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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皇上瞒浩荡-第250章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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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段时间未见,她又何尝不想他不渴望着他,只是因为他的刻意欺骗,她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情感。

    如今事情原委她已知晓,虽然他依旧是骗了,但她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必须上纲上线、必须生气计较的存在。

    他为她做得够多了,何必矫情地抓住那么一点不放?

    每一步,他都走得艰难,她知道。

    她不能一味的苛求,一味的索取,一味的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

    所以,她才故意跟皇帝说字条是自己写的,故意编出那样的内容,她也是想给她和他创造独处的机会。

    难得得到这个女人如此热烈的回应,卞惊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粗噶着呼吸,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根、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芬芳,将她吻抵在门板后面。

    弦音亦是娇喘吁吁、哼哼唧唧,忘情地任他带着纠缠。

    发髻歪了、衣服乱了,也不管不顾。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有点大,为了方便,卞惊寒一边吻住她不放,一边将她抱起了起来,骑在自己的腰上抵压在门板后面。

    防止自己掉下来,弦音一双手臂攀上他的肩,箍住的颈脖,吊在他的身上。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唇舌相厮的声音,很大响,两人也喘得厉害,呼吸交错,一声急促过一声。

    以前两人不是没吻过,但是,第一次如此疯狂,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中,想到了抵死缠绵这个词。

    真的,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生怕以后再也吻不到她一般。

    带着拆吃入腹的狠,也带着不知餍足的沉沦。

    也第一次吻那么久,久到弦音觉得自己的舌根整个麻了,麻得发痛,然后自己几乎都不能呼吸了,胸腔痛,肺也痛,男人才停下来。

    两额相抵,两人都喘着粗气,两人的胸腔都起伏如风箱。

    “聂弦音,告诉我,以后不会再私自离开我。。。。。。”

    因为喘得厉害,让他原本就沙哑的声音越发的苍黯,逸在她的鼻尖之处,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弦音眼睫颤了颤,还未做出回应,又听到他的声音接着道:“以后不管对我有什么误会,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算账,可以生我气,可是打我骂我,找我把话说清楚,也不许这样躲着不见我。”

 第620章 你要做什么(3末)【求月票】

    “我没有躲着不见你,那夜我来过三王府找你,你正在大婚,我被府卫当成了鬼驱赶。。。。。。”

    说到这里弦音依旧觉得有些委屈和难过。

    男人怜惜地亲了亲了她的鼻尖:“嗯,我知道,听府卫说过,我也因此知道你还活着。”

    弦音一怔。

    他早就知道她还活着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江语倩是我?”

    男人讳莫如深地弯了弯唇:“你猜。”

    “我猜不出啊,我觉得自己够谨慎够滴水不漏了。”

    “第一眼看到霞妃身上的衣袍,我就怀疑是你的杰作,后又看到那个叫什么韦蓉的掉的这套衣袍的设计图样,就很确定出自你的手。”

    弦音很意外,没想到是从这里暴露的。

    “为什么?我又没有署名。”

    “因为那衣袍的样式是你的风格,最重要的,那张图样,右下角有一点黑墨,应该是你每次画完很习惯拿笔在那个地方点一下,反正我看你画的所有图样那处都有一点黑墨,我也由此肯定是你。”

    弦音震惊。

    有吗?

    她有这个习惯吗?

    想了想,似是还真有。

    一时间心念晃动得厉害,没想到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这个男人却那般清楚。

    果然心细如尘啊!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怎么会变成江良的女儿,还进了宫?”

    弦音便将那夜在桥洞下遇到江语倩的事粗略跟这个男人说了下。

    当然,她没说自己是为了找梦里的一个红衣女人。

    只说,自己当时急于找个落脚地,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就进了宫,反正就两月,两月后她负责落选,江语倩回来。

    男人低叹。

    本想告诉她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俗话只是误导而已,可又见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而且,一想到那夜她的无助和绝望,一句责备她的话,他都说不出来。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

    抱着她就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内室的矮榻上坐着,他转身走向壁橱,自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

    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走过来递给她:“赶快吃了。”

    弦音怔了怔,伸手疑惑接过:“什么?”

    “三月离的永久解药,食了就再也不用每三月食一次解药了。”

    男人边说,边转身走去桌边提壶倒了一杯水回来。

    弦音震惊。

    完全难以置信:“哪里来的?”

    “神医给的,我确认过,没问题,放心服下吧。”

    “哦。”弦音点点头。

    一直困扰、一直苦恼的解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将药丸送入口中,接过男人手中的杯盏,喝了一口水,将药丸咽下。

    只觉得压在心里头的一个大石也随之落了地。

    “神医呢?”

    “不知道,在你出事第二天就走了。”男人将她手里的杯盏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弦音皱眉,很是担心。

    “你怎么没让她呆在三王府啊?她知不知道午国皇帝要杀她呀?那老皇帝既然要置她于死地,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来第二次,她又不会武功,如何自保?”

    “待我知道凶手是午国皇帝,目标是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不过,我后来一想她的反应,她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些,而且,此次事情被我闹大,午国皇帝为了自己开脱,让秦心柔做了替罪羔羊,做出秦心柔就是要杀你的假象,所以,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对神医下手,不然,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这一次的真相,而我大楚还在等着他给交代呢。”

    弦音点点头,觉得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可心里头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

    “好了,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怀着孩子,在宫里面,衣食住行,一切能行吗?”

    “其他还好,就是。。。。。。”弦音仰着小脸嘻嘻一笑:“就是饿得特别快,好在霞妃一直给韦蓉送吃的,韦蓉跟我有笔交易在,她每次必须分一半吃的给我,所以,我就还好啦。”

    “难怪丰腴了几分,”男人瞥了她一眼,转身去桌边,将桌上的一盘杏花糕端了过来,随口问道:“什么交易?”

    弦音也不客气,捻起一片杏花糕就吃。

    “就女孩子家之间的交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问了。”

    她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她们的交易是他,她负责告诉韦蓉,她所了解的他的一切,韦蓉分一半吃食给她。

    “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人给你送吃的,别再乱吃别人的东西。”男人撩袍在她旁边坐下。

    “我那不是乱吃,我是饥不择食。”

    男人剜了她一眼:“那不就是乱吃。”

    呃。

    好吧,好像是一个意思。

    吃了一块,她又吃第二块,男人便起身将杏花糕的盘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每次不要吃太多,少吃多餐。”

    坐回来的时候,见她吃得糕沫儿嘴角下巴上到处都是,抬手替她揩了揩。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揩着揩着,头和身子就逼将了过来,作势就要亲她,把弦音吓得赶紧往旁边挪。

    “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男人依旧在逼近,声音磁性暧昧。

    弦音长睫轻颤,一直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了,就一双美目戒备地看着他。

    “聂弦音。。。。。。。”

    男人彻底逼到了她的面前,大手握了她没有拿杏花糕的那只手,然后,引着她的手探到了自己的袍角里面。

    当隔着衣料碰到了那一抹坚硬,弦音才惊觉过来他在做什么,触电一般,赶紧将手抽出,另一手里的杏花糕也掉在榻上,而她嘴里还未吞咽下去的杏花糕也将她一下子呛住,她咳了起来。

    男人蹙眉,大手连忙抚拍上她的背,帮她顺气。

    又起身将床头柜上她方才服解药时剩下的大半杯水端过来给她。

    弦音止了咳,端起杯盏喝了好几口,小脸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臊的,通红。

    还以为会就此作罢。

    谁知将她手里的杯盏接过去放好之后,他又倾身逼了过来,哑声问:“聂弦音,你就一点都不想吗?”

 第621章 都化成了火(1更)【求月票】

    “想什么?”

    弦音问完就反应了过来。

    艾玛,这个男人。。。。。。。

    一张原本就通红的小脸更是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一样,烫得都快破了,她窘得拿一双小手掩了面,瓮声道:“你怎么什么话都问?”

    “因为我们什么事都做啊。”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大手握了她的一对皓腕,将她的手自脸上拿开。

    “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弦音:“。。。。。。”

    怎么还问呀?

    “不想。”她索性回道。

    “可我想。”他长臂一捞,扣住了她的腰身。

    弦音连忙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卞惊寒,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快三个月了,没事,而且,我有分寸。。。。。。”

    男人声音沙哑磁性,温柔万分,落在她腰身上的大手已经在隔着衣料不规矩地摸着揉着捏着。

    弦音觉得痒,僵硬了身子,想躲,却是如何躲得开,没办法,她只得攥住他手腕,强行将他的手拿到前面来。

    也就是这时,她才注意到他大手的掌心。

    有些地方脱了皮、有些地方生了红红的新肉、有的地方还结着痂,虽然已基本上看不到伤,但是从那斑驳一片不难看出曾经伤得有多重。

    印象中,这已是他第二次将手心伤成这样,而且,看样子,这次也是烫的。

    心中一疼,她抬眼问他:“怎么伤的?”

    男人垂了眉目,看向自己的手。

    “自残的。”抬眸回她。

    弦音汗。

    她自是不信。

    男人又贴了上来,这次直接双臂一裹,将她抱了起来,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后,她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某一处抵在她的臀上。

    她面红耳赤地赶紧挪了挪屁股。

    “别动。”男人皱眉,眉目之间都是隐忍。

    弦音当即吓得不敢动了。

    下一瞬,男人大手便托了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扣,倾身将她吻住。

    不同于方才门里的那吻来得急切凶猛,这次男人吻得很温柔。

    一点一点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如和风细雨,缠绵悱恻。

    大概是在这方面很少见到他如此柔情的一面,弦音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被春日柔软的柳枝轻轻刷拂过心湖的湖面,一层一层的涟漪荡开。

    那份感觉不似汹涌波涛来得强烈,却远比惊涛骇浪来得持久,那涟漪涤荡过全身、蔓延至四肢百骸、每根神经、每个细胞,让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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