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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回到明朝当海盗-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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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沉默不言。

    陆炳颤颤抬手:“绎儿,记住,任何人都可以错,只有皇上不能错。”

    儿子还要说话,陆炳抬手制止:“记住就好了。”

    话罢,他也转望太医:“皇上来了,就说积劳成疾,不要提肝胆的事。”

    太医叹然点头。

    太监喊话,皇上驾到,子女家眷太医跪地磕头,嘉靖来不及让“免礼”便直扑床边,见陆炳嘴边血迹未干,唇色白紫,再望太医,知已回天乏术,只握着陆炳的手肘哭嚎:“何病能夺文明之命?!”

    陆炳笑答:“怕是阎王爷收准我了。”

    “道行,做法!”嘉靖回身呼来一随行道士,同时喝令太监上前摸出一玉壶,“此为百花仙酒,据传有起死回生之效,文明快快喝下。”

    陆炳之子在旁暗暗咬牙,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父亲么?

    陆炳轻轻一推:“皇上,臣喝不下了,喝一口酒,吐两口血,这酒还是留给皇上吧。”

    此时道士蓝道行亦然上前,看过陆炳神色后低声道:“皇上,留不住的。”

    “哎!”嘉靖扼腕失声道,“文明生来勇武,便是千军万马刀山火海也进退自如!怎会……”

    他说着再次望向太医:“可有下毒的迹象?”

    太医看了看陆炳,只沉声道:“依微臣所见,陆将军是积劳成疾所致。”

    “还有那些人呢,让他们做啊!!”嘉靖看着陆炳,想骂又不忍骂。

    陆炳又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龙袍上。

    “臣罪该万死……”陆炳咬牙试图起身请罪。

    嘉靖连连将其扶住:“在朕眼里,文明只有功,没有罪。”

    “臣有罪,有很多罪。”

    “朕看得清楚,满朝文武,便是人人有罪,也轮不到你。”

    “臣有无为之罪。”

    “何谈如此?锦衣卫从未有过今日之盛!”

    陆炳眼皮渐渐垂下,弥留之时又猛然睁开,突然抓住了嘉靖的双臂:“就一句话,臣最后再说一句话。”

    嘉靖含泪点头。

    “人,要少杀。杀,要杀对。”

    “要杀对。”

    陆炳话罢,手一软,气力瞬消,就此僵倒在床上,双目依然瞪着嘉靖,太医上前再探已无鼻息脉搏,沉重点头。

    嘉靖看着死去的陆炳,双目呆滞。

    我杀了很多人么?

    我杀错了很多人么?

    陆炳之死,满朝皆哀,其为人和善,傲而不骄,穿的是查人、杀人的衣服,做的却是救人、保人的事情,无论文武百姓,十有**都为其惋惜。

    然陆炳自幼伴于嘉靖左右,先共苦再同甘,救驾于水火之中,三公三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此位高权重之臣,却从未警示嘉靖修道之执,严党之恶,反与严嵩结交明哲保身,此结深为仁人志士所诟病。

    能不能劝回嘉靖,要不要扳倒严党,这是只有陆炳自己内心才清楚的事情。

    他也许没能做成一个好人,但至少拒绝成为一个坏人,在这样的时局之中,已非易事。志士怨其无为不争,与严党沆瀣一气,只因他是唯一有可能扳倒严党的人物,怨气也只好撒给他。

    其实企图扳倒严党的人从来不止一位,他们是前赴后继的,只可惜敌我差距悬殊,几十年来未曾有人成功过。这前赴后继的人物中,有一位撑得最久,藏得最深,算得最细,一不小心就坚持了十来年,有的时候他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到底是斗死严嵩更快,还是熬死他老人家更快。

    人都在变老,这位企图扳倒严党的人物已经在朝中熬成了近六旬的老叟,严嵩他老人家八十高龄走起路来依旧虎虎生风。

    此人终于意识到,就算是熬,自己也不一定熬得过他老人家。

    因此,还是要斗。

    对于他来说,藏了这么久,终于藏到了万事俱备的时候。

    要搞倒严嵩的三个先决条件已然成立。

    第一,严世藩不在。

    第二,陆炳不保。

    第三,皇上不高兴。

    其实先决条件还很多,只是其它条件可以人为创造,这三个条件只能等老天给,如今老天终于开眼了。

    严世藩不在,严嵩终究是个庸人,应付不了太多诡计,更无法立即组织有效反击。

    陆炳生前虽非严党的人,与严党却是互利共生的关系,此人在皇上面前太过重要,绕不开此人,扳不倒严党。

    皇上只有在不高兴的时候才会杀人,如今东海倭乱弗朗机叫嚣,北虏俺答**京师,把兄弟暴毙身亡,杭州没了蓟辽告急,这已经不是不高兴这么简单了。

    再进一步,首辅的职责就是管理好国家,如今国家乱成这个样子,怪皇上喽?

    岁月催人老,时势造英雄。虽然这位藏了十几年的理想主义者也接近告老还乡了,但他要先看着严党倒台再还乡。

    ……

    澎湖主岛,杨长帆严阵以待,等到了二月也没等到福建水师。

    细作透出风声,鞑子来了,朝廷无心搞澎湖了,看来是白等了。

    虽然白等,但这绝对是令人最开心的白等,没什么比做好战争准备却不必战争更让人开心的事了,就好像苦苦复习考研,最终发现自己被保送了。

    一个月来,匠人始终没有停工。其实所谓匠人,真正的精匠也不过数十,多数为泥工瓦匠木匠,做的工事也仅限防卫,筑墙架炮,加固百年前太祖时代的防御工事。闻朝廷没功夫搭理咱们,重心立刻转移到民生工程,修港盖仓,大有复现当年岑港之盛的趋势。

    胡宗宪也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一些归宿,无论如何,“为中华镇守国门”这件事总能让他好受一些,(未完待续。)

198 大生意

    杨长帆不计前嫌,命胡宗宪主导澎湖政事,虽老首领们心怀不满,但如今杨长帆势大,外加这事业还真做得风声水起,大有洗白之势,便也不多计较。

    毕竟,兵权是始终不让胡宗宪沾的。

    一方面他搞不好哪天回归朝廷,另一方面杨长帆也确实认为他不是打仗的人才,在东海轮不到他。

    不日之后,风声传到对岸,先是有大胆渔户前来捕鱼,见烧杭州的贼寇非但不拦不抢,还很配合地指点哪里鱼多,这便放下心来。

    渔户渐多,游民也开始归来,他们先前在澎湖盖的简舍竟分毫未动,所谓的海贼已另建营房,还商谈让他们从福建运米粮过来贩卖,这可乐坏了朝不保夕的游民,在他们频繁往来之下澎湖的补给渐渐丰富,游民腰包也鼓了。

    所谓游民,便是无家可归,无田可耕,背井离乡,没胆子当海盗,没路子走私的人民,这类人民要么四处流离饿死病死老死,要么被政府抓了充军,要么被土匪抓了为盗,未曾想到,澎湖之岛,仅仅往返福建数月,便可发家致富。一时之间,自福建来投的游民与商贾络绎不绝,小小的澎湖眼看就要挤爆了。

    福建巡抚阮鹗本是个硬柿子,虽朝廷“待蓟辽虏退,再围剿澎湖”的决定下来了,但他还是认为要加强边防,尤其落实禁海,小小澎湖毕竟不是产粮之地,断了补给饿也饿死他们。

    然而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所谓杨长帆镇守国门,不仅守南门,还会守北门,自从舰队来到澎湖以来,福建沿岸再无倭寇肆虐,难道倭寇也惧其势大?

    阮鹗是个硬柿子,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狠抓,但趋势是无法阻挡的,他不可能在福建沿岸每隔一丈部署一个士兵禁止众人出海,也无法检查监控每一只渔船。

    遥想洪武永乐之年,这种监控其实是做到过的,每只船都在朝廷的管控之下,每每出海进港都要检查货物,补给不能带多,违禁品不能存在,过时不归会被重罚。

    但局势演变到今日,首先氛围上就不允许,其次如果现在这么搞,就相当于逼所有以海为生的人造反。更重要的是,此前东南若干主张如此严政禁海的大吏,都已被劾进了棺材。

    人随着时代共同变化,阮鹗这样的硬柿子也不得不渐渐变软,因为太硬会死。

    就此,烧了杭州的杨长帆一党在澎湖岛与隔海相望的福建开始了蜜月期。

    此前于汪直而言,澎湖无非是个补给点,是个踏板。现下的杨长帆,决定将其打造成东海与南海的枢纽,今后的贸易,就在这里,南边的货我运来,北边的货我收走。

    汪直也做过类似的事,只是他的落脚点是舟山,最终以失败告终。

    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痛定思痛。

    汪直太过相信与官府达成的暗中交易,以为岑港贸易于各方有益,朝廷不会出兵围剿,可偏偏俞大猷就是来了,为不与明廷正式交锋,汪直只好弃港而逃,置大业于九州。

    纵观曾经最繁华贸易港口覆灭的教训,杨长帆确立了三点原则。

    其一,根据地从九州转移到这里,此举与永乐迁都北京异曲同工,都亡则国亡,不留退路。

    其二,永远保持足以威胁明廷的武力,永远不要相信所谓的和平与交易。

    其三,经济民生上逐渐惠及福建,让福建尝到甜头,发展成互利共生的关系,便像未来的中美关系一样,谁也不能再搞谁,搞了大家都垮。

    如此经营之下,至嘉靖三十九年四月,澎湖诸岛已经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拜澎湖枢纽方便所赐,收入很快恢复到了汪直的鼎盛时期。

    如今澎湖主岛的全新大港已是停满各方船舶,门庭若市,周围澎湖诸岛也各有其营生,杨长帆站在港口遥望盛景,恍惚也体会到了汪直在岑港时的感觉。

    “船主,弗朗机的货入库了。”赵光头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杨长帆的畅想。

    杨长帆却不愿停下,只挥臂道:“光头,你看澎湖之景,比之岑港如何?”

    赵光头一愣,随着杨长帆扫视一番:“谁更热闹不好说,但这里比当年岑港有规矩。”

    “怎么说?”

    “还是船主管的好啊,纪法严明,因地制宜,及早规划,有库房有货港,有街市有营房。”赵光头笑着指向主岛深处,“可能船主还不知道,那里已经是窑子了。”

    “窑子?”

    赵光头挠头笑道:“咱们这儿爷们儿多,不少对岸的娘们儿都来咱们这儿做生意,一晚上十几……”

    “打住。”杨长帆抬手道,“你也去过?”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光头正义凛然道。

    “这事要小心,窑姐儿生意做的太密,太集中,容易染病。”杨长帆很认真地指点道,“让各位首领注意一些,现在正是要发力的时候,来几千个人得脏病就不好了。”

    赵光头哈哈一笑:“老船主托业于你果然不虚,什么事都能想得这么周全。”

    “哪里的话,我不过以船主虚名为号,方便与各方处事,这家业还是少主的。”杨长帆说着思量道,“差不多,也该接少主过来了吧……”

    “这地方可装不下了!”赵光头连连道,“再者,九州那么舒服,少主怕是不愿意来。”

    “装不下倒是真的。”杨长帆托腮道,“弟兄们的家眷也不好过来,怪不得窑姐儿生意好。”

    话罢,他转身东望:“再积一批资材,准备去东番吧。”

    “这么快?咱们算站稳澎湖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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