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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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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一阵沉默,半晌后,王掌柜叹息道:“不就是诡计没得逞吗,何至于要杀人灭口,真是太残忍了!”

    王掌柜怀着一腔热情过来,以为能问出幕后主使的线索,在沈大人面前邀邀功,可惜,最后却带着一腔戚戚然的心情离开了江家。

    他说自己与曾启案也有关系,所以儿子才会被绑,这原本只是一套托词,可在知道沈大人对范一光的猜测之后,他开始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王掌柜走后,江老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若有所思地坐在桌边。

    不一会,芸娘送完王掌柜,领着阿咩进来,问江寒要吃点什么,又帮着阿咩去搀扶江老爹。

    江寒说了声随便,又随口问道:“沈大人可醒了?”

    芸娘说道:“大康哥把你们送回来时,听说大人已经醒了。”

    “哦,那就好,应该没有大碍了。”说罢,江寒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我的头还有些晕,再睡会。”

    闻言,走到门口的江老爹蹙了蹙眉,回头认真打量了她两眼,犹豫了片刻,最后啥也没说,由着阿咩与芸娘将他搀回了正屋。

    ……

    沈大人受伤的消息经过一天的时间,便传得满镇皆知。

    傍晚的大小茶馆里,很多茶客都在议论这件事。虽然多半都是瞎说,但总有那么一两条消息是靠谱的。

    比如,有人说,沈大人是中了毒;又有人说,沈大人在寻孩子的路上,中了山匪的埋伏;还有人说,沈大人伤势非常严重,出入的禁令至今未解,就是怕匪徒混进来意图不轨。

    马金宝独自坐在饮马街头上的小茶馆一楼的角落里,听着大堂里的茶客们像模像样的议论着这件事,表情显得无动于衷。

    暮色降临时,他付了茶钱,离开了茶馆,撑着伞走过石板桥,顺着河岸来到河坊深处的一处院落前。

    这一条巷子都是暗娼私寮,没有男人会觉得他来此有何不对。

    作为马怀德曾经的左右手,在马怀德落草之前,他便被沈大人停了职,马怀德落草之后,他做上了为外地商人牵线搭桥的小生意,混得倒也不差。

    他不差钱,在下河坊里捧个把女人,也正常得很。

    因此,即便知道沈大人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他也从来没有当一回事。

    一个时辰后,他神清气爽地从小院出来,至于这一个时辰里,院子里发生的事,估计所有人都只会想到些带颜色的画面,绝对不会多想其他。

    至于院内还有一条暗道的事,就更没有几人会想到了。

    巡检司的人即便装作嫖客进去查,也不可能查到这种隐秘,更何况这暗道才使用没多久,就连暗道那头院落的主人都还不知道。

    巡检司的人不知道暗道,因此无论如何也猜不到,黄有能当初是怎么逃走的。

    想到黄有能,马金宝忍不住啐了一声谁能知道他竟是个短命的,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一番精力。

    夜幕渐渐笼罩了落霞镇,细碎的落雨声中,它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劳作了一天的人们,不管有没有足够御寒的寝被,都纷纷爬上了床;而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或者躲在小院里提心吊胆,或者趁着夜色,穿过雨幕,开始四下活动。

    秋雨时大时小,时断时续地撕扯了一晚上,半夜西北风起,寒意愈加深重。

    鸡鸣三遍之后,落霞镇便在早起人瑟瑟发抖的身影,与匆忙急促的脚步声中,开始了崭新的一天,仿佛夜里什么都未曾发生。

    禁令依然没有解除,江家的摊子暂时歇了业。

    一屋四人仨病号,江家院子里充刺着浓郁不散的汤药味,差点把上门看望的付思雨主仆熏了出去。

第三百九十四章 头脑清醒

    翠儿将木凳放在床头,付思雨撩开袍子坐下,问道:“感觉可好些了?”

    江寒撑坐起来,靠在床架上,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个睡意朦胧的笑:“还行,没昨天那么晕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付思雨瞟了她一眼,笑容暧昧,意有所指:“还不是因为某人关心你,又不甘心问别人,而巡检司里能过来看看的就只有我当然,我也是想来看看你的。”

    这话听着怎么跟王掌柜昨天说的那么像?

    好像过来看她是一个十分好用的借口……

    好吧,这些细节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付思雨话里的某人与别人指的是谁。

    “某人”就不说了,这“别人”难道不包括付思雨?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若真如此,他可真是一腔热情空付啦!”付思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是在想,你难道不是‘别人’?”

    “哦哦,原来你知道某人是谁,那我就放心了。”付思雨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又道,“至于别人是指谁,你就别过问了。”

    江寒无语地望着她,没好气地毒舌:“你穿着男装,作出这副样子好像个娘娘腔。”

    付思雨翻了个白眼:“我本就是女子。”说着她挺了挺胸,眼神无意识地瞟向江寒那露在被子外,一片平坦的前胸。

    江寒唰地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涨红脸,恼道:“有胸了不起啊?知不知道平胸更有范?姐们要的是帅气!”

    “也对,有人就喜欢你这种帅气,不像我,就算再女人,再妩媚,有的人也看不见。”付思雨眼底有丝落寞一闪而过。

    江寒没看,继续挤兑她:“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女人,不够妩媚。你出去看看,哪个男人不喜欢妩媚有女人味的女人?就算那些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内心里也是喜欢的,只是他们习惯闷骚,装得道貌岸然。”

    这话虽有些道理,但太过偏颇。

    付思雨嗤笑道:“你妩媚吗?”

    “我可没说我妩媚,妩媚这两个字跟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那道貌岸然的沈师叔为何会看上你?”

    江寒表情一僵,支吾两声,干巴巴地说道:“瞎说什么呢?我跟他没有关系。更何况,道貌岸然的是君子,他浑身上下可找不到一点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这才叫瞎说,师叔那叫真实!有些人看上去像个君子,实际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相比较起来,我觉得师叔这样的人更可靠。”付思雨边说边暗暗端详江寒的表情变化。

    江寒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强作出落落大方的样子,转移话题:“沈大人自然是个极好的人……对了,他的伤势怎样了?哦,还有初五,他怎样了?可醒过来了?他的伤势是最重的,那道剑伤若是稍微偏一点,他就……也是命大。”

    付思雨暗笑,话题转得这么急是怕她看出什么来吗?

    看来,她对师叔也不是全然无情。

    付思雨眼眸一转,点了点头,接着江寒的话说道:“是啊,那小子命确实很大,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命更大,摔伤中毒的情况下,以你这般身手,竟然是受伤最轻的。”

    江寒笑容微滞,心里隐隐知道对方后面的话,可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堵。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摔伤了,反应都迟钝了。

    果不其然,付思雨目光犀利,似笑非笑,话说得很直接:“师叔身上那些伤,都是替你受的。”

    江寒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垂眸沉默片刻,抬头哂然一笑:“若是以前,你这样说,我肯定会很反感,恐怕还会告诉你,挡剑是他自愿的,我没有求他。现在我不会觉得你冒犯,因为我非常感激他……甚至,如果有人要我现在就为他去死,我内心深处也不会再有不甘。”

    这话听得付思雨不由蹙眉,什么叫不会再有不甘?

    好像她以前很不甘,而且既然不甘又怎会为人去死?

    江寒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要我去死,道义上来说,即便我不甘,也得还他这个情我这个人虽然自私,但关键时刻也还是讲道义的。”

    付思雨道:“如此看来,你对师叔也是有情的。”

    江寒呵呵两声,否认道:“你想多了,仅止于生死,更多的,没有。”

    这句话听着很别扭。

    “连生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值得你顾虑?”

    江寒看向不解又怀疑的付思雨,正儿八经地说道:“付小姐,若我是你,倒是不用顾虑的,但我出身低微,无权无势还无钱,还浑身市井之气,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虽然我应该觉得门当户对什么的都是些屎,但近一年的生活告诉我,现实总是要面对的,不愿意面对,早晚是会付出代价的。我自认不是那种藐视常规的人。”

    付思雨噗嗤一声,失笑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为何会让我觉得如此讽刺呢?你难道不是落霞镇里做事不合常规,最喜欢出其不意的人了吗?”

    江寒被她笑得脸有些挂不住,恼道:“那是你的错觉,你没看到我处处都在委曲求全吗?”

    付思雨很不给面子地摇头:“没看出来。”

    江寒一滞,直接了当地说道:“总之,我跟沈大人是没可能的,你就别操这些闲心了,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

    她黑眸一斜,话题一转矛头调转回去:“若我没猜错,你跑来这穷山僻壤是为了吕同吧?可是如今他已经回了府城,你却还赖在这里,这算个什么事?”

    不想付思雨仅有片刻凝滞,便状似浑不在意地说道:“我跟吕同……反正,这事我娘和姨母会做主,我来,是想先考察他一番,若他还像小时候那样讨厌我,就算忤逆,我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不过如今看来,那家伙虽然依然不太喜欢我,但至少是不讨厌的,这就够了。”

    “呵,你也知道这种事是长辈做主。”江寒嗤之以鼻,“你的头脑很清醒嘛,难道你希望看到我头脑不清醒?”

第三百九十五章 哪般心思

    付思雨主仆来时,江老爹在正屋里听到了动静。

    只是听见是女声,他便没有强撑着出去见客。

    他的腿伤恢复得不错,拄着拐杖慢慢从里屋走到正房门口,是没有大碍的。

    没过多久,阿咩端着药碗从外面进来,他便问道:“外头是谁来啦?”

    阿咩老实答道:“是巡检司的付小姐。”

    “付小姐,怎么这时候就来了。”

    眼下辰时刚过不久,一般不会有人这时候就上做客。

    “也不知是有什么事要找月丫头……”

    他看着阿咩,阿咩则一脸茫然地回望他。

    两人面面相觑,阿咩沉默了一瞬,然后认真地说道:“是女客,咱们不好过去。”

    他说得一本正经,江老爹一时哑然,点着他的小鼻子,笑骂:“我不过是这么一问,哪里是要过去?你这小子,真是可乐。”

    ……

    江老爹好奇东厢里的谈话,东厢里,付思雨却正在反驳江寒的说法。

    “你跟师叔跟我们不同。”

    “确实。”江寒一本正经地接话,“我们完全没有可能。”

    付思雨佯怒:“你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跟师叔互相有情,应该努力争取才对。”

    闻言,江寒嘴角抽搐,不由地觉得有些讽刺。

    她这个从民主自由开放的现代社会穿越而来的人,竟然被一位受封建礼教熏陶长大的古代女子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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