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云录-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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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沁垂了眼不敢看他的脸,两手护着胸,周蕴衫子也开了,露出了前胸的两点朱红,玉沁连忙避开了眼光不敢看,周蕴只管慢慢的挑。逗着,含了她的樱唇允吸,玉沁忽然间明白过来,声若蚊呐,“我这里有图。”
周蕴放了玉沁,看她从床铺的暗格里拿出画册,沁儿这是照本宣科了。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深若幽潭,眼神里荡漾着桃花瓣,见周蕴含笑看她,玉沁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你,你,我……”
眼里翻涌了水光,玉沁羞不可抑,身子忽然间被压倒了,亵裤脱落了,樱唇又被辗转的允吸,腿也被抬了起来,玉沁身上一阵酥麻颤栗,摩擦间忽的一痛,周蕴呼吸也急促起来,“沁儿忍耐着些。”
玉沁哪里还会说什么,她沉陷在最原始的洪荒里了,下面一阵尖锐的刺痛,玉沁本能的绷紧了身子,周蕴还顾得上亲她,轻轻的啃咬着她的香肩,玉沁分散了注意,两腿间不觉放松了些,周蕴得了机会,把她的腿打得大开,玉沁再想夹紧也晚了,反倒增添了情趣,任凭他肆意的抽动起来,心咚咚的跳着,嘴里呜呜出声,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
过了良久汁液横流,周蕴轻轻的抽出了身子,捧着玉沁的脸笑道,“沁儿我们是夫妻了。”
玉沁笑生双靥,忽然又找着了羞,嘤咛一声拿手捂了脸,周蕴见她实在害羞,扶她起来笑道,“银针刺破杏花蕊,未敢高声紧颦眉。”
玉沁没听过这样的话,见周蕴一脸坏坏的笑,过了半晌玉沁终于回过味来,当时就急得瞪了眼睛,“太子从哪里学来的淫。词烂曲也拿来说给我听,我成了替太子爷解闷的了,太子爷就会欺负我。”
大颗的羞泪顺着脸腮流下来,双颊一片羞愤的潮红,周蕴这才知道是他孟浪了,嫡妻是用来敬重的,这些个不知羞的情话应该和侍妾调笑去。
周蕴连忙笑道,“沁儿你冤枉我呢,你摸摸我的心,我心里哪敢不敬重你了,沁儿快别哭了,你再哭眼睛该肿了,让那些人见了还真当我欺负你了。”
玉沁听了那样的荤话,脸上一时挂不住了,这才羞哭了的,早让周蕴哄得回心转意,满心甜蜜蜜的,眼睛里带出了一点笑影子,偏生板着俏脸,只是那双颊晕红,带着一抹子娇羞,周蕴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安静的坐了一会,嗅着少女的体香,等她情绪平复了,方才披衣下了地,到外面要水。
守在外间的几个丫鬟都红了脸,抬了浴桶进来,东宫春潮涌动,几个嬷嬷都知道大喜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忙着烧香拜菩萨。
玉沁换了干净的亵衣,猫一样趴在周蕴怀里,刚做成了夫妻,心里全是柔情蜜意,就听房檐上一声声的猫叫,玉沁有些着急,“黄团儿病了呢,它叫了一天。”
“你的黄团儿想伴儿了呢,它不是病了。”
玉沁却又听不懂了,“我们还要养只猫给她作伴?”
大地慢慢沉睡了,黑色笼罩着宫殿,月色朦胧,星光迷离,遥远的银河流泻生辉,微风徐徐吹过,地面上树影婆娑,夜的香气织就了一张温柔的网,在温馨旖旎的气息里满足的睡去,沉入一个甜蜜的梦乡,沉浸在玫瑰色的梦境里。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四周还是那样浓稠的黑,周蕴照例早起,嗅着空气里弥漫的草木清香,练了一路剑法,静止如渊,迅疾如闪电,阳刚与阴柔终于和谐,天光微亮,他过去看他的太子妃,玉沁刚刚睡醒,揉着松醒的眼,晕生双颊。
太子妃到皇后那里请安,行动间带了一份滞重,双颊红如榴火,一双眼潋滟生辉,皇后娘娘一把就拉住了,知道玉沁脸皮薄,皇后什么也不问,只是张罗着给玉沁做衣服,又命人传了方家少夫人进宫相伴。
后妃轻易见不着家里人,皇后娘娘体谅太子妃。
玉潭昨天听说爹爹进了暗云卫死囚牢,她也打探不出什么来,过了一夜皇后传唤,玉潭只得打扮着进了宫,皇后眉眼之间都是盈盈的笑意,颇有几分宠溺的看着太子妃,玉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皇后亲手扶玉潭起来,“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太子妃的服饰有尚衣局管着,原不该我们操心,本宫想着太子妃年少,压不住那些庄重的色彩,还是轻灵活泼的方好,少夫人帮着选选料子,趁便也做几套,连本宫也跟着做几套。”
玉潭连忙凑趣笑了,“可见皇后娘娘疼爱太子妃。”
玉沁满脸娇羞的陪在一旁,选了嫩黄、粉白两匹料子,皇后又帮着选了粉绿,紫黛几匹绸缎,皇后多少年都没这么高兴了,一心要打扮太子妃,玉潭完全放心了,谈吐间也幽默风趣起来,玉潭识趣的没有提起李侯爷。
李侯爷陪着皇帝喝酒呢,皇帝就像忘了那些事,李侯爷也都忘了。
李侯爷举家将要搬迁到江南,为朝廷考察民风,皇帝拍着李侯爷笑道,“江南官场糜烂不堪,非要下重手整治,爱卿身为转运使,安抚一方黎庶,造福一方。”
李鸣唯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说些感激涕零的话,心下战战兢兢,自古伴君如伴虎,皇帝天威难测,喜怒不形于色,皇帝的心意有谁能知道呢,太子的心意更难猜了,李鸣唯不敢胡思乱想,他尽到自己的本分就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扫尾
东宫甜蜜蜜的,凤仪宫也甚是喜庆。
太后的万春宫“啪”的一声脆响,是杯子碎裂的声音。
侍立的宫女吓得都跪了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太后一头稀疏花白的头发挽了个小小的发髻,就像罩了一层白霜,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没牙的嘴唇翕动着,布满了老人斑的手抚着胸口,华丽的衣饰也掩不住衰老的疲态。
老太后厌恶的盯着老太监,跟了太后二十来年的李德海。
李德海磕了个头,“老奴再也不能服侍太后了,还望太后保重凤体,老奴忠心耿耿,老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后,为了太子。”
太后疲惫的说,“滚出去,再也不要让哀家看到你。”
太后把人都撵出去了,宫殿空旷下来,五十几年的深宫岁月,享尽了富贵荣华,到头来她又得到了什么呢,太后一辈子没儿子,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女儿大长公主,为了生存,也为了揽权,血雨腥风的一路过来了,太后在宫中时间最久,胜过了两代帝王。
这回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太子惦记太后的铺子,太后原来还想谈谈条件,没成想太子买通了太后身边的人,跟了太后二十来年的李德海把一切都献了出去。
小宫女匍匐着进来,舌头打颤,“大,大,大公子求见太后。”
太后厌恶的皱眉,“哪里来的大公子?”
“就是。就是赵家的大公子赵弘毅。。”
“是弘毅来了?弘毅过来看哀家了?”太后一下子有了精神。
赵弘毅大病初愈,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赵弘毅进了宫殿,看着曾经雍容华贵的太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侄孙参见太后。”
“弘毅你终于来看哀家了,哀家……”
太后泪如雨下,拉着赵弘毅的手说起来,又是恶毒的诅咒,又是颠三倒四的重复。两三个时辰过去了。车轱辘话说个没完,太子在这件事上做的还算大方,当初承诺过安排赵弘毅见见太后,太子真做到了。让他们安静的说话。并没有派人监视。
太后都老糊涂了。不时的以为赵家还是原来的赵家,太后还托付赵弘毅帮她照顾大长公主,大驸马不得朝廷看重。总算没搅合进来。
老年人喜欢打盹,看太后疲倦了,赵弘毅告辞离去。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进宫了,赵弘毅自嘲的笑笑。
太子等候在路边,艳阳下一身明黄,赵弘毅眯起了眼睛,桀骜不驯的本色又出来了,赵弘毅立而不跪,偏头打量太子,嘴里啧啧有声,“小样的,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周蕴淡淡笑了,“小弟略备薄酒,与赵兄送行。”
小太监早捧了托盘,上面只有两杯酒,周蕴拿起一杯笑道,“赵兄请。”
周蕴一饮而尽,赵弘毅冷笑一声,“姓周的,你搞什么名堂!”
“赵兄归家犹如泥牛入海,小弟再想见赵兄也难了,你我兄弟一场,小弟特来相送。”
赵弘毅拿起那杯酒嗅了嗅倒在地上,他连一句话也懒得说了,周蕴好脾气的笑了笑,也不见他着恼,吩咐小太监,“送赵公子出宫。”
赵弘毅什么都懒得想,跟着小太监出了皇宫。
章锦恭一身暗云卫的玄色官服,神气活现的,再也不是小厮模样,“赵爷请,太子吩咐在下送赵爷回去。”
章锦恭牵了一匹马,正是赵弘毅的那匹战马,那匹马通灵性,希律律的一声长嘶,拿舌头舔着赵弘毅的手,手上又湿又痒,赵弘毅眼眶都红了。
他的长枪也回来了,赵弘毅没想到他真个自由了。
看着繁华的街市恍若隔世,他的家人安顿在榆树胡同一个五进的宅子里,大门上面的黑漆斑驳陆离,赵家的家产全部充公,朝廷发还了这处产业,还有少量奴仆,家里的老弱妇孺还能有个落脚之处。
章锦恭上前敲门,过了好半晌,终于有个小童探出头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童抬头看见赵弘毅,咧了嘴巴要哭,赵弘毅推开小童大步进了院落,高喊了一声娘,院落里七嘴八舌的喧哗,过了一会传出来女人撕心裂肺痛哭的声音,章锦恭觉得揪心,摇摇头不忍心听下去了。
章锦恭到巷子深处的小酒馆要了一壶酒,老板过来压低了音儿,“他们家里人都老实着呢,小老儿留心看着。”
章锦恭打着官腔,“赵弘毅放回来了,你留心看着他。”
小酒馆的老板连忙答应了,章锦恭也不急着回去,坐在窗前正好看着赵家的大门,这条巷子里还有几个走街串巷卖杂货的,都是暗云卫的暗探。
章锦恭是刑侦司的,专管这一摊。
过了没两天朝廷又有旨意,朝廷法外开恩,赵家的男子凡是肯脱离赵氏家族的,都可以另谋出路,从此后清清白白做人,还可以参加科举考试,朝廷既往不咎。
受了牵连入狱的赵家子弟都放了回来,博望侯嫡出兄弟三人,庶出兄弟十一个,赵弘毅这辈的从兄弟更多了,嫡庶加起来能有七八十,往日赵弘毅身份最为尊贵,他是长房长子承重孙,如今他的那些从兄弟都不把他放在眼睛里了。
这些兄弟还能混个出路,赵弘毅前程堪忧。
赵弘毅不过十七岁,他庶出叔叔家里的儿子们比他大的不少。
朝廷施恩,赵家兄弟们赶紧的表示忠心,赵家人相互厮杀起来,为了仅存的一点财富打的鸡飞狗跳,闹得乌烟瘴气,赵夫人辖制不了,赵家祠堂也难以维系,赵家人心散了,庞大的家族土崩瓦解,朝廷还不用担杀戮的恶名。
赵家的内乱由暗云卫上报,皇帝终于放心了,至此这桩案件总算落下帷幕。
陆羽峰冲在最前沿,斩首,夺爵。燕慈郡王分一杯羹,又是皇族,朝廷只是抄家监禁,赵家是幕后的主使者,又是太后的娘家,表面上太后对皇帝有恩,太后做主,昭明帝才有机会问鼎天下,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