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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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大山放下望远镜低下头看着程子强,那目光让程子强不寒而悝:“放下武器?笑话!战争是他们挑起的。”说着,兰大山拿望远镜的右手向渔村的方向一指“昨天晚上,就在你和我商量如何挽救他们的渔村的时候,他们做了什么?烧了我的工地,一个工人死了,两个现在还在急救室里,警察来抓凶手,到被他们打了一顿,扒了警服轰了出来,你说是不是警察署长大人?”
王署长说:“是的……可是……”
兰大山打断王署长的话又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帮他们,他们是不懂得报答的!而我——我来拆房子是合法的,是天经地义的。”
程子强咽了一口口水说:“兰伯伯,既然昨天已经有人死了,今天就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事情现在已经闹的很大了,城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如果这里再发生什么,那就真的是一场战争了。你的损失也会很大的。”
兰大山说:“城区的混乱不能算在我身上,整件事情都是那个什么萨尔维特闹出来的,我就搞不懂,政府有必要用纳税人的钱把他们从雷州赎回来吗?依着我,他们要去当自愿兵就让他们去,死在外边也好,祸害外边也好都行,别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
程子强道:“可生意是用猎枪子弹做的吗?”
兰大山哈哈一笑说:“世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要拆掉这个村子,根本不需要用枪,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先开火的一定不是我手下的人。”
看见程子强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兰大山得意地说:“其实很简单,我把通向村子的水管子给关了;村子里的人只有两条路,要么口渴的受不了投降,要么向我们开火,不过这样一来,警察就会抓他们的,你说是不是?署长大人?”
在程子强来之前,王署长已经就双方撤离的事情和兰大山谈了一上午,口水都说干了,吃了一肚子的瘪,眼下已经气的混身冒冷汗,碍于兰大山财大势大又不敢发作,此刻只是转过脸去,口中没好气地说:“我可当不起什么大人!”心中却一直问候着兰大山家中的所有女性成员。
兰大山的这一招确实非常的狠,渔村虽然靠着海边,可海水是不能喝的,村子里又打不出井来,所以渔村日常的生活用水是靠临近码头的水塔供应的,而这个码头是属于蓝里船运的财产。
人一天不吃饭还撑的过,可在炎热的夏天一天不喝水都可能出人命的。
兰大山说了一翻话之后,仰头看了看天,极不礼貌地往地下啐了一口,然后伸出手,一个手下立即把一个水壶递在他手上。'奇‘书‘网‘整。理提。供'兰大山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一抹下巴说:“这天气,真***热啊。”说完就再也不理程子强了。
程子强和夏雯奔波了一上午,出了一身汗也口渴的不得了,可现在双方冷了场,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水喝。正为难的时候,一个水壶递到了他的面前,扭头一看,原来是苏西正对他善意地微笑着。看这那水壶,程子强突然有了主意,他接过水壶,朝苏西点头致了谢,转手把水壶递给了夏雯,然后对兰大山套近乎说:“兰伯伯,怎么?这么热的天气,你连口水都不给比世侄喝吗。”
兰大山看了程子强一眼,笑了一下让一个手下递给程子强一个水壶。程子强喝了一小口水对王署长说:“王叔叔,刚才我兰伯伯说了他不会主动开火是吧。”
王署长说:“是的,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程子强说:“要是谁先开火,你就可以抓谁是吧。”
王署长说:“是的,我国公民持枪是合法的,但是乱开枪打人就犯法了。”
程子强说:“不过这么多的人抓起来一定很麻烦的,可谁也不喜欢增加麻烦对吧。”
王署长说:“那当然。”
程子强一拉夏雯说:“这里人太多了,我到你家去坐会儿?”
二人说着就往渔村方向走,几名蓝里的保安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程子强眉毛一竖大吼一声:“滚开!”几名保安虽然不认识他,但见他刚才和兰大山说话的语气好象很熟,虽然鼻清脸肿的很狼狈,但是穿的衣服质地还不错,居然被他唬住了,但没有兰大山发话又不敢放他们过去,只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兰大山。兰大山到是显的很大度,他一挥手说:“放他们过去!两壶水也不够一村子人喝的,说不定还会抢的打起来了呢。哈哈。”(本章未完待续)
有了老板的命令,保安才让开了一条道让二人过去。
由于蓝里船运一大早就切断了渔村的水源,各住户根本就没储存多少淡水,只有两艘原打算出海的小渔船上还预备了两铁箱。李芝华让人把村子里所有的淡水都集中到一起分配使用,即使这样中午的时候,水也只剩下了一半。除了口渴,还有饥饿,因为没有水是做不了饭的。年轻人还勉励支撑着,可老人孩子经不住折腾啊。李芝华没办法,只好用剩下的水煮了几大郭清汤稀饭,用海水镇凉了,分给村里的人和萨尔维特的成员充饥,润嗓子。
“难怪古人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我们太大意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严木昭说。
李芝华点点头表示赞同。王顺嘴边还沾着一颗米粒,把空碗往桌上一摔说:“我看我们没经验是真的,这帮富人心狠手毒也不假。!”
李芝华赞许地说:“顺子说的没错,我们太高估了这些为富不仁的社会寄生虫的人性了。他们实际上就是这个时代的毒蛇猛兽,专门吞噬靠穷人的血肉为生的,我们不能用一般“人”的的道德标准去评判他们。”
严木昭正想说什么,就听外面的哨兵大喊:“那边有人过来了!”几人忙赶出房外,走上街垒,迎面走来的正是程子强和夏雯。
程子强和夏雯来到街垒前不禁哑然失笑。虽然程子强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但是他的家庭就是依靠军火生意致富的,所以相关的军事知识他还是知道一点的。李芝华他们把村子里的木器几乎全收集起来了,把椅子腿削尖再用火烤硬了,后用木棍或竹杠把七、八个椅子绑在一起倒扣,让椅子腿呈45度角向前,作成简易的拒马;筷子也削尖烤硬插在地上;街垒是用箱子口袋装满沙子堆成的。这些路障虽然看上去象模象样,可是一旦蓝里的推土机开过来,这些防御工事就会象火柴棍搭建的房屋一样的倒塌。
“哟,这不是程少爷吗?这么热的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正在程子强对渔村的防御系统评头论足的时候,王顺站在街垒上面调侃起他来。
程子强很生王顺的气,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兄弟一样亲的人,到底是中了什么魔障了,怎么就这么恨我?还带人来抢劫我的家。不过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
“天气是很热啊”程子强看也不看王顺地说。顺手摘下携带的水壶,仰头很灌了几口后往上一抛,抛给了严木昭,他原想抛给李芝华的,但抛的时候却还是给了严木昭。不过之后夏雯把自己的水壶丢给了李芝华。
严木昭接住水壶,道了谢,转身把水壶交给一个年轻渔民说:“给村子里的孩子润润喉咙。”
王顺没人给他水壶,气的不行,道:“程少爷,你来就是给我们送两壶水吗?”
程子强说:‘当然不是,不过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我要和萨尔维特的高级领导说话。”
“你……”王顺正想回嘴,李芝华拉住了他,对程子强说:“我不是萨尔维特的高级领导,但目前负责这次抗议活动。”
程子强道:“你们的活动性质我不管,也没兴趣,但是你必须知道,在你们昨天晚上的行动中,有人死了。”
李芝华说:“那是一次让人遗憾的意外。”
程子强说:“我不管什么意外不意外,我只想今天再别出什么意外了。”
李芝华轻蔑地说:“你有什么好建议?”
程子强说:“我刚才从兰大山那边过来。……”
李芝华打断他说:“哦?我们都看见了。”
程子强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兰大山是生意人,亏本的事情他是不干的,只要你们不先开火,我保证他是不会采取任何行动的。”
王顺道:“好一个不采取任何行动!你应该知道他把村子的水源切断了,天气这么热,想把整村的人都渴死吗?”
程子强说:“你们用不了坚持多久,老村长已经去法庭申请中止令去了,中止令一到,兰大山就得走人,到时候大家还是可以坐下来谈的嘛。”
严木昭一拳砸到自己的掌心上,说:“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严木昭平日一向以才子自居,这次居然没想到这个简单的办法,心中有些懊悔。
王顺不甘心地说:“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水了,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程子强回头看了一眼在烈日下排成隔离墙的警察们,对李芝华说:“警察会送水来的。”
“警察?”王顺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程子强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没把握,这样吧,雯雯是渔村的人,你们让她到村子里去吧,我呢?就站在这里,什么时候你们有水喝了,或者兰大山他们撤走了,我再离开,好不好?”
夏雯拽住程子强的胳膊担心地说:“子强……”
程子强说:“没什么的,大家不是都站在太阳地里吗?你到村子里去,把老人孩子和女人都集中到小教堂那里去,大家集中在一起安全一些。”
看见二人亲密的样子,李芝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尽管早已和程子强没了恋爱关系,但她心里明白,除了二人政见不合之外,程子强还是个不错的男孩子。想到这里她吩咐人说:“搭个跳板,让雯雯上来。”
兰大山在望远镜里看到程子强比划划了半天,最后把自己晒在原地了,笑道:“这个傻小子,和程前那家伙年轻的时候一个脾气,就让你吃点苦头也好。”又吩咐手下说:“你去给程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我会照顾他的宝贝儿子的。”
不远处,王署长对警察餐车前的一个警属杂役说:“中午给弟兄们准备的什么?”
杂役汇报说:“报告署长,是馒头、凉面条、菜汤和面汤。”
王署长说:“今天天气热,兄弟们都站在太阳地里,辛苦的很呐,光这会儿就又倒下三四个,全是热的,渴的呀。你再把吃的喝的加一倍,送饭的时候在多送几桶水,给大家解渴。另外啊,顺道给村子里的人也送点,吃饱喝足就不会闹事了,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那杂役点头哈腰地说。
王署长确实是个聪明人他听明白了程子强的暗示——只要村子里的人有水喝,事态就还可以控制,可是智者千虑,王署长没有想到,他的那个杂役虽然不是个笨蛋,却是个头脑简单一根筋的家伙。平时他在局里地位最低,谁都可以使唤他几句,可今天正式警察都忙的不可开交,只好临时请了几个短工归他领导,做点送水端饭的事情,心中十分的得意。
送饭的时候,他指手画脚的让短工把饮食送到每一个警察的哨位前,可他没完全理解王署长话里的含义,虽然他多预备了些汤水,但比实际需要的差的太多。天气炎热人都感觉不出饿来,所以给警察派完了饭,汤水,凉菜给一卷而空,只剩下了些渣子。馒头到剩了几大桶。若是个脑子机灵的,肯定会再去弄些汤水回来,可这个杂役不是个死个脑筋吗?他想也不想就把剩下的几桶馒头挑到街垒下面得意的说:“还不快帮忙搬一下。?”
远处的兰大山不明就里,劈头对王署长说:“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署长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