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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185章

小说: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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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言爱尚早,但是竹真的心意,她明白。

竹真愣愣看着珑月离去,惶惶中仍旧像是在梦中一般,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仍有余温尚存。

珑月居然真的开口要娶他,她问……她是否配得上他……

猛地又是一阵觉得惊慌,似乎珑月早已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包括他心底苦苦埋藏的东西,那一刻,他竟觉得万般无地自容。

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对珑月有心的,从一开始初见便知身份天壤之别,他只当那是老天开眼,可怜一下他罢了。

而后来在万山之上,珑月纵然归帝景天所有,但是他却是日夜陪伴她的人,她曾经许诺他终有一天要带着他游遍千山万水,其实那一刻,他信过。

如今,珑月已经不再是那个屈居人下的兔子,他们之间的距离犹如一个天上一个深渊,可是,命运却第一次真正垂怜他,幸福……就在举手间。

……

珑雪和她家王爷终于入住进了王府,现还以神医的身份罢了,然,她家王爷的名讳在这个国家也就不再那么响亮了,轩辕奕。

额心一抹红焰如血,据说便是绯诀成型之后显露的标记,正因为此标记,轩辕奕在曾经那片大陆中快成了炙手可热的唐僧肉,来了北瑶,倒也没什么背井离乡的不甘。

愿赌服输 (1)

而那一入府便汪汪撒欢,对着珑月不住摇尾巴的金黄色牧羊犬……它叫鳄鱼。

珑月一阵汗颜,此鳄鱼非彼鳄鱼。

“鳄鱼,这是你姨妈。”

“汪!”

珑月一脑袋黑线看着珑雪那兴奋不已的狗儿子,再看看两人时时刻刻握紧的手,微微一沉眼眸,“等我收拾完这些麻烦事,我们一起去看看风魄是怎么回事。”

“不急不急。”珑雪轻飘飘说着,突然凑近了珑月耳边问道:“姐,你若是女皇,那我算什么?我们以后要真住在这个宅子里,总得……有个说法不是么?”

“你想封王?”珑月挑眉问道。

珑雪笑得一脸灿烂大力点头。

“这里可是女尊国。”

话一落,只见眼前的灿烂笑脸顿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轩辕奕一身墨黑挺拔的衣袍,回眸一瞥无需言语,便已能让平日里飞扬跋扈的珑雪直缩脖子。

珑月故意歪着头看向轩辕奕身后的珑雪,“还要封王么?”

珑雪的脑袋顿时摇得像拨浪鼓。

“其实虽然是女尊国,哪怕封王也不见得非得要三夫四侍……”珑月继续调侃着。

“近朱者赤。”久未出过声的轩辕奕终于开口了,那话语间的气势很像封扬。

珑月耸了耸肩,很明显递给珑雪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却听到了珑雪在意识中的哀嚎,“姐,你能不这么坑我么?我错了还不行?”

“去跟你姐夫道个歉。”

“哪个姐夫?”珑雪从轩辕奕身后探出头来出声问道。

“你当初惹了我府中多少人,不说明白了你能住得安心么?”珑月狡诈的一笑,好在乔易也安排了僻静的院落,无需她操什么心,转身就要走。

“姐,那个……溯去哪了?今天怎么没见着?他的伤怎么样了?还痛得厉害么?”

珑月缓缓一转身,那脸上的笑容暧昧到了极点,眨着眼睛问道:“怎么?看上了我那个俊俏的影卫?”

珑雪愣了一下,还没回神,猛地便被轩辕奕伸手架在了臂弯中,“奕,你……?”

轩辕奕对着珑月利落微微一点头,“打扰了,告辞!”

说完,飞身而走,估计有些事恐怕要在私下里去解决了。

王府上空只回荡着一句现在看来无比大不敬的话,“纳兰珑月!!我跟你没完!”

…………

距离登基大典的这段日子,说是时光荏苒流淌而过却不尽然,反倒慢得让人有些急躁。

一步步按部就班的工作,一点点看着周围的人在改变,明明已经是柳暗花明之时,珑月却仍旧觉得心里哪一处还有些不安。

兴许是幸福来得太快?兴许是已经不太适应这种前景无限光明的生活?

她说不出来,却也只能嘲笑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现如今,王府中最欢快的非汐了了莫属,自从吃了定心丸,见竹真也点头答应了要进宫,汐了了整日欢快的就像只出笼的鸟儿。

拉着竹真一会儿找绣工裁剪试穿新衣,一会儿由护卫们保护着出府去金店挑选饰品,珑月也让乔易拿了大把的银票由着他,嫁人入宫头一遭,她也总不能打击汐了了的快乐。

更何况,有他拉着竹真为两人一起准备,她能看得出,竹真脸上也显出了些舒心的笑容,见到她虽还有些躲闪,却也不那么卑微瑟缩得令人感到难受。

愿赌服输 (2)

半梦半醒中,忽然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脸颊上,继而啄上了唇。

珑月笑着睁开眼,对上宫漓尘那双已经淡去血丝的眼眸,突然摆了一脸苦相,眨着眼睛,不停的眨。

宫漓尘被她眨得有些心慌,索性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避开那道目光,然,一个缠绵的吻过后,那双眼睛仍旧眨个不停。

“弄疼你了?”宫漓尘终于有些挫败问道,珑月伤势初好,他承认,自己确实性急了些。可是却不曾想,珑月不能配合他,他却……

最为打击男性自尊心的莫过于此,更何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却仍旧……找不对位置。

“是有点儿疼。”珑月很诚实也很无奈点头。

“要不我招其他人进来侍寝?”宫漓尘挑着眉问道。

珑月一把勾下宫漓尘的脖颈,几乎唇碰着唇恨恨道:“看来你很喜欢过于贤惠的惩罚。”

一个吻便勾起火花无数,两副刚刚稍有冷却的身体又一次急剧升温,缠绵悱恻,哪里是脸上一条伤口便能隔阂的?

皮肤紧贴,两人似乎都在寻找着最密不可分的姿势,发丝纠缠,蜿蜒在床榻上勾勒着温情缱绻。

“啊!!”珑月突然惨叫一声,弯起了身体皱起了眉,那本方才很可能已经出血的位置再次受到袭击……“漓尘啊,我恨你啊……”

宫漓尘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床榻的缝隙,仍旧强势咬着牙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

“好,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珑月哀嚎着大口喘息,心里那郁闷不是一星半点。她甚至要怀疑,宫漓尘上辈子是耽美小说中的攻吗?不会归不会,为什么每一次都命中那么诡异的地方?

宫漓尘也一脸窘态更加无奈,不敢再轻举妄动,看着珑月痛得额头冒汗,半天才问道:“若是伤了,找方柳书……”

“我好想掐死你啊……”珑月哭笑不得道。

宫漓尘也哭笑不得呆愣了半晌,突然不禁还是笑了,转身躺下将珑月揽入怀中。虽然确实很丢脸,虽然真的是伤了珑月,却是越想越想笑。

而此刻朝阳渐露,本不用上朝理政,却有人来煞风景的打扰了。

“摄政王殿下,宫里紧急传出的消息……”

……

纳兰珑馨要见她,且自三更半夜起便开始闹得翻天覆地,几次挣扎着要撞墙触柱,唯一的要求便是要见她。

直到宫里的人答应传消息出来,她才又恢复安静,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要求见她。

珑月怎么也猜不到纳兰珑馨还能对她说什么,却也起身更衣,她或许该给纳兰珑馨一个交代,是在京封王还是远走封地。

“溯有伤在身,让楚浔跟着你去?”宫漓尘倒有些不放心。

“那倒不必,她一直被软禁着,做不了什么。”珑月整理妥当之后,又对宫漓尘道:“你也不用担心太多,歇歇再起身,我一会儿就回来。”

其实纳兰珑馨现如今算是夹在了她和宫漓尘中间,虽算不上眼中钉肉中刺,可若是处理不好,于公她这个女皇声名有损,于私,她从来不觉得宫漓尘关心纳兰珑馨是在背叛她。

愿赌服输 (3)

她也有蓝颜知己,诸多牵绊,又怎会去吃醋宫漓尘多关心一个人?只不过,她不会主动送他些红粉知己罢了。

纳兰珑馨一直被软禁在后宫一处宫殿,周围也有她手下的死士配合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有宫中禁军,而传消息给她的人……

“辛苦了。”珑月轻轻点头,看着眼前仍旧一脸胡子的人,还是一笑故意皱眉道:“我说了,你蓄胡子一点儿也不好看。”

封扬有些尴尬摸了摸下颚上好不容易蓄起的胡子,一笑,“这张脸见不得人了,不想毁了,便只能如此。”

珑月缓缓迈入院门,封扬倒是有些不放心跟了上来。

“伤可好了?”

“纵然曾攸关性命,现在也已无妨。”

两人似乎打着哑谜只有那么一问一答,而或许,她与封扬本就不需要什么哀情切切,她问的,他能懂,他答的,她也明白。

身上的伤可好?那心中被她设计,被爱人所伤,此生不能再归国报效的伤痛,可是好了?

而封扬答得却也同样利落,曾经性命攸关,曾经伤痛难忍,曾经有生之年似再无他日可循,但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如今能站在北瑶的皇宫中,为她平定一时骚乱,足以证明,现已无妨。

或许这就是封扬,他有忠义,却并不迂腐至极,他有节操,却并不会以死明志,他曾经对爱情的执守,却并不会因为失去爱情便失去了心。

“日后可有打算?”珑月淡淡问道,她没想到北莫瑾救了封扬之后,又借此机会将他安插在她身边,可是,让封扬就这么做禁卫军首领,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北莫瑾曾言,救命之恩并非他心所愿,封扬的命乃是你情谊换得,他也曾说,是去是留该立于何地,你心自知。”

又给她出难题么?珑月不禁无奈勾了勾嘴唇,转头看向封扬,试图从他脸上寻找些什么,然,眼前似乎是张有些陌生的脸,除了胡子,完全找不到她想看的东西。

“把胡子刮了好么?”

“刮去胡子就不再是禁军首领,而是封扬。”

“那我等着与封扬重逢。”珑月说完,轻轻推开面前的门,谁愿意一辈子顶着个胡子顶着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生活呢?

屋外朝阳明媚,可屋中却是昏暗沉闷,厚重的布帘不仅挡住了外面的阳光,也挡住了新鲜的空气,满室污浊的空气中还参杂着干燥的灰尘弥漫,一时间,犹如进的并不是皇宫殿宇。

屋内似有些争斗后的凌乱,虽草草打扫过,仍显得有些草率的凄凉。

而屋子正中,纳兰珑馨一身整齐干净的雪白衣裙,几乎没染半点尘,盘起的发髻整齐一丝不乱。没有钗环点缀,没有黄袍加身,干干净净,犹如角落中蓦然开放的小花。

在一室疮痍中极其扎眼,素净的脸上惨白无神,望着她进来似乎也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仍旧端坐在椅子上,不知是等待着她的朝拜,还是根本没看见她。

愿赌服输 (4)

珑月缓缓将门关上,当最后一丝耀眼的阳光被关在门外,屋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沉闷,昏暗且压抑。

静静地等,她没有什么话想跟纳兰珑馨说,但是看她现在的姿态,她应该还是有话要说的。

直到屋内的灰尘都已经纷纷落地,纳兰珑馨似乎才回过神,慢慢抬头看向珑月,缓缓起身,如失神一般,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她的身形一向娇小,如今被素白包裹着更显得弱不禁风,她的表情淡然如木,完全没有当日那般狰狞疯狂。

轻轻走来,慢慢的跪倒在地上,许久,沙哑的声音才幽然飘出,“皇姐,馨儿知错了……”

“珑馨,我不会为难与你,留京封王,或者许你一块富庶的封地,待我登基之后,便放你走。”珑月淡淡说着,要说有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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