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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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推下去了!
春夏一直注意着房外的动静,听见人越走越近,急了,“小姐,快点,他们马上就找到咱们这里了!”
芦花看了眼阿水,“你爱跳不跳!不跳到时候别后悔!”说着转身跑到床边,把昏迷的杏花拖下床。杏花铁定是带不走,先藏起来再说,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屋里东西不多,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床底了,管不了其他了,芦花将杏花塞进去,刚刚藏好就听见房门被人拍的咚咚响。
春夏挥手让她赶紧走,芦花也不敢耽搁,上前几步拉着春夏一起跑到窗台边。门外有小二的声音传出来,“客官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两人此时已经爬上了窗台,芦花示意让春夏先跳,这样方便他在下面接应一下,她提着嗓子稳了稳心神,语气平稳地对门口喊道:“哦,你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一说完就跟着春夏跳了下去。
春夏拉着她就往门口马车跑去,阿水被芦花丢下就自己想通先行跳下来了,她蹲在车厢里朝他们挥手。芦花和春夏上了马车,春夏让车夫老洪赶紧走,芦花拦下道:“老洪,等一等,但是你准备好,我们随时跑!”
话语刚落,就听客栈二楼传来嘭的一声,接着就看见于虎带来的人围上了窗台,芦花大喊一声,“走!快走快走!!”老洪一抽鞭子,马车就蹿了出去,隔着老远还能听见骂声,不一会就看见有人追出了客栈。
客栈里,于虎带来的人是他的老大,一来是为了报仇雪耻,二来嘛,是他对老大说在街上碰到一个比戏虹楼花魁还有味道的妞。如果能把这妞抓住,不光能洗刷了他的屈辱,还能好好玩一玩。
到了客栈之后,于虎说直接冲进去,谁知道老大偏说不要打草惊蛇,谁知道等了半天屋里也没有一个反应,等冲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窗户打开,人已经跑了。一群人恼羞成怒,老大手一挥让人全部追了出去。
芦花一行人马不停蹄直奔严氏钱庄,于虎带来的人远远看见了,不由地停下脚步,一人让其他人留守,自己跑回去告诉于虎。
于虎的老大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跑到严氏钱庄里去了?”来回走了几圈,目光如炬盯着于虎问道:“你怎么看?”
于虎此时也愣住了,严喻垌这人在平城算是一号人物,黑白都有很铁的关系,而且这人很有手段,再则此人一向男女通吃,听说但凡他去戏虹楼作陪的总是如画。如今平城出了一个如画似的人物,莫不是这位主的人?
瞧他半天放不出个屁来,于虎的老大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打过去,“废物玩意!会被一个娘们打了,现在什么都没查清楚,你是想找死吗?”老大当久了,难得出现个自己拿捏不了的人事物,心情总是不好的。再说了,他还惦记着有个新鲜姑娘玩玩,眼看到嘴的东西,怎么舍得放掉!这说出去以后他还怎么混?
“走,跟我去严氏钱庄,我倒要看看严喻垌有什么说法!”老大一马当先,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客栈,直奔严氏钱庄。
严喻垌翘着二郎腿支着下巴看着屋里站着的三人,视线在芦花身上转悠了几圈,他还以为他们就直接离开平城,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事情他已经听芦花说了,难得在她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样子,挑眉道:“你想让我去把如画接回来?”
芦花皱眉纠正道:“她不叫什么如画!她现在的名字是杏花!我的二姐!”
严喻垌站起身走到她身前,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于虎是平城的地痞,他老大黑老三更是个狠角色。我帮你一次是看在小弟的份上,我若是再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芦花后退拉开距离,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严喻垌直起身子轻笑道:“喻培是我的亲弟弟,可是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他坏心眼的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她错愕的表情,戏谑道:“如果你是我小弟的女人,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据我了解,你还不是。那……要不然,你成为我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女人,我什么都可以帮。”
春夏目瞪口呆,上前大吼道:“严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小姐和严大人……”
芦花挡在春夏身前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手心里都是汗,冰冷的指尖抵着掌心,心跳如雷,她觉得自己气疯了!气得她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想狠狠地扇眼前人一巴掌!
滴答……
屋里的地面一滴鲜红,严喻垌一愣,上前把她的双手拉起来,只见两只手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一丝丝的鲜血缓缓地流出来,最后汇聚在一起,血滴不堪重负滴落在地,晕染了一圈地面。
芦花用力甩开他的手,手心的疼掩盖内心的混乱,她冷笑一声,“打扰了!”转身一手拉着春夏,一手拉着阿水,坚定地朝外走。
严喻垌盯着地面上的鲜红,沉声道:“你们现在要是出去,黑老三马上就能抓住你们,被抓住的后果不用我说吧!”
芦花如若未闻,春夏犹豫道:“小姐……”
芦花深吸一口气,问道:“这里离衙门有多远?”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能利用一下沈淑的身份。
春夏初来平城,他哪里知道钱庄离衙门有多远,眼看钱庄大门越来越近,心乱如麻,拉住芦花道:“小姐,你在里面等着!我出去和他们拼了!”
芦花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摇头低声道:“我们一起出去,我们去衙门,我还不相信了!衙门门口他们还敢乱来不成!”
三人将将走到门口,芦花被人拦住,肩膀传来大力,整个人不受控制转过身去,之间严喻垌站在她身前一步不到的位置。芦花转过头去,让自己看不到他。
严喻垌苦笑道:“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留下来吧,明天我送你们出城。”
芦花很想让他滚开,可是她不能拿自己和春夏阿水,包括客栈里的杏花的命开玩笑,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努力忘记这个人的脸,她怕自己会因为这个人而讨厌严喻培。
严喻垌自讨没趣,点了点后院,对春夏说道:“行了,你们到里面去,我一会让人安排你们的住处,客栈那里我会去一趟。”
春夏看了看芦花,对严喻垌说道:“谢谢严公子。”
严喻垌自嘲地笑了笑,走出几步外,站在大门边回头道:“你们家小姐的手,记得包扎一下。”说着让人关上了大门。
大门关上的声音沉重哑闷,芦花失力慢慢蹲下,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眼泪,手心里血的铁锈味灌进鼻腔,让她反胃想吐,泪水滑进掌心流过伤口,针刺的疼痛!
活该!芦花你活该!谁让你把别人的帮助当成理所当然!你算老几?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搞定,以为大家都会宠着你护着你吗?严喻垌是严喻培的哥哥,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帮你!你又是严喻培什么人啊!
芦花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骂自己的自以为是,骂自己的不自量力……哽咽抽泣到最后再也憋不住,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大哭。
喻培……我觉得我现在很需要你……我想看见你,看见真正的你,这样我才不会讨厌自己,不会恨那个很像你的人。
门外,严喻垌靠着院墙,对身边的人说道:“把这些都写到信里去,马上送到涟庙去。”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收到黄牌了……明明没写什么敏感字啊!怎么查的如此之严?修改实在是件伤脑的事!!要不让它锁了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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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出来了;就去趟客栈,严喻垌翻身上马;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小弟听见院落里传来的哭声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嘱咐了几句手下,该写的要添油加醋的写,不该写的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小弟都快二十了,老太太和太太不舍得唠叨他;都跑到他这边催来了!前几日信里竟然还怨是他这个当大哥的没有一个好榜样,苍天;他府上女人还少吗?不就是差个夫人么!头衔而已,几个小妾生了小丫头;不是很可爱乖巧吗?
“爷,黑老三在前面等着咱们。”
手下的话打断了严喻垌的思绪,闻言望去,黑老三带着十几个弟兄站在路口充当路霸,于虎鼻青脸肿的站在他旁边,看样子是想找他要人来了。
严喻垌咧嘴冷笑,策马前行,“咱们会会他去。”
严氏钱庄,芦花放纵着自己的委屈,让她身边的春夏和阿水惊出一身汗。阿水蹲在芦花面前,红着眼抽泣着:“小姐,你别哭了,你再这样哭我都想哭了。”
春夏跟随芦花多年,平日里再大的事她都能一笑而过,从来也不曾见过她像现在这样。春夏自知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而且他觉得小姐也该发泄发泄,老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小心憋坏身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院落里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芦花脸颊上泪痕犹在,她痴痴地盯着前方的花圃,好半响才伸出手抹掉脸上的泪痕,手心里的伤口再次的刺痛,芦花忍不住叹息,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诸事不顺。
看着一脸关心的春夏和阿水,芦花扯出一丝笑意,“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春夏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扶起来,芦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早蹲的没有知觉了。春夏道:“小姐,我送你去休息吧,刚刚管家过来和我说了今晚给我们安排的住处。休息一夜,等二小姐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芦花点头应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芦花醒的很早,确切的说是她一夜没睡,脑子里一直乱哄哄的,睁着眼躺在床上直到院里传来人声。早饭过后,严喻垌让人来传话,说是去的时候客栈里已经没有人了。
芦花拉住传话的人确认道:“没人?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去的客栈?杏花不可能那么快醒过来的!”
来人一问三不知,春夏知道芦花不想见严喻垌,便提出自己去问问,谁知来人说他已经有事出门了,临行前交代他们全力查找杏花的下落,并且告诫她,千万不能出去自己瞎找,外面黑老三的人还盯着钱庄,只要芦花等人出去,那一定是会被抓住的。
平城,不是于圩镇,不是阜康县,芦花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即便没有惹上黑老三,她出去寻找也是没有希望的,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严喻垌的手□上了。
心急如焚的三人在钱庄里等了五天,五天的时间换作平时都不算短,更何况是在等消息。芦花心急上火,嘴里都长泡了,天天端着一壶茶不放手,却也降不下这心头的心火。
第五天傍晚,严喻垌带着再次被找到的杏花回到了钱庄,芦花面对着一身朴素装扮的杏花,彻底的说不出话了。她该怎么问什么?问问她为什么像当年一样,明明被爹找到了,还不死心的跑了。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人在,人活着在,就行了!
“谢谢你了,今日多有打扰,既然二姐已经找到,我们就不多留,一会入夜后我们就离开。”芦花就算讨厌严喻垌却也客气的向他道谢,不是眼睛一直是盯着鞋面的。
严喻垌道:“也好,入夜后黑老三的人也不会像白天那样盯着这里,你们早点离开也是好的。”
芦花点点头,拉上杏花回了屋。屋里两人无语对视,在芦花心里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可是看着杏花无所谓将来如何的模样,她恼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一时间屋内静的过分,谁也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夜幕降临,车夫老洪把马车赶到了后院的门口,阿水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