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田园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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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鹅极其凶悍,追着杜若儿一路跑,杜衡忙追上来赶鹅,一顿鸡飞狗跳,终于把鹅拦了下来。
夕阳西下,萧景瑄站在门前,看着杜若儿被一只鹅追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的样子,惊奇地看去,不由好笑。
这小丫头不是挺彪悍吗,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没想到一只鹅居然把她吓成这样。
那鹅极其凶悍,停下了还在嚣张地飞起嘎嘎直叫。
杜若儿吓了一跳,没头没脑地跑到家门前,刚松口气,结果一抬眼就看到萧景瑄站在门口。
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过分俊美的脸庞在霞光下金光璀璨,凤目潋滟,慵懒迷人。
杜若儿被他看得脸上发红,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顿觉羞恼起来。
这混蛋刚刚一定是在笑话她呢!
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怒瞪着他,杏眼圆睁:“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说罢气哼哼地跑进院子里去,深怕再被他看笑话。
萧景瑄忍俊不禁,小辣椒恼羞成怒倒打一耙了呢。
她这个样子真个娇蛮可爱,像个张牙舞爪的猫儿,偏偏只是虚张声势。
“姐,姐你跑啥啊?”杜衡终于跑了回来,把篮子放下,疑惑地道:“你怕鹅?”
杜若儿顿时羞恼起来:“我才不怕鹅呢,我那是,那是不跟它一个畜生计较。”
理直气壮,对,就是这样。
萧景瑄勾唇,微笑,认真地赞美:“杜姑娘果然深明大义。”
“不跟你说了,我做饭去了!”
杜若儿被他的话臊得有些羞恼,不想再讨论这个丢人的问题,小腰一扭直接起身进了厨房准备做饭去了。
笑,有什么好笑,姑奶奶就怕鹅怎么了,谁还没个怕的东西!
☆、第十章:乡村晚餐
这天要黑了家里就一盏油灯,还灯光昏暗得很,她必须赶快做好饭才行,不然,再晚点饭都做不成了!
修灶台好些人家拿东西当钱,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有米有面,高粱,还有芝麻黄豆鸡蛋之类的,这下家里倒是不缺吃的了,杜若儿看着这些吃的,才算安心。
杜若儿翻找了一下,看到有白面,决定晚上做面食吃。
“杜衡,把那小野葱洗干净,弄点葱蒜青菜,晚上擀面吃!”
杜衡顿时兴奋地应了一声,这年头白面可是年节才吃的,忙不迭地忙活起来。
把菜洗干净进来帮忙,杜若儿让他把中午剩的兔肉切了一半,切成小块备用,葱姜切好。
杜若儿在面盆放了点水,加了几碗面,边和面边加些水,揉成面团,一个分成大团,一个分了小团。
桌子上洒了层面粉,她拿起擀面杖把小团的面擀成了方块,拿刀中间一划,切成十几个大小的小方块。
锅里大火烧起,一个锅里烧起水来,另一个锅里倒油葱姜爆炒兔肉,加了大把野葱头,兑水加上各种作料,然后把面块一个个贴在了兔肉上边的锅边上,盖上锅盖。
杜衡看得直流口水,这是死面饼子的做法,尤其贴在菜上,最后底部渗入肉汤汁儿,滋味十足。
她转头又把剩下一个面团子擀起来,把面团擀成方块,然后裹在擀面杖上一次次不停地来回擀,增加劲道,不时放点面粉,然后擀成圆形。
最后折叠在一起,拿刀按喜好切成细长的面条子,最后洒了面粉揉开,手一拉便是长长一根面。
锅里的水烧开了,杜若儿把面条下进了水中,然后加了之前炒好备用的青菜进去。
不一会儿,面熟了,快起锅前洒了点葱花进去,兔肉也烧好了,面饼起锅放在篓子里,饼子松软,外焦里嫩,底部渗入汤汁金黄,香气扑鼻。
兔肉舀出来,放在海碗里端去堂屋饭桌上,粗瓷大碗面条,齐活了!
天色还未黑下来,这节气随着夏令时即将到来,天黑得越来越晚了,夕阳刚刚坠落下去,天还亮堂着,几只蝙蝠在天上乱飞乱撞着,虫鸣阵阵,整个村庄这时候都已经炊烟袅袅,开始吃饭了。
几只野猫窜到门外,大概是闻到了香味,喵呜叫着,被杜衡赶走了。
杜若儿洗了手,擦了擦汗,坐下吃饭,杜衡已经迫不及待拿饼子吃起来:“姐,这饼子真好吃!”
当然好吃了,以前他可没吃过多少次白面做的饼,何况还是她精心做的。
“喜欢就好,以后姐再做好吃的给你吃。”杜若儿满意地笑道,拍了拍他的脑袋。
她拿了块饼子尝了尝,入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颇为惊喜,杜若儿以前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最爱吃这种大锅贴菜的饼子。
可惜的是,城市里自己在家没法做,只有些饭店里还有人专门卖这贴死面饼子的,但都不太对味儿。
看来还得是农家土灶贴出来那种感觉才对,尤其底部那点尖尖儿混合了汤汁的味道更是滋味十足。
手擀面面汤浓厚,面条劲道,加点青菜葱花,青翠白嫩,既好看,吃起来也爽口。
杜若儿吃得开心,忽然觉得这乡村生活也挺不错的,身为吃货,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萧景瑄看了眼面前的饭菜,拿筷子尝了尝,味道竟出乎意料的不错。
虽说他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但不知道为何,这农家的菜肴,醇香浓厚,粗野的作风,仿佛却带着种家的味道。
这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融入在面汤中,在那饼子里,是亲人亲手做出来的心意。
他看向杜若儿,少女小脸上带着满足,仿佛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却已经让人知足。
知足,笑话,欲壑难填,如他这样的人,最难知足。
“姐,我咋觉得你手艺变好了呢,以前你做饭可不咋地……”杜衡嘴里塞着面还嘀咕着。
杜若儿差点呛着,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我突然开窍了会做饭了不行吗,吃饭还堵不住你嘴啊?”
萧景瑄勾唇,“杜姑娘手艺好像的确好了不少,而且开窍之后似乎也变得更聪明了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听说有的神童不识字突然某天就识字的么,不跟你说这个,吃饭。”杜若儿不想讨论自己为啥变聪明的问题,转移了话题。
萧景瑄便不再问,过了会儿,他将吃完时,忽然道:“杜姑娘,我看过了,你今天收到的钱只有不到五百钱罢了,若是明后天赚不到足够的钱,衙门那里可不好说话。”
萧景瑄忽然开口放下筷子问道。
杜若儿姐弟都愣了下,杜衡一怔,忙有些不安地问道:“姐,那我们不吃了吧,剩下的粮食留着交税钱——”
“做好了不吃干嘛?喂猪么?”杜若儿看向萧景瑄,“不吃难道饿死?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自然会赚到足够的钱交税。”
“姑娘有什么法子?若说修灶台的事,现如今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怕是没那么多人会花钱修灶。”
杜若儿看了他一眼,没错,现在总共也就十几个人想要修的,还有些人只是观望。
其他人都是三十文钱,还不都是钱,也有是粮食鸡蛋之类的东西。
乡村毕竟不是谁都拿得出钱,这样以物换物的情况反而极其常见,所以,她实际上才得了不到五百铜钱罢了。
毕竟青黄不接的时候,杜家村因为临近古城镇,村民时常到镇上做工,所以日子稍可,但大多数人这时候都没什么钱物,粮食也拿不出。
他说的情况是没错,但是——
“就算没那么多人修灶台,我也会凑足了钱的。好了,吃饭吧,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又不是让你还钱,到时候也不会让你去打板子!”
杜若儿没好气地飞了他一眼,夹了筷子菜给杜衡。
萧景瑄挑眉,看来她是不肯说这计划的了。
她凭什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自己能筹集那些钱的?
“姐,你真的能凑齐钱吗,要不咱们明天再去别的地方问看看有没有人要修灶台的。”杜衡担心道。
“不用了,说能凑齐就能凑齐,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萧景瑄凤目微眯,“杜姑娘这么能干,在下就不用操心了,只等着吃饭便是。”
杜若儿呵呵两声,眼刀乱飞,“告诉你,本姑娘不养白吃饭的!”
萧景瑄笑而不语,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饭,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这话也就嘴上说说罢!
他倒要瞧瞧她明天怎么办!
------题外话------
写这章好想念那贴饼子和手擀面啊,口水直流,好久没吃过了,呜呜。
☆、夜探
吃完了饭,早早歇了。
天上有月亮,淡淡的月光洒在窗棂,虫鸣,蛙鸣此起彼伏响起。
杜若儿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胡思乱想,好久之后,也许是太累了,才渐渐睡着了。
夜色渐渐深沉。
门轻响,暗影潜入,如猎豹,钻入内室,点穴。
一点光在黑暗的屋子里亮了起来,俊美的脸在灯光下明暗不定。
他手中拿着火折子,把油灯点亮放在床头,低头掀开破旧的帐子。
碎花旧被子,青黑色的枕头,少女乌发铺开,睡颜香甜,被子滑落肩下。
滑落——
香肩微露,藕臂如雪,雪肤花颜,大红的一个鸳鸯肚兜儿,绣着并蒂莲花开两朵,颤巍巍,嫩生生……
萧景瑄瞳眸收缩。
这女人!
竟然只穿了个兜儿,太不像话了!
大红色的调子,并蒂莲,鸳鸯,旖旎,勾魂,睡颜甜美,羽睫低垂,清丽娇憨。
灯下看美人儿,昏黄,朦胧,似梦非梦,迷心,惑神,越发美到心尖儿去。
眸色暗下,下一刻他出手,猛地把被子拉到了她肩上去,遮掩了美景如画。
穿成这样,使美人计么,只她这般姿色,使美人计也太糟糕了罢!
他见过美人无数,清粥小菜也想勾引他,异想天开!
不对,萧景瑄凤目微眯,冷静下来,今天他可不是来看她睡觉的!
探脉,虚浮,无内力,身体空空如也。
低头,弯腰他的手在她脸上摸索,下巴,腮边,耳后,是真人,不是面具。
难道他一直猜错了?
他敢肯定,她绝不是以前的杜若儿,那又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想不出结果,先回去好了。
他低头给她解了穴,身体微倾,半俯身在她身上,正准备离开,异变突生。
“唔,兰兰,别吵我……”杜若儿忽然低叫了一声,手臂一抬,竟抱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倒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男人闷哼了一声,倒了下来,面对面,唇对唇,顿时双唇贴合,吻了个十足十!
呼吸相闻,气息相合,唇上是少女温软的唇,香、甜,柔,馥郁馨香,她还把他当成果冻啃了啃,唇上一麻。
萧景瑄脑中一蒙,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该死的!
他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给吻了去!
萧景瑄立刻分开唇,有些懊恼,盯着面前昏睡的女人,神色幽暗不定,黑眸火光直冒。
虽说是个意外,但这意外也让他格外光火。
这个女人,睡个觉还不老实!竟然吻了他!
那个兰兰又是谁?
萧景瑄黑着脸拨开她的手臂想起身离开,但杜若儿却又抱住了他的身体,像抱个抱枕似的不肯放松。
锲而不舍,拨开了手又缠上来,甚至干脆抬起腿缠着他的,整个身体像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被子早就滑落,雪背纤腰,蹭来蹭去火气上升,男人脸上不由得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