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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枝红杏纸上春-第78章

小说: 一枝红杏纸上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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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遐思就是……”沙哑沉嗓中有压抑轻喘,带着撩人的低笑,故意磨人似的,在她耳畔一字一字缠绵抵入她的心尖,“杏红色,叠山绫……很薄,很透……像是,小糖人儿的糖衣。”
  他!方!才!居!然!瞧!见!了!
  顾春慌张得想要尖叫,声音逸出唇间,却破碎成让自己羞恼不已的轻吟。她忙咬住下唇,周身绷紧,胸腔有一百只不知所措的傻兔子在疯跳。
  哪知李崇琰并不打算体贴地放过她,滚烫的大掌四处撩火的间隙,颤颤的笑音带着愈发浓重且不稳的暧昧喘息——
  “小糖人儿……的吃法,第一步,将糖衣,剥开。”
  寂寂冬夜,薄薄叠山绫被撕裂的刺啦轻响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力道不小,动作却是克制缠绵的,这使整个撕裂的过程格外漫长。
  刺啦的轻音拖得长长的,在黑暗中听着这声响,便有不可描述的前赴后继地涌进脑中。缠绵悱恻,靡丽**。
  顾春胸中那一百只傻兔子更加疯狂地上蹿下跳,一个个都红着眼,一个个都红着毛毛脸,一个个都拿茸茸的小爪子刮着自己毛蓬蓬的脸在嘲笑她,“要被吃掉啦!要被吃掉啦!”
  她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吹灭蜡烛的举动,很蠢。
  “闭、闭嘴……”顾春快哭了,“你的手……在做什么……李崇琰!”
  怎么办?好想将他踹下去啊。
  她感觉李崇琰俯身咬了自己的耳垂,好似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你叫我……什么?”
  她连忙轻声带泣,软软道:“阿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唤他,也不知道自己唤他是希望他做什么。
  此刻她胸腔中那一百只傻兔子已经完全疯掉了,只会没头没脑地乱蹿。
  “融融……乖。”李崇琰有些满意的低低笑了,便又如贪玩的稚子一般,继续恶劣地兴风作浪。
  顾春难受地摆了摆头,无意识地小小挣扎了一下,立刻遭到非常全面的压制。
  然后又听他道,“小糖人儿的吃法,第二步,是……若小糖人儿扭一扭,我就该舔一舔。”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顾春要疯了。脑中一片翻江倒海的混沌之下,有一个念头格外清晰——
  突然不想踹他了……想毒哑他。
  于是恼羞成怒的小糖人儿终于抛开羞耻之心,奋起反抗。
  一室黑暗中,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唇,也不知是谁先缠上谁的腰。
  总之那聒噪恼人的食客终于噤了声,徒留引人深思的浓重喘息与低泣轻吟交织在一处。
  银月挂窗外,鸳鸯在被中。红浪翻滚,春潮涌动。
  长夜漫漫,吃小糖人儿活动……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呀~!哇哈哈哈~肉馅儿月饼,恭祝大家节日快乐哟~~~
  感谢大家一路陪伴,让我有勇气任性的讲完这个故事,大约还有两万字左右这个故事就要结束啦,谢谢你们,一直都在。
  为答谢大家的关爱,今天准备了三十个红包,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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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高贵冷艳的吃瓜群众”;灌溉营养液+2


第78章 
  这是一餐被“食客”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
  人间之所以有诗与乐章,是为了说出许多言语无法淋漓表达的襟怀;而青涩但火热的情。事; 或许亦是为了; 说出那些缠绵情话无法尽诉的赤忱爱意。
  此生无缘青梅竹马; 惟盼余生相携白首。
  当此百年之约,决无半途而废;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畔等三年。
  那些热烈直白又坦荡决绝的情深,落笔不能成章的心意,全在一次又一次缠绵相抵里; 毫无保留地递进对方的心上。
  肌肤相触时急躁的摩挲; 仿佛燃起了燎原野火;暧昧相融的薄汗,滴滴全是入骨的欲与野望;急促的喘音与轻碎的娇吟相织; 是**欲狂的天籁。
  顾春于迷蒙泪眼中如置激流,极目所见是满室暗夜; 可脑中却像泼翻了一天星河,璀璨明灭; 绚丽靡靡。
  心中有个羞愧的小人儿在嘤嘤擦泪:原来; 从前得意洋洋写进话本子里的许多事; 竟是不对的呀……
  良久过后; 心满意足的李崇琰展臂将他的小糖人儿捞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皆是无声平复着气息,一时无话。
  好似有股叫人喘不过气的蜜味从心里蔓延出来,萦绕了房中的每一处,使李崇琰觉得,整个人仿佛由内而外都要被甜化了。
  而顾春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化了。
  两具火热的身躯静静交叠相拥; 周身肌肤毫无保留的交叠,在狂潮的余韵中呼吸交融,渐成温柔缱绻的满足与平静。
  李崇琰得意又怜爱地以长指穿过顾春凌乱的发间,闷声偷笑,徐缓的沉嗓微喑:“你,体力不行啊,小糖人儿。”
  这个带着黏缠蜜意的称呼,以恣意挑逗的笔触,再度勾勒出先前的许多画面,瞬间点燃了顾春的羞耻之心。
  原本已转为薄薄绯红的脸立时红到快要滴血。
  “你……闭嘴,”她想凶巴巴狮吼,可那有气无力的甜嗓已然沙哑,一出声就只能是病猫喵喵,“骗子……”
  她忿忿拿头顶去撞他的下巴,可轻飘飘软绵绵的力道却像是蹭着他的下巴在撒娇。
  李崇琰一手轻扣在她的腰背之间,开怀地低笑出声,“我怎么就骗子了?”
  累个半死的顾春在满心不甘的恼意驱使下,回光返照般撑起最后一点力气往上挪了些,抬手略作摸索,便准确地咬住他的颈侧。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可谓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李崇琰被惹得周身一阵战栗,闷哼出声。
  “你方才……说了你这辈子最大的谎话,”顾春贝齿轻咬着他的颈侧,软声颤颤地质问,“知道……是什么吗?”
  在这样甜蜜的拷问下,李崇琰在黑暗中忍笑,低眉顺目地应道:“知道。”
  他此生最大的谎言就是——
  好的,我轻些。
  羞愤的顾春不忍再听,慌忙抬手胡乱捂了他的嘴,“不、不许再复述了!哪儿学、学来的,床笫之间……废话真多!”
  李崇琰笑音更沉,忽而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身下:“这次我保证,闭嘴。”
  然后,身体力行。
  ****
  十月初十,在过了两日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之后,李崇琰携顾春出了宜阳城,低调赶赴京郊行宫。
  怕顾春难受,也为了节省路途上的时间,李崇琰特意安排了走水路。
  冯星野觉得李崇琰是故意在打击报复,才会指定由自己随行。他是个暗探首领,不是暗卫啊!
  最戳心的是,那位幼稚的殿下每日在船上与他的新婚夫人腻歪个没完没了,耀武扬威似的,欺负谁没夫人似的。哼!
  他有夫人,只是他被小人暗算,只能将娇妻冷落家中,而自己在这茫茫水路上孤枕难眠。
  好气。
  冯星野缩在自己的舱房内,悲愤难抑,几乎要咬碎一口大白牙。
  不就是先人一步体会到了……撕……的乐趣吗……李崇琰这个小人!
  ****
  顾春头枕着李崇琰的腰腹,双□□叠抵高在船舱的壁上,专注地翻阅着自己的最新手稿。
  李崇琰靠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中的一本折子。
  片刻后,他余光瞥见顾春皱了皱眉,便放下手中的折子,自床头小桌上倒了半盏热茶:“喝口茶再看。”
  “不渴。”顾春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仍旧胶着在眼前的手稿上。
  李崇琰无奈轻笑:“那你皱什么眉头?”
  顾春闻言一顿,接着便自暴自弃的拿手稿盖住蓦地燃红的俏脸,闷闷的笑音隔着那叠纸页传出。“……腰疼。”
  李崇琰倾身展臂将横躺的娇躯捞过来,安顿在自己身侧,认命地伸手探向她的腰间。“这里?”
  见她倏然闭目皱脸,死死抿唇猛点头,他便噙笑替她轻按着那酸痛处。
  似曾相识的一幕。
  “你若是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李崇琰颧骨微红,笑得不怀好意地低头望着她,“我会……把持不住。”
  吓得顾春连忙将那叠手稿丢在他的身上,然后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船虽不小,可船上有冯星野。
  虽然李崇琰已将冯星野流放到离主舱房最远的那间舱房中去了,可据说他的耳力极佳……顾春打了个冷颤,唔,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见她那又甜又怂的小模样,李崇琰心中一荡,赶忙挪开目光,轻咳了几声。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顺手拿起顾春扔到他身上的那叠手稿瞄了两眼。
  这本手稿在“请期”那日他曾无意间看过一段,今日算是头一回得见全文。
  眼下他已经知道如今大名鼎鼎的《将魂传》作者“公子发财”就是顾春,不过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最新的这一本手稿,与《将魂传》却并不是一个路子的。
  香艳得不像话。
  对他的这个疑问,顾春往他怀里缩了缩,理直气壮地答道:“上回有人在宜阳看了厉连胜演的《将魂传》,居然说作者一定是个讨不到媳妇儿的麻脸书生……哎,你手别停……”
  片刻后,她觉得让李崇琰当着自己面看自己的手稿,实在有些尴尬,于是她抬起一只手想将那手稿取回来。
  李崇琰手上并未停下,果然老老实实地继续按揉着她腰间的酸疼处,见她伸手来抢那手稿,便展臂拿得离她远些,叫她够不着。
  他唇边噙笑,随口道,“据说,中原有许多人如今都在等,盼着你早些写出下一本像《将魂传》那样的书。”
  “有写啊,”顾春一边努力去够他手中的手稿,一边应道,“这本只需要再润色就好,下一本已经写了两折了。”
  一个是缠绵悱恻的艳。情,一个是警世寓言的傲骨……
  “你就不会觉得混乱吗?”李崇琰将手稿拿得更远些,好奇地问,“会像身躯里住着两个不同的人吧?”
  “会啊,”顾春索性放弃与他争夺,扑身压在他身上乐得想打滚,“可你就很划算了呀。”
  “为什么?”
  “这样,你就好像有两个夫人一样了呀!”顾春哈哈大笑。
  李崇琰眸心一暗,将那书稿放到一旁,翻身压住她。
  顾春立刻周身绷紧,瞪大眼警告他:“冯星野……听得见。”
  “那……你别出声……”他笑着吐出这恶劣的要求,低头封住她的唇。
  ****
  自宜州走水路进京极快,不过十日左右,便顺利抵达了京郊的码头。
  因此次行踪需避人耳目,那船上并无任何定王府的标记,李崇琰、顾春与随行一众人等皆扮了普通富家出行的模样。
  顺利上了岸后,李崇琰也不多耽误,入夜后便带着顾春,走了极隐秘的通途前往行宫。
  顾春有些担心的低声道:“我真的不必换一身夜行衣什么的?”
  话本子上都这么写的。
  李崇琰揉了揉她的发顶,轻笑:“你就是穿得再招摇些,我也能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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