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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70章

小说: 重生-名门贵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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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儿,让她有些恣性妄为,可儿媳敢保证,蜜儿纵然再不知轻重,也决计没有这个胆子私藏这些个祸害名声和性命的东西呀,还请老太太开恩。”

“你给我闭嘴!今儿都胡作非为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替她辩解,四丫头会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勾当还不都是被你给宠的!”老太太气得直喘,整个身子都有些颤巍巍的。“都说慈母多败儿,今次在你身上就应了这句话!你还不知好好管教,真要等到阖府的名声和体面都被她给毁尽了,我们一族的人也都赔上性命,你才知道后悔不成?!你心疼女儿,舍不得管教,那我就替你管教!你要是嫌我管教错了,那索性拿根绳子来,早早地将我这老婆子给勒死了干净,总好过日后丢人现眼,遭万人唾弃!”

说罢,老太太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抹起了泪。

“老太太,您悠着点儿,千万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烈鸾歌柔声劝解着,旁的话也不敢多说,只拍着老太太的后背,一个劲儿地帮她顺着气。

柳氏被老太太那一番声色俱厉的重话说得啖指咬舌,哪里还敢再有半分求情阻拦。急怒之下,索性自个儿给揽了下来:“老太太,您要处置就处置儿媳吧。原是儿媳不庄重,这些个污物都是儿媳的,也不知是何时犯了糊涂,竟将这些东西给混到了蜜儿的箱笼里。老太太若是不信,儿媳可以拿出证据,那个平脚裤是软绸雪锻做的,儿媳房里还剩着有,原是做给老爷的。老太太,儿媳的针线活儿您也见过,比对一下那条裤子上面的针脚,您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闻言,老太太忙让梅心将摔在地上的几样淫物给拾了起来。接过那条平脚裤,拿到眼前细细看了看,做工果然是出自柳氏之手,可见这东西真是她的。

虽是如此,老太太面上的气怒之色仍旧未有消减半分,声音依然又冷又厉:“太太,这些东西我虽然相信是你的,可若要说你行事糊涂,一时不慎将此等污物混入四丫头的箱笼里,这话却是没有一分说服力的!你不用再替四丫头辩解脱罪了,虽然这些东西从你那里得来要比从别处得来让人好想些,可这性质却是一样的恶劣!万恶淫为首,今日这顿家法如何也不能免了!哪怕真是太太一时糊涂给错混了,我也不能心软一时纵容了四丫头,宁可错惩,不可姑息!”

话已至此,柳氏也再无话可说,只能用力抱着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失声痛哭。

“彩凤,彩霞,上前将你们太太拉开!”老太太厉声命令,又阴沉着脸吩咐王妈妈道,“就地行刑,杖责三十,不许手下留情!”

“是。”王妈妈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待彩凤彩霞二人拉开了柳氏,她才执着木杖走到司徒蜜雪面前。

让梅心和彩凤将司徒蜜雪按住之后,王妈妈撩起她的下裙,手中的木杖随即高高举起,再落在她的身上。只一下,便可以看见司徒蜜雪白色的亵裤上浸出丝丝血渍来。

司徒蜜雪一开始还高声哭叫求饶,挣扎了一阵,后来竟是一点声息也无,犹如一个死人一样任由木杖击打。

那沉闷的杖击声犹如落在柳氏的心上,打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脸色苍白得如同水鬼,死死地咬着下唇,长长的指甲直嵌入了掌心,冷汗更是浸湿了层层里衣。

好不容易打完了三十木杖,司徒蜜雪已是面白气弱,似是去了大半条命般,半丝儿也动弹不了。

“蜜儿!”柳氏痛呼一声,用力推开搀着自己的彩霞,俯身蹲跪到司徒蜜雪跟前。见宝贝女儿气息奄奄、亵裤上满是血渍的惨状,更是忍不住声泪俱下,直哭得几欲断气。

老太太心里虽也是有些心疼不忍,却少不得仍旧沉着脸,句句话都往重里说:“四丫头今儿既然还剩着这口气,往后就该学着好好做人!再若此般胡作妄为,不顾及阖府的声誉和体面,我索性直接将你打死了干净,省得祸害一族的人!今儿除去这三十杖刑,另外再禁足半年,此间不许踏出自个儿的院子半步!”

说罢,又厉眼在房内众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冷冷地说道:“今日之事,谁若敢传出去半个字,性命便别想再要了!”

话音落下,所有人俱都噤若寒蝉,除了点头应是,多余的便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烈鸾歌也屏了些许气息,不敢触逆老太太的威严。今日她是真的见识到了这老太太的厉害之处,说一不二,雷厉风行,气势一摆出来,便能镇住所有的人。

不愧是府里的实际掌权人物,虽然年近六旬,可这份气势和威严却半分不减,比起柳氏来不知强了多少,还真值得她好好学习学习。

“三丫头,你且留下来,帮你四妹好生瞧瞧她身上的伤势吧。”老太太拍了拍烈鸾歌的手背,而后站起身来,“梅心,兰心,扶我回去!”

“老太太,孙女儿送您。”烈鸾歌搀着老太太的手臂,直将她送上了软轿,才重又回到房里。“太太,先将四妹抬到床上去吧。”说着,就要去扶司徒蜜雪。

不妨柳氏猛地挥开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毒蛇一般:“贱丫头,都是你做的对不对?那些东西是你偷偷藏入蜜儿的箱笼里面的,是你蓄意谋害蜜儿的对不对?”

“太太,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话是要负责任的!”烈鸾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着一抹讽刺意味十足的冷笑。“太太,你刚刚在老太太面前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那几样污秽之物明明是你的,太太自己都还亲口承认了的呢!怎的老太太一走,你转脸就赖到鸾歌头上来了?鸾歌哪里蓄意谋害四妹了?太太虽说是长辈是嫡母,可说话同样也是要讲究证据的,怎能白口红舌地就凭空诬陷人?鸾歌纵然是人微言轻,可也不能无端端地就被人冤枉,怎么着也该让老太太来评评这个理!”

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

柳氏眼疾手快,慌忙一把拉住了烈鸾歌,面上气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只恨不能用力扇她几个耳光,却还是极力忍了住。

“三姑娘,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呵,算我说话不中听,可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相信你自个儿心里比谁都明白。各人心里都有杆称,我就不多说了。”柳氏冷笑一声,见司徒蜜雪突然晕过去了,脸色一变,慌忙吩咐道,“彩凤,彩霞,赶紧帮忙将四小姐给抬到床上去,动作轻着点,别弄疼了她。”

“是,太太。”二人应了一声,赶紧一前一后地轻着手脚将司徒蜜雪给抬到了床上。

柳氏转头看着烈鸾歌,虎着脸沉声道:“三姑娘,有劳你了。”

烈鸾歌哼了哼,没说什么。走到床前坐了下来,见着司徒蜜雪苍白如纸的脸色,凌乱濡湿的头发,以及毫无血色的双唇,撇了撇嘴,只暗道一声活该。

伸手轻轻褪下她下身穿着的那条满是血渍的亵裤,细眼看去,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由暗忖着,这顿家法还真是不轻,比起她上回挨的那二十大板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亏是司徒蜜雪身体底子好,所以挨了三十木杖还能剩下一口气。这要是依着她刚穿来时的那副面黄肌瘦的豆芽儿小身板,三十木杖下来,早被打得魂飞魄散、小命玩完了。

“太太,四妹只是外伤比较严重,实际上并没有动到多少筋骨。好好休养一阵子,再配上内服外敷,不日就会醒过来。”说着,她起身走到桌边,写了个药方子递给彩凤。“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而后按时按量,每日里煎给你们四小姐服下。”

见彩凤拿着药方告了退,又转头吩咐彩霞道:“去打盆温水过来,这伤口上的污血先要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是。”彩霞福了福身,也忙退了下去。

等房内再无旁人,烈鸾歌低头看向坐于床沿上的柳氏,淡定自若地对上她那双仿佛淬了剧毒的眼,开门见山道:“太太,我知道你心里认定了今日这事儿是我故意谋害四妹,对此我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那几样污秽之物是如何到的我手里,我相信太太自然比谁都明白。有句话说的好,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还有句古诗叫做,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到此处,烈鸾歌眼角眉梢具是讽刺不屑的冷笑。

好一会儿,才又再次开口道:“太太,这件事我不欲多提。不过有句话却不得不提醒太太一下,若是素妍出了什么事儿,今日这起‘私藏淫物’事件的真相,我定会如实禀报给老太太知晓。除此之外,太太体内的虫蚁之毒也会很难解,你会有更长的时间来享受这份毒发之苦。呵呵,孰轻孰重,还望太太能够细细思量,好自为之。”

柳氏神色愈发阴沉,咬着牙道:“三姑娘这是在威胁我么?”

“是威胁,还是忠告,随便太太怎么想。我无所谓,话说到位了就行,剩下的就看太太怎么做。”烈鸾歌嫣然一笑,神态怡然且轻快。顿了片刻,告辞道,“若是没别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相信太太屋里有的是上等的外伤药膏,我就不多此一举另外配制了,改天空了再过来看看四妹。”

说完,不再理会柳氏那张刻薄的脸究竟有多扭曲有多难看,福了福身,径自迈步往外走去。

刚刚踏出房门没两步,就听到一阵瓷器重重摔砸在地上的尖锐刺耳声传出来。不用想,定是某个古董花瓶被柳氏给当场报废了。

烈鸾歌嘴角勾起的笑容愈发惬意,抬头看了看天色,今儿的规矩礼仪课不用再去上了,这都快酉时了。

“小姐,你没什么事吧?”玲珑从一簇灌木盆景后闪了出来。她受小姐示意偷偷跑去养心居给老太太传了口风之后,便置身事外地躲在这里,只老老实实地等着小姐出来。

“呵呵,我好着呢,有事的是柳氏和她那个宝贝女儿。”烈鸾歌扬眉朝玲珑笑了笑,又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道,“辛苦你跑一趟给老太太通风报信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恩。”玲珑点了点头,见小姐心情大好,也不觉笑咧了嘴。

回到梨香苑,烈鸾歌便去了苏姨娘的房里。见她又在忙着绣那幅“花开富贵”图,也不打扰她,只在一旁帮着选线穿针,打打下手什么的。

苏姨娘抬头看了宝贝女儿一眼,随口问道:“鸾儿,那丢的重物找到没有?”

“还没呢。”烈鸾歌摇了摇头,心忖着这七彩琉璃盏,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昨晚撞见的那个黑衣蒙面男给偷走了。

可他偷七彩琉璃盏做什么?若是为了银子,这司徒府里比七彩琉璃盏值钱的宝贝可多了去,库房里随便一颗南海夜明珠都是价值连城,还比七彩琉璃盏体积小易携带藏匿呢。

如果不是为了银子,那就很有可能是想对司徒府不利了。这弄丢了皇上御赐的东西,后果是可大可小的,单看在有心人眼里如何生事做耗、乱言挑拨了。

那个黑衣蒙面男到底是谁?为何要与司徒府作对?莫不是与司徒府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想以此作为要挟,然后与府里的某个正经主子谈条件?

“鸾儿,老太太怕是急坏了吧。看那等搜查抄捡的阵势,也知道这所丢之物不是一般的重要。”苏姨娘停下绣活儿,长叹了一口气,眉宇间不觉染上丝丝忧虑。“还不知道老爷是否知道这件事呢,若是知道了,定也是像老太太一样着急的吧。”

“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老爷着急那是自然的。”烈鸾歌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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