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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回到明朝当海盗-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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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清形势后,沙加路制定了“东海养狮”策略,与东海交好,缓慢的麻痹他们,直到自己的力量成长到可以与这只狮子一较高下再谈武力。

    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的话划一些地出来,让祖国的版图再扩大一些,有可能的话向教皇示好兴建几座教堂,增强祖国在欧洲的话语权。

    这一切本来进展的很顺利。然而睡狮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狮崽子,这个崽子与他的父辈不同,虽然还未有父辈雄健的体魄,却拥有一颗远胜父辈的野心,他根本就不贪恋这棵大树下的阴凉,总是远眺整个草原。(未完待续。)

208 出东海

    卡莱挑的事也正是时候,事实证明这个崽子完全没有父辈的儒雅,一言不和便动粗。他并不在乎战争,甚至渴望战争,曾经甚至在父辈的脸上留下伤痕。

    要限制住这个崽子。

    武力上,沙加路清楚己方完全没有优势,虽然舰船技术与火器方面稍微强势一些,但东海人多势众资源丰富的前提摆在这里,他们只要出了东海,便会发现四海之内几无敌手。要在东海正式冲突,恐怕只有集结西班牙和祖国的精锐舰队才有一战之力。

    签了这个合同,继续沉睡吧,我们在东海再也不摸你的屁股了,你好好睡。

    很可惜,这个看似对徽王府充满诚意的合同并没有象想像的那样顺利签署。

    杨长帆提出的理由似乎也无可厚非,名义上的徽王依然是汪直的儿子。

    沙加路再次未能如愿,登船返航。

    卡莱虽然道歉,心态却仍然不满:“叔叔,为什么要纵容这样野蛮的人,我们可以像印度和东南亚那样击垮他们。”

    “你没有经历过之前的战争,那是我国舰队有史以来最大的败仗。”

    “他们比西班牙还要厉害么?”

    “没有的。”

    “那为什么?”

    “我们和西班牙,需要据守全世界的据点,而他们的据点,只有这一个。”沙加路悉心解释道,“我们会为了争夺这一个地方,而放弃全世界么?”

    “我……好像明白一些了。”

    “我们没有庞大的人口与精力,我们需要外交,我们同时也善于外交,只是……”沙加路眯眼望向港口目送自己的杨长帆,“那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其实杨长帆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麻烦,只是他再一次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相比于杨长帆真正祖国的外交水平,大航海时代的葡萄牙,在外交方面不过是蹒跚学步的孩子。十年新闻联播不是白看的,考研政治也不是白学的。

    外交方面,杨长帆也只是信守三条原则,没有复杂的思维与手腕,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完全够用。

    原则问题不退让。

    拖拖拉拉是常态。

    含含糊糊是措辞。

    面对矛盾,先要“坚决反对”,之后“严正抗议”,再来“决不妥协”,可以考虑“严肃巡视”与“强势围观”,最终不了了之。

    沙加路显然是没碰到过如此高深的外交手段,他一拳出去,只有被软绵绵地弹回来。

    其实现在杨长帆的思维与沙加路一致——拖下去,不过他确定自己拖得会更短一些,一旦东番军器坊跟上来,弗朗机最后的利用价值也就荡然无存了。

    更深一步的战略他也早已与徐文长商定。

    这还要感谢几百年前的先行者,郑和提督代表大明七下南洋,与诸多毛国建交,一时之间万邦来朝。早在那时,整个东南亚几乎就是大明的属国了。

    没什么比属国被侵犯,宗主国出兵救援更加正义的战争理由。

    杨长帆目标明确,明廷却是愈加混乱。

    俺答刚刚撤兵回老家,严嵩便倒台。

    严嵩倒台不要紧,严世藩要入京问罪。

    严世藩问罪也不要紧,东南总督又空出来了。

    这种时候,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这是一个必死的差事,连严世藩这种要脑子有脑子,要势力有势力,要爹有爹,几乎无懈可击的人都倒了,谁还敢来?

    就算原本有敢来的,现在也不敢来了。

    谁不知现在正是党争最激烈的时候,严党势必还会反扑一把,你东南总督横竖就是个靶子。蓟辽总督王忬为人低调谦和,在朝中既有威信,又没有张经那么高傲,他还不是说死就死了?这样稳重的总督都逃不过党争,谁还敢上?

    其实还是有的,徐文长的老师,心学泰斗唐顺之已在东南多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混乱的局面,主动请命暂管东南,甚至做出了“失一县,断一指”这样程度的军令状。本来朝廷已经准备点头,奈何天命已定,唐顺之在浙江连年征战前线,身体终究不如徐海,积劳成疾,在船上发病身亡。

    可见严世藩总督虽然当的轻松,手下却是有真累的。

    唐顺之是少数严党不敢碰不愿碰也没道理碰,不贪污不站队只一心做事的存在,他本人也不畏生死知行合一,几乎是此时唯一的人选,然造化弄人,终是输给了阎王爷。

    如此整理下来,真的没有人了,是真的没有了。

    此前东南倭乱严重,内斗更严重,为补空缺,朝廷屡派北方将领官员去东南,终至北方空虚,俺答险些再临京城,王忬被活活劾死雪上加霜,北方的人一个也不能动了。

    于是,东南就此真的没有总督了,由各省巡抚处理军务。

    南直隶、浙江立刻进入了哭爹喊娘的状态,福建广东则很轻松。

    只因为在南浙的是徐海,在福广的是杨长帆。

    杨长帆徐文长闻讯大喜,时机已到。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人才真空期,在无数的战乱、党争之后,便是泱泱中华,也没有人才补上来了。

    党争之乱,边关告急,年迈首辅上任,皇帝心灰意冷,如此窘迫的局面下,就算是疯子也不会来搞东番澎湖。

    虽仍有俞大猷戚继光等强将存在,但一方面他们要对付徐海等散寇,另一方面他们比谁都清楚这种时候碰杨长帆没有任何好处。退一步说,整个东南,也没有人有权力有胆识敢主张征东番了。

    在这样的先决条件下,苔湾府、军器坊先后落成,与福建走私闽铁的渠道打通,大量移民涌入东番宝岛,徽王府与明廷在敌对过后,正式进入蜜月期。

    此时不征,更待何时?

    徐文长写,杨长帆表《征南洋》与九州徽王府。

    杨长帆自弗朗机手中得一西域珍奇白鹿,秘送四五官眷归浙,夹献白鹿与绍兴府贡嘉靖,徐文长书《进白鹿表》大拍马屁示好。

    距离杨长帆来到沥海六年,终于到了出东海的时候。(未完待续。)

209 无耻的口号

    出东海之前,自然要把内部事宜安排妥当。

    现在的徽王府,早已不是一群商盗。苔湾府建成,游民落地分田,甚至本地夷人也开始往来府城,用打到的毛皮、野味交换粮食布匹,甚至是白银铜钱。

    落地扎根,这里与九州不同,是真正自家的地盘,军士有了卫所营地,首领有了府邸。借助澎湖港的利润坐地分成,在家里就左手转右手变成了中介,这样赚钱过日子,犯不上出海拼命,自然舒服,因而多数人并不主张下南洋。日子已经不错,何苦还要跑那么老远呢?一旦惹恼了弗朗机断了商路,这中间商还怎么当?

    为此,杨长帆划了两条路,想稳稳当当留在岛上护卫、管理港口府城的就留下,但抽成会降,想创再一番事业开辟南洋的,就随船队出海,赏赐会升,这当然不仅仅是收入的问题,在徽王府的地位也会随之有所变迁。

    东番之地,无论卫所、府县还是官吏设置均沿明制,可谓东番******,如今的事业可万不得再以首领和绰号相称,那是自甘堕落。

    此一脉从上至下,名义上的最高级别自然是九州徽王城,最高级的人物是徽王汪滶。

    这就是最奇妙的地方,即便先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汪滶却依然自命徽王,只因“徽王”这两个字,几乎是杨长帆一党与明廷最后和平的希望。

    我认徽王,就代表我不称帝,徽王之名不过是借大明分封王侯之意,也就是说我还自认为明朝的人,距离彻底造反名义上还有一线之隔。

    既不称帝,又不摒弃徽王之名,黏黏糊糊纠缠在一起,这就是外交。

    徽王城之下设参议阁,参议阁元首杨长帆并非被称首辅,而是船主。避开内阁与首辅两个称谓,只为减少与明廷的火药味,东海有两个皇帝嘉靖会生气,有两个内阁严嵩或者徐阶也会生气。他们斗他们的争执,杨长帆搞杨长帆的东海南洋,没必要拱火。

    议事阁船主杨长帆之下,设海事、政事、工事、商事四司,封大都督、大政使、大工使、大商使掌事。由于政事人才稀缺,除杨长帆任大都督外,其余三使皆由胡宗宪代任,胡宗宪竟也在东番搞出了一套小幕僚群体,只是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比杭州的要差很多,朝廷明确态度前,有脑子有饭吃的读书人的确不会来东番。

    为此,杨长帆不得不又打出了一个口号——

    【秀才下海来东番,俸禄百两治苔湾】

    但凡你有大明的秀才身份确认无误,来苔湾立刻提升为知县以上待遇。

    在未经徐文长允许的情况下,杨长帆还放出了更加无耻的口号——

    【知行合一扬正义,王学名声荡东海】

    顺便放出小道消息——

    船主杨长帆其实是信奉心学的,什么你不信?

    你总该知道当年杨长帆荡平鬼倭的事情吧?他在南京等了鬼倭一个月你也知道吧?

    那你知道那一个月他在做什么么?

    呵呵,我知道。

    他一个月扎在唐顺之的签押房里,终日闭门不出苦心参学。

    没错,为平倭寇鞠躬尽瘁的大儒唐顺之,江南心学泰斗,正是他的引路恩师!

    什么?杨长帆是反贼?唐顺之是功臣?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烧杭州的时候你可见过唐顺之的影子?他当时就在杭州湾,为什么不拦?其后几年,二人可曾交手?

    总之,事情就被编纂成了这样,外加当年南京也确实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杨长帆真的和唐顺之宅在一起足足一个月。

    于是正派徒弟徐文长隐姓埋名,杨长帆俨然成了唐顺之的独门心学弟子。

    心学小圈子确实曲高和寡,确实自嗨,不可否认,品得起这曲子的皆非凡人,外加心学学派众多,中间者兼容并包,偏右者一心辅国,偏左者却是藐视权威不拜孔的,一切从“知”出发,打破被灌注的固有文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和正义。

    这样的人若是能引来几个,于东番也是大妙。而且心学最美好的地方在于,它对统治者是无害的,其祖师爷正是一位千古名臣王守仁。即便他们拉帮结派,即便他们搞阴谋诡计,一切也是最终为正义服务,而非银两。

    如此力度之下,没见几个书生来投,走私投机的家伙却是来了不少。

    距离烧杭州已经很久很久了,朝廷非但没有出兵,反倒默认了徽王府在澎湖的地位,这让他们意识到,徽王府貌似已经是个非常安全的走私势力了。

    多数情况下人穷志短,但也有人穷志不短的,这类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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