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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回到明朝当海盗-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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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教你一招,别人可不知道。”何永强神秘兮兮笑道,“一个女人可以不爱金银珠宝,可一旦这个人得到了这些,再让她放下,就难了。”

    “主子的意思是……”

    何永强缓缓抬起右臂:“一个人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突然……”

    他说着,手又落了下来:“一贫如洗。”

    “哎呀,这可惨了!这比一直一贫如洗还难受。”

    “是啊,高过了,就低不下来了,享受过富贵了,还怎么下地劳作?”何永强摊开双臂,“那怎么办呢?”

    “明白了!明白了!”

    “哈哈,驾你的车吧。”何永强拿扇子敲了下车夫的脑袋。

    “得嘞!!”

    何永强坐在轿车内,没想到一切都这么巧,一切都这么快。

    杨长帆啊杨长帆,你运气如此之好,发家如此之快,也是可惜了,本该有更多时间享受这些荣华富贵的。

    提携一个后辈?何永强从没闲到那个程度,也没那个觉悟。

    他本以为要用几年的时间来饲育,现在看来不用等那么久了。

    纳寡货郎,从不是浪得虚名的。

090 不速之客们

    海滨小舍,货品制作上的事已完全不用杨长帆操心,他只静静躺在渔网吊床上想着后面的事情。在现有的工具工艺条件下,如何搞好一个火器作坊,虽然是本专业的,但具体知识都是建立在现代工业基础上而言的,书本上更不可能教你如何自制土枪土炮。

    正绞尽脑汁想着,翘儿着急忙慌晃了晃吊床:“相公……我想躲躲了。”

    “嗯?”杨长帆直起身子,很容易看到了不远处嚣张而来的豪华座驾,不禁笑出声来,“不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么,这马车规格好歹要二品。”

    “管他死活,我先进屋了。”翘儿真是被何永强看一眼都浑身难受。

    杨长帆伸了个懒腰,跃下吊床,这帮人真是不给人闲暇的功夫啊。

    轿车照例停在,车夫照例扶着何永强迈下车来,何永强也照例持扇作揖:“别来无恙!”

    “无恙!”杨长帆也照例笑呵呵招待何永强坐下,招呼凤海,找个年轻些的女帮工泡茶。

    何永强余光扫了一圈,翘儿又不在,扫兴。不过也罢了,自己也没指望能看见她,况且沥海已经出现了一位更美艳的女人。

    杨长帆虽热情招待,可何永强偏偏不坐,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长帆受封七品,也不曾通知为兄,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杨长帆连连谦道:“一介虚职!小事!小事!家中正筹宴席,帖子还在做。兄台若不嫌弃我家寒酸,请帖自当送至府上。”

    “哪里的话!贤弟的宴,我说什么都要来!”何永强眼睛一亮,“可说好了,必须请我。”

    “必须请。”

    说到这份上,何永强才拂袍落座,说起正事。

    “之前说的那批货,在办了,还需些时日。”

    “不急不急。”

    “呵呵,贤弟有了发财的门道,种海自然不急了。”

    “谈不上。”杨长帆不敢炫富,“商营的规矩兄台最清楚不过,五分利里,四分都要纳出去的。”

    何永强闻言握着扇子真诚道:“不瞒你说,为兄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啊!”

    “怎么说?”

    “海知县上任的事情你可知晓?”

    “知晓。”杨长帆干笑道,“只是我产业都在所里,海知县管不到。”

    “不然!”何永强立刻摆了摆扇子,“你人依然是会稽人,又有祭酒之职,海知县不管你谁管你?”

    “这么说也对。”

    “要说这海知县,也真是不识抬举,屁股没坐热,就把咱们会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惹上了一遍。”

    “我爹他们也气得不轻,我们沥海是有的闹了。”

    “别说沥海,县城那边为兄也安排好了。”何永强微微一笑,“脱离了咱们这些人物,他一个光杆知县,什么都做不成。”

    “本茂兄为民谋福,愚弟钦佩啊!”屁股决定脑袋,杨长帆毫无疑问是站在地主阶级一边的。

    “贤弟言重,为兄虽有能耐对付海知县,但正所谓先礼后兵……”何永强说着,凑近一些小声道,“往常来说,新官上任,咱们都该一起摆个接风宴,可海知县上任并未通知任何人,还没等咱们摆宴,他就开始针对咱们下手。我寻思着,这人兴许是脑子不好使,变着法的逼咱们上贡。”

    “海瑞这名字我听过,他绝不是那样的人,他就是要搞死咱们而已。”

    “那也要先试试不是?”

    “可以试,但没用。”

    “那也要试,不试怎么知道?”何永强继而说道,“我带个头,大家齐送见面礼,县城里的人物都已响应。如今贤弟也是会稽有名号的人物了,我也自然要考虑到贤弟……”

    杨长帆这才转过弯来,原来是来要礼金的,由何永强代表土豪劣商们统一行贿。

    这当然纯粹是偷鸡不成必定失几斤米的行为。

    “本茂兄,实不相瞒……”杨长帆苦兮兮地捶了下腿,“大家统一走关系,愚弟本该参与,奈何愚弟走错了一步,重礼都送给了前任徐知县,现下实在捉襟见肘。”

    “明白了。”何永强也不催,直接起身,“那纯粹是为兄自作多情了,保重。”

    “何苦呢?”杨长帆起身追去。

    何永强叹了口气:“我一片赤诚邀贤弟共事,贤弟这般推脱,实在心寒。”

    何永强如此欲擒故纵,本是指望杨长帆磨不开面子,参与到行贿队伍中来,却见杨长帆少做思索,“哦”了一声后作揖道:“那恕不远送!”

    何永强尴尬地愣在当场,这就恕不远送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那我走了?”何永强惊讶回头说道。

    “请!”

    好小子啊,发家了就不拜老子山头了?

    杨长帆不拜的原因其实也不是多么忘恩负义,他主要是为了保护家眷。何永强劣迹斑斑,跟他结交的人,在家庭伦理方面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于给海瑞送礼就更扯淡了,不带这么借花献佛的。

    况且他也知历史上海瑞的脾气作风,你不送,他可能手头要处理的人太多,还想不起来你,送了立刻给你挂上黑名单。

    何永强憋着一口闷气道:“长帆啊,你可要记得,黄斌可是我领来的。”

    “记得,本茂兄有恩于我。”

    “那你还……”何永强皱眉望着杨长帆,后者面无表情。

    “这样……”杨长帆转身冲不远处的凤海吩咐道,“你回家里向老爷取银五十两,包与本茂兄。”

    杨长帆不说还好,一说这话何永强立刻炸锅。

    “免了!”何永强长袖一甩,“你的为人,我算了解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就此三两步上了马车。

    轿车疾驰而去,杨长帆松了口气,可算清理掉这个“朋友”了。

    经商的人必然以和为贵,尤其是何永强这类在会稽极具官场基础的,在会稽乃至绍兴府混,遇到难事,有他这个朋友牵线搭桥必然是好的。

    可没办法,你别老惦记我老婆啊!这朋友还怎么交!

    比杨长帆更放松的是翘儿。

    “这么快,水还没烧热呢!”翘儿出房便跑到杨长帆身旁,“这次又聊的什么?”

    “听你的话,翻船了。”杨长帆搂过翘儿笑道,“今后不会跟他来往了。”

    “呼!”翘儿拍着胸口终于舒服了,“别说我,爹都会高兴。”

    二人正说着,见远处马车吓摔了一个路人,路人起身大骂,马车扬长而去,古往今来大家都这么为富不仁。

    “哎呀!”翘儿眼力好,老远看清了那人,“上次不是打发走了么!”

    杨长帆眯眼一看,正是之前来要饭的徐什么长,几日不见,换了一件体面点的衣服。不过此人运气当真不怎么样,被这马车一晃摔倒,新衣服又烂掉了。

    “这什么人啊?这么疯?”徐文长一面拍打新衣服上的灰尘,一面骂骂咧咧走来。

    翘儿成心恶心他,老远喊道:“呆子!又来讨钱啦!”

    徐文长哈哈一笑:“几日不见,夫人的嘴更毒了!”

    “没你脸皮厚!”翘儿做了个鬼脸。

    “嘿嘿……”徐文长也不过心,就这么走到杨长帆面前,举起手中的一卷纸,“手头紧,公子再买我一副字?”

    “去去去!”翘儿在旁嗔怒道,“真又来讨钱了!”

    “怎么叫讨,这是卖!”徐文长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怎么不在你们山阴卖,大老远跑来这里?”

    “没办法,只有杨公子识货。”徐文长看着杨长帆,露出一副知己的表情。

    “我相公现在是七品祭酒,谁管你!”

    “哦?”徐文长一愣,惊望杨长帆,双手作揖,“恭喜公子行大运!!公子运势了得!果然是上了严党的船了!”

    杨长帆也是一愣,搞不清楚这货到底是消息灵通还是瞎蒙的。

    “什么严不严党的!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些!”

    “至少比夫人说话好听些。”

    “我就想撵你才这么说话的!”翘儿骂道。

    徐文长笑道:“要撵我,杨公子不是举手投足就撵了么,夫人还不懂公子的意思么?”

    “哦……”杨长帆会意一笑,“先生请走吧,我要午睡了。”

    “……”

    “哈哈哈哈哈!”翘儿击掌大笑,“呆子!没话了吧!”

    “我想想……”徐文长皱眉四望苦思片刻后,拳掌一击。

    “有了!”

091 真正的不速之客

    另一边,沥海村路上,马车依旧嚣张不顾路旁行人。何永强坐在车内,快速扇着扇子,口中咒骂:“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车夫在前面附和:“这人不仅忘恩负义,脑子也不好。谁不知想在会稽做事,必须要主子你点头,不给主子面子,就是跟全会稽作对!”

    “哼,他倒不傻,仗着跟所里的关系,不理会咱们会稽。”

    “那……那还由他了?”

    “由他?”何永强恶狠狠笑道,“他品行太好,我还不忍动手了!眼下刚好!你可还记得当年从我手下出去自立门户的那位是怎么死的?”

    车夫不寒而栗。布店是何永强在会稽最大的生意,完全垄断,年入万两,偏偏有伙计来劲,摸透了里面的门道,自立门户,当着何永强铺子对面也开了一家。同样的布,何永强卖多少,他价格就便宜一些。

    这件事彻底惹恼了何永强,也让全会稽的人都看到了他的手段,黑道的地痞流氓,白道的官府两路齐发,既有不讲理的捣乱砸店,又有执法的官府一天三检,最后轻松找到了理由封了这家布店。这还没到最可怕的地方,这位突然富贵的伙计又突然穷困,娘子也跟着受罪,之后何永强不费吹灰之力搞上这位娘子,几乎公然让全会稽看着自己与这位娘子来往。伙计怒极去官府告,却因没有实据遭受仗责,最终憋闷至极,吐血而亡。至于这位伙计最后的那点家产,也跟着未亡人进了何府。

    自此,在会稽,何永强的生意,再也无人敢碰。

    车夫回想着这段往事,心驰神往间,驾车走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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