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科幻电子书 > 别回头你身后有鬼 >

第53章

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53章

小说: 别回头你身后有鬼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人不鸣则已,一鸣必定惊人。

    二叔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是有些沉重了。

    俗话说得好,人心隔肚皮,人心的凶险又岂是小鬼可以比,人你不怕他当着你的面寻衅滋事,怕的就是他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下手害你。

    【嗯,这一章是一个过渡章,具体的情节内容不多,但却是必须的,一定要有的东西。新的故事情节线索,在下一章会有一个小的转折,请大家耐心看下去,过渡章节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精彩会很快继续。大家稍安勿躁哦。】(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逃学

    第七十八章【逃学】

    过完年,到了第二年春上,我是怎么着也再不愿去学堂上学。

    我跟我爹说我不想去上学了,话还没说两句,我爹就怒了,大骂我:“你个不学无术的畜生,不去上学堂学好的,你要干什么?你今要是不去,我就打死你。”

    我爹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他还说着时,便已经拿起鞭子准备抽我了,我自然不能等着鞭子上身,背着布袋书包就朝学校跑。

    我一面跑,只听我爹一面在背后大喊道:“都是你二叔把你带的,你往后要是再去你二叔家,我看见了非得打断你的腿。”

    我估摸着我爹最后那句话是在吓唬我,他既要我去上学堂,又不要我去二叔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拿着铁链子把我锁在屋里,否则我照样去二叔那里,只要偷偷地去,不让他看见就行。

    去了学堂看见赵有才,我便有种不祥的预感。

    再说赵有才,他过了一个大年,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以前毕竟是一个读书人,上过城里的大学堂,见识涵养也都不一样,为人谈吐,在文雅中,高傲中更透出几分落落大方,看起来倒是颇有两袖清风的教书先生摸样。

    只是这次过了年,他却变了一个人似地,虽说为人也是谦和,可谦和中却让人感觉他极为的拘束,有些过分的谦谨。行为动作也不像是以前那样干净利落了,反倒显得唯唯诺诺,我总感觉他藏头露尾似的。也不知道他在掩藏着什么。

    上学的第一天早上,我听着赵有才讲课,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打着盹,睡着了。

    赵有才走到我身边,喊醒我,义正言辞的说:“高翔。你是来干什么的?”

    他终归是教书的先生老师,我得敬着他点,便站起来答道:“来上学堂。念书的。”

    “你还知道你是来念书的?我以为你是把这当成猪圈狗窝,来睡觉的呢。”

    他这话是在拐着弯的骂我,若不是敬他是先生,以我的脾气。我早就上前揍他了。

    他这话惹得教室里同学哈哈大笑。我却没有做声。

    只听赵有才又说道:“你知道你是来上学念书的就好。别拿着你的少爷脾气显摆在课堂里,以后我的课,你站着听,不然这学你要么上,要么给我滚。”

    他这话说的我心里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了,果不其然,这个大杂种,第一天就给我这么判了个死刑。学堂里教书的先生本就不多,他这话就意味着我以后来了学校就没得板凳坐。

    我心中大骂他。好奸险的东西,果然是替赵老七来寻仇来了。

    不过他此番却是单独对我,而没有体罚小牛子,这却叫我有点意外。

    莫不是我们老高家和他们老赵家祖上还有过仇?不过祖上的东西,我懒得管。我一面站着听赵有才讲课,一面在心中琢磨这,自己该想个法子,要是这么一直站下去,非得要了人的命不可。

    好不容易将这一天站完,我却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放了学,我只觉两腿僵直,人都快站不住了,只得让小牛子暂且扶着我点走。

    “我说高翔,你小子是哪得罪了赵有才这个王八了?”说话的是李二虎这个大嘴巴子,他看我上学的第一天就受了这样的罚,他嘴上这么问,估计心里正在侥幸偷乐。

    “你看我哪得罪了他?”

    “我看他就是对你有成见,这第一天上课,年还没过好呢,大家伙不都有睡的,他就怎么偏生整你一个人呢。”

    李二虎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心里就来气,他一说完,我们一起放学回家的便有人唏嘘感叹:“真是万幸,还好不是我。”

    “这他妈要天天站着听他讲课,这个谁受得了啊。”

    我大骂道:“妈的,你们这群王八蛋,就乐呵吧!赵有才早晚得挨个整死你们。”

    我这样骂他们,他们也不生气,反倒更是乐呵。

    “哎呀,翔子今儿还真得亏了你替我们受了这罪。”

    “以后轮到了我们再说嘛!咱们谁没被他整过?”

    “不过翔子,你今这点可真有点背啊!你这等于给你判了死刑啊。”

    “谢谢你们啦,你们这帮王八可真是大好人。”我没好声气的说。

    快到保管大院时,路上只剩下我和小牛子,其他的都各回各家去了。

    “赵有才今这一招可是有点狠啊!”小牛子说。

    “可不是,这下可完了,晚上得好好想个法子。”

    我虽然这样说,但是又能想到什么法子呢,除非我不上学了,这非得招我爹一顿打不可。

    如此又这样半推就着上了一段时间的学,我是十天里,运气好有八天在站,运气不好,有十天都在站,赵有才还是不准我坐,我心想如其这样赖活着,倒不如好死了。

    天气更是越来越热,人也容易犯迷糊,这一日我站在那里,人是迷迷糊糊的,突然又被赵有才叫醒了。

    “站着,也能睡着,这倒真是畜生的习气啊。”

    这次我是实在再也忍不住了,瞪着他骂道:“尼玛勒个狗比的,你再跟老子说一遍。”

    赵有才也真是好忍性,也不动怒,看我笑笑说:“从今往后,我的课,你不用再进教室了,滚到外边去吧。”

    他倒也真是不客气。

    我也正处在气头上,我搬着凳子冲了出去,远远看见他在刷黑漆的木黑板上写的字,我便将凳子朝着黑板扔了过去,将黑板砸了一个大窟窿,我走出学堂的教室,头也不回。

    我这年少莽撞的动作倒是一时解了心头的气,但是我一走出教室,毫无目的走在山野中,百无聊赖,无事可做时,人反而又觉得失落的很。

    不过,我自小不是那种遇事犹豫不决的人,既然从学堂走了出来,就断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再说有赵有才在,我回去了只怕非得被他想着法的整死,回去还不如不回。

    眼下,刚从学堂里跑回来,我又不能回家去,更不能被人看见,这要是被我爹知道了,他的脾气,我是绝没有好果子吃。

    看来只有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再说,这事能拖到几时算几时,只要我白天照常上学,晚上按时间回家,我爹没发现,也就没事。

    于是抱着这种心理,我便开始四处找地方,方便自己隐藏。(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进山

    第七十九章【进山】

    我在山野里瞎晃荡,此时正是油菜花开的季节,田里坡上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野桃花也正开的绯红,蜜蜂嗡嗡四处采着花蜜,我反倒成了躲躲藏藏,见不得光的人似的。

    正在悠闲晃荡之际,我远远看见一个人在田野里,再一细看那对麻花辫子,我心里顿时高兴了起来,因为那正是我的小媳妇,乔麦子。许多天不见,我也正想她想的紧。

    我悄无声息的溜到乔麦子身后,趁她不防备,便捂住了她眼睛,害得她惊吓之下,差点叫出声来,我连忙在她耳边说道:“麦子,是我。翔子。”

    乔麦子听出了我的声音,定了定心神,说:“你可吓死我了。你不是应该在学堂上学的,怎么跑这来了?”

    我牵着她的手,便进了油菜地里,边走边说道:“一言难尽,待会再告诉你。你在这干嘛呢?”

    “打猪草,拾猪食呢。”

    我一看她背着的竹筐,也是,刚才见她是高兴坏了,没注意到,自己这话问的也是多余。

    我把乔麦子拉近油菜花田的深处,我俩长了一个油菜最为密集的地方,坐在青草上,靠在田埂边,心里感觉踏实多了,对学堂里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好久没见你了啊!麦子。”

    “我也是。”乔麦子小脸微红,我觉得特别好看。

    我于是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放在她那地方摸着。她起先有些不好意思的阻拦,但拗不过我,也就任我摸了。

    我于是把发生在学堂里的事跟乔麦子讲了一遍。她自然是站在我这一边,把赵有才大骂了一顿,也算是给我解了解气。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问她:“对了,你爷爷是不是有一门手艺?”

    “什么手艺?”乔麦子不解,也怪我没有问清楚。、

    “剥皮的手艺。”我说。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怎么了?”

    “爷爷不让说。”

    “那到底是有没有嘛?连我都不能说?”

    “你就别问了。”

    “这么说是有了?”

    “有是有。不过爷爷很多年都没有用过了。他说这门手艺太残忍,不吉祥。不准备传下去。”

    看来乔老爷子生前有着一手精湛的剥皮手艺,此事果然不虚。

    “那你们家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东西?”

    “有是有。但爷爷不让碰。我记得家里也有一件狐狸皮的背心,同李太爷的那件一样,有年冬天下大雪,你还记得不?大雪封山整整一个月。要说我们以前哪见过这样的大雪。家里的柴火都快烧尽了,雪要是再下下去,就得揭不开锅了,也就没有多余的柴火来烤火,人真是冷的不行,我问我爷爷,爷爷你咋不穿那件狐狸皮背心啊?我爷爷说,那东西不吉利。不能穿,你要记着。你以后也不能穿。”

    看来老乔家果然也参与了老赵家当年的剥皮事件,百来十只狐狸,虽说都是畜生,但是生生剥皮下来,也是残忍至极的事情。

    关于当年的剥皮事件,谁也不知道事实是怎样的,后来人知道的也多是传闻罢了。

    但是当年老赵家的剥皮事件和后来我们这发生的剥皮悬案,这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却又总在无影无形中,透漏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当下又问道:“麦子,你们家这门剥皮手艺真的没传过别人?”

    要说剥狐狸皮,这事我信,但要说生生剥小孩的人皮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我却是有点不信是老乔家的人能做得出来。

    乔麦子想了想说:“好像传过别人,早年那时候我还小,我家在爷爷的卧室里供奉着一个无名的香案,逢年过节,祭拜的时候,我都会听爷爷似乎是在替祖上说着什么真是后悔啊,不该啊之类的话,似乎话里有音,却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那香案还在么?”

    “不在了,随着爷爷入土下葬了。”

    这东西既是随着倔老头入土下葬了,我本来还想让乔麦子带着去看看,一听这话也就不多想了。

    我俩说完这事,我便将乔麦子的手牵过来,放进我的裤裆里,搁那时候,我这种行为就是下流坏死了的胚子,不过现在想想,我更愿意说成是年少轻狂。

    就像我现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