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贵妻-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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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耍我?”云墨非挑眉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烈鸾歌连连摇头,此刻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还差不多。”云墨非满意地笑了笑,刚刚收回手,胸前就被烈鸾歌重重地捶了一拳。
“嗷——”云墨非哀嚎一声,满脸憋屈地抱怨道,“鸾歌,你想谋杀亲夫啊?居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你也真忍得下心。”
“哼,谁让你刚才那么可劲儿地挠我痒痒的。”烈鸾歌哼哧一声,没好气道。
“哎,真是个小丫头!”云墨非摇头叹了口气,眼眸深处荡漾着无限怜爱和宠溺。见她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残留着刚刚笑出来的泪珠儿,不由用拇指指腹轻柔地帮她擦了去。“这么怕痒,下次我不挠你了就是。”
“你说的。”烈鸾歌嗔了他一眼,而后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绘有寒梅傲雪图纹的白釉小瓷瓶,递到他面前,“呐,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云墨非边问,边接过来看了看。
“解酒丸。”烈鸾歌顿了一顿,又说道,“喝酒之前服下一丸,能保你不醉。若是喝醉了之后服下一丸,能让你清醒大半,而且不会头疼。”
“呵呵,这么好的东西,那我可得仔细收着了。晚宴的时候估计还要喝上不少的酒呢,这解酒丸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云墨非勾唇笑了笑,随即宝贝似的将小药瓶收入怀中。
片刻,他定眼看着烈鸾歌,目光有些火辣辣的热切。
烈鸾歌微微蹙了下黛眉,疑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云墨非拉起她的手,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半晌才说道:“鸾歌,我好高兴,因为我感受到你对我的关心越来越多了。”
“是么。”烈鸾歌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静默了一会儿,幽声说道,“子陌,你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将来要共度一生的良人,我自然要关心你。”
听了这话,云墨非感动得差点落下男儿泪来。忙一手敲着自己的脑门儿,一手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
烈鸾歌拉住他敲打自己脑袋的手,奇怪道:“你干嘛?”
“鸾歌,刚才那句话可不像是你说的。我怕我体内的极乐迷魂散还没散尽,又出现了幻觉,错把别人当成了你,所以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说罢,云墨非又用力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得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见状,烈鸾歌“扑哧”一声乐了,忍不住笑骂道:“子陌,你个大笨蛋!平日里你聪明的令人发指,这会子怎么连幻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你什么时候——”
云墨非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不待烈鸾歌说完,便猛地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轻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霸道的双唇覆盖住烈鸾歌娇艳欲滴的粉唇,极富挑逗并热情地咬过她柔软的唇瓣,从开始的温柔试探,慢慢地演化为狂野的吮吻。
片刻过后,他用巧力顶开烈鸾歌紧闭的贝齿,灵舌随即探入她的檀口中,长驱直入,攻城掠地,霸道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吸吮着她口中馥郁如蜜的芬芳。
烈鸾歌几乎被云墨非那技巧娴熟的吻吻得透不过气来,原本拍打在他胸膛上以示挣扎和反抗的两只手慢慢地放了下来。虽然没有配合,但也没有再抗拒云墨非的吻。
既然决定了要放弃与司徒脱尘之间的那段无望的爱恋,那就从接受云墨非的吻开始吧。反正他是的未婚夫,将来比这更亲密的事都无可避免。
她的不反抗对云墨非来说就是最大的许可和鼓舞,不由愈发加深了他的吻,缠绵而又热情,辗转反复,似乎怎么吻都吻不够。
“唔……”烈鸾歌一点一点陷入云墨非温柔缠绵而又深情炽热的吻里,情不自禁地吟哦一声,那动听的娇吟让云墨非愈发情动不已。
“鸾歌,我的鸾歌……”云墨非深情低唤着,激情让他忘记所有,只知道紧紧抱住怀中那深爱到骨髓的女子,因为她便是他的所有,她便是他的一切。
以前无欲无求,无心无情的时候,从没想过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原来爱一个人,会让他如此的幸福,如此的满足。
得一痴爱之人,便有如坐拥全天下。他此刻算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许久,云墨非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被他吻得几欲窒息的烈鸾歌,双手捧着她红艳得仿似五月樱桃的双颊,压抑着满腔的渴求和欲望,嗓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我的鸾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看不到你,我倍受煎熬;看到你,我还是备受煎熬。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我忍耐多久才能结束。”
闻言,烈鸾歌一张俏脸愈发羞红了起来,直若天边的烟霞。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么!”没好气地嗔责了云墨非一句,烈鸾歌拨开他的手,本想回去的,蓦地又想到司徒脱尘的下落还得找他帮忙。
迟疑了片刻,他抬头看着云墨非:“子陌,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个人?”
云墨非毫不犹豫地点着头,道:“打听哪个人,鸾歌你只管说来。”
“南宫濯。”烈鸾歌声色平静地说道。她可以放弃对司徒脱尘的那份痴爱,但是不能不知道他的下落。所以她一定要打听到司徒脱尘如今在哪里,又过得是否安好,不然她是无法安心的。
“鸾歌,这个人是谁?你打听他做什么?”云墨非好奇道。
“子陌,你不要问那么多,只要帮我查探到南宫濯的背景和下落就行了。”烈鸾歌淡淡说罢,转身往亭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子陌,我们先回去吧。”
第190章 再遇紫衣男
司徒语嫣终究还是因为畏惧云墨非说的那些阴狠绝情的话,而没敢将她自毁名节的事情给申张开来。不过也因为这件事而伤心过度,抑郁成疾,躺在床上卧病不起。
这可急坏了二叔和二婶,每日里必请烈鸾歌过去为他们的宝贝女儿诊视病情,开方问药。
当着旁人的面,司徒语嫣还会勉强笑着称呼烈鸾歌一声三堂姐。若是无人的时候,司徒语嫣的脸色立刻就冷得跟冰霜一样,看着烈鸾歌的眼神更是带着浓浓的仇恨。
烈鸾歌为此很是郁闷,不过看在司徒语嫣被云墨非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的份上,便也懒得跟她计较。而且又看在二叔和二婶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面子情更是不得不做全。
这日,烈鸾歌从云端水榭给司徒语嫣诊视完病情回来,正打算去暖阁内午憩,就看到司徒皓梵眉眼含笑,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烈鸾歌上下瞧了他一眼,笑着打趣道:“二哥,你是不是捡到银子啦?怎么今儿这么高兴?”
边说,边引着他走到窗下的酸枝木镂雕茶几旁坐了下来。
玲珑和彩凤二人朝司徒皓梵福了福身,自去备瓜果和茶点。
“三妹,为兄今儿确实高兴,比捡到了银子还高兴。”司徒皓梵薄唇上扬,俊脸上的笑容温润如玉。“不单是为兄,老太太和父亲大人这会子也都乐呵着呢。”
“哦,到底是什么大喜事,二哥快给我说说。”烈鸾歌忙一脸好奇地问道。
司徒皓梵端起玲珑给他斟上来的一杯茶,极优雅地浅呷了一口,这才双目亮闪闪地说道:“三妹,你可知道,当今圣上在今晨下达了太子诏书,布告全国,册立大皇子为太子。”
“真的么?”烈鸾歌面上虽是一副惊讶之色,心里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早就有预感,这北辰国的下一任帝王会是大皇子北辰炫,果不其然。
她虽然也只是在那晚去算计柳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北辰炫,且北辰炫还一身黑衣蒙着面,但从他那双凌厉如剑且深邃不见底的漆黑双眸,以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势冷冻气场,她便知道这北辰炫绝非等闲之辈。
如今圣上会立北辰炫为储君,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烈鸾歌轻抿了一口花茶,而后浅笑着说道:“大皇子被册封为太子,于我们司徒府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喜事。要知道我们司徒府即将与大皇子结为姻亲之家,往后便是大皇子一派的人。若是让二皇子荣登了大宝,那还不可着劲儿地找机会打压我们司徒府。就算我们阖府的人小心谨慎,不踏错半步行差,那也敌不住有心之人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是绝对的。”司徒皓梵点了点头,又哼哧一声,蹙眉说道,“那二皇子可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人。对于他的多次拉拢,父亲大人一直以来都是模棱两可地保持着中立态度,明哲保身,不给予正面答复。为着这个,二皇子早把父亲大人给记恨上了。若是让二皇子登上了帝座,我们司徒氏一族哪还能有好果子吃?”
顿了顿,司徒皓梵眉眼间重又带上了温润的笑意:“不过,如今好了,储君之位终于确定了下来,是大皇子,而不是二皇子。这一下,父亲大人和老太太也总算是能够安下心了。”
“呵呵,那倒是。大皇子如今做了太子,它日就是九五之尊了,我们司徒府也能跟着增添不少荣宠和光彩。”烈鸾歌眉眼弯弯,心情也因为这件事而大好。
又喝了一回茶,闲谈了半刻,烈鸾歌想起药堂的事,便笑着问道:“二哥,药堂这阵子生意如何?我炼制的那些丸药好卖不好卖?”
听她提起药堂,司徒皓梵温润的眸子顿时霍霍明亮,仿似发光体一般璀璨炫目:“三妹,你那药堂的生意眼下可是好得不得了。这才不到一个月,店里的丸药就都快卖完了。为兄今儿来,一是为了告诉你大皇子已经被册封为太子一事,二是来跟你拿货的。”
顿了一顿,司徒皓梵又将哪些丸药的销路最好,哪些丸药最受顾客好评,哪些丸药已经断了货,都一一说与烈鸾歌。
听完司徒皓梵的一番细说,烈鸾歌俏脸上笑开了花儿。
“二哥,你先稍等片刻,小妹去去就来。”烈鸾歌略带调皮之色地眨了眨眼睛,也不等司徒皓梵有何反应,便步伐轻快地起身去了自己的卧房。
不多一会儿,就见烈鸾歌去而复返。
此刻的她,身着一袭纯白色的绸缎长衫,匀称较好的身材显得愈发修长高挑,长长的秀发用一只镂雕梅花的羊脂玉簪高高挽起,面上白皙细腻如凝脂的肌肤被她用自制的脂粉涂抹成了阳光健康的蜜色,秀美的远山黛眉略略加粗后,添了三分刚阳七分英气。
原本国色天香的娇美人儿,经过她的一番装扮,立刻变成了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而且男装的烈鸾歌比女装更多了一份俊逸和洒脱。
这么俊美的少年到了街上,怕不是要有投果盈车的热闹。
司徒皓梵看得有些呆怔,半晌都忘了开口。
“二哥,怎么样,这件自制的男装小妹穿起来还不错吧?”烈鸾歌微抬着下颚看向司徒皓梵,红唇轻扬,朝她嫣然一笑。
这一笑恰似清风拂过原野,百花齐放,万物复苏。当真是花前一笑,绿尽芳洲,让司徒皓梵的一颗心“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不自禁,司徒皓梵故意板起脸来,皱着双眉说道:“三妹,你这身装扮也太招人了。不行不行,还得再整整,弄得平凡一些才好。不然,待会儿若是出门了,怕是只有被人看的,没有你去看人的。”
“好吧,那我再去改改。”烈鸾歌撇了撇嘴,有些郁闷地重又回房换装。
再次出来的时候,白如莹雪的绸缎长衫被她换成了天水蓝的织锦长衫,原本蜜色的肌肤被她抹黑了一些,双眉也再度加粗了少许。
饶是如此,美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