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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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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划了一个叉,将陆地那条线擦去,在代表水路的虚线上点了点,“只能走水路,走水路的话,这条支线就是必经之路,这条路线周围偏僻,没有农田需要灌溉,商船不通,且常年干旱,河道狭窄,历史早已被人遗忘,这条支线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他们将主意打到这里来了,我还真是低估了严如是。”

    严如是?

    秦默猛然一怔,“公主是说世子……这件事他也有参与?”

    “什么叫他也有参与?”昭华公主斜了他一眼,严如是这是伪装的有多成功,便是她说出此事是他所为,就连秦默都是一脸的震惊,“这件事情,他便是幕后主导者!”

    秦默是彻底被怔住了。

    良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是否要将此事告知皇上?”

    “我已经派冰梓上路,将此事传给皇兄。”昭华公主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必明日皇兄就能收到消息,接下来的事情,自有他和三哥作主。”

    秦默沉静的看着公主,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个怪异的感觉,公主她并非此时才知道严如是要谋逆,她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察觉,很久很久之前……

    他犹豫了下,开口道:“公主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不怎么办!”昭华公主唇角勾起冰冷嘲弄的弧度,“秦默你打过猎不是?猎人要逮捕野兽,不是因为它做错了什么,更不会在它做错的时候高喊一句它错了,大家快来逮它,而是……”

    她眼眸中闪过一道狠戾,“在它露出软肋之时,给它致命的一击!”

    他们如今缺少的便是证据。

    严如是既然有了心,必定会有动作,他要屯兵养马,要制造兵器,要银子,大量的银子……只要他有了动作,就不怕抓不到他的错处。

    别院外。

    张澄泓洗漱完毕之后,在竹林里练了一会儿武,转身正要离去,清脆的读诗声从不远处传来。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

    张澄泓沿着小道走了过去,见一个白衣女子背着手,对着一个小山丘念念有词。

    白衣女子听到脚步声,心中一喜,面上却露出愁苦的神色。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在看到张澄泓时面上的惊诧神情演绎的很是巧妙,“张公子怎么会在此?”

    “……”张澄泓瞥了眼她身后光秃秃的小山丘,再看了看她面上凝重的神色,眉头蹙了起来,“郡主也喜欢苏东坡的词?”

    安宁郡主在听到“也”字时心中又是一喜,阿姐诚不欺她。

    “是啊,将才看到这里风景萧条,不禁想到了这首诗,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如此真挚的感情,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嗯。”张澄泓点了点头,轻叹道:“这是他悼念亡妻所作。”

    安宁郡主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为了显示自己对苏东坡了解颇深,继续感慨道:“世间竟有如此深情的男子,一生只爱一人,便是亡妻离去多年亦不曾忘记她,时时悼念牵挂着,如此真挚的感情真是叫人唏嘘不已,天人相隔,世间最悲痛的莫过于此啊。”

    张澄泓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微妙,“你觉得……苏东坡是深情的男子?”

    “是啊。”安宁郡主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若是能找到这样一个好男儿,便是死了也甘愿。”苏东坡都对他的亡妻不思量,自难忘了。

    这还不够深情吗?

    张澄泓缓步走进一分,清润的眸光落在她面上,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你可知,苏东坡在写下这首诗时正怀抱着貌美的小妾?”

    “哈?小妾?”安宁郡主呆住了。

    “不光如此,他还为小妾写过词: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张澄泓又走近一步,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原来在郡主眼中,这样的便算是好男儿……”

 第一百一十六章 张王八

   “……”安宁郡主彻底懵了,她张了张嘴; 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苏东坡竟然有过小妾?还为小妾写过这样的诗句; 什么叫做“唯有朝云能识我”?那他的原配妻子呢; 算什么?他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呢?他的“年年断肠处”呢?

    这哪里是断肠; 一个左拥右抱的人在这里故作深情吗?

    将她面上的神色尽收眼底; 张澄泓唇角一勾,又是一季重锤砸了下来; “郡主既喜欢苏东坡的词,自是知晓他的生平,他妻妾成群; 曾将自己的姬妾当成物品送人,其中有两名姬妾身怀六甲……”

    安宁郡主的脸刷的一下子黑了下来; 只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她将才竟然还说苏东坡是难得的好男儿,自己想要嫁给他……

    可是这会儿; 她解释一句自己对这些毫不知情,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显示自己愚昧,对历史文人一窍不通?

    安宁郡主悲愤了,她将才都说了什么!

    “郡主竟认为一个三妻四妾,随意抛弃侍妾的男子是长情之人;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张澄泓不怕死的又落下一句。

    安宁郡主咬着牙; 声音有些阴沉; “是啊; 这样一个长情之人; 张公子竟然喜欢他的诗词; 确实让人大开眼界。”

    “只是喜欢诗词罢了,喜欢他的‘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和‘一蓑烟雨任平生’,他的词纵横恣肆,清新豪健,文章更是文章气势磅礴,雄健激昂,顿挫排宕……”张澄泓话到了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安宁郡主被他盯的心里发毛,有些不知所措,她轻咳了两声,仰起脑袋,正要强词夺理一番,张澄泓却率先开口,“你怎知我喜欢苏东坡的词?这件事知晓的人并不多。”昭华公主算一个。

    安宁郡主一下子愣神了,“我……我……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测出来的不行吗?”

    张澄泓逼近一步,面上的神情越发的意味深长,“哦,你特意为我算卦?只为知晓我的喜好?”

    “我……我没有……”安宁郡主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发慌。

    张澄泓又逼近了一步,“你并不爱看书,对他一无所知,只是因着我喜欢,才去读他的诗?”声音低沉悦耳。

    斜阳洒在他面上,在他面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意外的好看迷人,他一双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紧紧的锁着她,似在等着她的回应。

    安宁郡主把他唇角的笑容理解成了嘲弄,他知道了她的心意,在嘲讽她?

    她的脸从发白到羞红再到发黑……最后忍无可忍!

    “咔嚓——”

    安宁郡主一脚踩断了脚边的细树枝,咬牙切齿地吼道:“张王八,你欺人太甚!”话落,一拳对着他俊美的脸蛋砸了过去,张澄泓身子一侧,轻松躲过。

    “王八?”他眯着眼睛,面上的神色先是一凝,起了一丝薄怒,随后想到了什么,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你既说我是王八,我倒要考考你,你可知道王八与乌龟的区别吗?”

    “……”哈?王八和乌龟有什么区别?

    他们有区别吗?

    不都说乌龟王八乌龟王八吗?这两种难道不是一回事?

    安宁郡主先是一愣,满脸的不解,在抬头看到他唇角那一抹嘲弄的弧度之时,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堂堂郡主竟然被人鄙视了!

    他在嘲讽她笨!

    这个张王八!!!

    安宁郡主气的七窍生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手,平生所学到的招式齐齐用上,对着他狠狠的打去。

    张澄泓一把折扇在手中翻转,也不见他有过多的动作,举手投足间便轻而易举的破解了她的攻势,安宁郡主究竟是女子,体力有限,几十个回合下来,她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而对面的白衣男子却是毫无感觉,游刃有余。

    这个小白脸的武功竟然这么好?

    安宁郡主气恼不已,也是在此刻才发现,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他姿势优雅,迎风而立,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的淡然轻巧,看着她的眉眼带笑。

    她直到此刻才发觉,他根本就不是在与她比武,而是在看她的笑话!

    这个人,不仅嘲讽她学识浅薄,还鄙视她武功不行!

    这个张王八!

    安宁郡主铁青着脸,手上的招式越发凌厉,猛然出拳,带着内力向他胸口打去,被他一把抓住拳头,化解了她的攻势。

    安宁郡主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来。

    她气恼的抬头,却发现他眼眸沉沉,盯着两个人相握的手发呆,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凝重,她手腕处,一点细小的朱砂痣鲜红如血。

    “你给我放开……”安宁郡主一怔,正要破口大骂。

    “欣怡……”浅浅的一声呼唤传来,直击心扉。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忽而来,带着跨越时空的悲痛和眷恋。

    安宁郡主的眼眸一瞬间瞪大了,他……他唤她什么?

    再抬眼时,他眸光清明,已然恢复了一片淡然之色,轻轻的将她放了开来,“时候不早,郡主该去用膳了。”

    话落,便提步向外走去。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他一双手攥着,攥得用力,青筋突出。

    安宁郡主不明就里的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他将才换她欣怡?

    那是她的闺名,只有阿爹阿娘知晓的闺名,不……不对,还有阿姐知道,难道是阿姐告诉他的?

    可是……阿姐会干出这种事情?

    不知为何,在他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生生的疼着。

    阿爹和阿娘不可能将她的闺名说出去,她得去问问阿姐。

    她心中有一个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至关重要。

    秦默被司马成玉那群人叫走之后,昭华公主闲的无聊,拿出笔,在宣纸上画画勾勾,听到安宁郡主来了,她抬起头,见她面上满是汗水,微诧一下,笑道:“你做什么这么急?后头有鬼追你吗?”说着,还故意往她身后看了看,似是真的在看,到底有没有鬼。

    “阿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安宁郡主一屁股坐在她对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犹不解渴,又倒了一杯……一连喝了三四杯水下肚,这才擦了擦嘴,“阿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可曾将我的闺名告诉旁人?”

    “告诉旁人做什么?”昭华公主瞥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头,继续作画,“安宁不是挺好听的吗?读着也顺。”

    画上的黑衣青年还差一双眼睛,只要再添两笔,就能画好。

    “我也觉得不是你,可是张澄泓将才竟然唤了我一声欣怡,他怎么知道我的闺名?阿姐你说这是不是太奇怪了?我阿爹阿娘不可能说出去的。”安宁郡主又灌了一杯茶,这件事情,她真是想不通。

    “撕——”毛笔在宣纸上猛然一划,拖着长长的黑线,将黑衣青年的上半身拦腰划断。

    好不容易画好的肖像一下子全毁了。

    昭华公主却顾不得心疼,抬起头猛然看着她,“你说什么?”

    “张澄泓唤了我的闺名啊,他叫我欣怡……”安宁郡主又重复了一遍,面上满是疑惑,“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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