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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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你,辛苦都是幸福的!”
芦花松开手望着她,伸手从旁边抓个包子递过去,“你吃点吧,大清早就这么肉麻!”
几人吃着早点闲扯了几句,李掌柜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叫上芦花和水根到后院屋子里,摊开账本笑道:“芦花,昨天我们真正是开门红啊!”
芦花翻开了一下,不由地咋舌道:“这么多?”
水根站在她身边快速地往后翻了翻,兴奋道:“后面还有呢!你瞧瞧……”
芦花一边看着,一边听李掌柜和水根的解释,除却昨天送出的点心、饮品、酒水之外,纯利竟然会如此之高!当真算的上是开门红!
合上账本后,李掌柜说道:“我一会给于圩那边写封信让人送过去,黄掌柜大概还在等消息,也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芦花点头表示同意,之后的事她就不管了,交给李掌柜和水根就行了。她溜达到厨房查看了一下,厨子厨娘们都挺自觉的,她新收的小徒弟门儿和阿虎跟着二丫在检收菜贩不就刚送过来的菜。
接下来的日子热闹且繁忙,偶尔芦花会回韩府陪陪二姑,严喻培每天都会在饭点过后芦花不忙的时候过来,两人东拉西扯的,倒是亲近了不少。
秋去冬来,立冬没多久,严喻培的文书就下来了,忻州涟庙县县令。收到文书的那天,严家老太太和严喻培母亲吴氏拉着他开始了一番语重心长。
“喻儿,你今年都十六了!眼看着年关到了,再过了年你可就十七了!当年你爹爹十七岁的时候,都有你大哥了。祖母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的孩儿啊?”严家老太太极疼爱这个小孙子,平日里严喻培爹娘要是说重了一句,老人家都能气哼哼的停一顿饭。宠溺宠溺,那是百分百的,还好严喻培性子好,没有被宠溺成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
严喻培挽着严老太太的手,靠在她身上轻轻晃着,眼角偷瞄了一下他母亲,叹气道:“祖母,我想找一个的人啊,以后和我要像我爹娘这样,恩爱白首,不离不弃。”
严太太吴氏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老太太说你的事,你怎么扯到这头来了!回头让你爹知道,看他怎么管教你!”
严老太太诶了一声,“管教什么?我孙儿难道说错了?成亲虽是大事,却也急不得。我孙儿说的没错,这找的人那是要相伴一生的,可不能马虎了!”
严喻培大点其头,“祖母,还是您了解我!孙儿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才刚刚接到文书,我想着还是以事业为重的好,将来也能给我媳妇一个安稳的生活,您说是吧?”
“男儿志在四方自然是好,可是你去涟庙上任,身边没有一个可心的人儿照顾,你让祖母和你母亲如何放心的下?”严老太太心疼地摸着他的脸。
严太太吴氏乘机说道:“母亲说的正是!喻儿,这几日来家中做客的几位姑娘,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我瞧着王家那位碧云姑娘就不错,知书达理,模样也生的不错,你若是同意啊,我就让人再请来给你看看。”
严老太太回忆了一下,这几日吴氏天天张罗着叫各家太太带着姑娘上门玩,倒是有一个叫碧云的,还真想起来了,便拉着严喻培说道:“喻儿,你母亲一说,祖母倒是想起来了,记得那叫碧云的姑娘文采还挺好的,你们不是还聊的挺高兴吗?我看着那姑娘不错,要不你上任之前再见几次?”
严喻培头大,他脑子转的快,权衡利弊,想了想说道:“祖母,其实孙儿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这句话让两位太太傻了半天,严老太太激动地手都有些抖,连声追问是哪家的姑娘。严喻培低头假装羞涩道:“祖母,这事就我一头热,那姑娘年纪还小,只怕对你孙儿还没有那份心思。”
严老太太一听更傻了,她的宝贝孙儿这么好,哪家姑娘不喜欢啊?倒是严太太吴氏,眼珠一转,问道:“喻儿,你最近没事就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没等严喻培说话,严老太太眼里闪着亮光盯着吴氏问道:“听你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这姑娘是谁啊?”
吴氏抬着眼角望着严喻培,半响才撇开眼神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姑娘应该是春满楼的大厨,以前住在湖塘口的时候两人认识的。那孩子今年应该……”皱眉想了想说道:“才十二吧?孩子倒是好孩子,那年喻儿跟着村里孩子上山,那小丫头倒没丢下喻儿,拉着喻儿从山上跑下来,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严老太太认真地听着,完了说道:“听你这么孩子倒是不错,只是,喻儿啊!那姑娘是个大厨,这身份上,实在是和咱家不匹配啊!”
吴氏蹙眉道:“正是,她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倒是她二姑夫,老太太你也认识,就是咱们阜康县县令韩罄书。”
严老太太不满道:“县令侄女怎么去当了大厨?虽说是农村的孩子,却也是个姑娘,这就是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吴氏自然也是因为这点而不喜,如今听老太太的口气也是不喜,她便不出声了。
严喻培连忙说道:“祖母,您信不信孙儿的眼光?您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看上一个人,我若是认定了,就不会放弃。她是大厨不错,可是她也是春满楼的东家。这段时日来的哪位不在说春满楼,你可知道那一场场一出出全是她的想法。祖母,孙儿喜欢的是她的人,她什么身份都不重要。祖母您不是说,只要孙儿喜欢的您就喜欢吗?”
严老太太犹豫道:“可是,这,她开酒楼当大厨,祖母也佩服她的本事,可是将来你入朝为官,她作为你的妻子,你怎么对别人介绍她,说她是名厨子?喻儿,这人不能光看着眼前的事,你也要想想将来。就她的身份真要嫁给了你,她也会有不少委屈的,别家的夫人太太会笑话她的。”
严喻培站起身,坚定道:“祖母,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让他人笑话了去,那还算什么男人?将来她若还是当大厨,孙儿会让自己变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做她的依靠,让一切的闲风细雨沾不了她的身。其实孙儿在被她拉着跑下山的那一刻,就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孙儿是不会放弃的。”
吴氏道:“你认定是行吗?若是她中意的并非是你,而是其他人呢?你连她是何心意都不知道,你如何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将来她要是嫁作他人妇,你还不放弃?喻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严喻培道:“母亲,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无赖之人!祖母,母亲,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希望你们莫要再给我介绍各家小姐,白白浪费了她们的时间。”
这一场对话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严喻培和他祖母母亲达成什么协议就不得而知,总之严喻培是安闲下来了,不用每天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倒是抽出更多空闲去春满楼。
芦花知道他要去涟庙时,呆了半天,傻气道:“涟庙是哪?这地方的名字够怪的,感觉你像是出家,而不是去上任。”严喻培无奈之余给她普及了一下地理,得知涟庙和阜康县中间隔了一个省后,芦花泄气道:“那么远啊?何年何月才能把分店开到那里去啊!”
叹息归叹息,等严喻培一走,芦花就让人去书铺买了一本涟庙的县志回来,看到书上对涟庙的评论是潮湿阴寒多有虫蚁,撇撇嘴跑到药铺,求老中医给配了几个祛湿驱虫的香料方子,回头连夜缝制了几个香包,在严喻培来的时候塞到他手里。
“喏,就当是恭喜你上任的贺礼了,这几个都是祛湿驱虫的,挂在身上防蚊虫叮咬。”
严喻培心里顿时是五味俱全,细看了一下手中的香包,柔声低语道:“都是你这几天绣出来的?”
芦花得意地笑道:“嘿嘿,你明天就要走了,这不是赶着送你一个惊喜么!你说你一去这么远,咱两还不知道啥时候再见,留个物件也是个念想么,回头我去找你,你也不至于忘记我,你说是吧!”这段时间习惯了他的陪伴,虽然知道他会离开,却没想到是这么远,芦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都说人增得减不得,还真是这个理。
严喻培把香包放进怀里,抬起手抚在她脸上,拇指轻轻滑过她眼睛下的黑晕,笑道:“芦花,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看见你因我而熬夜,我真的很……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算晚吧?嘿嘿,我最近很努力,对不对?
所以……亲们,是不是可以送我爱的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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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我到涟庙已有十天;一切安好。涟庙地处南北交界处;风景独特;有着南方的细腻委婉;也有北方的大气豪放。沿途所见所闻甚是有趣,居民百姓淳朴勤劳。我来的时候正巧赶上这里的丰庆节,节日盛会热闹非凡,若是你在场定会喜欢。”
“涟庙正如你所说,多虫蚁,随行的人员皆苦不堪言,不少人因此而患病,又因涟庙气候潮湿阴寒,随行大夫束手无策;久治不愈。幸而不日抵达涟庙,师爷寻了当地大夫,以姜为主,熬制浓汤,配合药方这才见好。幸亏有你做的香包,我倒是躲过此劫,众人道我身强体壮,殊不知是你的大功劳!”
“前任滞留之事颇多,这段时日我一直忙于接手事务,忙起来都不知白日黑夜,虽辛苦却也充足。以我资质,你倒不必担心,今日能写信与你,便可知最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倒是有一事让我耿耿于怀,府上的厨子手艺实在糟糕,与你一比如云泥之差。怪我自己,来之前去你那里太多次,胃口都被养叼了,其他人的手艺具不能入眼。不过即便如此,忆起临走前的那段时日,这些都变得可以忍受。”
“待过上一段时日,我再将这里的风土民情,特产物种,风俗特色告知与你。我盼着春满楼早日跨省而立分店,说了罩你,言出必行。”
“芦花,照顾好自己。勿念!”
芦花把信纸折好塞回信封里收好,这是严喻培走后的第一封信,算算日子,竟然已经走了快一个半个月。走时是立冬,现在都冬至了,再过不久春节就要到了。时间真快,一晃一年又要过去了。回想这一年,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变化也挺大的,要是不当初董全姐弟带头打探春满楼东家的事,估计分店都没能这么快办下来。过来三四个月,都没回去过,也不知道于圩镇那边怎么样。这么久没见爹娘和胜哥儿,想念的慌,家里小胡图不会已经把她忘记了吧?还好快过年了,到时候和二姑姑父商量一下,看是不是把爷爷奶奶和爹娘弟弟们都接过来。
“师父,马车等很久了,你快些!估计姑奶奶都等急了!”二丫推门而进,大声道。
今日冬至,胡慧英让人传话过来,说是让芦花和水根回去聚聚。春满楼今日也有冬至的活动,推出的是适合冬至这天的一些列美食,这些东西大多以炖煮温润进补为主,二丫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和厨子厨娘们能看好火候,让芦花放心的回去。李掌柜也放了水根一日的假期,说是难得冬至,他们俩没能回家和爹娘团聚过冬至,好歹也该去陪着姑姑。芦花和水根实在过意不去,李掌柜拍板道:“既然如此,你们上午回去,下午申时回来,晚上我也休息休息。”这才算是定下了!
芦花一大早就起来了,只是才打开屋门就收到了信,这才耽误了。上了马车,水根已经在车上等着,看她来了笑道:“喻培来信说什么了?”
芦花道:“没什么,就说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