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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皇上瞒浩荡-第248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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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深出了大殿的门。

    弦音朝她们三人跑过去,无视偏室门口脸色微黑的男人。

    弦音一过去,三人就围了她。

    “怎么那么久啊?我都快坐成石像了。”

    “是啊,查些什么呀?”

    因为顾忌到男人就在不远处的门口,她们也不敢大声,就小声地咕哝着。

    弦音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韦姑娘,过来。”

    韦蓉一听,轮到自己了,可激动了,碍于男人就在那看着,她也不好欢呼雀跃,可瞬间红透的小脸,以及潋滟发光的眼波,无不显示着她的兴奋和紧张。

    抿了抿唇,她跟弦音她们三人道:“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秦燕将她一推。

    她脚下一踉跄,差点摔跤。

    见韦蓉已经往偏室走,男人神色不明、情绪不明地瞥了一眼弦音,转身入了室内。

    韦蓉走到门口,还红着脸回头看向她们,秦燕举起双手,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两食指相碰亲昵的动作。

    韦蓉脸又一红,嗔了她一眼,就拾步进了偏室。

    门关上。

    看着这一切,弦音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她赶着跟管深出来,是想要先静一静而已,她得消化消化方才从管深那里得到的那么多信息,她也没有心里准备跟他单独相处。

    “江妹妹,到底查什么呀?”秦燕问她。

    弦音心里乱得很,特别不想回答,可是又不得不敷衍。

    “就查那日谁写了三王爷的坏话,其实我在里面那么长时间,主要是等三王府那个管家,没问多少,而且三王爷交代,出来不许跟你们详说,以免大家有时间想对策替自己开脱。”

    秦燕汗。

    不过,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们也不好再多问,多问了会让人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肇事者。

    弦音落得了清静,就坐在那里整个理了一遍从管深那里得到的信息。

    其实,除了凶手不是秦心柔,而是午国皇帝,要杀的人不是她,而是神医,这点让她很震惊之外,还有让她更意外的是,卞惊寒竟然想要秦心柔和张山的命。

    秦心柔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却也未曾对他们做过什么大是大非的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女人耍了些小心机,也是因为对他有情,想成为他的女人而已,可他,却对她动了杀机。

    还有张山,不管怎么说,她曾经受他收留,就算他是要用她的读心术帮自己,但也是大家各取所需。

    竟然也落得个满门抄斩。

    当然,从管深的心里不难看出,张山应该是将她会读心术的秘密透露了出去,卞惊寒才想要除掉他。

    反正,她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以前不是没觉得这个男人狠,却没想到他如此狠,狠到让人害怕。

    又在那里思绪纷乱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发现韦蓉竟然还没出来。

    她就搞不懂了,查她的时间久,那是因为既要等管深,又要管深去想这些事,让她了解这些事,可做什么韦蓉也要那么久?

    又不是真有人写了什么侮辱之话!既然是假查,不应该走走过场、做做样子就成吗?

    那应该很快才对呀。

    怎就这半天呢?

    而且关着门,不对,拴着门。

    孤男寡女的,韦蓉又特别热情奔放。。。。。。

    她不悦地盯着那扇门,想象着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

    原则上说,她那日跟韦蓉明确讲过,卞惊寒最不喜别人触碰,所以,应该还好。

    应该还好吧?

    偏室里,韦蓉坐于桌前,手执毛笔,笔尖在墨锭上刷了又刷、舐了又舐,再拿到宣纸上落笔写。

    可因为没有水,就是干墨,根本不显,写一笔就得重新去刷,有时一笔都写不完整。

    男人坐在她对面,大手把弄着桌上的一个笔架,低敛着眉目,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在考虑什么问题。

    韦蓉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俊颜。

    她发现,就这样谁也不说话的一个静处,已是让她的心中如同小鹿在撞。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贪恋,就像是一对夫妻在一间房里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又相互做着相濡以沫的陪伴。

    她甚至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所以,原本可以让外面的宫人送点水进来研墨的,远比现在这样干刷要快得多,但是,男人没有提出来,她就更不会提。

    慢就慢,她巴不得,正好有理由拖延,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

    她也终于明白方才江语倩为何那么久了。

    又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放了手中笔架,看向她。

    她呼吸一滞,连忙假装认真写。

    虽然只是让她随便写一句话,可是没有墨,她就才写出三个半字。

    男人只是瞥了一眼她面前的宣纸,又侧首看了看墙角的时漏,双手朝桌面上闲闲一撑,起身。

    韦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假装全神贯注写字。

    男人自位子上走出,然后走出离桌子两步远,偏头看桌底,忽的开口:“你脚下那是什么?老鼠吗?”

    韦蓉闻言,吓得弹跳而起,尖叫出声:“啊——”

    因为那声音实在不小,外面三人虽然隔得有些距离,但还是听到了,秦燕和宋蓉皆是一怔,弦音更是噌然而起。

    秦燕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眼前身影一晃,弦音已经大步流星朝偏室而去。

    “韦姐姐你没事吧?”

    弦音急切地伸手推偏室的门,本只是想试试,不行就敲门,谁知,门并没有栓,一推就将门推得洞开。

    她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扑栽进去,好在扑踉两步,及时稳住。

 第617章 小醋坛子(3末)【求月票】

    屋中的一幕当即入眼。

    男人长身玉立在屋中,韦蓉花容失色地躲在他身后。。。。。。

    什么情况?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虽然两人也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但是,韦蓉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躲在男人背后,就差抱住他腰了,是几个意思?

    因为她的贸然闯入,屋中男女也都转眸朝她看过来。

    弦音脑中木了一下,想了想通常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

    说,对不起,打扰了,然后走出去,替他们带上门?

    尼玛,那不是她风格。

    装受惊、装柔弱是吧?

    她径直走了过去:“是我,那日掉在御书房屏风后面的那张纸是我写的,王爷不用查了。”

    韦蓉震惊。

    男人亦露出些些微愕的表情。

    深目看了她一眼,又眼梢一掠看向门口。

    弦音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是随着她后面过来的秦燕和宋蓉。

    两人也甚是意外地看着她。

    弦音收了目光,再度看向男人:“既然是我所为,就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请王爷放她们回去,我任王爷责罚。”

    男人漆黑深瞳凝了她片刻,朝门口两人扬扬袖,又扭头示意身后的韦蓉:“你也没事了。”

    本是一句好话,表示你已洗脱嫌疑、你是清白的,可韦蓉生生听出了几分赶她走的意思。

    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办法,看了弦音一眼,不情不愿地挪着脚往外走。

    边走边回头,疑惑看向桌底。

    桌底当然已没有了老鼠。

    她方才弹跳起身躲到男人身后就未见到老鼠。

    这样的动静,老鼠还在才怪。

    只是,这间屋子空荡得几乎什么都没有,整个三思殿也没有放任何吃的东西,怎么会有老鼠跑进来?

    男人转眸看向门口,见三人都离开后,才再度收回视线瞥向弦音。

    原本对她的冲动认罪,心里绞着一些不悦的,可看到面前的小女人一副英勇赴死、视死如归的模样,他又禁不住动了动眉尖。

    低低一叹,“这本就是一件没有的事,你跑出来顶什么罪?你可知道,带你们来这三思殿调查,是经过父皇的,所以,调查的结果,势必要知会一下他,本王原打算说没查出来,此事作罢,现在好了,你这个英雄当着三人的面自己蹦出来了。”

    弦音冷着小脸,斜瞥了他一眼,“既然是一件没有的事,盘问个人怎么一副要盘问到地老天荒的节奏?按照王爷的速度,四个人盘问完,怕是要在这三思殿过夜了,我是为王爷好,见王爷日理万机的,干脆承认了,替王爷节约时间。”

    气鼓鼓说完,弦音转身往门口走。

    男人勾了勾唇角,明明是一番冷嘲热讽的话,他听来却是觉得说不出的受用。

    他本就是故意的,目的,已然达到。

    小醋坛子!

    只是,这小醋坛子有些醋过了头,眼下得想个对策才行。

    见弦音径直朝门口走,他大步追上:“做什么去?”

    弦音脚步不停:“王爷不是说,要去知会皇上一声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去。”

    男人闻言,一把攥了她手臂,将她拉回了屋,并关上了门。

    “你以为皇上是你爹啊?知会一声就完事了?”

    弦音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皇上不是你爹吗?而且,真是我爹江良,我还不敢去见呢。”

    男人:“。。。。。。”

    见男人被自己堵得无语,弦音心头的气顿时就消了不少。

    拍了拍他的手臂,正欲让他拿开,身后门板骤然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三王爷,皇上让奴才过来看看,三王爷的事处理完了没?”

    门内两人皆是一怔。

    是皇帝身边的随侍大太监单德子的声音。

    男人眸光微敛,刚准备回:“马上就好”,弦音已先他一步出了声:“处理完了。”

    男人一震,想要捂她嘴阻止都来不及。

    单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既然处理完了,就随老奴去龙吟宫给皇上回复一声吧。”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薄唇抿紧,冷了她一眼,回道:“好。”

    末了,又快速倾身,凑到她的耳旁,许是恐一门之隔的单德子听到,他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珠上。

    弦音呼吸一颤,就听到他声音极冷、语速极快、音量极低地开了口。

    “皇上喜怒无常、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切记谨慎谨慎再谨慎,等会儿去了龙吟宫,你什么都不要说,一切由本王来。”

    话落,也未等她反应,就拉开了门。

    单德子等在门外。

    男人唇角轻勾:“没想到这等小事还劳父皇挂念。”

    单德子朝男人躬身行了个礼,同样笑道:“皇上也是一时想起来,顺便问了问老奴,老奴听说王爷一个一个轮流在盘问,还未结束,便如此回了皇上,皇上才说让奴才来问问情况。”

    男人扬了扬眉,没做声,带头走在了前面。

    单德子又看看弦音。

    弦音朝他躬了躬身,然后就拾步跟在了男人后面。

    龙吟宫里,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

    卞惊寒撩袍一跪:“儿臣拜见父皇。”

    弦音也跪在了卞惊寒的后面。

    皇帝从奏折里面抬起头,看向他们二人,不徐不疾将手中的朱砂笔放到笔架上,缓声开口:“什么情况?”

    不敢抬眼直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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