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园甜居-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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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也得让他体验一下高难刺激的动作。这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据说是个男子都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当然的诱导着他来完成。太过熟练会被怀疑的。
麦穗儿的舌尖柔滑甜腻的在盛夏嘴里横冲直闯,却又柔肠百转,饱满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盛夏身体上,似藤缠树。
盛夏只觉得热血一波一波的涌过全身,脚趾尖都热血沸腾。麻酥酥的感觉此起彼伏,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将紧缠在身上的柔软躯体生吞,将自己镶嵌到她的身体内。
麦穗儿舌尖慢慢退出他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伴以身体轻轻的的揉搓,他开始随着她的舌尖一点的一点的想着着要怎样吞噬她的身体,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间舔舐片刻,慢慢下滑,至胸口两颗黄豆处,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他的心忽然高高揪起,一股暖流顺着体内迂回,下体金枪般的坚硬起来,嘴里不由自己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
翻身而上。
麦穗儿这一次没有被动,而是猛烈地迎合,动作之凶猛一点也不逊色盛夏,果然盛夏更是兴奋。
他猛烈的抽动,却被麦穗儿紧紧纠缠,一会勇猛一会儿轻柔,缠绵辗转,一切按照麦穗儿设计的姿势发展,越战越勇之时,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频临崩溃的敌军,他们丢盔弃甲仓皇而逃,鲜血在眼前流淌,而他一鼓作气奋勇直前,踏着鲜艳猩红的血迹,直捣敌巢。
一波一波的*迭起,麦穗儿酝酿很久的满腔柔情满腔热情,渐渐被消磨贻尽,享受过后成了忍受,忍了好一会儿,盛夏还没有鸣锣收兵的的意思,却更加的勇猛,大有金枪不倒战斗不止的壮烈。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疲惫的哀求:“夫君,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娇娇喘喘的哀求似敌军的哀嚎,似一注催化剂,更加激起了盛夏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麦穗儿柔美的身躯,如对付穷途末路的敌人,直到体内积郁很久的东西再一次的一泻而出。
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一回,盛夏才停住了进攻,软软的趴在她身上,很是沉重,她却无力将他翻转下去。
她觉得有点凄惨,有点悲壮,也有点恨自己。活了两世,从来都是听说男人有不行的,满足不了女人。却没听说过那个女人满足不了男人,不是说就是咬着牙硬撑也能撑得过男人的么?怎么到了她这里变女人不行了,她咬着牙也撑不下来。不是说女人是很享受的是被滋润的么?面对如此强悍优质男子的滋润,怎么她会感觉承受不起呢?
是自己能力问题还是盛夏太强悍?
如果不能满足他,承受不了的话,怎么能让他真心真意爱上自己呢,总不能好不容于用两世的时间守候来的夫君就因为这样别人求之不来的能力拱手让人吧。
看来能力还的提高一个档次,得练习到伺候他绰绰有余。
可是作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人,她都没听说过男人会有如此过人的能力,前世的老公暂且不说,他也算是正常人,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虽然她从未感觉到快意。今世也经过了韩冬羽,想起韩冬羽,她的心竟然猛地跳了几次,还紧紧地缩起。
仔细想想韩冬羽坚持的时间并不比盛夏短,相反似乎更长,整个过程却没有一点的忍受不了,而是轻柔有致,弛张有度。他不停的问她的感受,完全按照她的需要,让她一次次的*蚀骨死去活来,没有一点压力。很享受很舒服。
难道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是因人而异。
盛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软软的翻下身体躺在她身边,一股寒风吹在湿湿的身体上,冷簌簌的。
她伸出疲惫的酸痛的胳膊拉过被子替盛夏和自己盖好,闭上眼睛。
眼前不断闪过韩冬羽冷澈深邃的眼睛,带着苦楚。
不行,身边躺着盛夏,自己想了两辈子的男人,怎么能去想另一个偶尔发生了一夜情的男子。
绝对不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韩冬羽只能是哥哥。而且就算她对他有了意思,也是不可能的。他和盛夏是兄弟,所谓的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韩冬羽顶天立地一男儿,决不能害他立于不仁不义之地。
还是好好在盛夏身上下功夫吧,要想抓住他的心,还是得好好在能力上下功夫。
赶走了脑子里的邪念,脑袋靠在盛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一声鸡叫。麦穗儿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去看喜郎,平时这个时候他便会翻来覆去的,如果不快点喊醒他,便会画一张大大的地图。
却看见盛夏安详的脸庞,淡淡的的月光照在脸上,孩子般的宁静而美好。
她慢慢靠近去看,盛夏的脸庞和喜郎的很像,只是大了一号,想起昨晚的勇猛,她还有点心有余悸,又有点不甘心怎么就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可是有备的。
便伸出手学着喜郎的样子狠狠地戳了戳他笔挺的鼻梁。
她的手指头刚刚碰上他的鼻头,他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到犀利的光利剑般的刺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指头,尴尬地说:“夫君,你的鼻子好直啊。”
盛夏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侧过脸来坏坏的看着她说:“怎么娘子,这么早就欣赏为夫的鼻子,是不是想做点什么。”
盛夏的表情在朦胧的光线下妖孽无比,麦穗儿暂时忘了昨晚的惨烈,反正是要提高作战能力的。
她挑逗的扬起眉毛,露出一个很狐媚的笑,眨着媚眼嗲声说:“想做点什么?夫君说说,我想做点什么?”
☆、第二百六十章 温馨
盛夏强忍住笑,问喜郎:“喜郎,怎么说爹占了你的位置呢?”
喜郎躺在爹娘中间,大声说:“这是我和我娘的床,爹趁我不注意就睡在了喜郎的地方,就是占了我的位置。”
麦穗儿捂着嘴只管偷笑,刚才盛夏坏坏的笑着凑了过来,她也正要咬紧牙关提高战斗能力,却听见外面传来喜郎的哭闹声,接着传来拳打脚踢门的声音。
她知道喜郎睡醒了,见自己不是睡在娘亲身边而是在庄妈身边,一定要哭闹折腾。
忙下床打开门,喜郎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跃爬上了床,见盛夏躺在他的地方,连接打了他好几拳,挤在中间躺下,双手紧紧搂着麦穗儿的脖子。
笑了一会儿,麦穗儿对撅着嘴很不高兴的背对着盛夏的喜郎说:“喜郎,娘告诉你,你爹不是占了你的位置,是爹娘是一家子。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喜郎还小可以跟爹娘睡,长大后就得自己睡,再大一点就得跟媳妇儿睡。”
喜郎奶声奶气的说:“喜郎的媳妇儿是飞凤,我要和飞凤睡。”
盛夏不知道飞凤是谁,却从喜郎嘴里听到了两遍,笑了起来:“还是我儿子厉害,这么小就知道跟媳妇儿睡了,爹问你,你长大了要几个媳妇儿?”
喜郎躺在了爹娘中间,一会就忘了刚才的生气,转过身子问:“爹要几个媳妇儿。”
盛夏看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胳膊:“你爹没本事,只有你母亲一个。”
喜郎想了想:“我就两个吧,一个飞凤,一个我娘。”
盛夏哈哈大笑起来:“儿子,有出息,跟爹抢媳妇儿。”
喜郎很认真的说:“娘说要跟媳妇儿睡,我跟娘睡,娘就是媳妇儿。”
喜郎说的太可爱了,麦穗儿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盛夏也时不时的开怀大笑,四月初,天亮的还不早,鸡叫过后,黎明前的黑暗才来。
喜郎紧紧搂着麦穗儿的脖子,说:“娘,讲个故事。”
麦穗儿轻轻拍着儿子,开始讲故事。
“从前个天王李靖,他的妻子怀孕三年零六个月,生下一个儿子,起名哪吒……。”
讲到哪吒抽了龙子的筋,喜郎香甜的睡去。
麦穗儿便停下来,轻轻地将他的胳膊放好,盖上被子。
盛夏睁着双眼看着屋顶,等她安顿好了喜郎,伸出手将她拉了过去,躺在自己身上,小声问:“抽了龙筋后,怎么样了?”
麦穗儿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夫君,。你又不是孩子,还要听故事,是不是也要为妻哄你入睡啊?”
麦穗儿的声音慵懒而性感,屋子里漆黑一片,很有诱惑性,盛夏静静地听了听喜郎甜腻的呼吸,将她恨恨地紧了紧,将身体连在了一起,才说:“当然要啊,娘子要是将为夫哄得入睡,为夫算你有本事。”
麦穗儿脸一红,伸手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头,小声说:“真没羞,你不在自己身上长在我身上,怎么哄你睡觉?你出来,我哄哄你。”
盛夏挺了挺坚硬,坏笑着说:“为夫就是要你哄得我乖乖出来,好好哄,啊。”
有喜郎睡在身边,盛夏温柔多了,小心翼翼缠绵过,天亮之前,三人都甜甜的睡去。
门外响起了很重的敲门声,麦穗儿才揉着眼睛起床,打开门问庄妈:“庄妈,谁这么大力气,敲的地都跟着震动。”
庄妈诡异的一笑:“少夫人,你想还能有谁?姝草呗。”
“她就这么心里不平衡?”麦穗儿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小声说:“不过也难怪,庄妈,你要是有时间好好劝劝她,早早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这么坚持下去很危险,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庄妈就睡在厢房里,公子少夫人大半夜的缠绵惊扰的她渐渐苍老的春心也跟着萌动,狠狠地将盛管家意yin了好几遍。被喜郎闹腾的将他送去公子屋内,才稍稍的合了合眼。
现在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她戏谑的对麦穗儿说:“这个老奴一定要劝劝她。少夫人公子这么恩爱,哪里能轮得到她。看看她,都成了鬼剃头,前面看去还算美美的,后脑勺一看,半个秃子。”
麦穗儿帮着收拾院子:“庄妈,也不能说是半个秃子,是半个花飘吧。所以说人啊,害人之心不可有,因为很可能是害人害己。”
庄妈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她听盛管家提起过,姝草烧伤的原因,虽然不能一口咬定,绝对是因为陷害麦穗儿。
说:“少夫人说的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说好人有好报。少夫人菩萨心肠,一定有好报。待我们公子做了侯爷,少夫人就是侯府的正室夫人,跟那贵妃一样。老奴也跟着风光风光。”
麦穗儿轻轻一笑,被雨露滋润的更加柔滑的脸上现出慵懒的娇羞:“只要能当得上,自然是将庄妈你好好安顿安顿。给你和大志叔成个家,将飞凤接过来。以后她长大了,给你们招个女婿,就是一大家子人。要是女婿不好好孝敬你们,就来找我,我收拾他。”
庄妈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经麦穗儿的撮合,她和盛管家已经组成了一对老夫妻,还有正在长大的飞凤,以后就是一家三口。
心情好胃口好,气色也好了起来,脸上竟然有了光泽,看起来比盛夫人还光鲜。
刚要说几句感激的话,门外传来姝草的声音:“少夫人,夫人请你过去一下。”
声音很强硬。
麦穗儿答应一声,对庄妈说:“我去看看,喜郎要是醒来就给他穿好衣服,让夫君多睡一会儿。”
说的有点娇羞,庄妈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应道:“少夫人放心,这点风情老奴还是懂的。”
说的麦穗儿低头浅笑着急匆匆走出园门,一出门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花香,花园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