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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教主让我"轻薄"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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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远就是仙林,皇帝寿终就寝的地方。难道皇帝不在宫中?

皇帝当然不在宫中。

仙林山下,茂密的树林里,五千勇士围绕在大帐外。阮浓马车一到,所有护卫皆在外头卸下兵器。

阮浓身上也经过严密的搜查,确定没有带任何武器之后,才被那个老太监领着进去。

掀起帘子,老太监努努嘴:“陛下在里头等着呢!”

坐在高位上的那个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她:“听闻阮门主大名,朕便迫不及待想见一见!”

少林一别,匆匆数月,再见面,老者眉眼又多了一丝苍然。

阮浓撩起衣袍,煞有其事的给皇帝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站起来道:“陛下的盛名,草民也如雷贯耳!”

皇帝被逗笑了,招招手将她过来。

“你可真会说话,前前后后忙活白天,难道就为了到朕面前说一句如雷贯耳?”

阮浓低头不语。心里却冷汗直冒。

想不到姜还是老的辣,她自以为拼尽所有换来与皇帝见面的机会,全是为他人做嫁衣。

如果皇帝不想见她。她就是把天翻过来都没有用。

而她之前所谋划的一切,只不过给了皇帝一个理由召见她。

原来,这不是她想见皇帝,而是皇帝想见她!

皇帝微微收敛笑意,一本正经起来:“飘渺宫是朕一手掌握的,你爹走后,朕便放任不管了。现在朕有事,想让你去做!”

开门见山,皇帝满面温和,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不怒自威,阮浓今天才真正意识到,何为皇家威仪!“陛下有令,草民不敢不从!”

“朕的皇儿……很不像朕!”

此话一出,阮浓又是一阵惊愕。如果不是先前就知道此事,她不会这么惊讶。皇帝是怎么发现的?

见阮浓面露惊讶,皇帝不动声色的笑了:“你或许好奇朕为何知道这件事?”

“草民惶恐!”原来皇帝早就知道呆在身边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有立太子,这说明,他已经知道皇后居心叵测!那为什么还置之不理,任由歹人逍遥法外?

“陛下,草民斗胆问一句,既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亲生,自己身边有坏人,那陛下为何不除掉他们?反而让他们危害人间?”

皇帝呵呵笑起来,拉过阮浓的手道:“瘟疫听过么?一个人得病,在他身边便会有无数人被传染,想治好病,就得找传染的源头,只有把源头灭了,这瘟疫才能彻底根除!”

难道说,皇后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手?他是谁?他想做什么?皇后的身份又是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阮浓脑中盘旋,一个简单的复仇之路现在却变得复杂起来。从皇帝大帐出来已经是夜幕十分。阮浓心情沉重,皇帝要她做两件事,一件事是找皇子,另一件事便是在飘渺宫找到兵符。

兵符她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可是还差独孤冥身上一根钥匙。至于皇子……背后有一颗红痣。到哪里去找?飘渺宫数千弟子,父亲会将他藏在哪里呢?

朱红色的马车便停在外面等候阮浓。

阮浓带着满腹的为什么上了路。她心里明白,皇帝叫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个其次,最主要的是,皇帝想拿到兵符。说来可笑,如果不是这块兵符,她或许根本没资格跟皇帝见面!

路上收到独孤冥飞鸽传书的魔教众弟子紧张而有秘密的跟随着马车,画风、画杀丝毫不敢怠慢。

忽然,一只飞驰的箭矢划破长空,狠狠钉在带头的士兵身上。

魔教弟子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现身。隐藏在暗处的东恒、北辰风、南怀素也吓得不轻。只听东恒有条不紊的下命令:“北堂主开路,南堂主断后,我去引开敌人,西易注意敌人动向,趁机带门主走!”

下完命令,却见那两人诧异的看他。

东恒一拍脑袋,飞身下树,一面跑一面继续道:“北堂主开路再断后,我去引开敌人,南堂主带门主走!”

南怀素拍拍北辰风的肩膀:“武功高强的一般做的都比别人多!”

三人飞快的加进打斗中,四面八方不知哪来那么多的黑衣人,个个武功不俗,胆大包天,连皇帝身边的侍卫都敢斩杀。

魔教画风一见东恒,眼睛瞬间亮了:“嘿嘿,你们那个烂屁股呢?”

东恒一掌隔开敌人的攻击,冷冷瞥了一眼画风:“马上你也要跟你的娇臀说再见了!”

果不其然,嗖嗖嗖,三根响箭射过来,画风连忙侧身,其中一只擦着他的后腰,带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阮浓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打斗,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这不是害怕而是她想事情时候的模样。

忽然,一个身影落在马车顶上高声叫道:“阮浓,你休要得意,你猜,如果冥尊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是欺骗他,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当宝贝似地保护你!”

马车里,阮浓豁然睁开眼睛。→文¤人··书·¤·屋←

正在厮杀的魔教众徒集体一愣,画杀冷哼:“反间计?”

那些刺客一边抵抗,一边为车顶上的头目赢得说话时间。

“魔教真是蠢,为了这个女人白白送命,而你们的冥尊更蠢,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被人利用!”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深深进在场所有魔教弟子的心里。

五十九章 你真的骗我

五十九章这场刺杀来的太突然,走的也很突然,就好像千里迢迢的过来就为了制造混乱说那几句话一样。

朝廷派来的侍卫早在前几个回合便全军覆没了。剩下的全是江湖中的精英。

飘渺宫三人不用多说,无一受伤,魔教损兵三十,受伤十二,画风在其中一列。

望着一地的尸体,画杀漠然的擦去嘴角的血液,看着阮浓淡淡道:“你为什么要骗冥尊?”

凡事都有因果,不会空穴来风。

阮浓被这么多人看着,突然间她觉得有些累,南怀素嚷嚷开了:“谁说我家门主骗人了?我家门主从小连谎话都不说!”

北辰风干咳两声,很想知道南怀素说这句话时的心情。会不会很亏心!

“再问你一遍,为何骗冥尊?”刀已经提起,画杀全身冷意索然。

魔教为了这次保护已经下了血本,除了华狐没来,其他几个长老都在不同的地方蹲点,只要画杀暗号一发,隐藏在暗处的弟子一拥而上……而他们飘渺宫,连带阮浓,不过四人!

东恒瞳孔一收,下意识挡住在前面。

“你挡得住一时,能挡住一辈子?我只想知道冥尊这么为她是否值得!”画杀不紧不慢的说道。

阮浓闭上眼睛,她明知道这是敌人在暗处使得计谋,可她却不能否认这个计谋用的极好,把她心底残存的那一点愧疚全部扒拉出来,敞开凉在所有人面前。

“因为他身上有我要的东西!”她顿了顿:“但我没想过伤害他!”

东恒不敢置信的回头看阮浓,突然间觉得这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丫头,此时她冷静异常,是一种泰山崩而无动于衷的冷漠。

“如果可以……我想亲自对他抱歉。”既然已经暴露,那么也没有遮掩的必要。其实她完全可以否认,毕竟无凭无证,但她不想,这件事就算今天没人说出来,以后她也想过要坦白!错了就是错了……

画风死死捏住双刀,大声道:“道歉?如果想道歉,就到京城去吧!”

京城?独孤冥去京城做什么?

她脑中忽然想起皇帝的一句话。

——要想把瘟疫完全消灭,那就要找到瘟疫的源头!

独孤冥想杀皇后!

他疯了么?

皇帝任由皇后胡来就想抓住这个幕后黑手……其实皇帝想查幕后黑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只担心独孤冥!怕他此举惹恼了皇帝!

“画杀,飞鸽传书给冥尊!”

画杀耸耸肩:“我得到命令,只负责保护你安全回飘渺宫!”

阮浓瞪过去,一字一句道:“那么我骗他这件事你不该对他提前说一声么?”

“……”

京城是个好地方,人来人往,街上每个角落都体现着这个王朝最光鲜的一面,这就是京城皇都。

阮浓花了半个月时间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东恒从未见过如此拼命的门主,心里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他开心门主终于长大,不需要人再操心了,但是,此行目的他们比谁都清楚——跟独孤冥摊牌!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活计。

一家很普通的当铺,阮浓跨进去。

“我要见你们冥尊!”

“……冥尊不在这里!”掌柜下意识开口,等他意识到对方竟毫无章法的从他嘴里套出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他在哪?”

“冥尊说,如果有个长的很可爱的小丫头带着三个小白脸书生求见,就去城外白云居!”

“谢了!”

东恒在身后听的冷汗直冒,这魔教真是小看它了,分舵居然开到京城里来了!

白云居位于京城边缘地带,没有那么多嘈杂,幽静的很。整个府邸坐落在水中央,只有一条铁锁桥供人经过。

像是提前知道阮浓要来,魔教弟子从铁锁桥上过来,恭敬道:“阮门主请!”

铁索桥只能够一人经过,阮浓刚踏上陆地,这边魔教弟子便启动机关,铁索桥瞬间沉入水底!

“你们干什么?”东恒激动的大喊。

魔教弟子无动于衷的被晃来晃去。

“我们是奉命行事!”

这片湖太大,轻功再好没有支点也过不去,加上水流湍急,游过去更不可能。

湖心亭幽静极了,四周除了湍急的水流声,便是内室传来的泡茶声。

阮浓挑开门帘,看向端坐在白纱中间的男子:“独独!”

白纱随风飘荡,独孤冥没有动,精致的手指捏着茶壶仔细的将茶杯注满。

“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么?”独孤冥问道。

“杀皇后为我父亲报仇!”≮我们备用网址:。。≯

“没错,我打算刺杀完皇后就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么?”此话说的不咸不淡,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这很不正常!

“你要带我去哪里?”

“南朝。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你们皇帝找不到我们的!”

“独独……”阮浓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她以为自己够了解独孤冥,但是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猜不透。

“你不愿意?”独孤冥侧过头,蓝雾色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她。

阮浓不知如何应对。这个模样的独孤冥她没见过,好像同一个人,突然间分裂出两个身份。一个是魔教冥尊,另一个却如同统治天下的王者!

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连忙跑到他身边蹲下,认真道:“不要杀皇后,现在杀了她肯定会惹到皇帝,皇帝想抓住皇后背后的那个人!”

“你倒是为我着想?”

“我是认真的!”阮浓硬是急出一头汗。

独孤冥放下茶杯,看着她:“记得么,我曾问你,将我带出菩提洞可有目的!”

阮浓咬着唇,低声回应:“记得!”

“那我现在再问一遍,到底有没有?”

阮浓抬起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她曾经对自己说要好好珍惜……这个男人,总是冷冰冰的,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将她护的周全。其实他一点都不冷漠,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所以,她不该骗他……

“有!”事实已成定局,她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错在她!

她的坦白犹如一只利剑将独孤冥伤的体无完肤。

杯子立刻在他手上出现一道蜿蜒的裂痕。

——刺目且刻骨。

阮浓默不作声,小手紧紧揪着衣摆。

“我错了!”她低声道。

砰——面前的桌子豁然分开,独孤冥青丝缭绕,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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