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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三国之袁氏枭雄-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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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微微一笑,说:“伯父,小侄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袁绍慨然说道:“伯父说话算话,你尽管提出来便是。”

袁否点头说道:“伯父,小侄麾下将只太史慈、甘宁,甘宁虽也骁勇,却只善水战,骑将却止太史慈一人,委实势单力薄,所以小侄想向伯父讨要一员骑兵大将。”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提这个。”袁绍不由得大笑起来,指着袁否说,“说吧,你想要讨要谁人前往?颜良还是文丑?或者韩猛?”

袁否摇头说道:“颜良、文丑、韩猛皆河北庭柱,小侄又岂敢掠伯父之美耶?小侄想要讨要的,却是张郃。”

“张郃?”袁绍笑笑,扭头喝问道,“张郃何在?”

“末将在此!”袁绍话音方落,一声宏钟似的回应便从堂外响起。

遂即一员武将便昂然入内,袁否定睛看去,却是个身高八尺有余、长得虎背熊腰的昂藏大汉,不过让袁否略显惊讶的是,张郃的长相却是斯文无比,竟与书生一般无二,若是不看他的身材,只看他的面相,多半会误以为他是一个文弱书生。

袁绍微笑着对张郃说:“张郃,四公子点了你的将,你可愿意随他同往漠北?”

张郃向着袁绍一揖,奋然说道:“主公军令所向,无论水里火里,末将无有不从!”

“好!”袁绍欣然说,“张郃听令!”

张郃便猛然挺起胸堂,虎目直视袁绍。

袁绍指着张郃,说道:“孤这便上奏天子,敕封你为宁国中郎将,着即率本部三百精兵与公子否同往塞北,联结诸胡共击公孙瓒。”

“诺!”张郃轰然应诺,又转身拜见袁否。

袁否赶紧将张郃搀起,心下却是大喜过望。

河北那么多的猛将,颜良、文丑就不说了,韩猛、蒋奇、高览也都是骁将,可是袁否对他们并没有特别的好感,唯独对张郃,袁否却是喜爱得不行,前一世每次玩三国志游戏,张郃都是袁否必招的大将。

张郃的优点有很多,武艺高强,善于统率骑兵,忠肝义胆,没什么野心,除了这些,张郃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寿!

这可是一个可以用到自己儿子甚至孙子辈的大将!(未完待续。。)

第270章白马银枪

几乎是同一时间,袁尚也已经知道了消息。

向袁尚报告这一消息的是大将军府的主薄,李孚。

“公子,堂议已经定了,袁否为建军将军,张郃为宁国中郎将,领军三千从代郡、上谷出塞,先汇合塞外的南匈奴、乌桓及鲜卑诸胡,然后从辽西侧击公孙瓒。”

“张郃?”袁尚点点头,又问道,“正南先生还有元图先生是怎么说的?”

李孚说:“正南先生让在下转告公子,请公子稍安勿躁,因为袁否所部的粮草辎重的供给悉由冀州负责,也就是由正南先生负责。”

“粮草辎重由正南先生负责么?”袁尚击节说道,“这下好了,正南先生只需要稍稍的卡一下袁否,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塞外的那些蛮夷可都不是善茬,你能给他们好处,他们自然能替你卖命,但若给不出好处,他们就会回过头来吃你,嘿嘿。”

李孚也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自从刘虞死后,公孙瓒对胡人一直采取高压政策,诸胡对我大汉久有不满之意,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诸胡协同出兵共伐公孙瓒,又岂是那么容易?纵然有阎柔这个‘塞外之王’居中调和,只怕也是大不易。”

“大不易就对了。”袁尚恶狠狠的说道,“袁否敢跟袁谭搅到一块儿,他就得死!所有敢阻碍本公子的人,统统都得死!”

李孚又说道:“公子,在下得先回去了。”

袁尚忙说道:“先生且回,这次多谢了。”

“无妨。”李孚揖了一揖。转身走了。

(分割线)

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北国进入了冬季。

赵家庄是常山郡真定县治下的一个小山村。

赵家庄依山傍水。民风淳朴,庄上百姓大多以务农为生,可说与世无争,然而,生逢乱世,赵家庄的百姓又怎可能独善其身?

晌午刚过,无力的斜阳已经西垂,赵家庄前头的那道光秃秃的山梁之上。忽然间鬼魅般冒出了百余骑,这百余骑全都披着又厚又黑又肮脏的羊皮袄,在太阳照耀下,甚至还反射出黑黝黝的反光,一看就是常食荤腥的草原民族。

看着赵家庄中袅袅升起的炊烟,这百余胡骑的眸子里便立刻浮起了贪婪之色。

倏忽之间,为首的那个胡人便高高的擎起了手中的弯刀,然后哈的大喝一声,胯下的坐骑便开始小跑,下一霎那。身后的百十来骑也纷纷放开四蹄,跟着为首的胡骑顺着光秃秃的山梁往山下跑。先是小跑,然后是疾跑,然后是冲刺……

片刻之后,天地之间便充满了轰轰隆隆的马蹄声,仅只百十来骑胡骑的冲锋,竟仿佛有千军万军冲锋,声势滔天。

突然出现的胡人骑兵很快就惊动了赵家庄的百姓。

当当当的警钟声很快就响彻云霄,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庄霎那间乱成了一锅粥,老人、女人还有孩子纷纷从家里跑出来,仓皇不迭的往后山跑,成年男丁则纷纷抄起兵器,在村正还有村老的率领下迎向胡骑。

燕赵尚武成风,所以并不怵胡人。

不过,赵家庄终究太小了,再加上因为常年战乱,村中的壮丁大多都被征募,剩下的只有年近六旬的老人以及未成年的少年,而且人数也只有廖廖十数人。

短暂而又激烈的交锋过后,乡勇死伤殆尽,胡骑连村中的老幼妇孺也不肯放过,派出一支小部队把他们赶回村里,集中屠戮,只留下了几十个年轻的妇人,对于游牧民族,女人是最宝贵的财产,因为女人可以替他们繁衍后代。

片刻之后,整个赵家村便被大火彻底吞噬。

杀戮过后,胡骑的大队人马便迅速离去,开始攻击下一个村庄,只剩下二十来骑开始收拾村中的物资,准备打包运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村口光秃秃的山梁却忽然出现了一匹白马。

那是一匹神骏到极点的白马,毛色纯白,绝然没有一丝的杂色,马鬃、马尾甚至马蹄也是白色的,通体雪白,尤其天马。

白马的马背之上还跨骑着一位银甲骑士。

银甲骑士白面无须,极英俊,银盔上的白色流苏在风中轻轻摇曳,从头到脚透着无边的飒爽,只不过,此刻,骑士浓眉下的那对虎目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就像是有两团烈火正在熊熊的燃烧。

“啊……”

倏忽之间,骑士仰天长啸了一声。

这声长啸,尤其龙吟,顷刻间传遍整个山坳。

正在村中装载物资的二十来骑胡骑听到动静,纷纷错愕的回头看向村口,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银盔银甲的骑士,正骑乘着一匹神骏至极的白马,手里握着杆银枪,犹如风驰电掣一般从村口光秃秃的山梁上冲了下来。

正在村子里忙碌的二十来骑胡骑根本没把银甲骑士放眼里,只是分出两骑出村,前来截杀这银甲骑士。

然而,两骑胡骑才刚刚纵马出村,那银甲骑士便已到村口。

霎那之间,三马交错间,那两骑胡骑只看到眼前银虹一闪,然后便身不由己的从马背上一头倒栽而下,下一个霎那,两人便同时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直到最后死,两个胡人都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过,留在村里的二十来骑胡骑却看清楚了。

好快,银甲骑士的出枪速度好快,快到简直就跟闪电似的!

显然,他们很倒霉的遇到了一个高手,剩下的二十来骑便一下四散开来,然后催刀舞刀,呈扇形向银甲骑士围了过来。

银甲骑士却勒住胯下的白马,再将手中银枪重重顿在地上,然后不慌不忙的从马鞍后面取出大弓,又从箭壶里取出了四枝狼牙箭,同时扣在弓弦之上,下一霎那,银甲骑士便吐气开声,猛的挽满弓弦,接着又是嗡的一声。

锋利的狼牙箭一下破开虚空,呼啸向前。

下一霎那,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而且全部是咽喉中箭,一箭毙命,绝无一丝的拖泥带水,如此箭术,简直神乎其技。

“嗬哈!”

“呼哈!”

“哈呀!”

剩下的十数骑胡骑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不过他们仍然心存侥幸,非但不肯逃跑,反而不约而同的催马加速,妄图冲过这一段短短不到五十步的死亡距离,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杀到银甲骑士面前,他们就会稳操胜券。

迎着呼啸而来的胡骑,银甲骑士却只是冷冷一笑。

下一刻,银甲骑士又探手从箭壶取出另外四枝箭,不慌不忙的扣于弦上。

“死吧!”银甲骑士冷冷一笑,猛的挽满弓弦,也不见瞄准,就松开了弓弦,四枝狼牙重箭顿时间闪电般射出。

“呃啊。”

“啊呀。”

“呜哇。”

“呜呃。”

又是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依然全部是咽喉中箭。

看着倒栽马下、毙命当场的四名同伙,再看看失去了主人、四散而逃的坐骑,剩下的十数骑胡骑终于胆寒,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想跑?晚了!”银甲骑士闷哼一声,一下将箭壶里剩下的箭枝全部都取出来,然后一枝接一枝扣于弦上,连珠箭发,四散而逃的胡骑便纷纷倒栽马下,依然是颈部中箭,只片刻功夫,二十胡骑便只剩下最后一骑,抱着马颈向前狂奔。

银甲骑士却收了弓箭,又从地上拔出银枪,然后打马追上去。

白马奔行极速,只片刻便从身后追上胡骑,银甲骑士只是极其随意的一枪横扫,便将胡骑从马背扫落下来。

等胡骑挣扎着从雪地上翻身坐起,便发现一截锋处的枪法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说,你们是哪个部落的?”银甲骑士用银枪抵住胡人咽喉,冷然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把我们的村民押哪去了?”

银甲骑士用的并不熟练的突厥语,胡骑却听懂了。

不过,胡骑并没有理会银甲骑士,只是闷哼一声,扭过头去。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你们的同伙吗?”银甲骑士冷哼一声,手中银枪顺势往前一送,就毫不犹豫的戳穿了胡人咽喉。(未完待续。。)

第271章白灾

斜阳无力,孤悬西天。

因为化雪,山间的小道显得泥泞不堪,两只冻得簌簌发抖的麻雀正在路边的草丛里翻找着草仔,藉以果腹。

忽然,两只麻雀感觉到了什么。

片刻的犹豫之后,两只麻雀便毫不犹豫的飞起,扑翅着飞向远处。

稍顷之后,山道小道上便传来了杂乱而又沉闷的马蹄声,遂即十数骑骑兵便如风驰电掣一般从前方疾驰而来。

冲到方才麻雀觅食之处,当先的骑士忽然轻吁一声,勒住了坐骑。

身后随行的十数骑也纷纷跟着勒住战马,其中一位身披白袍银甲的小将问方才那个当先领路的骑士:“儁乂,这是到哪里了?”

当先领路的骑士竟然便是河间名将张郃。

当然了,此时的张郃还远远算不上名将,不要说跟鞠义、淳于琼相比,就是跟颜良、文丑、蒋奇、韩猛也没办法比,这次要不是袁否点了张郃的将,张郃此时只怕仍然只是鞠义帐下的一个小小的都尉。

至于方才问话的白袍小将,当然就是袁否了。

这次领兵出征,袁否一改在淮南、庐江时的低调作风,特意的弄了一身堑新的白袍,又打了一身亮银色的铁札甲,再加上袁绍送他的那匹通体火红的赤焰驹,从头到脚无不透着公子哥的、靓丽及显摆,十足十的纨绔作风。

袁否这么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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