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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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夸奖,穆侍郎十分得意,他一边催着一边对穆袁然眨眼暗示:“袁然,愣着干嘛,还不快敬你姐夫!”
穆袁然为季箫陌满上酒后,手执一杯朝他敬酒:“姐夫,请。”
杯子轻轻一碰,季箫陌一仰而尽。
“姐夫才是真正的一表人才,样貌非凡,小弟今日一见,自愧不如。”穆袁然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又为季箫陌满上了酒。
季箫陌原本就被灌得有些醉意,如今几杯酒下肚,意识越发的迷糊了起来,他只知道有些不停地夸他的好,说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王爷,袁然是很有责任心很孝顺的孩子,你看有没有什么好差事为他谋一个?”
“这我无权干涉……”
穆侍郎再次为季箫陌倒酒,他看到穆水清在旁呆站着,特别温和地对她笑了笑,道:“水清,傻站着干什么,向王爷说说袁然的好。”
穆水清走上前,望着眼中泛起迷雾的季箫陌,将他手中的酒拿掉,对着穆侍郎轻轻道:“王爷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对他身体不好……我来代喝吧……”
季箫陌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穆水清认真担忧的容颜,她的手还摆在他的手上,很凉,其中,右手食指的指甲竟然被掀开了大半,隐隐有些血丝。他抬头望向穆袁然的脸,若有所思着。
“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你插什么嘴!”穆侍郎瞪了一眼穆水清,又将酒杯递到晕晕乎乎的季箫陌眼前,轻轻道,“王爷只需要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即可。王爷,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这点小事举手之劳吧……从此穆家一定对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啊,姐夫,就为我美言几句吧……以姐夫的能力,一定行的……我从此以后一定对姐夫马首是瞻……”
“嗯……”季箫陌淡淡地笑了,“我就跟皇兄说……”
见季箫陌要被人卖了,穆水清忍不住用力地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掌,谁知他忽然站起,举起酒杯突然对着穆袁然的脸撞了上去,也不知有意无意,正巧碰到穆袁然脸上的三道疤痕,疼得他龇牙咧嘴,但又因为季箫陌的身份不敢发作。
随后季箫陌“扑通”一声竟然醉倒在了桌上,手中的酒杯滚落到了地上,碎了。
“箫陌,箫陌?”穆侍郎轻轻摇了摇他的身子,见他醉的不省人事,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关键时刻,竟然醉了!”
穆侍郎命人将季箫陌扶进了房,好生伺候着,自己则将穆水清拖进了书房,厉声喝道:“刚才我们谈话,你插什么嘴!你难道不想你弟弟飞黄腾达吗!”
“王爷身子不好,不宜饮酒。你不该用卑鄙的手段套他的许诺!”穆水清有着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她冷声道,“穆袁然是什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初在兵部无故缺勤多日,终日游手好闲!你竟然让王爷许他官职!你这不是害王爷名誉扫地嘛!”
他的女儿一向乖巧柔顺,如今竟然反抗顶嘴了!穆侍郎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现在长大了,还学会顶嘴了?!你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的成就!怎么,嫁给王爷就忘了娘家人吗!不孝之女!”
穆水清冷笑:“我怎敢。当初真是多亏了父亲大人下的迷药……”
“怎么,你因此怨我?”穆侍郎皱眉道,“王爷待你不错,他外貌俊朗,多才多金,未有通房丫头,你又是唯一的正妃,有何不满的。”
他声音软了下来,不管穆水清的抵触,穆侍郎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害你呢……我只会帮你啊……”说着,他轻轻将穆水清抱在怀里。
这一刻,穆水清被身体残留的感情所支配,竟然忘了反抗。她哽咽着,小声地靠在穆侍郎的肩上抽泣着。在真正穆水清的内心里,她是多么渴望自己的父亲能这样温柔地抱着她,小心呵护着……
见穆水清乖顺下来,穆侍郎的嘴角微微一扬,他拍着她的背,压低声音道:“王爷大概什么……死?”
穆水清的心凉了半截,她慌张地退出了穆侍郎的怀抱:“……你……”
“王爷只有半年可活了吧。”穆侍郎眼中冷光一闪,“记得尽早将王爷的家财抓牢,别让那些宵小谋夺了去。”
穆水清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不停地摇头:“原来是这样……让我嫁过去是为了这个啊……”
“若是能怀上个一男半女,可是皇家的血脉啊!最近几日,记得晚上粘牢王爷……”
穆水清捂住耳朵,痛苦地嘶吼道:“我不是工具,不是你追求名利的工具!”
她慌张地夺门而出,脚下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倒在地。
“王妃?”
穆水清稳稳地站稳后,抬眼望去,见季箫陌摇摇晃晃地飘移过来,墨色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无章,黑眸熏染着迷濛的水汽,脸颊绯红绯红的,显然仍在酒醉中,没有清醒。
他朝她伸来了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将她从地上带起。
穆水清就像是抓牢救命稻草般紧紧握着季箫陌的手,轻轻呢喃着:“王爷,天色晚了,我们走吧……”
她哭丧道:“带……带我离开这……”
“水清……”
听到穆侍郎的唤,穆水清不自觉地轻微颤抖着,害怕地朝着季箫陌的怀里躲着。
季箫陌将她半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捂了捂脑袋,困惑为难道:“岳父,箫陌有些不胜酒力,先告辞了。”他抬着手,用意无意用袖子遮住了穆侍郎探究穆水清的视线,也不管穆侍郎答不答应,携带着穆水清缓缓离去。
明明不是多健壮的胸膛,明明是一副柔弱的走路都走不稳的身子,不知为何,穆水清却觉得异常的可靠,异常的安心,异常的想要贴近他的心。温热的触感,跳动的心脏,就这样在她耳边轻轻敲打着。
季箫陌离去后,穆侍郎拿起礼盒里的金如意,反反复复摸了十几下,并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后。他对着进屋的徐氏窃笑道:“手感光滑,像是在摸绸缎。外貌晶莹剔透,金灿灿的十分有光泽。刚才我咬了一口,是真金!这金如意价格不菲啊!”
“还有这个!”穆侍郎将另一个礼盒打开,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多宝嵌漆器一一拿出,上面处处镶嵌着各种珍贵的翡翠;玛瑙;青玉;白玉;芙蓉石;青金晶等;使得漆器华丽富贵;典雅浑厚。他贪婪地抚摸着:“不知这些能换多少银两啊……”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第一次上榜,希望有个好开始(^o^)/~小剧场:论亲戚的重要性:前几日:王爷:夜深了,咱们睡吧……水清:王爷,臣妾有个极品亲戚要来了!王爷:哪位?王府没闲钱招待亲戚=△=所有准备从王妃的月钱里扣吧……水清:……某日:王爷:本王的白衣怎么全是血!本王白衣翩翩的形象!╬水清正色道:昨晚王爷咳血太严重了,而且严重影响臣妾睡眠!王爷:是么……完全不记得……ノ( ' 'ノ)王妃,让你受苦了,今晚本王会忍耐不咳嗽的……第二天:王爷:(╯‵□′)╯昨晚我没咳血,怎么还有一大坨红色!水清害羞道:臣妾上次不是说了么,臣妾有个极品亲戚要来,那亲戚很喜欢王爷,觉得王爷十分亲厚,所以留恋不舍,晚上就将王爷轻薄来轻薄去…… (~ ̄▽ ̄)~亲戚说要待七天才走,但臣妾月钱微薄,所以最近麻烦王爷忍耐了~王爷:……纱布的钱本王全包,王妃不必客气……
10、狐假虎威的王妃
离王府不远的地方,季箫陌扶着墙角有些痛苦地俯下身干呕着。
“呕……”一声声干呕,穆水清听着就有些想吐了,不由撇过了脑袋,非礼勿视!
季箫陌尴尬地擦了擦唇角的赃物,虚弱地笑笑:“刚才喝太多酒了,有些不舒服……呕……”
见季箫陌刚说完,又痛苦地干呕,穆水清眼睛一红,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道:“既然身子不好,王爷何必去喝呢……万一再次咳血晕过去了该怎么办啊……”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成亲那晚这位柔弱王爷就是因为太过操劳华丽丽地吐血晕倒了啊。
【文】“他们是你的家人啊……咳咳……”季箫陌真华丽丽地咳血了……
【人】见穆水清神色诡异,季箫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轻地问道:“不喜欢家吗?”
【书】“家?”穆水清嗤笑了一声,漂亮的眼眸里泛起了迷雾,“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家了……哪都没了……”
【屋】季箫陌一怔,他不由握住了穆水清的手,认真地望着她的双眸道:“我们,回家吧……”
王府并不是她的家,她总有一天会凑集到一笔钱离开这里,找个乡村小镇过着与世隔绝的悠哉生活。
穆水清咬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温热的触感,平缓的心跳声不断从指尖传来,一点一滴地灼蚀着她的手掌,她的思绪。
“你说过,要帮我管好我的王府……”
季箫陌淡淡地笑了,本就俊美无双、妖柔倾城的脸,因为那一笑,顿时缤纷摇曳,让穆水清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心湖也被那一笑吹起了漪澜。
家这个词,真的很美好,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季箫陌简单的一句话,将她所有故作的坚强轻轻地给瓦解了。
穆水清吸了吸鼻子,笑着嗔怪道:“王爷这样回府不是要吓到别人呢。嘴角处脏脏的,还染着血呢……万一以为我欺负你了怎么办啊……”
她伸出手,轻轻擦着季箫陌的唇瓣,淡淡道:“我们回家吧……”
回到王府,不堪忍受一身臭味的穆水清前去修好的浴池里欢欢喜喜地沐浴了。青竹将季箫陌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服侍他换衣后,为他把了把脉。
脉象极弱,身体极虚。
见季箫陌脸上挂着一如往常般的淡笑,青竹抖着唇道:“刚才……不是……”做戏吗?
“你说我刚才做的戏如何?”季箫陌自恋地摸了摸脸颊,插话道,“穆水清会被我迷惑住吗?”随后,他低低地笑着。
“王爷!”青竹生气地拍桌,“你就为了这个糟蹋自己的身子吗!你明明不能喝酒的!万一病发了……”她眼睛一红,竟然低声抽泣了起来。
季箫陌对于青竹哭泣向来头大,他连忙蹲下身子,轻轻拍着青竹的背哄着:“好啦好啦,别哭……下次一定不喝酒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做一些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见青竹仍然是哭,季箫陌连忙求助:“白夜,快帮我哄哄青竹!”
面对火辣辣的目光,那位隐匿在死角的护卫微微一呆,随后紧张地同手同脚地走了出来。他低着头,木讷道:“青竹,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别让主子为难……”
被心上人这么一说,青竹哭得更凶了,她伸着手指,颤颤巍巍道:“主子吐血你不出现,主子喝酒差点出事你也不出现,你这么纵容他胡来,迟早要害了主子的!”话未说完,她的唇就被人堵上了。
她瞪大着眼睛,正对上一双暗沉似水,蕴藏着猛烈风暴的黑眸,未出口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白夜喜欢青竹,他身为影卫,他只能隐藏于黑暗中默默地保护主子。他虽与青竹相距甚近,却极少在她身前出现,更别提诉说自己的相思之情了。
季箫陌笑眯眯地在旁看戏:想不到白夜也有开窍的一天,竟然让啰啰嗦嗦的青竹闭嘴了……
府中的浴池终于修好了,穆水清洗了个热喷喷的澡后,欢快地朝着卧室走去。远远的,她瞧见窗上黑压压的剪影,两个人影靠得极近,似是亲吻。
穆水清微微一呆,待到两个人影分别后,她恍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