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大人叫吕布-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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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是让你我收下那个邓范?!”邓恬的这个宝贝儿子,黄晨也曾经看到过。
“怎么可能!一介家奴罢了,怎么可能你我收下他呢!”黄凯摇了摇头,邓恬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黄凯也想用邓恬的能力。但是这却不是让黄凯收下邓范的可能。在黄凯的心目之中邓恬永远都是一个家仆罢了。
他黄凯可是黄家的公子。他收下的弟子特别是首席弟子定然也要是士族子弟,这样才可以衬托出他黄凯的面子,同样这个士族子弟也要给他黄凯的事业带来好处,这样才是黄凯所要的,而这个邓范不过就是邓恬的儿子,家仆的儿子还是家仆。
“那大哥的意思是?!”
“他邓恬的儿子为何要读书呢!”黄凯言语到“让他去学一技之长。服务于我黄家不是更好!”
“学技能?”黄晨愣了愣,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大哥会这么做,百姓为了生计才会去学技能。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艺多不压身,可是对于他们来说,一旦你学了技能,那么你就真的是一个低贱之人了,比如一个打铁的工匠,你就是造出神兵利器来,那也不过是一个工匠罢了,基本上这辈子是和仕途无缘了。而且现在还是户籍制度下,一人为工匠。可能之后数辈的后代都是工匠了,子承父业这不是说着玩的。
“我记得后院之中有个老花匠园丁。就让他收下这个邓范吧!学好这照看花草也能为他父亲分忧,更好的服务于我们黄家!”
“我知道了大哥,明日事后我就去安排!”黄晨点了点头说道。“大哥这个黄杰需要送往刑堂吗?!”黄杰可是倒卖了粮仓之中的粮食,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罪过,黄晨不愧是黄家子弟,想要黄杰把这个钱财给吐出来,之后还要把人家送到刑堂之中,这叫人财两空啊。
“这倒不必!”黄凯摆了摆手“拿其钱财即可!”
“这个黄杰会不会怀恨在心!?”黄凯让黄杰拿出来的那可是黄杰数以十年的全部身家了,是会怀恨在心的。要是背叛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他恨自然会恨!“黄凯点了点头,人怎么可能没有恨意呢,敛财了那么多年,一朝全部散尽了,放谁身上都不会好受的。
“那就送去刑堂吧!”黄晨还是想得到钱财之后一劳永逸的杀了黄杰,去得了刑堂,按着黄杰的这个罪过,可能连家小都保不住的,死人是不会记恨人的。
“哎,这里不是战场,休要打打杀杀的,这个黄杰恨也不是恨我们!无需去做这个恶人!”黄凯责怪自己的弟弟道,黄杰就算要恨的话,那也是去恨邓恬啊,是邓恬把这个四号仓库的事情给说出来的,不然的话黄杰可是会赚得腰包鼓鼓的。
而对于他们黄氏两兄弟黄杰甚至还有可能是一种感激,毕竟一旦送入刑堂,小命就真没了,而现在黄家兄弟却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能不感激吗!
黄凯想要用邓恬,却也防备着邓恬,而这个黄杰就是防备邓恬的一个手段。
“大哥这个蒯然害得我们兄弟如此难道就这么算了嘛?!”
“算?如何能算了?!“黄凯心中戾气升腾,他可是差一点就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身份,还要被人幽禁一辈了,这种仇怨如何能算了。
“那大哥?!“
“此次秋狩自然要他蒯然好看?!”
……
襄阳外城之中,刘莽他们终于就要到达蒯良的府邸之上了。
刘莽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从邓恬的手中得到了蛮族公主却无意之中救了黄氏兄弟一马。
在邓恬离开之后,刘莽他们就马不停蹄的朝着蒯良的府邸而去了。
“王兄,前方再过一条街就是我叔父的府邸了!”蒯然指着外面的一条残破的街道说道。
“还要过一条街?!”刘莽的屁股都有点不舒服了,不是刘莽矫情,而是这路途之上还真的是不好走,在襄阳内城之中,道路都是用青石所铺地的,宽大的官道能够容下数良马车前行,而这里的外城的街道却是不行了,坑坑洼洼极为难走,很明显的这里就是一处相当于贫民窟的地方,到处都是土房子,草房子,似乎大风一吹就倒下一般,好在路途之上没有露宿街头的乞丐之类的,贫民窟虽然破旧,倒也能够温饱。
“你叔父和你爹是有多大的意见啊!”刘莽摇了摇头,这里和内城简直就是不能比啊。
好在过了一条街之后,刘莽终于看到了一个大一点的院落了,红木面门,青砖围墙,在这个百姓所居住的区域之中算得上是豪宅了,但是和内城之中那些府邸一比简直就是猪窝了。
刘莽等人也顾不得去揣摩了,下了马车,自然有蒯然派人前去通告。
带回来的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对不起蒯然少爷,老爷刚刚睡下,已经不见客人了,蒯然少爷是在府邸之上休息一晚上,还是回去呢?!”
第四百五十章信物
“刚刚睡下?!”他们就来迟了一步,要不是路途之上蛮族汉子和那个邓恬的耽误可能就会来得及了。刘莽眉头皱了皱,他时间不多,毕竟用自己的手下伪装成自己在刘表给分的府邸之中,还是有可能被发现的,时间拖得越长对于刘莽来说越是不利。
看着刘莽脸上皱着的眉头,蒯然苦笑了一声“陈伯能不能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叔父有一旧交想要面见叔父!”蒯然的姿态已经放得很低了,但是这个陈伯却是摇了摇头“蒯然少爷,你不会不知道的,老爷一旦睡下了,那是谁都不许去打扰的!“这个蒯良是一个古板之人,他有他的固执原则,他认定的事情必然是雷打不动的。
“陈伯,帮帮忙,就通报一下,通报一下!”
“蒯然少爷啊,不是老朽不帮你,实在是老爷睡下了最恨人打扰了!!”
“陈伯你就通融通融嘛!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王兄是我的至交,这次是特意看看望叔父的,这要是被堵在门外像什么嘛!您就通报一次,通报一次好不好!”这个叫做陈伯的还真的是从小看着蒯然长大的,原先的蒯家兄弟那是不分家的,两家住在一起,不过是一个西园一个东园罢了,而蒯然却是整个蒯家之中唯一的男丁,自然就要被整个蒯家放在心上,处处围着他转,这个陈伯也是这么一个人,对于蒯然简直就是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看着蒯然的请求的样子,陈伯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就为你这个小家伙通报一次!不过老爷见不见少爷你。这个老朽就不能担保了!”陈伯当真是溺爱蒯然啊,陈伯也无子嗣后代,所以看着蒯然就相当于见到了自己的孩子一般,这次蒯然前来蒯良府邸之中,陈伯那是非常开心的。
“多谢陈伯,多谢陈伯!”
“你们在这里候着吧,我马上就回!”这个陈伯临走的时候不由多看了刘莽一眼,蒯然说个实话在这个荆州之中朋友还真的不多地位比他高的那都是长辈人物。地位比他低的,高攀不上他,和他平辈的,也就是蔡和黄射之类的,蒯家虽然和蔡家关系不错,但是蒯然和蔡和却不是一类人,黄家更是一种政治上的敌人更不可能有相交的可能了。
原先还有一个南阳邓家的大公子在可以交谈一番,邓家被灭之后蒯然就真的是再无朋友了。而现在蒯然多出了一个至交,陈伯不由多看了刘莽两眼。
刘莽也是点了点头对着陈伯致敬,这无关地位。只论年纪。
陈伯进得了里屋,房屋之中。蒯良已经上床了,虽然还没有立刻睡着,但是也处在了一种假寐之中。蒯良的夫人已经走了数年了,这数年来蒯良一直都没有续弦,年岁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蒯良也不想去续弦了。他不如他的主公刘表那样老牛吃嫩草也无需要在意世家之间的联姻,这些自有他大哥来做。
蒯良一共就两个女儿,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虽无大富大贵,但是两个女婿也算得上是才华横溢之人,整个蒯府之中倒也清静。
“老爷,老爷!“陈伯走到了门外小心的敲打着蒯良的房门。
“嗯?!”房屋之中的蒯良听得了房门之声,眉头一皱,眼睛也没有睁开“何事!”
“老爷,蒯然少爷来了,说是要见您!”陈伯在房门外对着蒯良小声的说道。
“蒯然?!”蒯良听到了这个名字微微一愣“这小子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要找我?!”
“这个小的不知!”
“天色已晚了,先安排他在府邸之中住下吧,明日一早我再约他相见!”听到了蒯然来了蒯良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小子怎么算也是自己的子侄啊,更是他大哥的唯一的儿子,来拜访他这个长辈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陈伯点了点头,他已经为蒯然通报过了,蒯良不愿意立刻见他这也属于无奈之举。
陈伯出得了里屋,来到了前厅之中。
“陈伯怎么样?叔父愿意见我们嘛!“看到了陈伯走了出来,蒯然赶忙上前询问道陈伯摇了摇头“蒯然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他让你现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商谈其他的吧!”蒯良睡下了,那么基本上直接就是不处理任何事情的,一切的事情他都会放到第二日在言语,因为蒯良曾经说过,睡觉就要有睡觉的样子定然不能因为第二日的事物而去打扰它,这样的话,不单单是自己因为事情而睡不安稳,同样,因为缺少休息,或者休息不好,导致了第二日的工作也因为没有了精神而被耽误了。
“这样啊!”蒯然有点失望,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叔父蒯良会看在自己这个子侄前来的份上会起来,或者推延休息的时间呢,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这个子侄的面子蒯良也不准备给了。
“主公你看这?!”边上贾诩走到了刘莽的面前,他们见到蒯良自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迟则生变,可是现在蒯良休息不见客人,你总不能冲到人家卧房之中把人家拉起来吧。
“王兄我看我们还是先安排居住下来休息吧!明日再找我叔父论事叙旧吧!”蒯然摇了摇头说道“陈伯,麻烦你去安排数间上房给我的这些朋友们休息吧!”蒯然指着他身边的这些人对着陈伯说道,他们的人数还真的不少,光女子就有七个人,六个是刘莽花钱买下来的,还有一个蛮族公主是半路上捡回来的,还有贾诩连带着他的四个护卫,以及那个已经昏死过去还没有醒来的蛮族汉字,再加上蒯然自己和刘莽的话,这个人数还真的是不少的。需要忙活一段时间的。
“艾!艾!”边上的陈伯点了点头就要带着蒯然他们下去安排房间了“各位请随老朽前来!”
“等下!”刘莽皱了皱眉头。时间宝贵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今日为了摆脱那几个探子就已经浪费了好些时间了,这要是再耽误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他的事情,所以见到蒯良是越早越好的。
“这位公子怎么了?!”陈伯看着流氓询问道,前面的蒯然就说了,这个公子是他蒯然地至交,所以对于刘莽,陈伯爱屋及乌还是保持着一种很好的好感的。
“老人家我和蒯然是至交!他既然喊您一声陈伯,我也托个大叫您一声陈伯吧!”流氓对着这个陈伯这样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陈伯连忙摆了摆手。蒯然叫陈伯那是因为陈伯是从小看蒯然长大的,就像是长辈一般,蒯然也乐意喊陈伯,而刘莽就不一样了,刘莽也是一个公子,而他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老仆人罢了,虽然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也得看和谁比啊,怎么能当得下这么一声呢。
“陈伯!”刘莽已经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