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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217章

小说: 重生-名门贵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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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解酒丸,这才不至于喝醉。”

云墨非憋屈着一张俊脸,拉拉杂杂地抱怨了一大通,这才去隔壁的耳房里沐浴。

烈鸾歌想着他刚才的那番抱怨,不由好笑。她知道大哥二哥他们几个是故意灌云墨非酒的,只为了让云墨非明白他们的宝贝妹妹可不好娶。

不多一会儿,云墨非沐浴完过来,仅穿了一条平角的青色锦缎底裤。

摇曳的烛光映照在他白玉无瑕的赤(禁词)裸身体上,显得他是如此的性感而迷人。修长结实的身躯透着力和美,既清雅如仙,又妖娆似魔,说不出的矛盾。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红色的烛光勾勒出他精致的线条,修长,柔韧,匀称,就像是世间最完美的结合,夺人呼吸,惑人心神。

被擦得大半干的长长墨发如瀑般垂泻而下;立体的五官刀刻一般完美,叫人找不出一点瑕疵;雾气妖娆的茶褐色双眸宛如暗夜里的勾魂妖精,幽深得似一汪清泉,晶莹通透,魅惑无比;削薄的双唇,曲线柔和,性感无比,淡粉的颜色如樱花般柔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尝。

烈鸾歌睁大眼睛看着云墨非仅着一条短裤的身体,俏脸上红煞一片,仿似充了血一般,想要挪开眼却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一直都知道这家伙冷艳妖娆如天神,可没想到他会魅惑勾人到如此程度。怪不得那么多名门千金为他痴为他狂,削尖了脑袋也想嫁入侯府做少奶奶。

这样一个妖精一般美艳的男人,确实有值得女人为他疯狂的资本。

“娘子,你看够了没有?”云墨非见小妻子看得发呆,不由笑问道。

烈鸾歌立刻醒过神来,干咳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而后反问道:“你怎么穿个短裤就走出来了?睡袍呢?”

“穿什么睡袍,反正待会儿都是要脱的,何必那么麻烦。”云墨非挑眉一笑,三步两步便走到了喜床前。“娘子,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要浪费时间。”

说着,云墨非紧挨在烈鸾歌身边坐了下来。

隔着薄薄的亵衣,清晰地感受到从云墨非身上传来的滚烫体温,烈鸾歌的心不由地快速跳动了起来,双颊也觉烧得慌。

默了片刻,她有些温吞地说道:“子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不可以……”还没来得及说完的推拒话语被云墨非的热吻给堵了回去。

深吻了一会,云墨非方放开烈鸾歌,喘息着说了一句:“娘子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强健有力的身躯便俯身将烈鸾歌压倒在了身下大红色的多子多福锦被里,而后以掌风放下帘子,重重柔丝垂幔顿时飘落。

他知道鸾歌紧张不安,也知道鸾歌没有准备好,更知道鸾歌心里一直装着别人。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了鸾歌。他坚信,只有先得到了鸾歌的人,才容易得到她的心。

这么想着,云墨非愈发地深吻住身下的小妻子,不让她有说出拒绝话语的机会。

柔软馨香的身体被云墨非紧拥在怀中,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到小妻子婀娜窈窕的身体曲线,体内的欲火不由越烧越旺。

如水的月色从银红的软烟罗窗纱照进来,在新房的金砖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新房中悄悄的移动……移动……渐渐移上若隐若现的柔丝垂幔,在月华映射之下,一双身影交叠着……

“娘子,我们洞房吧!”云墨非柔情款款地看着身下被他强行剥得一丝不挂的小娇妻,双目中喷射出火一般的欲望。

烈鸾歌因着云墨非的强势霸道而暗恼在心,本以为能通过唇舌之言拒绝今夜的洞房的,哪想这家伙根本不听她分说。

看来,她还是得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了。

一念至此,烈鸾歌忽而红唇一勾,笑里藏刀地问道:“相公,你知道洞房的本质是什么吗?”

“是什么?”云墨非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一双大手仍旧不安分地游走在小妻子的身上吃着嫩豆腐。

“就是一声痛叫过后,留下一抹落红!”

话落,烈鸾歌不怀好意地哼了哼,手中银针一晃,接着便听到云墨非痛呼一声,几滴鲜血自他的指尖流出,滴滴落在早已备好的白色元帕上。

在云墨非还在愣神之际,烈鸾歌又迅速扎向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云墨非顿时四肢发软,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体内的如火欲望也莫名地消散殆尽。

“相公,今晚辛苦你睡地板了!”烈鸾歌腹黑一笑,随即一脚将没有丝毫反抗力的云墨非踹下了床,睡前还不忘嘱咐一句,“明早敬媳妇茶的时候,相公别忘了提醒我将这块帕子带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眼下又是秋老虎的天气,云墨非在地上睡一晚,她自然不用担心他会冻病。

都说了自己还没准备好,这家伙偏要用强,那就不要怪她对不住了。也顺便让这家伙好好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

看着喜床上笑得一脸得意的小妻子,云墨非一张俊脸皱得像个小老头儿,无比憋屈地哀嚎道:“娘子,洞房花烛之夜,你用不着对为夫这么狠吧?”

第03章 敬茶风波1

翌日,当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洒了满室金黄的时候,一夜好眠的烈鸾歌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而后习惯性地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伸展不开。往后挪了挪身子,这才意识到后背贴着好大一块热源。

云墨非?!

这家伙昨儿个晚上不是被自己一脚给踹到地上去了么,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的?

烈鸾歌双眉不自觉地轻蹙了起来,暗自郁闷地嘀咕道:这家伙有必要连睡个觉都要这么死死地禁锢着自己吗?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微微垂下眼帘,就见云墨非的左手自她的腋下穿过搂着她的胸,右手紧紧地揽着她的小腹和腰身,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宽厚的胸膛紧密无缝地贴合着她的后背,右腿则是紧紧地压制着她的双腿。

这种姿势,是一种极具攻击和侵犯的姿势,也是一种宣誓着强烈占有的姿势。

王八蛋的!

烈鸾歌低咒一声,想要扒开云墨非的手。才刚刚抬起手臂,一阵温热的气息忽而吹拂在她的颈侧,云墨非那低沉性感且有些压抑的嗓音随之响在她的耳边。

“娘子,为夫现在浑身都是火,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

闻言,烈鸾歌立刻僵住了。片刻后,颇没好气地说道:“子陌,我们该起床了!”按照习俗和规矩,她待会儿还得去给公婆叔伯敬新妇茶呢,没时间跟这家伙在床上耗着。

“可是为夫现在还不想起来,所以你得陪着为夫。娘子,我们一起赖会儿床吧。”

云墨非低低地笑了一声,贴在小妻子酥胸上的左手不安分地摸了摸,薄唇随之贴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颈项肌肤一路滑向后背,细细碎碎地亲吻了起来。

烈鸾歌顿时绷紧了身体,怕这家伙又像昨晚那样不由分说地对她用强,想也未多想,便曲起右肘用力往后袭去,却被云墨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住。

“娘子,别这么暴力嘛!”云墨非轻轻地咬了下烈鸾歌小巧诱人的粉嫩耳垂,顿了顿,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挑眉瞅着烈鸾歌染了些许恼意的俏颜,勾起唇角,故意曲解其意,似真似假地揶揄道:“娘子这是怎么啦?一大早就没有什么好脸色,难道是因为昨夜洞房未成而欲求不满?为夫记得,昨晚上可是某个小丫头为逃避洞房而暗算为夫,最后还一脚将为夫给踹到了床下,恁是让为夫睡了大半个晚上的地板!”

说到此处,云墨非一脸不满又委屈地抱怨道:“娘子,你好狠的心呐!让为夫新婚之夜睡地板,也不怕将为夫给冻坏了!”

烈鸾歌闻言有些气弱,虽觉理亏,却不服软,兀自辩解道:“谁让你不顾及我的感受,非要对我用强的。我都说了还没准备好,你硬要乱来,那我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可怨不得我狠心。再说了,眼下天气又不冷,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睡一晚上又怎么会冻病?”

说罢,她一把推开紧搂着自己不撒手的云墨非,而后翻身下床。

听到响动,玲珑、素妍、彩凤、云裳等四个大丫头立刻走了进来。两个伺候烈鸾歌穿衣洗漱,另两个铺床叠被,收拾屋子。

烈鸾歌看了眼拒绝丫鬟伺候的云墨非,转头问向玲珑:“现在什么时辰了?”

玲珑忙答道:“回少奶奶,现在才卯时三刻(北京时间六点半),辰正二刻(北京时间八点整)才去给老太君、侯爷以及侯夫人请安奉茶,少奶奶不必着急。”

“哦,知道了。”烈鸾歌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敬茶,时间充裕着,看来能提前吃个早饭了。

待烈鸾歌打理妥当之后,云墨非的贴身小厮顺子才走来,面带喜色和恭敬地朝烈鸾歌施了一礼,这才服侍云墨非穿衣洗漱。

见状,烈鸾歌不由皱了皱眉。她虽然很乐意看到云墨非排斥除她以外的任何女子靠近,可今时不同以往。

没大婚之前,云墨非的一应起居都交由自己的贴身小厮无可厚非。可是大婚之后,再这么做,却是相当不妥的。

一来,顺子虽然是云墨非身边跟随多年的小厮,但毕竟是个男人,每日里出入她这个少奶奶的内室,虽然有云墨非在场,说出去终究不太好听。

二来,云墨非如今是有了媳妇的人,妻为夫纲,他若是不习惯丫鬟的伺候,那也该由媳妇服侍。若还用小厮伺候着穿衣洗漱这些个日常起居之事,岂不是平白地让人拿短说嘴抓她的小辫子?

权衡了一下利弊,烈鸾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已经穿戴梳洗好的云墨非说道:“子陌,以后就由我来服侍你穿衣洗漱吧。”

话音落下,云墨非双眸瞬间大亮,忙喜不自胜地说了一句:“娘子,你的服侍为夫求之不得!”他刚刚是故意拒绝玲珑和素妍,反而将顺子叫进来伺候自己起居的。目的是什么,相信大家都知道。

他若是直接要求,相信鸾歌肯定会蹙眉瞪眼一口回绝。不得已才使用了迂回战术,他这招就叫做以退为进。

云墨非正暗自得意自己目的达到的时候,烈鸾歌赏了个面料做工皆精致的荷包给顺子。顺子谢了赏,却没有接那荷包,反而躬身施了一礼,而后退了出去。

他是个心思灵透且极有眼力的人,不然也跟不了小侯爷主子这么多年。刚才少奶奶赏的那个荷包,光是荷包少说也要值上二两银子,更不用说荷包里面装着的银两了。

这样重的赏封儿,显然只有侯府里体面管家才受得起。而他,若论等级,等同于侯夫人跟前的一等大丫鬟,赏封儿只能比照着一等大丫鬟来。

云墨非看了眼烈鸾歌手上的荷包,见略略蹙了下,问道:“娘子,这荷包是你刚才想要赏给顺子的?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烈鸾歌笑道:“两个五两的银元宝。”

闻言,云墨非眉宇间的皱痕加深了几分。仔细地看了一眼似乎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天真小妻子,而后说道:“娘子,顺子不过是一个小厮,你不用给他这么重的赏赐。”

烈鸾歌扬了扬唇,眉眼弯弯道:“子陌,顺子是你身边伺候多年的贴身长随,我多赏他一些,我有面子,你也有面子嘛。”

云墨非摇了摇头,不认同她的话:“没有这个必要,你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大方,这侯府里人数众多,你能赏得起多少,厚此薄彼反而要得罪人,那不是吃力不讨好么。”

顿了顿,云墨非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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