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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143章

小说: 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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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孩子都给弄死了,你才甘心啊,你到底是人还是魔鬼,那是舒凝啊,孩子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曲韦恩无动于衷的坐在地上。甚至连眸子都没有眨一下,曲潇潇气急败坏,跪在地上,双手拽着曲韦恩的咆哮:“曲韦恩,你给我说话,你怎么不敢说话了?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闫丹的孩子也是被你这样打没了,现在又轮到舒凝,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毒?你看着我啊。”

    曲潇潇觉得自己要疯了,愧疚跟难受折磨着她,她不停的摇晃曲韦恩,过了好一会儿曲韦恩才抬了眸子,看着曲潇潇云淡风轻的说:“潇潇,这样不是很好吗?没了跟穆厉延的羁绊,她就会跟我在一起了。”

    曲潇潇被曲韦恩的话给愣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曲韦恩,她浑身气的颤抖,摇着头道:“哥,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你这是让舒凝恨你一辈子啊,那个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不是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曲韦恩闭了闭眼,心里苦笑,若孩子真是他的,他又怎么会如此心狠,他多想跟舒凝有一个孩子,可那不是。

    但曲潇潇要继续误会下去,他索性也就将这个误会延伸一辈子,让舒凝跟穆厉延心中永远横着一根刺。

    待曲韦恩再睁开眼时,他从地板上站起来,冷笑了声:“我曲韦恩不要这种可能,她要恨就恨吧,恨了,她心里就记住我了。”

    闻言,曲潇潇当即站起来甩了曲韦恩一巴掌,一直不放心站在门口的曲母看着曲潇潇动手,大叫了一声过去:“潇潇,你这怎么能打你哥呢,这根本怪不得你哥啊。”

    曲潇潇无视曲母,双目猩红的瞪着曲韦恩说:“你根本不是人,看着舒宝贝一直受着病痛的折磨,明知道穆厉延能给宝贝配型,你到现在还瞒着,你这是要看着宝贝死啊。”

    曲韦恩冷扯着一抹弧度,目光冷锐的盯着曲潇潇:“潇潇,你不是也早就知道,可你为什么还要瞒着,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你守口如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舒凝的儿子在医院里受着病痛的折磨,舒凝受着精神上跟身体上双重煎熬?你自己跑到国外跟樱赫两人潇洒,怎么就没想过今天,我告诉你潇潇,我就是要让穆厉延所有的孩子都死了,无论是当初被打了的一个,还是昨晚被打的,或者是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我都要把他们弄死,让舒凝跟穆厉延再无瓜葛。”

    曲潇潇惊惶的退了一步,这些都是有她的责任,她满心悔恨的说:“对,是我,是我不该因为你是我哥就一再姑息,否则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说过,你已经不是我哥,我不会再为你隐瞒了,我要去告诉舒凝,告诉她你所做的一切。”

    曲韦恩根本不惧曲潇潇的威胁,嘴角扬起一抹凉意:“潇潇,你要是想看着哥进去坐牢。就尽情去告诉舒凝,对了,顺便你再把我害舒德华,整垮面粉厂的事都告诉她,再让警察来把你哥带走,然后我们曲家也就等着完蛋吧。”

    曲母一听事态如此严重,她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曲韦恩说什么警察抓他走,立马抓着曲潇潇的手慌急道:“潇潇,这可是你哥啊,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就要是把你哥给害了,你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妈怎么活啊,你这是逼妈死啊,妈还不如跳楼死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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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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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潇潇甩开曲母,悲愤道:“妈,哥他现在做的事根本就是疯了,我不能再纵容着他,否则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舒凝的孩子没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真以为穆厉延会放过曲家吗?不会,我们曲家会因为哥的所作所为,全部搭进去,而他自己,到时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曲母死死拉着曲潇潇,看着她厉声道:“妈不懂你那些大道理,妈只知道他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做,你这哪里是逼你哥啊,就是在逼妈去死啊,为了一个外人,你真要看着你哥坐牢,看着妈死吗?如果你真这么做,你就不是曲家的女儿。”

    曲潇潇心中愤怒,又无可奈何。她怎么不知道曲韦恩对于曲母的意义,如果曲韦恩进去了,曲母真会为了逼她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一再姑息曲韦恩的原因。

    她深深地闭了闭眼,一个艰难的选择横在她的心里,缓缓吐了一口气,坚决的扳开曲母的手,看着曲韦恩说:“哥,我也不想你有事,可你为什么要逼我呢?今日我再姑息你,你依然会为了心中魔怔,一再伤害舒凝,你已经疯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对不起舒凝一次,不能再对不起了。”

    见曲潇潇执意如此,还不等曲韦恩说什么,曲母忽然跑到了窗框上趴着,软了之前的态度,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逼出了几滴眼泪,夸张大哭道:“潇潇,你为了一个外人就要对不起曲家吗?你忘了你身上跟你哥流着的可都是曲家人血,你们兄妹相残,这不就是逼当妈的去死吗,今天你要是走出这个门,把你哥推进监狱,妈就从这里跳下去。”

    曲潇潇没想曲母还来真的,当即变了脸色,曲韦恩也是一怔:“妈,你真是干什么,赶快下来。”

    曲母不下来,哭的更大声了:“韦恩啊,你妹妹这是要把你送进监狱啊,那不如让妈去死啊,潇潇如果不答应我,我今天就从这里跳下去,妈不想看见你们兄妹反目,妈还是死了一了百了。”

    说着,曲母将一只脚也跨了上去,相当于一半的身子都吊在外面,稍有不慎就真掉下去了。

    曲潇潇大惊,那可是她亲生母亲,她怎么会逼得曲母去跳楼。

    曲母这是拿命,拿不孝的罪名来逼曲潇潇啊。

    曲父从外面回来,还在大门口就看见曲母趴到了窗口,他胆战心惊,一面喊着,一面往楼上跑。

    曲母朝曲潇潇逼迫道:“潇潇,你到底是要妈从这里跳下去,还是护着那个叫舒凝的,你自己选。”

    这哪里给了曲潇潇选择,她痛苦而无力的闭上眼睛,一向坚强的她忍不住哭了,心中挣扎了许久。她看着曲韦恩说道:“哥,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伤害舒凝,就算爸妈一起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姑息你。”

    这话不过是一句狠话,若真到了那天,曲潇潇还是没有选择,只有妥协。

    曲潇潇甚是无力和疲惫,捂着沉重的身子准备转身,曲韦恩喊住曲潇潇,淡漠的说:“潇潇,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告诉小凝,告诉穆厉延,哥答应你收手。”

    曲潇潇不可置信的回头:“你要我现在还瞒着舒凝穆厉延是舒宝贝父亲的事?你真要舒宝贝死?”

    曲韦恩眸底掠过一抹阴毒:“小凝既然没了孩子,她自己能做配型,不需要穆厉延,如果你不希望舒宝贝最后也没了命,就尽管去告诉。”

    曲潇潇笑了,曲韦恩的丧心病狂,让她心悸,看了眼趴在窗口的曲母,她深深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悲凉,然后缓缓地转身出了曲家,这个家,她真的不想回来。

    见曲潇潇妥协,曲韦恩赶紧将曲母从窗台上扶下来,他虽然知道曲母一定会出来阻挠,可对于曲母这么极端的做法,他还是担心的。

    曲父是一头雾水,但见曲母从窗台上下来,他也松了口气。

    ……

    医院里,舒凝是下午才醒过来,当时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她觉得自己好似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身子就像是泡在百年千年的醋坛里,酸软无力,仿佛失去了知觉。

    也到三月了,a市的三月,天气渐渐回暖了,下午温暖的眼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她苍白几乎透明的手背上。跳跃在椅子上,俏皮的,像初春里的孩子一样顽皮。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嘴唇干涸,两片唇瓣像是黏合在一起,分不开似的,身上传来隐隐的痛,这让她心里甚是失望,对的,是失望,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眼泪,哪怕她知道孩子已经没了,她也没有哭,只是失望,自己竟然还活着。

    为何不死了?

    死了,就一了百了。

    她不是一名合格的母亲,自己的孩子,她都无法保住,一次次,就像是拿着刀子一次次在割她的心啊。

    哀莫大于心死,人到了最悲伤时,是哭不出来的。

    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阳光在房间里跳跃,还有微风吹进来,很宁静,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她很累,想这样一直睡下去,为什么要让她醒过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后面草坪上活动的人,一名妇女抱着婴孩从她的窗口走过,肉嘟嘟的婴孩趴在母亲的肩膀上冲着她笑,像天使一样的笑,让她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也将她心里那些悲戚全都勾了出来,悲怆让她无法言喻,无法动弹,只能轻轻扯了扯嘴角,回以一笑。

    门被人轻轻推开发出吱呀声,舒凝缓缓回过头去,看见来人,眼底闪过讶异。

    她醒来见到不是自己的父亲,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是穆厉延,是闫丹。

    她一直在寻找的闫丹。

    闫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外套,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戴着一副墨镜,微低着头,这幅装扮,舒凝心里不由冷笑,这是在躲谁呢?

    闫丹取下墨镜,抬起头朝病床走过去,看了眼舒凝,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与怜悯,对,是怜悯,当初舒凝对她流露过的怜悯。

    闫丹站着,叹息道:“没想到他对你也能下得了手。”

    舒凝轻扯着嘴角:“你一直知道我在找你,却一直躲着不见,就是害怕曲韦恩吧,他完全疯了,我原谅了你,可他还是不放过你,他对你下药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是。他比我想象中的疯狂,跟他相比,我那些真的不算什么,我闫丹豁出命爱的男人,却拿我不当人,当仇人。”闫丹自嘲道:“如果不是我妈发现了他给我吃的要是导致精神失常的药,我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他是爱你,可他更爱自己,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犯贱爱他,一想到离开他,心就痛,最终还是留在这个地方,远远的看着,可看到的东西越多了,心就越凉,舒凝,你说我们回到当年大学的时候多好,没有这些伤害与痛苦。”

    回到过去,舒凝也很想,人一到遇到巨大挫折。就喜欢颓然,绝望,自暴自弃,她也是个人,也有那些负面情绪。

    “可终究是回不去了,错过的人,过了的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舒凝痛苦的眯了眯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闫丹:“当初给我和潇潇发短信的都是你,之前躲着不出来。现在为什么又要出来了?”

    “是,都是我,我真不该留下,也不该回来。”闫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神里透着苍茫:“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也知道你想找舒宝贝的父亲做骨髓移植,请原谅我之前一直躲避着,但舒凝,你只是尝试了韦恩他三分之一的残忍,等你真正都知道的那天,你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舒凝心一拧:“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都不重要了。”闫丹笑着摇头:“舒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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