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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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淑原本是背对他们的,听见芦花的话她忽然转身,疑惑道:“你……严哥哥说我看到的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莫非你见过?”
老天!不会是真的让她猜对了吧?芦花顿时头疼不已,说道:“一颗痣一个疤痕,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去注意到。何况你是四年前见过的,你如何记得?”看到沈淑泫然欲泣的模样,芦花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觉得你见到的那位很像我的人,有可能是我要找的人,所以向你确认一下。”
沈淑一愣,心里恍然大悟,同时也懊恼自己怎么把这么明显的两处给忘记了!她低着头内疚道:“是我错了,一心就想着你们身高年龄长相差不多,却忘了这个。你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我之所以记得还是因为那位花魁很特别的打扮。”
严喻培一看这两人是准备长谈了,使眼色让人端来凳子,他牵着芦花往回走把她往躺椅上一按,“你还生着病,大家坐着说吧。”说完自己在开始的椅子上坐下,“沈小姐,也坐吧。”
沈淑别别扭扭地坐下,缓缓说道:“我大哥很喜欢那位花魁,我是陪酒的时候看见她手上的疤痕的,其实那疤痕也没有多大,但是她很特别,她左手的小拇指带着一个很小巧的指环,那指环是手工编织的,有些像是小小的同心结,花式正好绕着她的疤痕。当时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同心结,就问了一句,这才知道是她特意弄出来装饰她手上疤痕的。”
芦花蹙眉,这还挺……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便让沈淑接着说。
“我刚刚说了那花魁叫如画,这名字……其实是因为她脸色的妆容而来的。就像你说的,她右眼有一颗痣,她像遮掩她手上的疤痕一样,她用一种很奇特的方式装饰了她脸上唯一的缺陷。从她的右眼到脸庞都用朱笔画了一副艳丽的花,这幅画让她整个人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样,娇媚动人。”沈淑说完,低头道:“我竟然把这么两处给忘记了,实在是你们太过相似的缘故。”
严喻培道:“外人自知如画因脸上画而得名,传言她生的极美,却不知这只是她的一种手段。”
芦花侧头望过去,“你也知道?”
严喻培道:“有过耳闻。”
沈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一说一合,心中苦涩,严哥哥和胡姑娘说话的态度神情语气,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他们是那么的熟悉,相处的是那么的融洽,更让她觉得自己今天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没有一点把握就跑出来傻乎乎地跑出来指认,连当初那么记忆深刻的东西都忘记了,还敢跑出来指认。
“胡姑娘,严哥哥,我先回屋了,今天的事是我错了,希望你们不要记在心上。”
芦花点头道:“没事了,我们不会怪你的,你回去了也不要多想。幸亏有你,不然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这个如画。”
沈淑已经没有心思去问她为什么要去找如画了,失魂落魄的离开。
芦花看着那抹消失在院门口的倩影,对严喻培似笑非笑道:“我虽然就见了她两次,不过看得出她是一个单纯的被家人宠爱着养大的孩子,心思单纯性格善良,可惜这回被我们两个彻底伤了心。”
严喻培笑了笑,“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她应该会答应我派人送她回去了。”他只想对他心中认定的人好,其他人他顾及不了,也不想为了旁人伤了心尖上的人。感情的事从来都是自私的,没有所谓的博爱,在他心里博爱就是滥情,伤害自己也伤害他人。
“刚才还有一事,因为她在我便没有说。”
芦花看着他,好奇道:“什么事?”
严喻培身子前倾,拉住她的手问道:“你知道花魁如画脸上的花纹是什么吗?”
芦花忍不住缩了一下手,却没能收回来,对花魁的身份她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了,可严喻培的话还是让她心寒的瑟瑟发抖,颤声道:“是杏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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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离家出走五年;期间从没有给家里传回过只言片语,家里人也鲜少提起她;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刘氏会念一两句;时间一长;大家都当是没有这个人了。
这么多年过去;再次得知杏花的消息竟然是如此的劲爆!
芦花恨不能立刻飞去平城;如果花魁如画真的是杏花;说什么也要把她从那样的地方弄出来。
严喻培从未曾见过胡家的二女儿杏花;他认识芦花的时候杏花已经离家出走了,当年这件事在湖塘口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他初听母亲说起的时候,还对杏花嗤之以鼻;这样的女人他以前见过不知多少。杏花再不堪也是芦花的二姐,若是芦花想去找她,严喻培觉得自己也不会去阻止。
所以当芦花说想去平城,严喻培点点头,缓声道:“平城离此地有二百八十多公里的路程,天气渐热,你早去早回。”他神情温柔地望着她,微微笑着,带着一丝无奈和浓浓的宠溺。
芦花原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还想好了用什么话去对应,却不想这人了解她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芦花觉得心里暖暖得,就像是刚起过的甜点,温暖甜蜜。他目中的不舍让她沉溺其中,忽然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自己以前不承认,现在不抗拒的情绪,她也很不舍。
“嗯!我会早去早回!”芦花用力地说道。
严喻培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水到渠成,暗道,这次你回来,我不能再放你走了。
虽然找杏花很着急,可是也不能拖着一副病身子就去,万一路上病情反复更加糟糕。芦花多留了两日,等病好了再出发。
严喻培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平城,他大哥应该还在那里,让他关照一下芦花,行事也方便些。路上让一个小丫头跟着照顾芦花,除了春夏外,加了徐泽一同前去。
去平城是为了找杏花,再没有之前游山玩水的心思,在众人体力承受范围之内日夜兼程着,四天后芦花就看见了如邑最大的城市。
进程先去严记钱庄找严喻培的大哥,严喻垌。见到严喻垌的一瞬间,芦花就好像看见几年后的严喻培一样,这两人走在一起,别人看了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亲兄弟。
严喻垌上下打量着芦花,嘴角挂着笑,这就是小弟念念不忘的人啊,眼光倒是不错,是个美人胚子。想起戏虹楼里的那位,真是一个娇媚一个清洌。
芦花先行喊了声严大哥,严喻垌点头算是应了,“你来此找我的目的,喻培已经和我说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处听闻杏花消息的时候她是心急如焚,路上跑了这么多天,她渐渐冷静下来,不过再冷静也无法忍受自家姐妹在那种风尘之地,故此芦花说道:“我想越快越好,不知道严大哥何时方便?”
速战速决,以便早日归来。这是小弟信里的最后一句话,严喻垌往椅子上靠着,“那就今晚,你去准备行装,那里什么人能进什么人不能进,你总该是知道的,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从钱庄出来,芦花转角就去了成衣铺,看着差不多的男款长衫要了件材质不错的,到严喻垌安排的客栈里换上,就带着徐泽和春夏出门了。平城很大,街道比阜康县宽了一倍,可走在街道上依然觉得拥挤,可想而知平城的居住人口之多。
三人缓步行走在平城的主要街道上,看着形形□的店铺摊位,路边有小吃便买上一些边逛边吃。日头渐渐西沉,三人正准备回客栈等严喻垌时,倒是发生了件意外。
走在路上一直都是芦花居中,徐泽和春夏左右护着,外人看来就像是哪家的公子哥带着两个亲信出游来的。逛了大半个下午,三人也累了,徐泽和春夏正说着刚刚在刀剑行里看见的一柄好剑,不知不觉让芦花离他们远了些。芦花也没注意,她正在一家卖砚台的小摊前看砚台,她想着回去的时候给严喻培带一个。
芦花选好砚台付了钱,回身就看见几个大汉对她不怀好意的奸笑,当即皱了眉头,怒声道:“让开!”
中间一个身形高大,看着将近有一米九的大汉挑起她的下巴,嘿嘿坏笑道:“如画今日好雅兴啊!”眼角瞟见芦花手里包好的砚台,讥讽道:“呦呵,这还买了砚台,这是准备送给哪位情哥哥啊?”
芦花猛地拍掉大汉的手,后退一步,看了看四周,瞧见徐泽和春夏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心里放宽了些,“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如画,让开,我同伴在前面等我。”
芦花说完就想往旁边走,彪形大汉身形一动,挡住了她的去路,怒目圆睁,“你昨天夜里还在我床上娇喘不休,今日我还能认错人了?要说你这幅好皮相,在平城倒是难找第二个!不然怎么让爷对你念念不忘呢!”
听到这么放浪形骸的话,芦花怒极,对彪形大汉厉声道:“你是瞎了眼吗?我说不是就不是!滚开!”说罢朝远处喊道:“春夏!徐泽!”
彪形大汉和他的手下对视一番,大笑起来,猛然伸手搂住芦花的腰身将她捞近怀里,“长脾气了!?是不是爷昨天晚上没折腾够你啊?别说,你这小当妇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倒真让爷有点兴奋!”
春夏和徐泽听到芦花唤他们的声音,循声望去,正好瞧见彪形大汉搂住芦花,惊得两人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春夏一马当先冲过去,没近到跟前就被人拦住了。
彪形大汉不屑地看着跑过来的春夏和徐泽,对挣扎的芦花道:“这两个小兔崽子就是你的小情人?”说着收紧手臂不让芦花挣扎,对手下说道:“打断他们的腿。”
芦花又急又气,脸色都涨红了,这人力大无比,她上半身根本都无法动弹了。听到大汉说打断春夏和徐泽的腿,更是急了,幸亏春夏和徐泽的功夫还不错,即使是以二对四也占着上风。
芦花斜眼看了下彪形大汉,这大汉没想到春夏和徐泽两人如此难缠,注意力都放在打斗的众人身上,芦花抓准时机,猛然发力提着膝盖往大汉的命处狠狠撞过去。
这一下芦花是使了全力,大汉浑身一震,剧痛之下让他把芦花甩了出去,几乎都快成丢出去了!嘭的一声,芦花整个人直接就被他大力地甩在了后方的砚台摊子上,摊子被砸了个粉碎,砚台全部掉在地上,芦花就这么躺在一滩烟台渣滓里。
顿时,她和大汉的感受出现了诡异的相似,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啊!
彪形大汉是平城出名的地痞,何时吃过这样的亏,捂着裆部就朝芦花跑去,到了跟前提起脚就想踹过去。
芦花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了,这要是被踢到了,不死也要半条命啊!想要滚开可全身上下都咯疼的要命,心急之时手里传来的触感,让她想起刚才买的砚台,紧紧握在手中朝大汉的内膝盖用力的砸过去。
芦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弱女子,她常年掂锅端碗,手上的力度比常人大,这样全力的一砸直接就给大汉造成了第二次毁灭性的伤害。虽然她还是被大汉踢飞了出去,可好歹力度减弱了不少。
彪形大汉大吼一声,眼睛充血全是血丝,他是根本没想到这个摔的半死的女人还有这份力气砸他!而且是从内侧砸过来的!膝盖骨只怕是碎了,站都站不稳。
春夏和徐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急得眼眶都红了,越急两人出招越乱。从芦花被甩出去,春夏几次想要脱身赶到芦花身边都被人拦住了,看到大汉走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疯狂了,出招的气势忽然就变了,快到让人无法招架,招招都是拼命的架势。等春夏和徐泽把四人给解决时,芦花已经被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