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总裁前夫太绝情-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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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就看到叶安哲入狱的消息,想必她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接受,心里肯定会很难过。
十分钟后,温舒南赶到Kaya所说的地点,Kaya独自坐在路边的长椅上默默的流着眼泪,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都会朝她投向异样的目光。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黑衣人笔直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看着Kaya。
温舒南望着正哭的伤心的Kaya,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迈开步子朝她走了过去,垂眸睨着她,柔柔的出声:“Kaya。”
Kaya闻言,抬起泪眸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温舒南,鼻子一酸,张开手直接扑进温舒南的怀抱:“姐姐,我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我才离开十多天而已,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我一回来就见不到他了。”
温舒南见Kaya那么难过,神色也忧伤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唇瓣轻颤的道歉:“对不起,Kaya,我……。”
Kaya从温舒南的怀里抬起那张娃娃脸,眨巴了一下泪眼,见温舒南也那么难过,使劲摇了摇头:“姐姐,你干嘛和我道歉?这些天的新闻我都看了,我知道姐姐肯定也很难过,会很伤心,但是……我是真的好想在见一面他,真的很想很想。”
温舒南坐在她的身边:“明天我正好要去看叶安哲,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
“真的吗?”Kaya一听,欣喜若狂的问道。
温舒南点头:“嗯,当然,只是……。”
“只是什么?”Kaya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见温舒南那么犹豫,不解的问道。
“叶安哲在入狱之前说过,他说他不想耽误你,也不要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他和你是不可能的,所以……。”温舒南回想起那天在雨里叶安哲说的话,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看着Kaya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时,温舒南下意识禁了声,没在往下说了。
“那只是他自己的看法而已,他不喜欢我可以,但也阻止不了我喜不喜欢他,他也没有权利限制我喜欢他,我才不管他乐不乐意呢!我就要去见他。”Kaya眼眶中的泪水流下,想法坚定的说着。
温舒南望着Kaya那双十分坚决的蓝眸,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Kaya是个有主见的女孩,不能左右她太多,不然会适得其反,她说的对,她现在已经成年了,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这很正常,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这更加没有错。
好一会,温舒南再次出声问:“怎么样?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Kaya笑米米的点了点头:“嗯,好多了,好希望今天快点过去,明天快点到来,好希望五年快点过去,五年后快点到来。”
温舒南抿唇,望着Kaya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知道,现在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Kaya放下这段感情了,在一段感情漩涡里陷得太深,是无法自拔的,更不会让身旁的人将她从这个漩涡中拉出来,毕竟这个过程她自己很享受,自己觉得很开心和幸福。
“好了,既然心情好些了就走吧!别坐在这里丢人了,妈看你突然跑出去都快担心死了,走吧!”说着,温舒南起身拉着Kaya离开,一边走着,还一边责骂道:“以后在这样我就要生气了,你这样突然跑出来多危险啊!你对亓州市又不是很了解,万一真的迷路了怎么办?我说你这个丫头啊!有时候做事还真是不动脑子。”
Kaya瘪嘴,显得十分委屈,站定身子:“我又不是傻子,呐!”说着转身看着不远处那两个黑衣人:“那两个不就是许女士派来跟着我的吗?你觉得我能丢的了吗?”
温舒南叹了一声气,抬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就算这样,妈也会担心的好不好,走吧!我陪一起去妈那里,正好我这段时间忙,都没什么时间去看她,另外,苡诺和叶安哲的事情也是时候该和她解释一下了,我想她一直没打电话过来问我,应该就是在等我的解释吧!”
“看来许女士还真不是一般的阴险。”Kaya忍不住吐槽道。
温舒南轻笑道:“这句话要是被妈听见,你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嘿嘿,顶多被她骂一顿啦!哈哈!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Kaya开朗的笑着道。
“但是姐姐,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你去和许女士解释啊!这件事不应该让你爸爸……额,不对,是我的大姨夫去解释吗?”
温舒南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Kaya说完也下意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用手捂住嘴,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温舒南:“对……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说得对,有时候我……说话做事确实……没脑子,不好意思。”
温舒南见Kaya这样,也无奈的摇头笑出了声:“没事,走吧!去拦辆计程车吧!”
“嗯。”
两姐妹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接驱车到了许颜锦的公司,在到了公司后,Kaya的脚步有些惆怅,在门外徘徊不定。
温舒南拉着Kaya,见Kaya不走了,狐疑的问:“怎么了?走啊!”
“姐姐,要是许女士不同意我喜欢叶安哲怎么办?不同意我明天去看叶安哲怎么办?不同意我……。”
“哪来那么多不同意,你现在知道怕了?在追叶安哲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许女士会不会同意呢?”见Kaya纠结着小脸,一脸慌张的模样,温舒南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打断了她的话,直接拽着她就进了公司的大门。
Kaya被温舒南生硬的拽到许颜锦的办公室门外,一推开门,就看见许颜锦在和秘书讲着什么事情,在看到她们两来了,就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秘书,给秘书使了一个眼色:“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回复供应商吧!其他的事情等开会后在决定,你先出去忙吧!”
“是。”秘书朝许颜锦颔首后便转身离开。
在经过Kaya和温舒南时,也朝她们俩礼貌性的笑着点头,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许颜锦起身冷眼看向Kaya:“你过来。”
Kaya垂下眸子,乖乖的走到许颜锦的面前,主动认错:“对不起,许女士,让你担心了。”
许颜锦猛然的抬起手,Kaya见状,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温舒南也以为许颜锦要朝Kaya打下去,连忙走了过去:“妈……。”
但许颜锦的手刚抬起来,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收了回来,用手戳了一下Kaya的脑门:“你这个臭丫头是想气死我啊!知道你突然哭着跑出去我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许女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行为,爱你,啾啾啾。”Kaya自认为,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和许女士对着干,不然后果会很惨烈,她会死的非常难看,而许女士也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所以只能服软积极认错才是上上策,道完歉就抱着许颜锦在她脸上亲了亲。
亲完后,Kaya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好明智啊!
见Kaya都这样说了,许颜锦心里的火也发不起来了,只是将她推开,白了她一眼,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多大个人了,还跟个三岁孩子似的,走开,走开。”
“嘿嘿,在你眼里,我不一直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吗?”Kaya一脸娇羞一脸腼腆的看着许颜锦。
在旁围观的温舒南突然有种想戳瞎自己眼睛的冲动,这视觉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辣眼睛。
许颜锦没在理会Kaya,看向温舒南,然后拉着温舒南坐在沙发上:“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关于你们顾温氏的新闻可谓是铺天盖地啊!”
温舒南的樱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沉寂了好一会才笑着道:“嗯,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余的事情顾昱珩会处理的,赵志东我想他一定会得到他应有的制裁。”
“嗯,一定会的,但我没有想到,赵志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你父亲在外面居然……哎!还真是世事难料啊!可怜了那个死去的孩子了,现如今她的弟弟也因为这件事情坐了牢,还真是波折啊!”许颜锦想起这几天看的新闻,不禁感慨着。
“妈,我喜欢叶安哲,我明天要去看他,也会等他出狱,我不管他做过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等他出狱后,我一定会追到他,让他从了我。”Kaya这时候突然插声进来。
而Kaya这段话也使温舒南和许颜锦纷纷看向她。
Kaya挺直腰板,瞪圆的水蓝色的眸子,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明显写着视死如归这四个大字。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许颜锦手上要是有个鸡毛掸子真想抽这个死丫头几棍子。
“我不管,反正妈你不许反对,反对也没有用,我心意已决,再说,你不信问姐姐,叶安哲是不是超级帅,而且还很有风度,再说他这次入狱是他自己自首的,又不是警方逮捕他的。”一回想起和叶安哲初遇时的场景,那个夜晚,那个酒吧,Kaya突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美好。
而她和他的相遇就是命中注定的,就像她五行中不是缺脑子,而缺的是叶安哲这个人,有了叶安哲,她才会觉得她的人生什么叫做真正的完美。
她父亲的财产她本来就在意,要不是她父亲的小三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她恨不得立马飞回来。
也正是因为和她们纠缠了那么久,才错过了那么多的事情。
温舒南汗颜,她这算是无辜躺枪啊!
许颜锦白了她一眼,懒得跟这个死丫头再去计较这些事情,现在说的那么大言不惭的,谁知道这五年里会改变些什么呢?
谁知道她是不是只是因为好玩才这么说的呢?
“小南,那个叫甘俪的现在怎么样了?看新闻里说是植物人,而且躺了很多年了,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过。”许颜锦重新将视线落在温舒南身上,她没见过甘俪,而对于这个人她很好奇。
通常一些女的,怀了孩子肯定会要求那个男的做些什么补偿,简单来说都是为了钱而已,但甘俪却独自选择怀着孩子嫁给了别人,而她的人生却没有那么幸运,反而那么悲惨,现在自己是植物人躺在病牀上,女儿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痛苦,估计她躺在病牀上都能感觉到吧!而儿子现在在受牢狱之苦。
“医生说她这段时间的气色有所恢复,我每次都会去看她陪她说说话,给她按摩按摩,而且我觉得我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一样,以前她在任子华那里,任子华都没有用心去照料过她,在他手上只是一个不能死的人质罢了,医生说现在情况有所好转,醒来的几率也会大得多,叶安哲刚入狱那会,我去看过他,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他出狱的那天看到甘俪去接他,也拜托过我好好照顾她,这也算是苡诺临死之前的遗愿,所以,她和我父亲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妈也去世了那么多年,看到她满头白发的模样,我的心……真的很难受。”温舒南回想起甘俪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而且明显都不像是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一样,她的心里莫名有些心疼。
许颜锦点了点头:“嗯,我明白那种感受。”然后叹了一口气:“哎!我姐也走了那么多年了,如果她知道姐夫和别人还有个女儿的话,会不会很伤心。”
“我觉得我妈会很伤心,但更多的会很释然。”温舒南回忆起脑海中那张模糊的脸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