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贵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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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鸾歌微皱了下眉头,想想给她看一下也没什么,便摘下手链递了过去。
司徒雅雪忙一把拿在了手里,像捧着一件无价之宝般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瞧着,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直恨不能将它据为己有。
摩挲着细看了好半晌,她还是不舍得还回去。想了想,忽而殷切地看着烈鸾歌说道:“三妹,可以将这条手链送给我么?你要是舍不得的话,我可以拿首饰跟你换。不管是珠钗玉簪步摇,还是耳坠手镯项链,你想换什么都可以。一样不行的话,我可以用两样跟你换,或者四样五样。总之,你若愿意将这条手链送给我,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闻言,司徒香雪水眸中闪过一丝懊恼,似在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先二妹一步想到这个以物换物的法子呢?这条翡翠玛瑙手链她也是一见之下便喜爱至极,若能得到它,她也愿意拿自己所有的首饰来交换。
“二姐,不好意思,这条手链也是别人一片诚心送给我的,我又怎能将之转送或是拿它来交换别的东西呢。”烈鸾歌歉然地笑了笑,将手伸到她面前,“还请二姐将手链还给我吧。”
司徒雅雪立刻拉下了一张脸,冷哼道:“不就是一条手链么,犯得着那么宝贝!舍不得就舍不得,还找那么多借口!”说完,极度不舍地将手链扔到了她手里。
“二姐要这么认为的话,那你就当我是舍不得好了。”烈鸾歌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重又将手链戴回了右手腕上。
说实话,她还就是舍不得。这条手链她自己也甚是喜欢,就算不是别人送的,她也不会拿它去跟司徒雅雪换首饰。
“二妹别闹气了,那么精致漂亮且名贵非凡的手链,三妹舍不得是很正常的事。”司徒香雪浅笑着拍了拍司徒雅雪的手,宽慰了两句,方看向烈鸾歌,一脸好奇地问道,“三妹,你刚才说这条手链是别人送与你的,不知是谁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如此价值连城的礼物相送?”
烈鸾歌轻抚着腕上的手链,默了片刻,方说道:“是纤纤郡主送给我的。”
话落,司徒香雪和司徒雅雪同时惊声道:“什么,是纤纤郡主送给你的?她什么时候送你这么贵重的手链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是——”烈鸾歌本想说是小侯爷那天来司徒府代他妹妹转送给自己的,可转念一想实话实话有可能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遂改了口道,“两天前随太太去柳府给舅老爷道贺,之后我不是被纤纤郡主请去侯府的别苑作客了么,就是那天她送给我的。那会子你们又不在场,自然不会知道这事了。”
“原来如此。”司徒香雪又盯着她的手腕看了两眼,很是羡慕地说道,“三妹,纤纤郡主对你可真好,我跟二妹是没有这个福气得郡主如此精美贵重之礼相赠了。”
“是啊,我们的确没有这个福气。”司徒雅雪酸溜溜地哼了两声,又讥讽道,“我们更不像某些人,有一张抹了蜂蜜的俐嘴,专会巧言令色地哄人开心。呵,还指不定是说了多少好话,又拍了多少马屁,才哄得人家纤纤郡主送她这条翡翠玛瑙手链呢。”
烈鸾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反唇相讥道:“二姐,我才发现‘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是多么的贴切。搞不好这句话就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若是拿去形容别人,都有些对不起你了。”
“你——”司徒雅雪纤手拍上桌子,气得一骨碌站了起来。
烈鸾歌微挑了下眉,云淡风轻地说道:“注意形象,这是在外面,丢了司徒府的脸,四妹就是你的榜样。”
闻言,司徒雅雪更是气得柳眉倒竖,指着她的那根手指微微发颤,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二妹,坐下!”司徒香雪低声呵斥了一句,见她不动,一把拉下她的手,直接将她按坐了下来。“你怎的总是这么个爆仗脾气,一点就燃?临出门时老太太是怎么教诲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真想丢脸的话,那你的声音就再放大点,让马车外满大街的人都听到你的吵架声!”
司徒雅雪咬牙狠瞪着烈鸾歌,不满道:“大姐,又不是我想吵的,是她说话太气人了!”
烈鸾歌冷笑道:“你不讥言讽语的,我吃饱了撑的说话气你?”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不就没事了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家子姐妹还较什么真。”司徒香雪倒了一杯茶递给司徒雅雪,没好气道,“喝杯茶润润嗓子罢。你现在还可以闹下脾气,待会儿到了侯府可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怒气,脸上也得给我优雅得体地笑着,再不许跟三妹斗嘴置气。”
“知道了,到了侯府我哪里还敢耍性胡来。”司徒雅雪撇了撇嘴,懒得再理会烈鸾歌,双手捧着描金雕花茶杯喝起茶来。
烈鸾歌更不想搭理那明显一个鼻孔出气的司徒两姐妹,喝完了杯中的龙井茶,便转过头去,隔着半透明的纱帘,看向马车外繁华热闹的大街和熙来攘往的人群。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群渐渐地少了,喧哗热闹之声逐渐远去,马车驶入了一条干净整洁又清幽的街道。
大约一刻钟之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车外赶车的小厮传话道:“定国侯府到了,还请三位小姐下马车。”
等了少顷,马车帘子被掀起,是司徒香雪的两个大丫鬟秋菱与秋荷走了过来。一人摆好踏脚的小竹凳,另一人搀着司徒香雪的手臂将她扶下了马车。
接着是司徒雅雪的两个大丫鬟佩环和佩玉,也是很小心地扶着自家二小姐下了马车。
再来才是玲珑和素妍,二人略带紧张地上下看了一眼烈鸾歌,生怕她受了欺负似的。见她好好的,这才暗暗放下心来,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了马车。
烈鸾歌顺了下肩后披着的长长青丝,待玲珑帮她整理好了略有些褶皱的裙摆,朝她笑了下,随即举步随同司徒香雪、司徒雅雪往侯府大门走去。
雍容奢华又不失雅致的侯府大门前,两尊由汉白玉精雕而成的石狮傲然耸立,雄武威严,栩栩如生。正门上一张金漆匾额,上书“敕造定国侯府”,门簪上刻着无数祥瑞纹画,还有四字图样却是“盛世太平”。
门前的台阶上站着数十名丫鬟婆子,为首的一个婆子大约四十五岁年纪,穿着打扮很是不一般,面色沉稳老练,眉宇间隐隐透着些许傲气,看样子应该是侯府里的某个极有地位和体面的管事婆子罢。
烈鸾歌正揣度着,就见司徒香雪已经先一步上前,极度友善地朝那婆子福了个半身礼,又含笑唤了一声:“邹妈妈。”她那笑容甚至是带着一丝巴结和讨好的。
那被唤作邹妈妈的婆子见到司徒香雪,面上也迅速扯了抹圆滑的笑容,道:“哟,原来是司徒府的大小姐到了,就说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明艳至极的美人儿呢。”
说罢,又看了眼她右后侧的司徒雅雪,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的惊艳。再看向她左后侧的烈鸾歌,整个人不由一愣,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眼神定在她身上半晌都挪不开。
好一会儿邹妈妈才缓过神,话虽是问的司徒香雪,目光却仍是放在烈鸾歌的身上:“司徒大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是?”
司徒香雪心里很有些不高兴,面上却不忘保持着最最优雅得体的笑容,看了眼烈鸾歌,柔声介绍道:“邹妈妈,这个是香雪的三妹妹,闺名唤作鸾歌。”顿了顿,她又看了眼右侧的司徒雅雪,“这个是香雪的二妹妹,闺名唤作雅雪。她二人今次都是第一回来贵府参加百花宴,不怪邹妈妈不识得。”
她话音落下,烈鸾歌和司徒雅雪也都上前,学着之前司徒香雪那样,福身行了个半礼,喊了一声:“邹妈妈。”
“呵呵,两位小姐多礼了。”邹妈妈含笑点了点头,看着烈鸾歌忍不住夸道,“你们司徒府还真是钟灵毓秀之地,教养出的小姐气质风度就是不一般,容貌更是万里挑一的,说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都还嫌不够呢。”
烈鸾歌面染娇羞地低垂了眼帘,心里明白邹妈妈其实夸赞地仅是自己一个人,却不好接她的话。
“邹妈妈过誉了。”司徒香雪面上的笑容隐隐有些不太自然,却还在硬撑着,“贵府的纤纤小郡主才是品貌气质俱都上乘的名门闺秀呢。”
“呵呵,都是名门闺秀,司徒大小姐太过自谦了。”邹妈妈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了烈鸾歌右手腕上带着的那条翡翠玛瑙手链,面上的笑容猛地僵住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心里虽是惊震异常,但也不好当面询问什么。
烈鸾歌自然发觉了她那一瞬间的神色变化,低头瞅了眼腕上的手链,想着这邹妈妈会惊震,估计是诧异自家小郡主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随手赠了人罢。
邹妈妈最后又往她手腕上的手链细细瞧了一眼,似是确定了一般,方笑道:“三位小姐请入府罢,我们夫人这会子在后花园里呢。我就不送你们过去了,还有好几家夫人没到,我得代我们夫人留在府门前迎客。”
司徒香雪忙笑道:“邹妈妈客气了。”
“三位小姐请上车。”邹妈妈将司徒香雪、司徒雅雪以及烈鸾歌送上了门里候着的青油小车,又指了两名清秀稳重的丫鬟,叮嘱道,“待会儿下了车,好生将三位小姐引至宴会场,仔细伺候着,莫失了礼数。”
“是,奴婢明白。”两名丫鬟恭声应下,随后一左一右跟在青油小车两旁,跟着小车一起往内宅行去。
小车上挂着特殊的纱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可从里面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的所有景致。
侯府的占地面积还真是大,而且布局合理,建筑巧妙。
一路行来,但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曲栏,多样灵活;假山流水,曲折变化;奇花异草,馥郁芬芳。
高处,琉璃彩瓦,朱红砖墙,崇阁巍峨,层楼迭起;低处,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一派富丽堂皇,一片溢彩流金,无一处无不精雕细刻,无一处不金碧辉煌,无一处不绚丽耀眼。
烈鸾歌心中不由赞叹连连,这定国侯府真是不同凡响,雍容,奢华,庄严,大气,却又不失别致,精巧,清幽,典雅。这般富丽堂皇的格局设计和建造,只怕比之皇宫后院也相差不了太远。
她看得应接不暇,耳边忽听到司徒雅雪低声问道:“大姐,刚才那位邹妈妈是谁啊,我瞧你对她态度很是不一般呢。”
司徒香雪轻咳一声,也压低了声音回道:“那位邹妈妈是侯府夫人的陪嫁妈妈,也是侯府夫人跟前最受倚重和信任,且最说得上话的人。你说像她这样有分量又有体面的老妈妈,我能不对她客气一点吗?”
司徒雅雪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侯府夫人跟前的得力大红人啊。那是该好好亲近亲近,把关系打好些。”
烈鸾歌忍不住撇了撇嘴,暗忖着这侯府就有那么好么?就那么眼巴巴地想要嫁入侯府?知不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这侯府的门槛那么高,一旦进去了,往后能有安生的好日子过吗?
徐徐行驶了大约小半个时辰,青油小车停在了二门处。
司徒香雪、司徒雅雪和烈鸾歌在各自丫鬟的搀扶下,一一下了车。
这时邹妈妈指定的那两名侯府里的丫鬟上前朝她三人福了一福,极有礼地说道:“三位小姐请随奴婢来。”说罢,先一步进了二门,在前面带路。
司徒香雪和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