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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皇家娱乐指南-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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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逋为亡鹤大唱悼词之时,周宣搂着羊小颦春睡未醒,羊小颦前日也是整夜未睡,昨晚又云雨酣美,酥软困倦,交颈叠股布眠,日上三竿还未醒。

小茴香在敲门:“姑爷,姑爷,两位孙公子等姑爷去蹴鞠呢,说请来了翔鸾坊的一个圆社来比赛。”

周宣伸了一个懒腰,应道:“让他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这两个家伙是蹴鞠狂,前夜那场大火都没吓到他们,可怜我才睡了三个时辰,困死了。”侧头看羊小颦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拱起的锦衾一角里羊小颦上身裸露,两只嫩乳翘然,猩红两点如雪里红梅,起伏微颤,诱惑至极。

两个人下身还是贴在一起的,羊小颦立即感到周宣下面地变化,脸红起来,摇头。

周宣笑问:“摇什么头?”

羊小颦低声道:“公子保重身体。”

周宣笑嘻嘻道:“你太诱人了,让我总是爱不够。”

羊小颦眼睛迷迷蒙蒙,如烟如雾,主动过来亲了周宣一下,说了一句:“夜里,好吗?”

周宣笑道:“好,不然的话等下踢球会腿软,对了,午后我还要去太常寺看看你的乐籍销了没有,我喜欢我的小颦是自由身。”

羊小颦快乐得要哭。

甜言蜜语不费神,多说几句何妨,皆大欢喜的事。

周宣来到后园蹴鞠场,孙氏兄弟、四痴还有五个家丁已经和翔鸾坊的一支蹴鞠队展开激烈争夺。

孙战叫道:“陈济去他伯父那里了,周兄你怎么也这么晚来,别整天腻在温柔乡里!”

周宣道:“什么话,我多忙啊,昨晚从莫愁湖畔回来都是丑时了,还在自己府里地迷路了,找了半天才找到睡觉的地方。”

孙氏兄弟哈哈大笑起来,四痴也笑。

孙胜说:“难怪呢,我昨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远处有人唱歌,心想这谁呀,半夜不睡在那聒噪,哈,原来是周大学士迷路了!”

对手圆社的八人一齐向周宣躬身施礼,口称:“侯爷早安。”

周宣叫一个家仆下去,他短衣上场,拱手道:“蹴鞠场上无高低贵贱之分,尽管使出你们的本事来,赢了我们还有赏。”

周宣踢的是正场户,也就是主力后卫,他以前踢足球一向是前锋、前卫,他爆发力强,启动速度快,正是前锋的好料子,只是这唐国蹴鞠好比后世巴西的桑巴足球,极度注重技巧,球不沾地,只在身上转,遇到阻截防守的,就传球,然后又在那表演其球技,射“风流眼”反倒是次要的了,玩球玩得好就喝彩声一片,技艺极佳的能同时在身上玩三个球,落头、胸、肩、腿,三球此起彼落,飞动不堕。

“皇家信州圆社”地蹴鞠风格深受周侯爷影响,不讲究花哨技法,传接配合简洁流畅,三刻钟下来,连灌对手十一球,周宣也上演了帽子戏法,独中三元。

对手圆社被踢得灰头土脸,那球头暗暗摇头道:“这信州侯蹴鞠太过野蛮,这是北人地踢法,蹴鞠蹴鞠,就是要蹴要鞠,光是射风流眼有什么意思!”

周宣以后卫的身份进了三个球,心情舒畅,虽然赢了,也赏了对方圆社五两银子,商业邀请赛嘛。

而明天,“皇家信州圆社”将开始参加资格赛,前后四场,要赢足三场才能取得“清明蹴鞠夺魁赛”地参赛资格。

明天,周宣还要进宫教习皇后和公主蹴鞠。

第060章 静宜仙子的心思

周宣蹴鞠蹴得一身汗,跑回“芙蓉园”住处,小茴香已经命人备好水,这小丫头侍候姑爷那真是没得说,处处想得周全,生活起居不让周宣操半点心。

周宣衣裤一剥,赤条条浸在浴桶里,水温正合适,两手扶着桶沿,脑袋靠在浴桶边镶嵌着的瓷枕上,闭上眼睛享受全身四万八千毛孔张开的惬意……

“要是再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按摩按摩就更好了,叫谁来?小茴香吧,她就在门外等着,就按摩一下肩膀而已……呃,不叫按摩,叫手引。”

周宣正要开口,却听到门前念奴娇在说话:“小茴香,公子在洗澡你怎么站在门外,也给公子手引手引呀,公子蹴鞠辛苦,手引一下很舒服的。”

小茴香说:“姑爷没吩咐,小茴香也不会手引。”

念奴娇说:“我会。”叩门道:“公子……”

周宣应道:“进来。”

念奴娇推门进来,衣裙艳丽,肤色白皙,映得浴室都光彩起来。

“公子,要不要手引?”

“呃……好吧。”

念奴娇走过来站到周宣身后,将袖子挽起,双手掐在周宣两肩,左右拇指抵住“中俞”、“外俞”、“肩井”诸穴依次揉动。

周宣不禁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爽也!

念奴娇说:“公子脖子上的纱布怎么去掉了,哦。伤快好了。”

小茴香进来换水,这种浴桶颇为机巧,靠底部有一孔,用木塞塞住,小茴香过来拔掉木塞,放掉一部分水,然后又塞好。从另一边注入热水,保持桶里地水温。

水浅下去时。念奴娇就看到了周宣浸在水里的下身,暗幽幽的在水底招摇。

小茴香出去时掩上门,念奴娇便问:“公子,念奴手引得舒不舒服?”

周宣“嗯”道:“舒服,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念奴娇声音低下去,腻声道:“再为公子手引别的地方。会更舒服,好不好?”

没等周宣同意,右手就从周宣肩头探下,抚到胸前,在周宣两颗小乳粒上打转。

周宣“咝”的倒吸一口冷气,太刺激了,是不是有更刺激的?果然,那只手盘旋而下。入水探索,一路滑到腹部……

感觉两团丰腻压迫在他肩背上,那手越发伸得长了,周宣低声说:“袖子会湿的。”

念奴娇道:“不怕,湿了就脱掉。”手指一撩,水波荡漾。握住了周宣地要害……

门外又有人在说话:“小茴香,你家姑爷呢?”是林涵蕴的声音。

小茴香道:“二小姐,姑爷在洗澡,刚从蹴鞠场回来呢。”

周宣赶紧把念奴娇地手托上来,低声道:“夜里等我。”

念奴娇“格”的一笑,轻柔地给周宣按摩脖子。

周宣心里微感烦恼,发誓以后再不动其他家妓,他有蓄养家妓组乐队的想法,这一个乐队至少十二名乐妓吧,若是个个和他扯不清。那周大侯爷就算不精尽人亡。也要面黄肌瘦,还蹴什么鞠!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林涵蕴在门外叫道:“周宣哥哥,你们今天和别的圆社蹴鞠怎么不叫我?我不是要踢,就看看,你昨晚都不说!”

周宣道:“我也不知道,早上睡在被窝里被两位孙公子叫起来的。”

林涵蕴“噢”的一声,没再追究,又说:“周宣哥哥你洗好了没有?我有重要的话和你说。”

周宣道:“快了,你到小厅等一会。”

林涵蕴说:“快点,我最不耐烦等人了。”走了。

周宣跨出浴桶,念奴娇赶紧取来柔软地布巾给他擦拭身体,侍候他穿上袍服,再用面巾弄干他的头发,对着一面大宣镜梳理着。

小茴香进来,见念奴娇在给周宣梳头,小脸顿时就放下来了,这都是她做的事,现在被人抢了,如何不气?

念奴娇青楼女子,最善察颜观色,这小丫头不好惹,女管家似的,周宣似乎也很宠她,不能得罪,当即笑道:“啊哟,公子这头发好难梳,我梳不惯,还是小茴香来吧。”

小茴香这才脸色转暖,上前麻利地替周宣梳头,念奴娇在边上一夸,小丫头就颇有得色了。

林涵蕴又跑过来了,说:“周宣哥哥,马上跟我去‘阳春白雪堂’。”

周宣问:“怎么了?”

“去把我姐姐接过来呀。”

“道蕴姐姐肯搬来了?”

林涵蕴瞟了他一眼,做个鬼脸说:“你多会装可怜呀,好象来我们‘阳春白雪堂’是冒着生命危险似的,我姐姐担心你,只好放下面子愿意搬过来了,也真是奇怪,我记得姐姐以前没这么好哄呀,我每次想骗我姐姐都被她敏锐地识破,怎么在你面前她就傻了?”

周宣笑道:“你骗人没人配合吧?我不是有你配合吗,一唱一和,想不上当也难。”

林涵蕴“格格”笑起来:“好了,快和我去吧,这最后一关还得你出马,我姐姐脸皮薄呀,虽然心里肯了,但要她自己说要搬过来,那是太难为她了,我是受不了她一夜辗转反侧!”

周宣“嘿”的一笑:“去,马上就去,搬过来我们好一起蹴鞠,一定要把道蕴姐姐拉上。”

周宣来到莫愁湖畔“阳春白雪堂”,范判官正与静宜仙子相谈。范判官也是受林二小姐之托来当说客的。

见到周宣,范判官如释重负,起身道:“周侯爷来了,周侯爷劝劝大小姐,下官以为最好是全部搬到侯府那边,这边就当别墅闲馆,有时来游玩一番不错。侯府那边既有护宅河,院墙又高峻。安全得多,可是大小姐……”

静宜仙子面纱垂,端坐不动。

周宣长叹一声,意态萧索。

林涵蕴配合地问:“周宣哥哥何故叹气?”

周宣说:“周宣蒙林伯父认为义侄,一向把林伯父当作自己真正地伯父,道蕴姐姐和涵蕴妹妹也没有歧视我这个半路兄弟,周宣有时想想。有姐姐有妹妹地真是温馨,然而今日才明白道蕴姐姐还是没有把我当作亲弟弟!”

静宜仙子忙道:“宣弟,不是这样的!”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不要把我也说进去,我是把你当亲哥哥的,你比亲哥哥还好,我那两个哥哥从来不陪我玩,对我一向是呵斥,我烦他们。”

范判官咳嗽一声。装作吐痰走到院子里去了。

周宣说:“既然不是这样,为什么道蕴姐姐不肯搬到那边去,兄弟姐妹在一起岂不是好?为什么总要顾忌别人说闲话?姐姐住在弟弟家怎么了?这奉化军邸不就是奉化都护府的别业吗,就是姐姐的家,我来金陵不就一直住在姐姐家吗?谁说什么了?谁敢说什么我缝起他的嘴!”

静宜仙子见周宣说得这么气势汹汹,有点吃惊。说道:“宣弟,女道是想……”

林涵蕴不耐烦道:“姐姐,别这想那想了,这就搬去,不然周宣哥哥会难过地,你看他脸红脖子粗,青筋都绽起来了。”

周宣摸了摸自己脖子,心道:“有这么夸张吗?”

林涵蕴拥着静宜仙子出门,范判官即命备车送两位小姐去翔鸾坊信州候府,这边的东西自会妥当收拾安排送过去。

两辆马车辚辚驶动。坐在前面那辆地是静宜仙子和林涵蕴。后面是侍女茗风和涧月。

春风骀荡,春风如酒。正午的阳光照在马车顶篷上,车窗装饰的流苏在摇晃,一切都是那么春意盎然。

静宜仙子看着车窗外马背上的周宣,嘴角总是含着笑意,看侧面轮廓,眉骨微耸,眉毛很黑,象浓墨捺上去的,鼻子有点大,牙齿很白……

马车微晃,春风轻拂,静宜仙子象醉酒似的眼睛迷蒙,恍惚间好象她是新娘子,周宣是新郎,现在正辞了娘家去夫家,上轿诗尤在耳边……

静宜仙子自十六岁与袁州纪刺史的二公子订亲,次年纪公子病死,此后四年,接连又死了两位未婚夫婿,望门三寡,静宜仙子内心承受了巨大地压力,她认为自己是个不祥之人,是以决心出家修道,因为母亲早逝,涵蕴未成人,暂留府中照顾。

后园花开花谢,明月几度圆缺,每日诵读《太清摄养经》,静宜仙子原以为自己已经是心如枯井了,但子夜梦回,泪沾枕巾,梦里那披红挂彩骑着高头大马来接他地男子总是那么面目模糊,迎亲者走着走着就披上丧服,洒起纸钱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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