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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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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有些人一直喂你吃糖你却吵着闹着不愿意相信。而有些人,只是为了你吃了一颗糖你就趋之若鹜,贴近的毫无头脑。真的对你好的人,糖吃腻了也不会有毒,而新鲜美好的坏人就是这样将毒藏在一颗糖中,等待时机毒发。

    明逸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但奈何苏犰安就在身边。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在抽噎,又努力克制自己的笑容,使他原本像天仙降落凡间的脸变得无比扭曲。

    “望竹姐姐这时才知道抵赖么?你可知,我家主子险些要为了你丧命。寒竹啊寒竹,多好的制头晕的药。只是可惜了,和姚公子小厨房那日做的酒堡鹅撞上了,”侍女也跪在苏犰安身边,“望竹姐姐懂医,敢问,寒竹遇酒,会有何事啊?”

    “寒竹遇酒,乃剧毒也。”

    “好,既然姐姐知道是剧毒,又为何会这样害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不通医理,且寒竹这味药又不常用,姐姐真是好狠的心啊,”说着边望了一眼明逸,继而也捂着脸抽泣了起来,“我家公子这么善良,真是不知道望竹姐姐为何要害主子啊?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误会?这误会可大了!望竹姐姐说了没有写就是没有。还未追究是否写了寒竹,你就在讨问为何要害你家主子,这未免太急了吧!”秋阳在旁看得气愤,跳到前面,叉腰指着侍女说道。

    侍女望了一眼明逸,停止了抽泣,从怀中拿出一张薄纸:“我家主子本想为姐姐留个情面,不想事情太明了,想让犯了错的人自己认错。所以让奴婢把这药方子给处理了。奴婢怕有人不知悔改,所以留了个心眼,将当时的药方留下了。”

    明逸眉头微皱:“小雅,不是跟你要给姐姐面子么,你这是……”

    侍女又一次抹泪:“如果连奴婢都不知道怎么保护公子,那就真的没有人可以保护公子了。”

    “小雅!”

    “无妨,”苏犰安淡淡道,“给我看一看吧,望竹的字,我还是认得的。”

    秋阳闻笛皆松了口气,以为其中必有误会,兴许是字迹不清这些缘由。

 第二十二章 认不认,不由她

    “不错,这是望竹的字迹。全本小说网,HTTPS://。m;寒竹二字,也很清楚。”苏犰安道。

    “怎么会?”闻笛低声道。望竹性情温和沉静更不会害人,什么事情都只听苏犰安的,医术又了得,不可能误写更不可能故意写寒竹。而苏犰安,她在他身边十几年,替他办事无数,期间书信往来不少。苏犰安不可能错认字迹。

    那么就,只会是……

    闻笛猛地抬头,指着正抹泪的明逸道:“肯定是你这个……”

    “闻笛,退回去,”望竹出声阻止,“殿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奴婢,确实未写过寒竹。”

    侍女像是料到望竹不会承认似的,又喊了进货的老李进了院子。

    老李一番不敢一番真诚一番让苏犰安“无妨,你说吧”,方才开始说话:“回殿下的话,姚公子的小厨房一直都是望管事在打理。那天快正午的时候,管事向我讨要一壶酒,说是姚公子想要用午膳的时候喝一些。奴才就给了望管事一壶清酒,却不想……这酒,竟是做这用的。”

    “正午时候,你确定么?”

    “奴才确定,”老李对着苏犰安磕了一个头,“奴才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如若有半点假,不等老天爷将奴才天打雷劈,殿下也可以将奴才碎尸万段!”

    “好,你先下去吧,”待老李走后,苏犰安望着跪在地上的望竹,“望竹,你还有什么话说?”

    秋阳、闻笛皆在旁听的气愤,不时的两人都想冲前去,可两人又都相互阻拦的不上前。

    “奴婢确实拿过酒,酒不是用来堡鹅的,是用来喝的。明公子,也确实喝了酒。但奴婢,确实从未在方子上写过寒竹。除此之外,奴婢无话可说。”

    “望竹姐姐,我家公子并未想要您去受多大的惩罚。您……为何还要抵赖?”

    “小雅,你退下,不要再说了,”明逸的声音好听的可以让人酥到骨头里,此刻脸上又浮着无辜、忧伤的表情,“望竹姐姐,我知道你我并无恩怨,你害我,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说出来,我是可以原谅你的。”

    “奴婢没有苦衷,您也说了,你我无恩怨。我望竹,跟着殿下的时候便对殿下发誓说不会招惹是非。望竹不该做的不会做,没有做的也不会承认,”望竹朝着苏犰安磕头,“殿下……”

    “我就是那个苦衷。”这时,一个从开始就沉寂的声音突然跳出来。

    明逸眼里用泪掩盖的笑再难挡住,又用手捂着嘴。

    “哦?认了?”苏犰安的嘴角微微勾起,嘴角微微勾起又消无声息的放下。

    姚药学着望竹的样子跪在他脚边,身边的望竹不断用眼神告诉姚药不要惹事,姚药当做未看到似的对着她笑了笑,笑的淡然,笑的坦然。

    她向苏犰安磕了个头:“是的,奴…才认了。这一切都是我指使望竹做的,望竹并未忘记对殿下的誓言。不愿意听奴才的话,于是奴才便……用一些事情去威胁她,望竹这才没有办法被奴才胁迫做了这些事。这一切,都是奴才做的。”

    他们不会去问她为什么要指使望竹做坏事,不会关心她是如何威胁望竹,不会要去了解她是如何做的坏事。

    这只是因为,他们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想要她,亲口承认是自己做的。

    “姚弟弟,我……那日我们明明聊得很开心,你也说你很欢喜我,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害我。殿下,这世界好黑暗,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真心对我,哪个人是假意对我了,”他又一次哭倒在苏犰安怀里,“殿下……”

    苏犰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好了,现在知道是谁了,你想怎么处置?”

    “姚弟弟年纪尚小,我想此番肯定是因为望竹姐姐管教不好……我也不愿意让姚弟弟去受苦受累,加上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有殿下为我撑腰,我……已经很知足了。姚弟弟,只是现在不懂事,不代表以后不会不懂事,所以啊,我想给姚弟弟一个机会,我想他经过了这次肯定以后就会安分很多了,”他在苏犰安怀里又抽泣几声,“可是姚弟弟就是犯了错,这还是要给一些小惩罚的。”

    “小惩罚?哦?你想怎么给?”

    “我想让姚弟弟跪半天的铁链子,在府中人最密集的梅花园,也是给大家的一个警示。”明逸虽然嘴上说的开心,可心里也还是不安。

    这个姚药,被苏犰安放在了整个府内最偏僻地方,派的人手又十分的少。姚药小院子相较于他的来说又简直不要太简陋,这样的人,看上去是最不被宠幸的。

    可,去伺候她的人是望竹啊,是跟了苏犰安十几年只伺候他一个人的望竹啊!

    可,她被藏起来来了啊,被藏在了最偏僻的地方啊,要不是跟踪左木潇的探子跟出来的姚药,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男宠在苏犰安的太子府,就好像,苏犰安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啊!

    这个姚药,肯定来头不小,那这个时候,苏犰安还会护着他么?

    “嗯,那就按你说的做吧,至于望竹,禁闭一月,罚俸一年。”苏犰安答得漫不经心,见明逸愣在原地,又挽了挽他,“走吧,稍后就会有人带他去花园。”

    “嗯?嗯嗯嗯……”明逸挤出笑容,看着面无表情的苏犰安,心中又不由得漫出一丝不安。

    苏犰安乖乖的听了他的话,处罚了这个新来的男宠,可,明逸的心里却又是更不安心了……

    “还不走么?”

    “嗯,好,殿下你等等我啊!”

    闻笛秋阳一人一个将跪在地上的两人扶起。小树林的院子门关的悄无声息,当门被合上的时候,院子里又只有她们四人,仿佛并未发生什么一般,只是从未有过的,四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公子,你是糊涂了么?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秋阳在旁看着知晓一些,可还是忍不住问。

    “认不认,由不得我,”姚药淡淡道,眼里透着一个十四岁少女不该拥有的无声的忧伤和压抑,“本来也就是一个俘虏,只是苦了望竹姐姐,无故被牵连。”

    俘虏的生活,只是在小院子里每日吃吃喝喝。这,本来就是一个笑话。

    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收获幸福。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收获那些收获幸福的人多出来的杂草,这杂草,扎的人,很疼很疼。

 第二十三章 小白布条和羊肉

    两人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来院子里提人。(全本小说网,https://。)

    两个当事人没有多大反应,倒是旁边看的两个血气方刚的英勇女子对着来院子里的几个士兵好一阵阻拦。

    秋阳闻笛两人武功皆不输苏犰安的府兵,但两人也从心里知道她们终究还是会被拖走的,所以再如何胡闹,在府兵看来也不过只是一番死缠烂打而已了,来领人的年华也未出手,抱臂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哭喊、撕扯。

    姚药也无奈,可也未阻止。

    有时两人眼神碰撞,给姚药的感觉依旧是从前那般的熟悉感,年华仿佛察觉什么,可始终都是豪爽的笑着,等两个姑娘叫喊、撕扯完了,他淡淡然的领着一群府兵走在她们身后。

    一路上没有人押着,也没有人无声说话,一直都走的静静的。

    半途太子府的紧闭屋到了,年华也只是喊了句停,没有人将望竹压进去,也没有人来等门口迎接。

    姚药方才望着望竹。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望竹进屋时,对着姚药用口型比划着:“等等我。”

    姚药很快明白,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一行人继续走着,在即将到达花园的时候,明逸的侍女端着一碗汤药经过。

    年华像是刻意躲避似的,推着姚药往前走,可那侍女还是道:“是年近卫么?等等。”

    一行人停下,年华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小雅姐姐,我这是要带人去花园受罚,马上就要耽误时辰了,要是被殿下知道了,他该以为我是在包庇伤害明主子的罪人了。”

    “哦?年近卫是在说您没有包庇么?”侍女自然的将手中的端盆递与年华身后的小府兵。

    “属下还真是不知道哪里包庇罪人了?”

    侍女叉腰冷笑一声:“我且不说年公子放着罪人在前面走,年近卫可是在太子府时日不多,府规尚未明了?”

    侍女眼睛瞪的老大,却始终未看姚药一眼。

    年华身后几个关系好的府兵有些看不下去想要跳出来说些什么,他却向身后摆了摆手手,笑得淡然:“那请姐姐赐教吧。”

    小雅撇嘴轻哼一声:“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可听好了啊。太子府有规定,受罚的罪人受罚时不可着厚衣物,不分季。而年近卫,你看,你前面的姚公子这是要去跪铁链子吧,上的衣物却着了这么多。都说了是皮肉之罚,可您这样包庇,不知刑法意义何在啊?(这里的里衣差不多是指夏天那种上下套的睡衣那种厚度那种长度,请不要自行yy成只有xx和xx)”

    呵呵,年华笑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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