂了。”

    弦音:“。。。。。。”

    无言以对。

    见她不做声,男人伸手拿起灯台上的一根竹签,拨了拨灯芯,又缓缓开口:“如果本王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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