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园甜居-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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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姜氏再次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被吵醒的麦花儿听到动静也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听麦穗儿说话,嘴角旋起一丝轻蔑的笑:“穗儿妹妹,你要是觉得不忍心,不妨将青儿接会你们盛家红院,咱们麦家是不能接收她的,被休了很丢人的。”
麦花儿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好像受委屈的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而是别人。
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赖在娘家,妹妹受了委屈不但不心疼,还这么说话。
比起姐姐麦苗儿来,简直一个天使一个魔鬼。
麦穗儿也旋起一个笑脸,看着麦花儿:“我说大姐,这麦家不麦家的,你说了也不算。你自己以后也是泼出去的水,二姐她还好歹还算泼出去了,有人到现在还没被泼出去呢。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做决定。”
“你。”麦花儿听麦穗儿这么说,脸一红,气呼呼地说:“我泼不泼出去,要你管,我这辈子就不找婆家,在娘家过一辈子,你管得着吗?”
麦穗儿盯着她的脸寸句不让:“我是管不着。不过都是女儿,你可以在娘家一辈子,二姐怎么就不能了。别人说这话还行,你有什么资格。”
麦花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便又旧话重提:“你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在娘家,还有脸说。”
麦穗儿扑哧一声几乎笑出了声:“大姐,这句话还拿出来说,也不怕丢人。一个女儿还百家求呢。不就是毁了你一桩亲事么。世上的男子又不止李玉龙一个,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你在娘家住,没人说你也就算了,这换了二姐,你就不行了。还是你的亲妹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不可开交。
麦青儿哭的嗓子都哑了,最后捂着脸说:“穗儿妹妹,别吵了,二姐看来是没有活路了,我去死算了。”
说完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麦姜氏心里烦,大女儿在娘家住,儿媳妇儿总是不时的带点话出来,二女儿再回来,儿媳妇还不得翻脸。
这个儿媳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她是先生的宝贝小姐,不可轻易得罪。
她一向偏心,喜欢大女儿,也重视儿子,对于这个二女儿,虽然也牵挂着,却也可有可无的。
便黑着脸说:“要死就走远点,最好是回你婆家死,这样还算有点骨气。”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麦花儿也转过身子要关大门。
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啊。、
麦穗儿猛地挡在门口,对里面说:“你们不管是吧,好,我们管。二姐就先住我们家了,也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儿,宝儿,你有意见吗?”
麦宝儿麦青儿是亲姐弟,自然是骨肉相连,本来早就想这么说,却不敢做主。毕竟自己是过继的,而且家里全靠麦穗儿做主,麦苗儿打理。
现在见麦穗儿这么说,心里高兴,一来可以把姐姐安顿好,二来麦穗儿的意思痕明显,这个家是他做主。
忙不迭地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麦穗儿很果断的做了决定:“婶娘,既然你不认二姐,以后二姐就住我们二门了,有宝儿做主。二姐,你先好好住着安心住着,把伤养好了,我们去给你讨公道。你也不用担心,咱们虽然不富有,也不差你一口,再者说,我们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靠男人,离了男人我们照样能活,还要活得更好,以后要让那个欺负你的人后悔。”
说完拿过麦青儿抱在怀里的包袱,对她说:“你就去给咱奶奶做个伴,进去睡吧,明儿个我去童儿大夫那里帮你讨点药。”
说完让麦花儿带她回去。
终于听到吵闹声出来的麦秦氏听说二孙女回来给自己作伴,人老了就想有个说话的,麦花儿这段时间忙碌,没时间陪她。
她也不管麦青儿为什么回来,高兴地咧开豁牙嘴拉着她就进了院子。
麦姜氏这才转身回来又关上大门,第一次没看麦花儿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将女儿赶出去,硬着头皮说那些话,她也很无奈。
她自己也是被抛弃的人,就差一份休书了,这几年来麦嘉慈的那点事儿也慢慢的传到了她的耳朵,她却不敢去质问,她怕一旦闹起来,休书就到了手里,她也便无处可去。
所以儿媳妇很重要。不能因为女儿得罪了儿媳。
她第一次对麦穗儿有点点好感。
安顿好了麦青儿,天语赶着马车,韩冬羽麦穗儿走在后面。
心里都很沉重。
韩冬羽是更加钦佩麦穗儿,人家的家务事他不好插手,却很同情麦青儿,一个女子,这样孤苦实在很可怜。
好在麦穗儿将她安顿的还算好。
天语就更加佩服了,简直到了崇拜。
他自己有缺陷,见不得受委屈之人。
麦青儿狰狞的靛青脸庞,清冷的泪珠,让他的心隐隐作疼,似乎就看到了自己很久以前无助的哭泣。
他转过脸对着麦穗儿比比划划,嘴里含糊不清的。
麦穗儿竟然听懂了他说:少夫人是大好人,坐车回家。
☆、第一百四十章 以后你的夫人绝对不会是她
连接下了几天雨,天气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潮湿的味道。
一下雨,田间地头道路全都是泥泞,地湿的深,人畜无处下脚,人们只好在家里等着,很多人用容器接雨水吃用。
一大早,麦穗儿睁开眼睛,听到外面雨滴的声音。
身边的盛夏翻了身,知道他醒了过来,转身看着他轻声问:“夫君,醒了,还在下雨。”
盛夏双臂抱着头,看着高高的屋顶,哼了一声。
麦穗儿便将有点蓬乱的头颅蹭了过去,挤进去枕在盛夏的臂弯里。
盛夏压了压柔美的下巴,蹭了蹭了她的头顶。
这样的依偎很舒服,麦穗儿闭上眼睛:“夫君,路太烂不能出门,多睡一会儿。”
她轻轻地枕着盛夏的肩胛,脸庞贴着她的脸庞,说话间还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盛夏的耳垂很厚很圆,肉呼呼沉甸甸的。
据说拥有这样耳垂的人,非富即贵。
她闭着眼睛说:“夫君,人家说男子耳垂厚实,是有福之人,洪福齐天,不知夫君以后的福气有多大。还有啊说是耳垂柔软的人,是软耳朵,爱听娘子的话。夫君的耳垂虽然又厚又圆,却不柔软而是坚实,看起来不会很看中我这娘子,不会听我的话。”
麦穗儿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如春风拂过,似娇莺婉转,盛夏只觉得一股柔软的气流辗转流经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血液骨骼经脉。
心里舒服便也不介意麦穗儿的话 只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麦穗儿说的没错。他怎么会听她的话,除了娘亲,他谁的话也不会听。而且从心底他根本也没将她当做自己的娘子。
他觉得稍微有点内疚,残忍。
身边女子美好的躯体,甜腻的呼吸让他心旷神怡,他转过身子,看着她。
新鲜柔嫩的的如同带着露珠的花朵。
“娘子……”他的内心最深处忽然颤抖地一柔,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如丝,温润似玉。
“夫君……。”盛夏温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女人杀手,麦穗儿发誓自己宁愿被他的温柔眼神杀死,几百次都心甘情愿。
如此深情地对视。盛夏第一次感到心灵深处的震撼,这个村姑小娘子竟然能美得如此惊险动魄,她的眼神如此的专注,脉脉的一层层散发出浓浓爱意,里面竟能包含出深邃的源源不断的情意,这不是只有懂得风雅的女子才会有的眼神吗?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眼神在瞬间俘获了他的心。
他只觉得下身某个地方瞬间充满跳动的血液,冲击的他想要爆发,想要将热血喷洒出来。
他觉得如果不快点喷洒,血管就会破裂。
麦穗儿感觉到他粗壮的呼吸。急促的喘息。
坏坏的一笑,附起身子轻轻地吻着他的睫毛眼睛鼻头嘴唇下巴,一口一口往下,一点都不放过。
盛夏的肌肤很细腻,结实。带着淡淡的咸味儿,口感很好。
盛夏的心便便随着麦穗儿轻温软的嘴唇揪起松弛再揪起再松弛。心尖处便如猫爪子抠着般的其痒难耐。
直到麦穗儿终于咬住了最敏感的地方,热血终于全都聚集在那一处,他疯了似的翻身而上,将这具撩拨的他心都痒痒的光滑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便使劲的抽动着,恨不得将自己深深的镶嵌进她柔软的体内。
娇吟声声,还不忘喘吁吁的说:“夫君。我好爱你,爱到不能自拔。”
盛夏的心再次一紧,猛地抽动几个,俯身坏坏的说:“娘子,你不用自拔,倒是为夫须自拔。”
麦穗儿娇美的小脸一红。也斜起纯黑的眼睛,更坏的说了声:“为妻也舍不得你自拔,你还是慢慢缩回去吧。”
说完翻身而上。
两人缠绵痴战,香汗淋淋,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姝草轻轻的敲门声。
麦穗儿随着盛夏的身体微微颤动,娇声说:“夫君,姝草敲门呢。”
盛夏坏坏的一笑,绯红的脸庞分外妖娆,绝对的魅惑众生。
麦穗儿心里有一柔,心尖缩紧,紧紧地迎合上去,一张小嘴就堵了上去。
盛夏轻轻地品尝着甜腻醇香的小舌尖,一股热流再次袭来,他狠狠地抽动着身体,抽出空隙对外面说:“敲什么,等一会儿。”
再一次的填充,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娇颤颤的呻吟起来。
盛夏感觉到了战场上最后的决战时刻,这一刻需要竭尽全力的击倒对方,才能放释自己。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一泄而快,身下传来麦穗儿压抑不住的欢愉叫声。
这种叫声让他觉得是实实在在的满足,终于击败了敌手,得胜归来。
他轻轻地翻躺在床上,一股凉爽的风吹来,清爽极了。
总是被沉重压抑着的心得到了释放,舒服极了。
他安静的看着坐起身子,拿来洁白的毛巾为他擦着身子的麦穗儿。
雨露的自滋润让她格外的娇媚。
眉毛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光滑洁白的身子也刚出浴般的美好。
他不得不再次承认,她让他感觉很美好。
以后得好好安顿她,这样美妙的感受,以后还得好好品味。
屋子里的男女欢愉的声音刺激的姝草再次软软的溜坐在房根,忘了敲门的目的。直到听麦穗儿开门的声音,才慌忙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红着脸对麦穗儿说:“夫人饿了,说是让少夫人早点做饭。”
雨下个不停,麦穗儿脚上套着盛夏的一双破了的鹿皮软靴,走出院门,进菜园子。菜园子里的菜湿漉漉的新鲜着。
茄子,豆角,黄瓜,水萝卜,白菜,辣椒,菠菜韭菜,土豆都已经成熟,她每样摘了些,今天不用出门,刚好好好做顿饭。
和盛夏美妙无比的欢爱带给她无比的动力,她愿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盛夫人盛夏韩冬羽甚至其余的人吃好活好。
盛管家拿着铁锨在菜园外面等着,他没有可以穿的鞋子。
菜地是在太稀烂,布鞋根本不能踏进。
麦穗儿将豆角,茄子,黄瓜几样放在菜篮子里,交给盛管家,拿起铁锨土豆秧挖了出来,捡起拳头大的土豆。
新鲜的土豆,才第一次出土。外面很是光鲜。
提着摘好的菜,进了院子,远远的看见韩冬羽随着盛夏走了出来。
看见她越发娇艳的脸庞,满手的泥巴,盛夏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