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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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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叔知道赵芸挺中意的,便皱了皱眉,对陈经纪道:“地是不错。只是这山头,满山的桑树,我侄女买来,要想种点儿别的,还得请人将它们挖掉。费时费力不说,还得往里投不少银子。”
  陈经纪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摆手道:“周老弟,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给你绕弯子。刘老爷托付我的时候说了,这地和这山头是一定要搭在一起卖的。你知道,如果分开,单独的山头只能按照林地定价,卖不起什么价钱。”
  周叔面色不变,沉声道:“我知道是这个理。但林地每亩要价三贯,着实贵了。田地每亩五贯,也是挺高。”
  “不然,周老弟你说个价?”陈经纪笑容更深了些,只要能谈价,那就还有商量的余地。这刘老爷很快便要动身了,催得紧。他又何苦帮人死死卡这价?更可况,这要买地的小姑娘还是今年县案首赵麒的胞妹,只要周叔说的价没到刘老爷的底线,卖个人情,也挺好。
  周叔看他的表情,知道有些门道。不由仔细思量了一会儿,试探道:“田地每亩四贯,林地每亩两贯。”
  陈经纪笑了笑,“田地每亩五贯不变,林地每亩两贯。”
  “田地每亩最多加价五百文,陈经纪您要是觉得合适,这地我们就买了。”周叔直视陈经纪的双眼,镇定道。
  “周老弟,我以后可真不敢做你生意。”陈经纪摇头,笑得无奈。
  周叔心道事情成了,脸上挂上笑,谦逊的拱了拱手,“承让了。您知道咱们庄稼人,一个铜板也挣得不容易。”
  “老熟人了,何必客气。”陈经纪失笑,回了一礼,然后看向赵芸道:“田地每亩四贯又五百钱,林地每亩两贯,赵姑娘可还有疑虑?”
  “没有。”赵芸摇头,她对地价的行情不是很了解,才会全权委托给周叔。现在人帮忙讲好了价,她自然不会再反悔。
  价钱谈好了,后面便是手续的办理。
  约定好时间,赵芸和周叔邀请上里正,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县城。在约定的地点,和卖地的刘老爷碰头。刘老爷已经写好了契约文书,其中载明出让土地的数量,坐落的地点,四至边界,价钱,以及出让条件等。
  赵芸看过,又给周叔和里正过目,两人都表示没有差错,然后赵芸和刘老爷才一起在后面签字落款。周叔、里正做为四邻,也需要在契约上签字。陈经纪则是中人,也少不了要落下名款,最后还有刘老爷那边的四邻签字。
  契约上最后的落款,除了买卖双方,中人、四邻就加起来,竟有七个之多。
  等最后一位四邻落好了名款,白契才总算是弄好了。
  不过,事情还未完。
  陈经纪熟门熟路的带着买卖双方,去了府衙验契并纳税。府衙的公人在白契上粘帖由官方排版、统一印刷的契尾,铃盖了县衙的大印之后,白契变红契,才算是真正有了法律效应。契约上的那块地和山头,也才算是真正的属于了赵芸。
  “刘老爷,陈经纪,还有各位长辈,今日为着我的事,有劳大家了。我在鸿泰居定下了宴席,还请大家能赏光。”交过税,办完正式的过户手续,赵芸终于拿到了红契。一行人从府衙出来。她朝众位长辈鞠了一躬,便笑着邀请道。
  刘老爷是一位精瘦的老者,他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道:“赵姑娘盛情,我等便不推却了。”手续完善后,买卖双方宴请中人、四邻,本就是规矩。今日在场的众人,见赵芸年幼,或许不太明白这些事,都等着刘老爷请客呢。没想到赵芸却周到的赶在了前头,自然没有推拒之理。
  而且,宴席定在鸿泰居,也是诚意十足了。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吃饱喝足,散场时,午时已经过了许久。
  周叔依旧在坐在最前方驾着牛车,里正和赵芸坐在后面。
  “芸丫头真是好魄力,后山的那块地,村里好些人都眼热,只是那山头实在多余,没曾想却被你全都买下了。”里正笑得像只老狐狸,看着赵芸的眼神带着评估和打量。
  赵芸知道他是对自己起了好奇心,也不以为意,笑着道:“里正爷爷可别夸我了。我什么都不懂。今日若是没有您和周叔帮我把关,肯定不会如此顺利。”
  “你大哥、二哥去府城的时候,特意托付过我照看你,这些都是小事。”里正不在意的摆摆手,停顿了下,有些迟疑道:“只是,听村里的乡邻说,前日你家来了两位陌生人?”
  赵芸心里一哂,知道这里正是要摸她的底了,她便真真假假道:“哥哥们不在,我一个人在家左右无事,便种了些花草。想着卖了,也能贴补些家用。我运气好,种出来的花品相还不错,就被百花坊的周掌柜看上了。他老人家体恤我年纪小,来回运花不方便,索性便叫上小二哥,驾着马车自己来拉。”
  能被百花坊的掌柜看上,那花显然不是凡品。想来,今日这买地的银子,也是她卖花得的吧?里正大人眼底精光一闪,心里有些了然。只是,这芸丫头何时有了这等本事?
  “原来是这样,芸丫头你很不错。说起来,我们这些庄稼人虽然会侍弄庄稼,种花就不在行了。我记得你娘便是很会侍弄花草的,想来你也是继承了她的天赋了。你爹娘都是好人,实在人。想着你们家终于能再慢慢好起来,我这心里也欣慰得很。”里正抽了几口旱烟,吐出呛人的咽气,一边咳嗽,一边拖长了声音感慨道。
  赵芸垂眼,唇角的笑容不变,“我也就是胡乱种种,实在弄不好了,就去找二叔公救急。想来这次能如此好运,也是爹娘在天有灵,保佑着我和哥哥们也说不定呢。”
  一直没说话的周叔听到赵芸的话笑了。这小小年纪,就人精似的。话说得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判断。里正大人虽然人老成精,但他可不知道赵芸是这小人精!
  因为林地和田地的价钱,都讲下来,便宜许多。今日赵芸拿出来的买地的银子,也不过两百多两。就算再加上中人的份子钱,县衙的纳税、打点,鸿泰居的一桌席面儿,也不过三百来两银子。
  前天周掌柜拉走那么多花,卖出三百多两银子不过分,里正恐怕心里已经有数了。
  除了他,谁也不会知道这小女孩儿卖一车花,便赚回了一千多两银子。除去买地的花销,手里还握着*百两。
  周叔回头看了眼小女孩儿,知道自己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了。她很聪明,知道闷声发大财,也知道说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话来保护自己。
  赵家三兄妹,真是没一个简单的。

  ☆、第八章 找上门来

  在乡下,根本没什么秘密。
  赵芸买下了后山的那块好地并那山头的消息,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村里的乡邻都吃了一惊,赵家的家底,他们这些外人都能算得一清二楚。于是,众人心里都在嘀咕,这赵芸哪来的那么大笔银子?
  一位老妇眼神闪了下,摸了摸唇边的黑痣,才笑着对旁人道:“前两日村里不是来了两个陌生人么?赶着马车,跟在周老大身后一起来的?我当时好奇,远远跟在后面瞧了两眼。呵,原来那两人不是去周家,而是进了赵家!”
  另一名瘦小的妇人附和道:“我也看见了。那两人进院子没多久,便又出来了。手里还都抱着花,往马车上放。满当当的一马车。你们不知道,那些花可真好看,比在元宵花会上见的,还好看。”
  旁边几位妇人疑惑:“你们说,芸丫头什么时候有那本事?”
  之前那位老妇咳嗽了一声,见众人的视线都看过来,才挺了挺胸脯,掀起眼皮子老神在在道:“她娘在的时候,就种得一手好花。兴许她给芸丫头留了诀窍呢?”
  “啧啧,我要是有个会种花的娘就好了。种花可比种庄稼划算。可惜,我没那么好的命。”那瘦小的妇人面色一动,抿着唇,一脸酸气。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见一株兰草生得精神,上去问价,那老汉张口就要五两银子,吓得我赶紧跑了。”
  瘦小的妇人讥笑道:“珍嫂子你好笑的很,饭都快吃不饱了,你还兴那心思做啥?”
  被称做珍嫂的妇人有些尴尬,嗫喏道:“这不是人家的院子都漂漂亮亮的,自家的光秃秃,看着不像样。”
  “那也用不着去街上买,多费钱?咱们这后山上不是就有许多野生的花开得也挺好看?挖两株回来种上,银子省了,院子也装扮上了,皆大欢喜。再不济,左邻右舍的,你找两株苗子,大家还会不给?”
  “是啊,珍嫂子你就是太拘谨,咱们这乡下,没那么多规矩。我家正好有两株花要分株,待会子你跟我上家里拿走。”
  “这,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乡里乡亲的,一株花苗罢了。”
  “那,就先谢谢大妹子了。”
  一群妇人唠嗑,眼看着就越说越远,那老妇人咳嗽两声,开口道:“要我说,芸丫头既然种得一手好花,她手里的花苗肯定也不错。咱们不如上门去讨两株回来自己种。不说像她一样挣银子,摆在自家里看,不是也挺美的。”
  那瘦小的妇人眼睛一亮,一拍手道:“夏婆这主意好,只是,我听说她那花一株都要卖好几十两,她怕是舍不得。”
  “我的乖乖,真的一株卖几十两银子啊?我还以为是人吹牛呢。”
  瘦小妇人抬了抬下巴,小眼睛里全是贪婪算计,“要不然她怎么买得起后山那地?我家海盛说了,要买回田地并那山头,少不得要花两三百两银呢。”
  “两三百两!”众人都惊呆了,蚌兰村虽然不算穷困,但也不是多富裕的村子。这两三百两,就算村里最富裕的人家也拿不出来。当然,方地主和里正家除外。
  珍嫂最先反映过来,她瞧了眼神闪烁的众人一眼,迟疑道:“既然如此,芸丫头种的花,怕都是金贵的。咱们这样上门讨要花苗,可不就等于上门要她银子?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老妇人撇嘴,“有什么不妥当的?不过是要几株花苗。大不了,咱们用家里的花苗和她换嘛!”
  “夏婆说的对,咱们不平白占人便宜。咱们就拿花苗和芸丫头换,说不定咱们的花苗长好了,比她的还值钱些呢。”瘦小妇人眼珠子一转,大声附和道。
  珍嫂见其余人都被老妇人和瘦小妇人一唱一和的说动了心,迟疑了下,到底是没再开口。
  她虽然笨拙,但心里该明白的都明白。以前在大户人家做工,主人家爱花,她们这些下人也得了眼福。她知道有些品种,就算是一株花苗也要比乡下几亩地还值钱。别人好心,愿意送便罢了,这样厚脸皮的上门去要,她做不出来。
  赵家虽然有两个读书人,但家境比村里最穷的人家也不如。这会子看芸丫头卖了花,又买了那么大片地,妇人们就眼红了。讨要到花苗来,就算不自己种,转手也能买几个钱,更别说侍弄好了,那还是几十两银子。
  珍嫂眼见众位妇人越说,眼睛越亮。最后都兴冲冲要回自己家拔花苗,还商量着一会儿汇合的地点。显然是打着以人多压人少的主意,心里更觉得不妥当。她不想搀和,在她们说到一半的时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这珍嫂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瘦小妇人见珍嫂匆匆离开的身影,不由得啐了一口。
  另一名妇人捂嘴笑了笑,语带讥讽道:“她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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