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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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紫衣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天瑶面前停住脚步。“奴婢参见王爷。”紫衣躬身失礼,然后对天瑶道。“主子,您该喝药了。”
“嗯。”天瑶轻应了声,在紫衣的搀扶下起身。楚煜自然是识趣的主儿,他含笑起身,微微拱手。
“臣弟先行告退了,改日再来探望七嫂。”
天瑶一笑,算作回应。
楚煜走后不久,安清王府便派人将人参送了过来。天瑶对着锦盒中的人参发呆了半响,然后将锦盒合起,递给了紫衣。“先收着吧。”
紫衣微愣,不解的开口。“主子,这千年人参给主子补气正合适,为何要收起来?”
天瑶淡然一笑,柔声道。“紫衣难道不曾听过: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句话吗?我承不起他的情。”
“那为何不命人将这人参退回去?”紫衣复又问道。
天瑶沉默,眸光微敛,思索片刻,才再次开口。“终究是一番心意,我不忍拨了他的好意。”
紫衣并未再开口,而是躬身退了出去。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天瑶来到窗前,伸臂推开了窗子,窗外一轮明月高挂,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她微叹了声,浑浑噩噩间,又一日过去了。她每日被困在漪澜殿中,像一只圈养的金丝雀,享受着最好的待遇,却永远的失去了自由。她爱的,她喜欢的,她想要的,统统都离她而去。
自从失去了孩子,天瑶便再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刺目的鲜红,然后失声尖叫,然后惊恐的醒来……久而久之,她便不敢再睡。她知道,这是梦魔,可是,她无法摆脱。
嘎吱一声轻响,她推开。房门,赤脚走了出去。
月夜孤冷,昏黄幽沉的月光落在似雪的纱衣上,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传来,反而让头脑更清醒了。天瑶茫然的站在院中,白色纱衣在寒风中随意的摆动着。
楚煜的话的确让她有所感悟。一直以来,是她将自己逼到了爱情的悬崖边,也许是幽冥宫的日子太冰冷寂寞,楚琰的出现就像一缕阳光,毫无预兆的照亮了她的生命,如今回想起来,天瑶甚至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上了楚琰,还是……爱上了爱情。
楚煜说的对,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今,她已无路可走,倒不如退回原点,退回没有楚琰的曾经,做世人艳羡的幽冥少主。师傅曾说:情深不寿。曾经,天瑶以为,没有爱的日子是可怕的,如今终于懂得,没有爱,才会没用痛。
天瑶微仰起头,去迎接冰冷的月光。从现在开始,她要习惯这种冰冷的温度。利箭穿身的痛苦,双目失明的恐惧,还有刚刚孕育的生命剥离身体的绝望……她统统经历过。短短十六年的人生,她却好似已经经历了人世沧桑。
唇角挑起一抹凄苦却绝美的笑靥,她对自己说:沈天瑶,承认吧,你输了,输的彻底。
即便陪他出生入死,即便为她放弃生命,依旧无法成为他心底的那个人。离开,才是她唯一的选择。
有一个人,他教会你如何去爱,可是他并不爱你。天瑶想,楚琰就是她的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她要学着不再去爱他。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长睫滴落。呵,原来放手,也是如此的痛彻心扉。一双赤。裸的双足踏在雪地上,脚下的温度是刺骨的寒,莹玉般的玉足被冻得疼痛僵硬,天瑶想,身体痛了,也许心就会不那么痛了吧。
或许是疼痛分散了注意,天瑶竟没有留意到由远及近的沉重脚步,直到,他带着怒意的从身后将她抱起,大吼道:“沈天瑶,就这样站在雪地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映入眼帘的是楚琰带着急切与怒意的俊颜,天瑶柔媚轻笑,漠然道,“命是天瑶的,与殿下又有何关系。”
“沈天瑶。”三个字,他极重的咬着三个字。危险深邃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拆分吞入腹中一般。
第111章强取
更新时间:2012…8…108:56:31本章字数:4357
“沈天瑶。”三个字,他极重的咬着三个字。危险深邃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拆分吞入腹中一般。
对于他的恼火,天瑶视而不见,脸上的表情淡淡然。“放开我,楚琰。”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连碰都碰不得你了吗?”他冷声开口,吐出的气息与冷空气相遇,化成白色的雾气。
天瑶嘲讽的笑,抬眸,目光灼灼的凝望着他,一字一顿道,“楚琰,我不是你圈养的金丝雀,我要离开东宫,从今以后,天瑶再也不是你的女人了。”
“你说什么?”他剑眉冷挑,身上的怒气比冬夜还要寒冷骇人嵘。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楚琰冷笑,“好,沈天瑶,看来真是本王将你宠坏了。”他抱着她,大步向殿内而去,一脚踢开。房门,亦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把将她丢在宽大的床榻上,虽然榻上铺着柔软的狐裘,可硬生生的撞在上面,依旧生生的疼了下。
而天瑶却来不及顾及身体的疼痛,因为下一刻楚琰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他的身体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绝世的凤眸中是嗜血的寒光。他一直手臂将她反抗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铗。
他如凶猛的野兽一般,任由天瑶如何的挣扎踢打,依旧撼动不了他半分。
“楚琰,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你可以继续骂,骂的越大声越好,比起你以前不温不火的躺在我身下,现在的模样才更容易让人兴奋。”楚琰冷笑着,低头在她莹白的肩头用力啃咬了一口。
天瑶吃痛,闷哼一声后,骂了句,“无耻。”
“本王今天就无耻给你看。”他话音刚落,手臂用力,竟扯下了她身下的亵裤。修长的指尖顺着她双腿内侧滑了进去,并恶意的在她体内弯曲了指尖。
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她瞬间收紧了身体,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她在心中苦笑,为何每一次,他都是用这般不堪的手段逼迫她。“不要,楚琰,放开我。”
他邪魅的笑,薄唇贴上她耳畔,湿滑的舌尖有意无意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还说不要,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紧……”
“你闭嘴。”天瑶羞愤的别过头,不堪的闭上了双眼。身体却依旧不停的挣扎。明知反抗不过,她却不甘心就这样屈服。
而她越是反抗,越是激起楚琰的怒火。他不耐烦的抽出修长的指尖,有力的双臂分开她双腿,毫无前戏的将火热的坚。挺挤入她狭小的穴。道。他将身体压低,整个贴上她身体,让彼此更为紧密的结合。
天瑶身体瞬间僵硬,所有的反抗在他进入的刹那偃旗息鼓。纤细的指尖紧抓着身下的锦被,痛苦的紧咬着唇片,甚至,咬到血肉模糊。屈辱的泪打落在锦被上,失落了一片。
“沈天瑶,睁开眼睛看着本王,告诉本王,你是谁的女人?”他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天瑶终于睁开了迷雾般的双眼,只是,眸中都是泪,都是恨。这一次,她是真的开始恨他。“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破碎的呢喃,决绝而坚韧。
楚琰按住她双肩,开始疯狂的律动。本来顾及她的伤势,他忍着不去碰她,甚至,为了不伤害她,这些天,他负气的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只能借由宫人之口,了解她的近况,本以为彼此冷静下来,她会学的乖顺,可她竟然胆大包天的说要离开。他怎么会允许,他刚刚开始学会在乎她。
疯狂的欢。爱,天瑶的一时竟然是如此的清晰,没有一丝迷乱,除了痛,她的身体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直到,他满足后,从她身体中抽出,天瑶踉跄的爬起来,快速的用薄被裹住身体,一双明眸愤恨的瞪着他,然后,扬手一掌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欢。爱后的男人,反应终究是迟缓了半拍,他硬生生的受了她一巴掌。按着往日楚琰的脾气,不掐死她,就算她命大。如今看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人的模样,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他竟无法动怒,反而心疼的伸手去擦她脸颊的泪。
这个温柔的举动,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真是被这个女人扇巴掌扇多了,犯。贱的习惯了。
“别碰我。”天瑶却不领情的推开他的手臂,一时间气血攻心,拼命的咳了起来,鲜红的血滴顺着唇角滑落。
“瑶儿,怎么了?”楚琰一惊,也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她拥入怀中,手掌贴上她心口,将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她体内。咳止住了,血也止住了,她再无一丝气力,瘫软在他胸膛,一张小脸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
“来人,快传御医。”楚琰对门外怒吼了声。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紫衣迈着碎步走进来,微俯了下身形,一脸焦切的看向天瑶,问道:“主子怎么了?”
天瑶推开楚琰,吃力的撑起身体,剧烈的欢。爱后,身体撕裂般的疼痛着,她身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打透了覆在身上的淡薄白纱。几缕青丝贴在苍白的脸颊,更平添了几分凄美之意。而她眸中的清冷却与此刻的虚弱格格不入。
“主子?紫衣,你喊错了,他,才是你的主子吧。”她颤抖的伸出手臂,白皙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指向楚琰的方向。
紫衣错愕的僵在原地,眼角余光撇向楚琰的方向,而后者唇角含笑,温柔关切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未曾离开过天瑶。
“主子,你说什么,紫衣不懂……”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楚琰沉声打断了她。
天瑶半靠着床壁,手掌紧捂住发疼的胸口。气若游丝,而一字一句却说的格外清晰。“不得不承认,她的戏演的很好,一度,我是那么信任她。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
她深吸了口气,绝美的眸子微眯,眸光涣散而没有焦距。“沈家灭门的那天,通往刑场的路有无数条,而殿下却不偏不倚的将我拦了下来。后来,如冰斯冰姐妹夜探冷宫,打算将我带出冷宫,可他们前脚刚到,后脚殿下就跟了过来,是不是太巧了一些。”她冷笑着,缓和了片刻才继续开口。
“那时,天瑶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并未考虑太多。直到今天,我深夜站在雪地中,若非有人报信,殿下如何会知晓此事。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还是巧合吗?我无法再说服自己。而能做到这些的,只有紫衣一人。”
楚琰轻笑,邪魅的眸中,带了几丝赞赏之意。“本王的瑶儿当真聪明绝顶。”
天瑶苦笑,聪明绝顶?这四字倒是够讽刺。“天瑶若是聪明,又怎么会失去孩子。”
提到失去的孩子,天瑶一双明眸再次染了雾气。是她的一时疏忽,害了孩子性命。如果她再坚强一些,如果她再小心一些,孩子是不是就可以保住。
“那件百蝶裙是从漪澜殿直接送入菡芯阁的,除了我与紫衣,不曾经手过他人。而裙子却莫名其妙的沾上了极地草。这让我不得不怀疑,然后我联想起不久前,尹涵雪在漪澜殿失手打了紫衣一巴掌,那时,紫衣的眼神,完全不是她往日的模样。也就是那时,我恍然觉悟。曾身为杀手的女人,怎会是如此的怯弱呢。”
紫衣轻笑着,此时,早已不再匍匐于地,她就站在天瑶身前,负手而立,明眸难掩傲慢之色。“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不过都是娘娘的猜测而已。我对你的确是有所隐瞒,那不过是因为我想脱离过去,才故作出一副软弱的摸样。难道这样也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