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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教主让我"轻薄"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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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一路上,独孤冥牵着阮浓的手,沿途开满了冬梅,有几只枝繁叶茂的冒出矮墙,阮浓走过,梅花扫过她的脸,枝头一颤,花瓣落了一地。

独孤冥细心的帮她拦住那些花枝,阮浓却挡住他的手,好像很喜欢将整个脸藏在花枝里。

独孤冥无奈只好任由他去。

“你见过安平了?”独孤冥低哑的开口,不知道下面的话题如何继续!在他的生活规划中,并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但是这个安平是异数。

“恩!见过了!还说了话!”阮浓一边走,一边回答,轻快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连吃醋的预兆都没有。

独孤冥皱起眉,以他对女人的了解,阮浓此时不应该跟他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么?然后轮到他指天发誓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可阮浓什么都没说,仿佛这个突然出现在府里的正妃根本不存在一样!

她是天生迟钝还是……

独孤冥觉得自己被阮浓彻底忽视了,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她这个做妻子的一点都不担心,难道就不怕他琵琶别抱么?

阮浓小手划过花枝,沉甸甸的花瓣从她指缝落下。

独孤冥忽然看见阮浓脖子上露出一条红线,上面空空如也,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地。

他揽着阮浓,另一只手勾着红线,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一根红线!”

“……”

一路上,独孤冥旁敲侧击的试探阮浓,想知道她对安平到府上的看法,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阮浓吃醋的样子是什么,但是他很失望。

走到尽头,前面就是出宫的宫门。

阮浓忽然回头看着独孤冥:“今生今世,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

独孤冥脸色立即浮现一层喜色,却听阮浓又道:“如果你负了我,我也会负你!”

“……你敢!”怀着他的孩子还想着要出墙?

独孤冥杀气腾腾的牵着阮浓朝马车而去,一上马车,立即将阮浓抱在怀里,炽热的唇紧跟着附上去,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现在虽然碰不了她,但给点教训还是有必要的。

伸手扯开她的底裤,手便伸了进去。

阮浓啊的一声,却被独孤冥按住,一张小嘴被封的密密实实,所有的呜咽都被独孤冥吞进肚子里去了,只能发出一阵引人热血沸腾的“恩恩”声。

马车一路晃悠,独孤冥用自己的手彻底的“欺负”着身下的女体,看着阮浓在他的指端颤抖,高潮,然后瘫软在自己怀里,独孤冥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他感觉满足的事了。

在外面赶车的何鹤赫时不时听见车厢内传来压抑的轻叫声,还带着主人愉悦的闷笑声。

不难想象,那里面是怎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当独孤冥心满意足的将阮浓抱下车时,整个王府都呈现出一种慌乱。

好像发生了了不得大事!

八十二章

南怀素被人绑着,额头高高隆起一块,估计是被重物击中所致,他双眼血红,嘴巴里塞着白布,屈辱的跪在院子中间,脖子上架着三柄钢刀。

安平蜷事发床上的一角,满脸是泪。

何鹤赫将下人们看见的一切一字不落的陈述给独孤冥听,但是独孤冥似乎没什么表情。

在他们来之前,何鹤赫已经秘密的传唤了一名经验丰富的验身婆前来验证,因为他的潜意识里觉得,南怀素是清白的。

所谓验身工具,就是用一种丹砂喂养的蜥蜴,等成年之后捣碎,制成的这种红色的颜料,点在女子的手臂上,如果是处子,这种颜色会终身不褪,如果不是……

验身婆小心翼翼的用毛笔蘸了点红朱砂,跟安平道一声:“得罪!”

火红的朱砂一滴到安平的手臂上便滑了下来,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

验身婆试了很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安平身为郡主,洁身自爱那是基本要求,而且在北朝也听说过郡主的美名,几乎足不出户,自从许配给南朝三殿下之后,更是避免与男性接触,这一点是可以保证的。

现在,安平已不是处子之身,这矛头无疑全都指向跪在那的人。

不用多说,飘渺宫的南怀素酒醉玷污王妃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大家的目光齐齐朝独孤冥看去。

偏殿一片寂然。

说句通俗的话,王妃被人玷污了,说句难听的话,南朝三殿下被人带绿帽子了。

空气都仿佛沉重了,每呼吸一口气都带着沉沉的压迫。

独孤冥挥一挥手,验身婆等人依次退出偏殿,何鹤赫立在门外把守。

屋子里只剩下阮浓、独孤冥、与安平。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口气冷凝:“安平,你想要什么?”

不停在抽噎的安平忽然止住泪,望向独孤冥。

这个她一直爱着的男子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是她密谋的,她不仅想看阮浓崩溃,但是,她更想看的是独孤冥的态度。

她依稀抱着独孤冥对她还有一丝情意,她自毁清誉不过就是赌一把,何曾想过独孤冥开口就是这一句。

好像在跟路边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一般跟她谈条件。

安平抱着手臂,带着眼泪笑了,笑的很大声。

慢慢的止住笑声,她狠狠的瞪着阮浓,一字一句:“南怀素毁我清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殿下给我一个公道!”

她已经不奢望得到独孤冥的一丝怜悯,那么,不如豁出去,既然伤不了阮浓,那就从她身边的人开始。

按照南朝律法,玷污皇室中人,先阉割再处于焚刑!

这个刑罚很残酷,先阉掉之后,等伤养好,再放在火中烧,烧一刻钟将火扑灭,再接着烧,如此以来,受此刑罚的人并不会直接死,而是慢慢的被火烤干,甚至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寸的变成枯骨。

想到这里,安平更加快意。

“公道?”阮浓抬头,漆黑的眼眸落在安平身上,她能感受到安平此时的幸灾乐祸与得意,她相信南怀素是清白的,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安平精心策划,找不到一丝破绽。她不惜以清白之身为赌注,煞费苦心的陷害南怀素,不过是想看她奔溃,看她难过。

独孤冥刚想说话,却被阮浓打断:“独独,你先出去吧!”

独孤冥皱眉,他出去?

阮浓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独孤冥立刻看明白。

这件事闹大了,对飘渺宫很不利。安平是北朝的郡主,又是南朝的钦点的皇妃,如果传出去,南朝受辱不说,北朝也不会放过飘渺宫。

如果这件事可以化解最好不过。

在独孤冥心里,无论南怀素对安平是否做过什么,都不是他所关心的,因为在他心里,安平根本什么都不是。

如果当事人是阮浓,估计他会让整个飘渺宫陪葬!

独孤冥知道阮浓想将这件事私了,点点头。

安平与阮浓之间的争夺,向来都是阮浓占上风,所以独孤冥根本不担心安平能将阮浓怎么样。

拉开门扉,对何鹤赫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安静的离去。

整个偏殿如今只剩下阮浓与安平两人。殿内的佛手香犹然的从香炉里飘出来,勾勒出一团又一团虚无缥缈的形状,青烟接触到空气,慢慢的变淡,而安平脸上的恨意却越来越清晰。

确定独孤冥与何鹤赫已经走远,阮浓手搭在肚子上,冷淡从容问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北辰风失踪之后,她已经想到这点,安平进府肯定不会安分,她伤不了自己,便向她身边的人下手,不得已,她狠心将东恒与南怀素赶走,可万万没想到南怀素会半路上撤回来……

这都是在她预料之外的。

当一个人的幸福到达极致的时候,伴随而来就是极度的惶恐,生怕到手的温暖不翼而飞。

这里不光包括独孤冥,还有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东恒、北辰风、南怀素,包括西易跟逍遥七七,都是她唯恐失去的。

独孤冥的身份让他们之间的爱情多了一道阻碍,那么她就想办法让独孤冥拉拢魔教,让整个南朝看出江湖门派的优势。

独孤冥现在已经称霸朝野,他的威望决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什么损害。

所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安平将这件事闹到皇帝的耳朵里。

安平恨不得扑过去撕掉阮浓脸上的从容与不迫,她恨透了阮浓的平静,恨透了她的处事不惊。

南怀素的命就在她手里,而阮浓却还如此镇定自若。

安平合拢衣衫,笑起来;“阮浓,你现在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很没有诚意!如果我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丢的是两个国家的脸,就算你现在将南怀素逐出飘渺宫,也难辞其咎!”

阮浓抬头看看她,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将南怀素逐出飘渺宫!”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她清楚的很,就算把南怀素逐出飘渺宫,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平看着阮浓,美丽的脸庞分外的狰狞:“你欠我的太多,光是南怀素一条命根本不够,现在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没有比这一幕让她更开心的了,看惯了阮浓的从容与淡定,她极度渴望看见她慌张与狼狈的表情。

阮浓掀起眼帘,眼底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委屈,仿佛安平所说的任何条件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好!”话音刚落,阮浓就这么跪下来了,没有一丝屈辱,没有一丝犹豫。

安平愣了,她没有想到阮浓会答应的这么快,更没有想到她会用如此平淡的态度对待。

“你求我!求我放过南怀素!”安平变本加厉,她倒要看看,她能为南怀素做到多少。

“我求你,放过他!”阮浓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安平,一字一句。眼神坚定无疑,身体纹丝不动。

安平简直恨透了她现在这种表情,明明已经屈尊跪下来,以那么低廉的姿态,却还带着一股淡然与从容。

“阮浓!”安平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两步跨到她身前,手一伸揪住她垂在后脑勺的发丝,逼着她仰头看着自己:“你凭什么跟我争?你有什么资格获得独孤冥的宠爱,那原本统统是我的!现在跪在我面前了,还用这么高傲的态度,想想你的飘渺宫,想想你的南怀素,再想想你自己!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阮浓仰着头,安静的看着她,头发的疼痛没有让她皱一丝眉头,相反,她看安平的时候,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这个女人被自己逼疯了,她什么都不顾了,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完全可以任由自己的心情胡来,而她……她有太多的东西,容不得她放肆,但她也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欺凌的主。

“我已经跪下来了,你该放过南怀素了吧!”阮浓轻轻问道。

“哈哈……哈哈……阮浓,亏你聪明一世,没想到那么好骗!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来人,送我进宫面见圣上!我要将这件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告诉南朝陛下,让他做个定夺!”

门外没有动静,安平有些诧异,松开阮浓的头发她大步跨向门扉,却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安平惊惧的回头。

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

精致的眉眼,唏嘘的红唇,白的耀眼的皮肤,如此迷人的一张脸,此时却布满一股说不上来的阴毒。

他想杀自己!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蹿到她身后?瞬间,安平吓的全身不敢动弹。定定的看着头顶上方的容颜。

越看越眼熟,但是她不敢确定。

“你……你是逍遥七七?”

逍遥七七满意的点点头,漂亮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安平的红唇,开口:“你猜的真准呢!”

阮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来了,嘴角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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