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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给个早安吻-第14章

小说: 给个早安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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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玲珑有致的身材,所以你可以试着冶艳一点、火热一点,还有……”

“你别再说了啦!”阳晓出把耳朵遮住,脸像熟透的番茄。

这年头的小孩到底在想什么?说起那种事情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姊姊,你知道男人最喜欢怎样的女人吗?”

“不知道……”面红耳热,她不知要怎么让她打住这个话题。

“在外面是个贵妇,在床上是个荡妇。”

“好了,我得去照顾阿公,谢谢你来探望爷爷。”听不下去了,白昼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不由自主想到沈昊隆的抚摸和吻,在理智失去控制以前,她飞快找理由逃开这个看起来年轻貌美却大胆得好像交际花的女孩。

“姊姊要记住我的话喔!”白昼边挥手边强调,直到门板关上,她才掏出最先进的卫星传讯器,“喂!你在哪?我这边搞定了,要直接去机场了喔!”

“速度有点慢,我早就在机场了,你搭下一班飞机吧。”黑夜笑着说。

“什么嘛!也不等等我,既然这样……那我就一个人独自去旅行喽!”哪里好呢?日本……普吉岛……还是去看看贝克汉好了!

说走就出发,十八岁的女生,她活得很自在。

“那女的我要定了。”远远看着阳晓出下车,也看着沈昊隆送她进门,沈骏凯冷眼旁观着两人说再见时的依依不舍。

手扣得很紧,目光眷恋着彼此,从那交缠的视线中,不难发现沈昊隆对阳晓出的宠腻与感情。

她,的确是沈昊隆最大的弱点。沈骏凯冷冷一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沈昊隆失去所爱的痛苦表情。

在阳家门口这边,沈昊隆迟迟不肯松手。

“怎么还不走?”阳晓出努力想从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离,可是好难,他的手扣得很紧,好像已经快要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任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拔离。

他的手扣得越紧,她的脸就越红,忍不住想起白昼在医院说的那一番话。

真是要命,这种时候竟然胡思乱想!

“明天我不营业,日出早安会休息到阿公出院,你记得要先在家吃早餐,别傻傻的跑去早餐店喔!”

“那我就在这里吃早餐。”他开始耍赖。

“什么?”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是说你要在这里过夜?不行啦!”她紧张的大叫。

“为什么不行?你一个人在家我真的不放心,万一金太极的人跑来把你绑走怎么办,我会担心得死掉。”

“说得那么严重,你不是说你已经把金太极犯案的资料交给警方,所以现在他不会有空来这里找麻烦的。”

脑袋真清楚呢!想唬她一下都骗不了,沈昊隆只得换个说法,“其实我担心的沈骏凯,那家伙心机太深了,我真的不放心。”

就这样说着说着,她已经呆呆的被沈昊隆带进屋内,并且把大门给关上。

“你真的不能在这里过夜啦!”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行嘛!”总不能告诉他,她是怕自己想入非非吧。

“如果你怕我对你乱来,我保证今天不碰你,这样就没问题了吧?你会相信我的人格保证吧?”

“我……”其实不太相信。

“不然我睡在外面好了,客厅沙发上。”

“不行,那会着凉。”

“你这么不相信我,真令人感到难过,我是你男朋友耶!还是我上次表现太差,所以你开始讨厌我了呢?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你觉得我是个毫无魅力的男人,唉……”故意咳声叹气的,沈昊隆存心让她心生罪恶感。

果然一计奏效,阳晓出心肠软,标准吃软不吃硬。

她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叹气,忘记阿公还在医院,也把可能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坏蛋给抛到九霄云外,白昼的话好像魔咒,盘据住她的脑袋。

他俩从走廊转战到她的房间,她急切又慌乱的扯着他的衣服,细吻不断的游走在他身上各处。

“晓出……”这火快要把沈昊隆的理智给燃烧殆尽,今天的她热情到令他几乎崩溃,要不是怕伤到她,他几乎就要一举攻下她的柔软。

哪知道,程咬金又跑来闹场,电铃响个不停,他们不想理会,奇。сom书外头却开始传来冯真毓的鬼吼鬼叫。

“阳晓出你在不在家?在家请回答!”

沮丧的黑线条直冒,冯真毓的叫唤一次比一次大声,叫两人有点哭笑不得。

“可不可以不要理她?”沈昊隆痛苦的忍耐。

“不行啦!要是不理她的话,她会跑去报警的,到时候更糟。”阳晓出飞快穿好衣服,要他离开她的房间到阿公的房间去睡觉。

看着她离开床去开门,沈昊隆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吃了她?

害自己现在又热又痛苦……他要去洗冷水澡了。

“一星期,这是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能在一星期内买下阳家那块土地,我会在股东会议上把你换掉。”沈庆山这回铁了心,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他宁可不要。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沈昊隆面无表情,对这最后通牒,看不出有特别的思绪。

“你永远都是这样无理放肆,就好像你的母亲,不管我对她怎样,她总是满不在乎,就是那样才无法讨我喜欢。”

“犯错的人还可以理直气壮,真是可笑!”

“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有我你才能坐在那个位子上。”

“错,真是错得离谱!”沈昊隆终于忍不住提醒父亲,“宙光集团原本就属于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温柔无私,所以让出一大半的股份给你。当一个男人有了权势就会作怪,你还真应了这句可笑的俗话。”

“你就尽管看不起我,一星期后就算你跪着求我,也休想我会帮你保住你的职务!”

沈庆山离开后,沈昊隆陷入了苦思。

一个星期?

恐怕给他一个月,他也说服不了阳家祖孙卖土地。

总裁这位子他并不恋栈,只是有恨,不想让伤害母亲至深的男人太过如愿,否则即便把这里的一切拱手让人,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

“总裁……”唐瑞泽在一旁,难过得说不上话。

“走吧!”他站起身,把外套穿上。

“您有把握吗?”

“没有。”

“那还要去?”明知道会碰钉子,他想不通总裁为什么还要前往?

“没把握还是要去,就算我已经知道结果。”

“还是让我去吧!”总裁够辛苦的,一边是工作,一边是最爱,两边都无法舍弃,更难达成共识。“我是不相干的人,还是我去说服阳爷爷吧!”

“如果我不去,又怎么表示我的诚意?即便明知道会被拒绝,我还是要表现出一个企业家该有的风范,只不过今天阿公刚出院,我这么一去,可能又要被晓出用扫把扫地出门……”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阳家遇到晓出的情景。

“如果阳爷爷再度拒绝,您有什么打算?一星期很快就到了。”

“和这里SayGood…bye!”沈昊隆说得轻松自在,“你该不会以为离开这里我就会饿死街头吧?”

“那当然不可能。”唐瑞泽被逗笑,“至少还有我和于经理,我们说过会陪您同进退。”

“那就是了,没啥好担心的。”

“可是,这样离开的话好像被赶走似的,从未吃过败仗的您,受得了外面的眼光吗?”

“成败皆风云,当人做出最大的努力之后,就没有所谓的成败。走吧!我们就去结束这多个月来的包袱,一次输个痛快也不坏。”

搭上唐瑞泽的肩膀,沈昊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而像平日和三五好友喝酒言欢的大哥。

“老大,其实我想过了,如果我不当您的助理,去开大卡车南北纵贯应该也不错。”

沈昊隆瞄了他一眼,哈哈大笑,“穿西装的司机,很帅喔!不过你要去开卡车的话,最好先学会卷衣袖打架。”

“啥?干么又要打架?”

“你以为南北纵贯线好混啊?”他拍拍唐瑞泽的臂膀笑说:“你啊!还是好好的待在我身旁帮我处理资料比较适合。”

“嗯!谢谢大哥收留。”他猛点头。有总裁这句话,他深信自己不会面临到失业问题了。

今天阳东麟出院,才刚到家,沈昊隆也抵达了,看他西装笔挺又带着助理,手上还拿着文件夹和牛皮纸袋,阳东麟心知肚明今天来的目的。

但是他绝口不提土地,只是和沈昊隆闲话家常。

“这柱子上的字,是晓出小时候顽皮拿刀刻的。”他轻抚着柱子的痕迹。

“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啊?”阳晓出连忙否认。

“有啊,你说不能破坏外面的自然景色,可是看到同学在木头上刻字好像很好玩,所以回家就拿着小刀小心翼翼的刻下最喜欢的人的名字。”

上头有好多的字,有阳东麟,也有阳晓出的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名字,看得出来,刻字的时候,她有多么想念失去的亲人。

“真过分。”沈昊隆不满的抱怨。

“干么突然生气啊?”阳晓出一脸莫名其妙。

“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他道出他的嫉妒。

“喔!那简单啦!”她连忙跑去拿美工刀,动手的把沈昊隆的名字刻上去。

“喂!”他憋着笑叫她。

“又怎么了?”她不是刻上去了吗?

“你不打自招了。”他指着上头的字,调侃着,“你刚还否认不记得自己刻字,这会儿赖不掉了吧?”

“好啊!原来你在耍我,爷爷,他欺负我啦!”阳晓出跑到阿公身边撒娇。

感受着眼前和乐融融的气氛沈昊隆很感动,这样的家、这样的幸福,换做是他,他也舍不得毁掉。

他该怎么开这个口呢?

“好了,你去煮些菜,今天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助理先生也一起吧。”阳东麟热络的招呼唐瑞泽,“你来我家很多回了,我还不晓得你叫啥名字。”

“爷爷好,我叫唐瑞泽,您可以叫我瑞泽或者阿泽。”他恭敬的回应。

“留下来一起吃午餐。”他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谢爷爷。”

“快去买菜回来煮。”阳东麟催促着孙女,顺便拜托唐瑞泽去当司机,终于把两人支开,他这才对沈吴隆说:“你今天来是有话要说的吧?”

“很抱歉!”

“真不像你的个性,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要开口。”

“我还在考虑。”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不用考虑了,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你也看见了,这里充满许多可贵的回忆,走的人只留下这些给我们,记忆是不能够买卖的,你明白吧?”阳东麟语重心长的说。

一句“记忆是不能够买卖的”,让沈昊隆彻底认输。

“您放心,我不会再勉强您。”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晓出好眼光,以后把晓出交给你,我真的很放心,我老了,以后能留给晓出的,也只剩下这栋房子和这里的回忆。”

阳东麟这边摸摸、那边碰碰,走到祖先牌位前,他就不再走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想念已走远的亲人。

“您放心,您的宝贝我也会用我的生命去宝贝呵护。”沈昊隆随着阳东麟的目光,也看向阳家的祖先牌位。那儿,同样宝贝着晓出的阳爸爸和阳妈妈应该也在看着。

他以前很好强,不认输所以力争上游,沈昊隆只是希望让父亲明白,他放弃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不管是老婆还是儿子,没有他在一旁,他们母子也可以过得潇洒自在。

此时回首看过去,他才发现自己太过在意父亲的目光,渐渐的,他迷失了自己,以为努力爬到顶端就是最好,现在真正放下一切,他才觉得获得了真正的自在。

辞呈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这张桌子他坐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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