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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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穆水清春光外露的皮肤,季箫陌脸微红,撇过了脑袋,轻轻道了一句“对不起”。
见自己被剥了精光,只剩一件遮遮掩掩的肚兜,穆水清虽然意识迷乱,却也知男女授受不亲,她羞红着脸,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声道:“我也帮你脱衣服……”灼热的手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滑溜着,但不知为什么,睫毛微颤,刚才眼角余留的泪水竟然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不用脱衣服。”季箫陌垂着眼,淡淡的余光默默地瞥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守宫砂。
他从小到大极不近女色,小时候只与李妍珊交好。但自从三年前李妍珊背叛他后,他更是视女人为瘟疫,连触碰都觉得厌烦。
季箫陌想到穆水清作为细作刚嫁进王府时,他本应该同房打消她和季桁远的猜疑,骗取穆水清的信任。他却因为自身的洁癖处处想着怎么躲避穆水清的碰触,甚至不得已在洞房那日假装吐血躲过了亲密接触,那时对穆水清除了提防和厌恶,并没有其余的感情……
后来丫鬟们看见床上的血迹误会了报告给了季桁远,他便将错就错。而穆水清也未提起同房一事,整天都忙着开店赚钱,他也随她胡闹了。他想着,只要穆水清不碰触他的抵触,他们俩就能一直相安无事着……彼此互相做戏着……
但穆水清却中了媚药,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他无法反应……
中了媚药的穆水清的神志十分模糊,恐怕第二日醒来也全然忘光。所以在到见穆水清疼痛难熬,又因药性发作,鼻孔眼角开始流血,他不得已下狠下心让青竹找小厮来为欲火缠身的穆水清迅速解毒,让她摆脱痛苦。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十分卑鄙,但在大夫赶不过来,药性即将发作的困境下,他除了出此下策救穆水清,他还能做什么?难道眼睁睁地看着穆水清在他面前毒发身亡吗?
但当神志昏迷的穆水清默默哭了时,季箫陌才觉得自己的举动大大的不妥,他少考虑到了穆水清的感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是多么重要,他竟然还将她推向了深渊……而且她还是他名义上的王妃,竟然让一个小厮去玷污……
更何况,穆水清心里是极喜欢皇兄的,恐怕也不希望别人为了解毒玷污她的身子……就算是他,她恐怕也不愿意的……
季箫陌伸出手,轻轻擦了一下穆水清眼角的泪,轻轻道:“不要怕,没事的……”
季箫陌的手指极其冰凉,十分舒服,穆水清忍不住含住这只异常温柔的手指,轻轻摩挲并舔弄着上面的薄茧,并轻唤着细长媚人的欢吟声勾引着对方:“嗯……啊……哈……王爷,给我吧……”白皙的皮肤因为欲望泛著点点红晕,红润的嘴唇微微张著,轻轻呻吟。
在穆水清的挑逗下,季箫陌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呼吸有些粗喘。他轻睨了一眼,见穆水清此时的媚态跟平日里皎洁灵动的模样判若两人,体内竟有种奇怪的感觉窜了上来。
季箫陌第一次见识媚药的功效,一时间不敢轻视,一掌把穆水清劈晕了。
穆水清软软地倒在季箫陌的怀里,水润的红唇微张,浑身灼热异常。季箫陌将穆水清背过身子,自己盘腿坐于她的身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力缓缓提了上来。
墨画昨日远出门调查事情,白夜未归,会武的除了他便是青竹,青竹只会些保命的招数,内力极弱,如今能救她的只有他。
他原本并不想这般做,无论是亲自为穆水清解毒还是逼毒,对他来说都是伤身之举,无利之为。明明已经发过誓了,今生绝对不要相信任何人,做任何事必须要心狠,要果决,要以自己背负的大事为重。
但将穆水清丢给小厮就能轻松解决的事情,他偏偏……狠不下心啊……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想伤她……
季箫陌心里反复挣扎了许久,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愿意伤了穆水清……
为何在一个多月的相处下,他有时候竟然会渴望穆水清特意的亲昵,甚至会不自觉地亲近她呢……
季箫陌强自提聚内力,灼热的双手贴上穆水清泛着粉色的背脊,源源不断的热流缓缓在经脉里滚动着,顺着他的双手传递到了穆水清的体内。
“……啊……”即使昏迷,穆水清仍然痛苦的呻吟,她的十指不自觉地紧扣住床单,朝旁边躲去。季箫陌见她躲远,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手对手地向她传送内力。然而看见她毫无遮拦的胸口时,宛如白纸的脸颊忽然一红,将目光飘远。心神这般乱动,差点走火入魔。
穆水清不懂武,又是女子柔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内力的强压逼毒,此时五脏六腑仿佛搅在了一起。而媚药发作时难忍的瘙痒完全被这痛不欲生的痛楚所替代,让她神志更加不清,嘴里呜呜乱叫。
穆水清在季箫陌怀里缩成了一团,疼得小幅度地翻滚着,痛苦哀鸣的低吟让季箫陌忍不住放缓了传送内力的速度,改将媚药往自己身上逼,这样能减少穆水清的痛楚。
一柱香后,季箫陌有些体力不支,他死咬着苍白的唇瓣,压抑着喉头上涌着阵阵腥腻,再度聚集内力,运功为穆水清逼毒。
穆水清的嘴角缓缓流淌着黑色的血液,在季箫陌最后一掌的带动下,她身子一颤,猛然喷出一口黑血。
大部分的毒性从穆水清身体内逼出,但一小部分随着掌心传到了季箫陌自己的身上。
见穆水清身上的毒已逼出,季箫陌轻喘口气。身子真是越来越虚弱了,连运个功逼个毒都如此费力气喘。他暗自运功,准备将自己身上的毒逼出。
突然,他捂着唇瓣,一滴滴暗红色的血迹源源不断地顺着指缝滴落在衣上,明艳的血水顺着衣沿滴落,晕染了洁白的床单。
良久,季箫陌静静地看着闭眼安睡的穆水清,虽然解了毒,但脸上的红晕仍未褪去,正低喃细语着冷。他将被子盖在她裸露的身上后,头向后仰着靠在冰冷的墙上。
他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地垂落着。手脚的力气正慢慢地流失,一瞬间季箫陌只觉得浑身体力都被抽没了。
“王爷,属下带来了宁太医。可否入内?”屋外是白夜一如既往淡漠的音线,季箫陌想应一声,却发现连挪动唇瓣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嘘……王爷正跟王妃……白夜,别去打扰……”
白夜屏息凝神,总觉得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而且还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不好!”他心下一凌,掌风一起,猛然将大门推开,急急入内。
三人踏门而入,见季箫陌静静地躺在似血的妖红之中,满身皆是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而穆水清窝在被窝里,香肩半遮半掩着裸露在外,正美滋滋的睡着。
“王爷!”除了五年前的那次,青竹何时见过季箫陌如此虚弱苍白的模样,她双腿发颤地跪在床前,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王爷,你身子还未好,怎么能动乱内力呢……奴婢还以为,以为王爷是……”
她赏了自己一耳光,自责道:“是奴婢不好,若是知道王爷是这般逼毒,不如奴婢自己来……”
季箫陌知晓自己若说是逼毒的话,青竹一定千万个不同意,所以便让她会错意,支开她。青竹的内力不高,在逼毒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内力尽耗,到时候毒未逼出,青竹却是大伤,甚至有可能因此也中了媚药。他怎会舍得自己视为姐姐的女子这般重伤呢……而他本身极为禁欲,又是会武之人,即使中了媚药也能想尽办法压制。
“宁太医,请先看看穆水清。”他沉声嘱咐。
“王妃中的是玉女散,入水即化,只对女子有效。中了此毒的女子会变得孟浪淫荡,主动求欢。若是一个时辰内不合欢,中毒者将气孔流血而死……即使合欢了,对身体也是大伤!所以是极其恶毒的媚药!”
宁太医连忙扣住季箫陌的手腕,双眉蹙成了一条线:“微臣还想王妃如何解毒解得毫发无伤,毕竟这毒性即使用内功逼也不可能全部逼退,王爷竟然将毒往自己身上引!”
季箫陌的唇瓣满是鲜血,却笑得很随意:“我身上的毒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早已习惯……多一个又如何呢……”他淡淡地看了穆水清一眼,“但她却熬不住啊……”
“幸好这玉女散只对女子有效,否则王爷欲火焚身,七孔流血时,谁来救你!”见季箫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宁太医又是急又是气,但见他虚弱无气的摸样,十分不忍责备,只对青竹叹道,“王爷之前压抑的毒……发作了……青竹姑娘,王爷这段时间需要换药。我会重新开一道方子,继续压制王爷体内的毒!”
季箫陌的身子虚弱,最大的原因就是当年重伤治疗时,被人下了整整两年的慢性毒,不知不觉间喝了两年的毒药。毒入骨髓,将他一身引以自豪的武功废得七七八八,更别提那时明明能治好的腿疾,也因为耽误病情,彻底落下了病根,造成了今日的残废。
不,准确的说,若他那时治好了,此时,他恐怕已经不在世上了……
之后又过了三年,明面上假装喝着加入微量毒药的药汤,实则暗中偷偷压制着身体内部的毒药,静心调养。如今,强硬驱使内力必然造成筋脉大损,原本毒物侵蚀的身体本就破落不堪,此时恐怕当真千疮百孔了……
“是,有什么奴婢能做的请尽量吩咐!”青竹踹了一脚白夜,瞪眼道,“还不快去给王爷抓药!王爷若是有事也是你护驾不利的原因!请个太医都磨磨蹭蹭那么久!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懒了!”
白夜虽然时常摆着一张面瘫脸,但此时不得不委屈了起来:“贵妃昏迷不醒,陛下召集了值守太医院的几名太医,今日正好是林太医当值。”
“她……怎么了?”
“刚才贵妃差点滑胎,好在我和林太医急急赶到,将孩儿保了下来。”宁太医撇撇嘴道,“听说贵妃在今日宫宴上跳舞了,她刚怀孕三个月,怎么能做此等激烈的动作了……老夫和林太医将命垂一线的胎儿抱住,她非但不道谢,还口口声声申辩是老夫下的保胎药有问题。此等女子,真是难以沟通!”宁太医才想到季箫陌原和李贵妃是青梅竹马,亲昵无比,连忙住了嘴。
季箫陌只是轻笑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自己当年究竟是被什么迷惑了心,竟然会喜欢上李妍珊……
在重遇她的那刻,季箫陌便知道了,当年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早已经不在了……他同样也知道,自己的感情也随着那时的抑郁全部封闭了起来……
太阳高高挂起,穆水清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浑身泛着一股莫名的酸痛,好想昨晚跟谁大战了一场似的。她努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难道是因为昨晚跳舞太激烈导致肌肉拉伤?可是她最近有锻炼啊……
等等,床上?!她昨晚怎么回来的?难道做了什么坏事?!
穆水清扭过头,戳了戳仍然在睡的季箫陌,觉得他皮肤光滑有弹性,不自觉又捏了几下他的脸颊吃着豆腐。一玩闹便停不下来,穆水清把季箫陌的脸都捏红了一圈,他却仍未醒,衣衫半露,春光撩人,不由在他耳畔轻笑道:“王爷,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上咯,你怎么还在睡懒觉啊。你再不醒,我给你编麻花辫咯……”往日,她在床上轻轻翻个身都能将金贵之身的王爷惊醒呢,害她晚上胆颤惊心,生怕打扰他睡眠。
青竹推门而入,见穆水清坐在季箫陌的身上,手里把玩着季箫陌的长长墨发,一脸坏笑地编着鞭子,她慌张地将手上的脸盆一放,急急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