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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

隋末阴雄-第910章

小说: 隋末阴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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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根本目不暇接,几次都几乎覆盖住了徐世绩的全身,却又被一阵银光猛暴,那白龙银枪又能从这团刀影之中杀出一片生天,如此的高手对决,真是让观战的双方将校们大呼过瘾,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了。

    三百多个回合转眼即过,天色也渐渐地黑暗了下下,高建一声怒吼,再次调转虎头,冲向徐世绩,而徐世绩也不甘示弱,全速向着他冲刺而来,两人相错之时,又是刀枪互刺,互相攻敌要害,如同前面几百招一样,闪身而过。

    但在刺最后一刀时,高建突然刀交左手,右手空出,浑身杀气四益,徐世绩的心猛地一提,这一下高建怕是要有变招了,他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最后一枪也只是虚点一下 ,气运丹田,力沉双臂,准备应付接下来的一下突击。(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箭折强敌

    果然,座骑错开不到一丈的距离,高建突然大喝一声,右手一探虎背上的鞍鞯,再抬手时,已经抄起一把足有二三十斤重的流星飞锤,这锤子原本一直放在鞍上的革囊里,徐世绩早已经注意到这鼓鼓囊囊的一团,却不知是何玩意,一开始甚至还以为是这高建斩杀的某个隋将首级,却不料是这样巨大的流星锤,不仅愕然。

    说时迟,那时快,高建一声暴喝,而座下的猛虎也是放声虎吼,声震四方,连离高建一丈以内的杂草,都给这吼声震得东倒西歪,齐刷刷地伏下,吼声之中,那流星锤如电光火石,带着巨大的威势,直奔徐世绩的后心而来。

    徐世绩根本无法躲闪,这一下流星锤来得太快,劲风甚至吹得他无法向两边跳跃,一咬牙,在马上一个大旋身,虎腰一扭,上半个身子转到背面,双手运起十二成的功力,紧紧地抓着白龙银枪的枪杆两端,鼓起全身的气劲,对着流星锤的方向,拼命一顶。

    只听“彭”地一声,金铁相交之声震天而响,徐世绩只觉得一股子绝大的力量,狠狠地从枪杆上传来,震着自己的胸口,一股强烈的血气直向上涌,瞬间就是喉头一甜,几乎要喷出血来,连人带马给打得向前跌出了四五步,而那杆纯钢打制的白龙银枪,枪杆给这一砸,几乎弯成了弓弦一样,从直杆变成了反曲弓,裂纹四布,再也不成枪型了。

    徐世绩把手中的白龙银枪一抢,扭过身子,策马疾驰,三百多招打下来。他都能维持一个面子上的平手,但这一下还是给高建抓住了机会,以流星锤飞袭,让他退无可退,只能硬顶这一招,几乎给打得吐血。现在兵刃已毁,再也无法作战,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喊道:“单大哥救我!”

    高建的座下猛虎,力量极强,但是速度却不如这纯粹的战马,尤其是浪里白跳,乃是万中挑一的突厥良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奔出十余丈, 他一咬牙,张手就去取另一边鞍鞯上挂着的铁胎大弓,转眼间,一张长达七尺,足有大半个人高的大弓就挡在了他的手上,一根短槊般的羽箭也直接上了弦,带着倒刺的三棱箭尖方向所指。直接就奔向了徐世绩的后心,他的嘴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今天这个姓徐的小子让自己如此丢人大发,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高建的取弓,上箭,拉弦,瞄准,加起来整个过程不超过二秒钟的时间。对着徐世绩的后心,就是一箭,四尺长的大箭,带着巨大的呼啸声,如流星一般。向着徐世绩袭去。

    一声凄厉的箭啸之声响起,高建的脸色一变,作为高句丽头号勇士,也是顶级弓箭手的他,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有神箭手出手了,脑子刚刚一转,就看到飞出才四五丈的那枝大箭,在空中被一枝长杆狼牙箭狠狠地击中了侧面,这一箭的劲道好生了得,虽然不能把大箭直接击坠在地,但也把这足有四五斤重的纯铁大箭震得偏了方向,去势大减,在离着徐世绩的后心还有四五尺的地方,一头栽到了地上,头上脚下,箭尾的羽毛还在晃动不已。

    高建猛地一转头,另一个方向上,单雄信的脸上,神色坚毅,左手抄着一张四五尺高的铁胎大弓,右手已经把弓弦拉得如同满月一般,而右脚上也勾起了另一张铁胎大弓,摆开了标准的左右开弓的架式,只要右手的弓弦一松,人就会躺下在鞍上,以右脚开弓,再次发射。

    高建一看单雄信的这架式,就知道此人的弓法绝世,虽然四石的大弓比起自己的六石强弓还是不足,但在这五十步以上的距离,足以击偏击落自己的大箭,而他左右开弓,射速上却是占了优势,自己跟他这样对射,未必能占到上风呢。

    单雄信冷冷地说道:“高建,你想和某一较箭术高下吗?”

    高建咬了咬牙,转头一看那徐世绩,这会儿已经奔出百丈开外了,刚才的那一下流星锤击,他也是用上了全力,今天前后大战四员隋将,尤其是最后一场和徐世绩这一战,让他使出了全力,甚至连飞刀暗器和流星锤这个杀手锏都用上了,也未能杀了那姓徐的小子,气力已有所下降,而看这赤发隋将,威武雄壮,光看他的力量,就是壮士,这会儿打起来,胜负实难料。

    于是高建咬了咬牙,喝道:“你又是何人,为何不敢上前厮杀?”

    单雄信冷笑道:“某刚才就报上了姓名 ,赤发天官单雄信是也!今天某主公下令,让某持箭掠阵,掩护徐世绩撤退,若不是军令在身,不得与你交手,这会儿某早就上前一会阁下的三尖两刃刀了,我大隋多的是勇士,不容你高建小视,若是你想要与某交手,待某回营之后,求得将令,明天再与你一战!”

    高建咬了咬牙,他迅速地评估了一下形势,只怕再打下去,自己占不得任何便宜,隋军之中看来又多了不少生力军,只看这二人,俱是英雄,看来自己这些天来虽然斩获极多,但接下来要面临苦战了,他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明天会会阁下的高招,希望到时候你别让我失望 !”

    单雄信点了点头,二人各自收起弓箭,单雄信一把抄起插在地上的黑槊,掉转马头,疾驰而去,高建摘下了脸上的黄金面当,露出一张遍是伤疤,满是汗水,颧骨高突的大胡子脸,眼中杀机一闪而没,摇了摇头,退回了营寨之中。

    隋军大营里,暴发出一浪接一浪的欢呼之声,徐世绩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战高建的经历,让全军将士本已经有些低迷的士气复振,而单雄信箭折高建,全身而退的豪气,还是让将士们大呼过瘾,若是说开始的高声呼喝还是因为来护儿的将令所致,现在则完全是发自心底的欢呼与吼叫了!

    来护儿看向了一边的来整:“明天一战,可有信心?”

    来整微微一笑:“必斩高建于马下!”(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雄信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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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隋军大营里,一片欢笑之声,几天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来护儿特地下令,所有的士卒,都赏以酒肉,一堆堆的火堆边,尽是士兵们在开怀畅饮,大口喝酒,大快吃肉,那些站在营中,无缘得见今天一战的士兵们,听着那些当值在寨前,能看到大战场景的军士们口沫横飞地大吹特吹,一脸的羡慕。

    而在中军大帐中,也是摆下了酒席,各级将佐,按序排列,而左首上座的两个位置,则特意留给了今天的两位英雄,徐世绩的脸色有些发白,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今天那最后的一锤,还是让他多少受了些内伤,回营之后就吐了几大口血,这会儿还是没有完全缓过来呢。

    来护儿也是因此特地吩咐不要给徐世绩上烈酒,只是配了两坛清淡的水酒,做做样子,如今,已经酒过三巡,各位将军们也都轮流上前给徐世绩敬过了酒,让他这张粉白的脸上,三分微红,七分醉意。

    单雄信的那张红脸,倒是看不出跟平时有何分别,不管是谁来敬酒,他都是一仰脖子干完,眼皮也不眨一下,到现在已经喝了足有两坛烈酒了,仍然是面不改色,看不出有一点醉意。

    王世充一直坐在右首的第二位,周法尚的边上,冷冷地看着徐世绩和单雄信,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扫一眼坐在左侧中央的徐盖,他也显然一直在看着王世充,每次四目相交,他的头就低了下去或者是扭向了别处。

    来护儿又是一碗烈酒下肚,笑道:“今天还是仗二位将军用命。大挫了高建的锐气,我看今天的高句丽大营里,也没有前几天的热闹了,那高建这会儿,估计还在喝着闷酒吧,哈哈。”

    徐世绩的脸上微微地现出一丝得意之色。而单雄信则摇了摇头,说道:“大帅,明天请允许末将去会那高建一会,今天限于将令,不能出战,这让末将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坐在单雄信斜对面的费青奴哈哈一笑:“老单,等我打完了,你再上不迟,明天的高建。可是我费青奴的,谁也不许抢。”

    单雄信的眼睛微微一眯:“费将军,上次那个高句丽大将给你斩了,你好歹也分我点机会吧。”

    费青奴今天看着两人大战高建,口水都快要流地上了,身为猛将,每天做梦想的就是建功沙场,有高建这么强大的对手。只能更刺激起他的斗志,尽管他和单雄信早就打成一片。平日里没少比武较量过,可谓英雄相惜,但这件事是绝对不肯相让的,他摇着斗大的脑袋,嘴里喷着重重的酒气:“不行,这事不行。大帅说了,明天的高建,是我的。”

    单雄信也喝得有些酒劲上头了,一拍桌子:“老费,总不能好事全让你占了吧。我今天没出手,已经够克制啦,白日里我就跟那高建说过,要请令战他,要是明天他发现对手不是我,那我单雄信的这张脸,还往哪里放!”

    王世充一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要吵出真火来,连忙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动了真火,雄信,今天你的表现很好,但明天出战高建的是费将军和来将军,这事早已经定了,就别再多争啦。”

    单雄信心中恼火,重重地一顿酒杯,说道:“各位将军,雄信不胜酒力,先行失陪了!”他说着,也不等来护儿和王世充的回应,长身而走,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帐。

    来护儿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王世充摇了摇头,转头对来护儿一揖:“大帅,我去劝劝雄信吧。”

    来护儿的脸色还是有点难看,点了点头:“好的,有劳王将军了。”

    王世充起身走出了营帐,来护儿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没事,大家继续喝,费将军,你先来说说明天准备怎么打。”

    月下,营地的一角偏僻之处,单雄信在一片空地之上,一只黑槊舞得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尽显功力,飞沙走石,气场惊人,每一下都似乎在和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以性命相搏,而他的一张红脸之上,肌肉都在扭曲着,跳动着,一头赤发更象熊熊的火焰,似是这时他满腔的怒火,在发泄,在燃烧。

    一套槊法使罢,单雄信最后一招刺出,身后的一个上百斤重的沙土带给他一槊刺中,随着他的一声断喝,沙袋被他生生地挑到了空中,他的右手连挥,黑槊的槊尖散出点点寒光,一下下地刺在这个沙袋之上,把这百余斤的大沙包刺得在空中生生解体,里面的沙土纷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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